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三自和作协里的沙光(朱雅楠)是哪种虔诚?哪种义?

作者:小草

沙光不仅自诩是握于耶稣手中的一支笔,且常借其发表的文章,百般地标榜自己是何等的虔诚和公义。比如,就在前不久,她在发表于她公号的文章《我的文字是24K之苦难的诠释》里如此表白道(截图见文后所附):

我清楚必须面对这个事实:如果我坚持凭着良心写作,现实中拒绝与不义者们同流合污,我需别无选择地接受这人为强加而有的苦难;

对耶稣基督的虔诚信仰,我甘愿在人寰最底层寄居着写作,且深以为然地亲历这种躯体层面的被流放。我宣信:或生或死,我惟愿陪伴在各各他之主基督耶稣的钉痕旁;

活着,并且秉持:拒绝以任何形式与不义苟合;

我决定继续坚持拒绝向不义低一下头或屈一下脊,秉持上帝赐予我的良知写作,这是我作为蒙基督救赎恩典之人当有的义。

沙光这样的文章,这样的表白,会让一些人以为她的不同流合污让她遭受了更多的苦难,还以为她真的是如自夸的那样有“对耶稣基督的虔诚信仰”,有不同流合污的干净,有不向罪恶低头的正义。但这些是真的吗?还只是个美丽的画皮?

首先,一个人是否真的对基督敬虔,那也不是由自己来夸口的。经上说,“要别人夸奖你,不可用口自夸;等外人称赞你,不可用嘴自称。” (箴27:2)事实上,往往越是夸自己敬虔的人,越不敬虔。而真正敬虔的人,是常常看到自己对神的亏欠,看到自己的不敬虔,看到自己只不过是个可怜的罪人,哪里还敢指着自己夸口呢?这就如主耶稣所说的比喻:

耶稣向那些仗着自己是义人,藐视别人的,设一个比喻,说,有两个人上殿里去祷告。一个是法利赛人,一个是税吏。法利赛人站着,自言自语的祷告说,神阿,我感谢你,我不像别人,勒索,不义,奸淫,也不像这个税吏。我一个礼拜禁食两次,凡我所得的,都捐上十分之一。那税吏远远地站着,连举目望天也不敢,只捶着胸说,神阿,开恩可怜我这个罪人。我告诉你们,这人回家去,比那人倒算为义了,因为凡自高的,必降为卑,自卑的,必升为高。(路18:9-14)

被称为合神心意的大卫王说,“我的罪孽高过我的头,如同重担叫我担当不起。” (诗38:4)先知对神祷告说,“我的神阿,我抱愧蒙羞,不敢向我神仰面。因为我们的罪孽灭顶,我们的罪恶滔天。” (拉9:6)被神称为完全正直,敬畏神,远离恶事的约伯,在神向他说话时说道,“我从前风闻有你,现在亲眼看见你。因此我厌恶自己,在尘土和炉灰中懊悔。” (伯42:5-6)使徒保罗说,“在罪人中我是个罪魁。” 经上所记的这些敬虔的信徒,没有一个自夸虔诚的,而是个个都看自己是个罪恶滔天的人。

沙光说,“我宣信:或生或死,我惟愿陪伴在各各他之主基督耶稣的钉痕旁。” 这种话貌似很虔诚,实为很荒诞!主耶稣在各各他被钉十架时,沙光在哪?诗人就这么无聊吗?这种空洞的大话很富有诗意吗?如今主耶稣已带着钉痕的手升到高天之上,祂才不需要人的陪伴,人算什么?经上说,“看哪,万民都像水桶的一滴,又算如天平上的微尘,他举起众海岛,好像极微之物。” (赛40:15)“下流人真是虚空,上流人也是虚假,放在天平里就必浮起,他们一共比空气还轻。” (诗62:9)或许因为在沙光眼里神是孤独的,需要诗人来承担祂的孤独(参阅《沙光(朱雅楠)是神之笔吗: 贬损上帝,扬言自杀,学位造假》),所以又有了这种要陪伴神的说辞。永恒、自足的神并不需要人的陪伴,而是人离了神那就是死路一条。主耶稣说,“离了我,你们就不能做什么。” (约15:5)

沙光说,“现实中拒绝与不义者们同流合污;拒绝以任何形式与不义苟合” 真的吗?沙光可是三自体制里的人,她是燕京神学院的教师,据她自己曾经说过,她2006开始到燕京神学院教课。看下面报道的截图,2013年她还在燕京神学院。

三自体制是义还是不义?这不需要我在此多说什么了。很多愿意对主忠心的基督徒,可是不愿加入三自体制的,这就足以说明不少问题了。据大陆一位传道人说,“能够进入三自神学院教书的老师,一定都是在政治立场上绝对效忠当局的。任何对此有异见的,根本不可能进入。” (引自《华人神学院的忧思一文》)。

燕京神学院是个什么样的神学院?看看下图所示的报道就知道了,并不需要我多说什么。

直到今天(2019.12),沙光(朱雅楠)的名字还在燕京神学院的师资名单里,下图截自燕京的师资队伍,从中可见她在教《圣经文学学研究》:

2019年2月,陈佐人到福建神学院讲学,就遭到了不少基督徒的抨击。如果说,陈佐人的一次到三自体制的神学院里讲学是为不义,那么,沙光十几年的留在三自体制的神学院里,岂不更为不堪?当然了,沙光毕竟没有陈佐人有名气,也就没多大的影响力,也没多少人在乎。但事情的本质和对错并不因名气大小而改变,小人物行不义,还是不义。沙光一边长期与三自苟合,一边还敢大言不惭地说,“拒绝与不义者们同流合污;拒绝以任何形式与不义苟合。” 如此的厚颜无耻,让我说什么才好呢?

更荒唐的是,或许是为了圣化和美化她自己进入三自体制,沙光竟然说是神带她进入的,且说神要她无论遭遇什么都不要离开。见下面截自引自沙光的《我与耶稣有约:祂慈手中的一支笔》里的一段话:

沙光说神在异象里呼召她,如果这不是沙光编造出来的谎言,就是这个异象不可能是出于主耶稣。因为主耶稣不可能带属祂的人进入拜金牛教之地,更不可能要求无论遇到什么都不可离开。对三自如此的不离不弃,这又是什么样的虔诚?什么样的义?

沙光说,“我决定继续坚持拒绝向不义低一下头或屈一下脊。” 她的继续坚持也就是说,不是从今以后,而是以前就是这样的,现在还要继续坚持下去。这样的宣言何等的气壮山河,有谁敢与她比高低?但这样的高调显然是不真实的,已成为了谎言!数年来,她的所谓北大学位的谎言,不就是向不义低头吗?为了抬高自己的学历,竟然谎称自己有北大的学位,这不就是贪图虚名,向谎言低头吗?(参阅《沙光(朱雅楠)是神之笔吗: 贬损上帝,扬言自杀,学位造假》)这个低头可不是只低一下,而是一直都低着,都低了太多年了!不过,这种低头也算是一种虔诚吧,当然这绝不是对基督信仰的虔诚!

前几天我发表了《诗人沙光(朱雅楠)贬损了上帝,抬高了诗人》一文,文中揭露她的错谬和曾经声称要吃安眠药“殉道”,以及她的学位造假。某人把我的文章传给她看,她竟然说我这篇文章是为贪官团伙洗地的,见下图:

是的,2014年我就在揭发她的学位造假。但既使是当时,我对她的揭发与任何贪官团伙毫无关系。我完全不认识她说的什么贪官团伙,也与这些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更何况我揭发她造假怎么能起到为别人洗地的效果呢?不知道她还有没点逻辑?她如此的反应,让我觉得是她在面对自己谎言被揭露之际,就急不择言地胡言乱语,企图通过诬蔑我来掩盖自己的虚谎。无论如何,她如此的毁谤我,就是在向罪和不义低头的明证!也证明了她的野蛮和不讲理,她这种人还好意思标榜虔诚和正义!她越是标榜,就越显出虚谎,也越让我感到厌恶。

沙光是作协的会员,但她说,“我决定继续坚持拒绝向不义低一下头或屈一下脊,秉持上帝赐予我的良知写作,这是我作为蒙基督救赎恩典之人当有的义。” 若是要秉持上帝赐予的良知写作的话,还会自愿地加入作协吗?看看作协的简介和章程里的这些话:

中国作家协会其主要任务是:组织作家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 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树立科学发展观,学习党的方针政策,践行社会主义荣辱观;

中国作家协会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和方针政策,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

作协的主要任务,指导思想,服务方向与基督教的信仰不冲突吗?沙光不是自称是神本主义作家吗?神本主义作家能接受和赞同作协的章程,不人格分裂或虚谎才怪。为了一个作协会员的头衔,沙光早就向作协这样的章程低了数年的头,不是只低一下,而是一直都低着!不过,这种低头也算是一种虔诚吧,当然这绝不是对基督信仰的虔诚!而且,沙光早就自愿地把她的笔交在了作协的管辖之下了,可她还好意思四处张扬她是耶稣手中的笔。这又是什么样的义?

沙光说,“我决定继续坚持拒绝向不义低一下头或屈一下脊,秉持上帝赐予我的良知写作,这是我作为蒙基督救赎恩典之人当有的义。” 她的意思就是靠她自己的行为她就有义了,但这俨然不是基督教的信仰,是彻底背离了因信称义的教义!经上说,“我们都像不洁净的人,所有的义都像污秽的衣服;我们都像叶子渐渐枯干,我们的罪孽好像风把我们吹去。” (赛64:6)“他们最好的不过是蒺藜,最正直的不过是荆棘篱笆。” (弥7:4)罪人自己的义是破烂污秽的衣服,是不足以遮体的,做得再好,也不足以被神称义。经上说,“既知道人称义不是因行律法,乃是因信耶稣基督,连我们也信了基督耶稣,使我们因信基督称义,不因行律法称义;因为凡有血气的,没有一人因行律法称义。”(加2:16)罪人唯独因信基督而被神称义。那种企图靠自己的行为称义的,是不知道神的义,“因为不知道神的义,想要立自己的义,就不服神的义了。” (罗10:3)

所有的宗教都有自己的虔诚和义,三自固然也有它的虔诚和义,有它自己的本色,只是与真正的基督教所说的虔诚和义不是一回事。那么,长期留守在三自里的沙光,有的是哪种虔诚?哪种义呢?答案已在上文之中了。

附图:沙光的《我的文字是24K之苦难的诠释》部分原文截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