29。张伯笠自称得过末期肝癌和肾癌全都是谎言

作者:小草

张伯笠(张老四)自从出来传道后,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时候,一再地重复着他自己“ 出死入生”的传奇故事,其中一部分就是说他一到美国后不久得末期肝癌的事。一个人要是真的得过末期癌症的话,那么对这种刻骨铭心的病痛是不可能记错或忘记的。末期癌症的治愈率几乎是0,特别是对末期肝癌,更是不可能治愈,不同的只是生存时间的长短。

人在这种死荫下挣扎,怎么也不可能把自己所得的病,以及其间发生的主要事情给忘记或记错。但是,张老四竟然对他自己所得过的“末期肝癌”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有时说住院住了4年,有时却说不到一年的时间就都痊愈了。以前很长时间里都说得的是末期肝癌,可前2-3年却说是得肾癌,到了去年底(2014年10月),就说得的是肾衰竭,连癌都没有了。要是真得过末期肝癌的话,怎么后来会变成是肾癌了呢?又怎么最后都不说是癌了呢?但是,至少可以得出:他的肾癌否定了他的肝癌,他的肝癌也否定了他的肾癌,所以,他的末期肝癌和肾癌就全都是谎言!

据张老四2001年在台北说(见《基督教张老四牧师见证》),他1991年6月到美国后不到3个月就生病住院了,1992年3月去的台湾。下面就来看看张老四自述的得过癌症的前后不一的各种说法。

张伯笠自述有关得末期肝癌、肾癌、肾衰竭的各种不同说法:

1。 在张老四自己写的《風起雲湧的現代魯賓遜─張伯笠 》(发表于「中信」月刊Vol.37 No.439, 1998年9月)里,他说得的是末期肝癌,但几个月后癌症就不见了,如下:

病倒在日內瓦聯合國大會上,被送回美國後,才知道已罹患末期肝癌。那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段時光——妻子背婚改嫁,幼女下落不明,雙親在中國嚐盡我帶來的政治苦果,而自己瀕臨死亡又回不了祖國。我接受化學治療,外觀變形,甚至被藥物摧殘得連去洗手間的氣力都沒有。

我又呼求主:「主啊,求你憐憫我,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得罪了你。求你赦免我,我定將以後的日子為你使用。」幾個月後,我轉到台灣榮民總醫院治療,診斷發現癌症竟不見了,主再次以奇蹟醫治了我。

2。 在由张老四口述,另一人整理的《浪迹天涯、出死入生》([原載於校園雜誌87年10月號],民国87年也就是1998年)一文里,张老四说得的还是末期肝癌,但台湾的医生说他根本就不是肝癌,2个月后(那也就是约在1992年5月)就治愈了,如下:

第二年秋天,我到日内瓦参加大会,晕倒在会场。回到美国,住进普林斯顿医院,经过一星期的诊察,医生宣判我得了末期肝癌。这是我人生第二次面对死亡。

在台湾退辅会许历农将军协助下,我住进荣总。。。第七天,医生、主任和院长都来到我的病房,对我进行宣判,要我别害怕,也别欣喜,他们说我根本不是肝癌,是肾脏病。在荣总两个月后,治愈出院

3。张老四在2001年在台北讲他的经历,文字稿:《基督教张伯笠牧师见证》。这次他说是癌细胞没了后在1992年3月才去的台湾。那也就是说,至少是在1992年3月时他就没有癌症。如下

1991年的6月15日,我来到美国。。。我病倒了,那时在我来到美国不到三个月。我就住进了普林斯顿大学医院,在那个医院里,经过一段时间各种的检查,最后医生和我谈话,他说:“你要化疗!”我说:“为什么?”他说:“你得的是癌症!你要化疗!你要用药,你要签字!因为这个药用完,你的头发会掉光,你的骨骼会疏松……可能有很多很多的负作用。”

等到我的癌细胞没有了,可是我的肾脏又开始衰竭。医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说,也许是你化疗使你的肾脏衰竭了。所以,我就来到台湾。那是1992年3月份,我来到台湾,台港这块土地,他伸出了他的臂膀,来欢迎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一个没有自己祖国的人。我感受到,这块地土地对我的接纳,对我的爱。他们把我安排到荣民总院。

4。2010年,余JIE访谈张老四,写了一篇访谈文,发表于2010年2月22日,题为《从当代鲁滨逊到忠心的牧羊人——美国丰收华夏基督教会主任牧师张伯笠访谈(1)》,此文的作者是余JIE与张老四。在这篇文章里,张老四非常清楚地说,他当时得的是肝癌,但这次却说是在巴黎时发现症状飞回美国发现的,而不是前面所说的在日内瓦时病倒飞回美国发现的。那段原文(删去了一些敏感词)如下:

张伯笠:两年的野人生活,毕竟给身体留下了内伤。刚到美国,在新的生活环境下,人很兴奋,病根暂时还没有发作。我在普林斯顿安顿下来,两月后飞巴黎参加。。。会议,计划写作关于。。。一书。突然有一天,我发现腿肿了,立即飞回美国,去医院一检查,检查的结果给我当头棒喝:医生宣判是肝癌,最多只有两年到三年的生命。这是我人生第二次面对死亡。

5。2011年10月30日,张老四到香港的中文大学讲道,题目为《這福音是上帝的大能》,里面又说到他生病的事,这时他不再说是肝癌了,而是说得的是肾癌,第三期。哇,那就是说他从来就没得过肝癌!这里还说他一进医院就是4年,但早期时他说几个月后就痊愈了。看他讲章里的原话:

結果有一天,我生病住進了醫院,我進醫院,一進就四年,同學們都畢業了,我在醫院裡還沒出院,那天我才發現健康也沒有可以驕傲的,健康也可以忽然失去,所以人沒有出路。

從一九八九年到一九九五年我是在苦難中,在沒有盼望、在死亡的咒詛中、在孤獨中渡過的。我現在常想起那六年。人生六年不長也不短,可是那六年是我人生最美年華的六年,我是這樣過去。一進醫院,醫生跟我化療──腎癌,癌細胞第三期。醫生說:“你要化療”,“能活多久?”,“三年,頂多三年”,“不化療呢?”,“也差不多三年”,“為甚麼要化療?”,“因為化療還有一絲希望,不化療一點希望都沒有”。

由于这个讲章还配有视频,我生怕是文字记错,所以自己还亲自看了录相,就在录相的32:19处,他确实讲是肾癌。

6。2013年6月2日,张老四在香港的基督教善乐堂讲道,题为《圣灵引导我们进入真理》。在这次讲道里,他也是说得的是肾癌,且在美国化疗了一年,但早期他说1992年3月就去台湾了,1991年9月病倒的,所以他去台湾前,在美国的病倒的时间也就约半年,怎么地都不可能在美国医了一年的时间。而且,他早期说在台湾就2个月就治愈了,但这里却说在台湾医院里一年。下面就是他讲章里的原话:

当年在美国,我留在大学,预备新的学习生活,刚刚此际,我大病一场,几乎要死。我患了严重的肾病,一病就四年了。为了治疗肾癌在美国做化疗,医了一年,后来到台湾医病又渡过了一年

7。在张老四自己个人网页的介绍里,就没说得癌症,而是说“肾脏医院的垂死客”。下面是他网页上的原话:

他曾是普林斯顿大学访问学者,也是美国台湾肾脏医院的垂死客。是救主耶稣基督的拯救,使他出死入生,成为新造的人。

8。 2014年的10月底,张伯笠所得的病就变成不再是癌症了,而只说是肾衰竭,见我的博文《张伯笠曾得的病不再说是癌症了,而只说是肾衰竭》。

结语

把张老四从1998年 - 2014年这16年间所说的这些不同版本的故事都认真去对比过去,结果就只能得出,他所谓的曾得过癌症是胡编乱造出来的谎言,以致于编造多了,时间一长,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以前是怎么编的,所以就越编越是不相一致,越是破绽百出的。最早时一直说的末期肝癌先是变成了肾癌,后又变成了肾衰竭,以后还要再变成什么呢?肾衰竭能如他所说的在2个月内,且不用换肾,就能治愈吗?不可能的!所以,连他的这个肾衰竭都是个谎言!

别跟我说什么是神医治了张老四的癌症,要是神医治他的话,那么请问,神是医治了他的肝癌?还是肾癌?还是肾衰竭?神的医治可是不会把肝癌医成肾癌,或肾衰竭,因为,主耶稣在世医病时,不会把瞎子医成哑吧,不会把大麻风医成瞎子,也不会把瘫子医成瘸子,神的医治不是病的转换,更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可悲的是,太多的人却被他这种胡编滥造的谎言给蒙骗了,竟然还把他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给追捧成华人教会里的“名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