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可以袭击听到召唤而不信奉伊斯兰的卡非尔
1730.伊本•奥尼传述:我致信纳菲尔•本•赛尔吉斯向他请教有关战斗前召唤的问题,他给我写信说:“这只是在伊斯兰初期。穆圣曾乘穆斯塔利格族给牲畜饮水没有防备之际,发起突然袭击,杀死了一些顽固抵抗分子,俘虏了他们的家属。朱威丽娅•丙•哈里斯就是那次俘获的。当时,伊本•欧麦尔参加了那支军队。”
第二节 伊玛目宜当嘱咐军队统帅一些战争礼仪
1731.布莱德•本•侯赛布传述:穆圣曾经每派一位将军统帅部队,都要特意嘱咐那位将军自己当要敬畏安拉,并且善待所属的穆斯林士兵。然后对大家宣讲说:“你们当以安拉的名义,为安拉而战,讨伐叛逆。你们当为教出征,不要贪赃,不要背信,不要破相,不要杀戮妇女儿童。如果你遭遇多神教徒军队,则当晓谕他们三项法令,如果他们答应其一,则你允诺他们且停止战斗。首先,你召唤他们皈依伊斯兰,如果他们响应,则你允诺他们且停止战斗;然后,你劝谕他们从他们的地方移居迁徙者的故乡,且告诉他们:如果他们那样做,则他们将享受迁士的权利,承担迁士的义务;如果他们拒绝移居,选择他们的故乡,则你告诉他们,他们跟游牧穆斯林一样,将享受安拉对一般穆民的律法,不享有战利品,除非他们随同穆斯林大众一道参战。如果他们拒绝皈依伊斯兰,则你召唤他们缴纳丁税,如果他们响应,则你允诺他们且停止战斗;如果他们拒绝缴纳丁税,则你籍助安拉,讨伐他们。如果你包围了城堡,他们请求你赋予他们安拉的律法,则你不要允诺他们,因为你不知道安拉对他们的律法怎样执行,你当向他们颁布你们的法令,然后对他们适宜地执行。”
第三节 宣教时要与人方便,不要招人厌烦
1732.艾布•穆萨传述:穆圣每次委派某一圣门弟子去执行一项命令,都嘱咐说:“要与人方便,不要使人为难;要出言报喜,不要招人厌烦。”
1733.艾布•穆萨传述:穆圣委派他和穆阿兹•本•哲百里前往也门时,叮嘱说:“要与人方便,不要使人困难;要出言报喜,不要招人厌烦;要精诚团结(协作共事),不要相互对立。”
1734.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说:“要与人方便,不要使人为难;要循循善诱,不要招人厌烦。”
第四节 禁止背信弃义
1735.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说:“在复生日,安拉集合古今人类时,每个背信弃义者面前都树有一旗,上书其名和恶迹。”
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说:“在复生日,安拉将给每个背信弃义者树立一面旗,以彰其恶名。”
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说:“在复生日,每个背信弃义者面前都有一旗。”
1736.伊本•麦斯欧德传述:穆圣说:“在复生日,每个背信弃义者面前都有一旗,上书其名和恶迹。”
1737.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说:“在复生日,每个背信弃义者面前都有一旗,以彰其恶名。”
1738.艾布•赛义德传述:穆圣说:“在复生日,每个背信弃义者屁股上都插有一旗。”
艾布•赛义德传述:穆圣说:“在复生日,每个背信弃义者面前都树有一旗,旗帜大小依其失信之轻重。真的,最严重之失信者,莫过于一国之君。”
第五节 战争中可用计谋
1739.贾比尔•本•阿布杜拉传述:穆圣说:“兵不厌诈。”
1740.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战争在于计谋。”
第六节 希望与敌遭遇可憎,倘若遭遇则应沉着
1741.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你们不要盼望与敌人遭遇,但是如果遇到敌人,则当坚忍沉着。”
1742.艾布•奈兹尔传述:伊本•艾布•奥法曾致信前往哈鲁里亚的欧麦尔•本•欧拜顿拉说:“穆圣有天遭遇敌人,便沉着等待。太阳偏西后,穆圣站起来,向人们宣讲道:‘人们啊!你们不要盼望与敌人遭遇,你们当向安拉祈求祜佑。如果你们遭遇敌人,则当坚忍沉着。须知,天堂在剑影之下。’接着穆圣祈祷说:‘主啊!颁降天经、驱策雨云,横扫千军的主啊!求你使敌军败北,让我们胜利吧!’”
第七节 遭遇敌人时祈求襄助属于可嘉
伊本•艾布•奥法传述:穆圣曾对联军祈祷说:“主啊!颁降天经、清算神速的主啊!求你使联军败北;主啊!求你使联军败北,求你使他们动摇吧。”
1743.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曾在吴侯德那天祈祷说:“主啊!你若意欲,大地上将无拜你之人!”
第八节 禁止战争中杀戮妇女儿童
1744.伊本•欧麦尔传述:一次战争中,穆圣发现有个妇女被杀,便谴责了这种杀戮妇女和儿童的行为。
伊本•欧麦尔传述:一次战争中,穆圣发现有个妇女被杀,便禁止杀戮妇女儿童。
第九节 夜战中难免误伤妇女儿童
1745.索尔布•本•詹萨迈传述:有人就夜战中无意伤害多神教徒妇孺问题请教穆圣,穆圣回答说:“他们的妇孺也是他们的同伙。”
索尔布•本•詹萨迈传述:我说:“安拉的使者啊!我们在夜战中可能要误伤多神教徒的妇孺。”穆圣说:“他们的妇孺也是他们的同伙。”
索尔布•本•詹萨迈传述:有人曾问穆圣:“假若骑兵夜间发动袭击时伤及多神教徒儿童,该当如何?”穆圣回答说:“他们也是其父辈们的一份。”
第十节 战争中允许砍伐或焚烧树木
1746.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同白尼•奈迪尔作战时,焚烧、砍伐了他们在布威尔地方的椰枣树。于是,安拉降经昭示:
“无论你们砍伐椰枣树,或任其依然存在,都是安拉所允许的,他准许伐树,原为凌辱放荡者。”——《古兰经》59:5
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砍伐、焚烧了白尼•奈迪尔的椰枣树后,哈萨因为此吟诵道:白尼•鲁仪头目之火星,遍烧布威尔的枣树林。
为此降示了以下经文:
“无论你们砍伐椰枣树,或任其依然存在,都是安拉所允许的,他准许伐树,原为凌辱放荡者。”——《古兰经》59:5
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下令焚烧了白尼•奈迪尔的椰枣林。
第十一节 战利品只对穆斯林成为合法
1747.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有位先知准备出征,对自己族人说:‘凡是刚订婚尚未圆房者、凡是修建房尚未封顶者、凡是买家畜等候下羔者,可不随我出阵,其他人皆当挥戈上阵。’然后率领部队出发,晡礼时分到达敌人村镇附近,他对太阳说:‘你我同为奉命行事。安拉啊!求你让它缓慢降落吧。’太阳遂缓慢西下,一直到安拉襄助他们大获全胜。他们把战利品集中起来焚烧,火却不燃。那位先知说:‘你们中必有贪污行为。那请每个部落出来一人向我宣誓吧!’于是,他们都来向他宣誓。当一个部落首领伸手向他宣誓时,他说:‘你们部落有贪污行为,让你的部落向我宣誓。’于是,这个部落的人一一宣誓,最后有两三人同他握手时,他说:‘你们几个有贪污行为,是你们贪污了!’这时,他们交出了牛头大的一锭黄金,与其他战利品放在一起,火才燃烧起来,将战利品焚毁。战利品对我们以前的任何人都不属于合法,后来安拉见我们贫弱困难,就将战利品对我们列为合法。”
第十二节 战利品的分配
1748.赛尔德•本•艾布•宛戛斯传述:我从五分之一中拿了一把宝剑来见穆圣,说:“请将它送给我吧。”穆圣拒绝。于是,安拉降示了以下经文:
“他们问你战利品(应该归谁),你说:‘战利品应该归安拉和使者,……’”——《古兰经》8:1
赛尔德•本•艾布•宛戛斯传述:曾经关于我降示过四节经文。一次,我拣了一把宝剑,拿着来见穆圣,说:“安拉的使者啊!请你将它赠给我吧。”穆圣说:“你放下吧。”他站起来,穆圣又对他说:“你将它放回拿的地方。”他又说:“安拉的使者啊!请你将它赠给我吧,人们还以为我在战场上无功。”反复要求了三次后,降示了以下经文:
“他们问你战利品(应该归谁),你说:‘战利品应该归安拉和使者,……’”——《古兰经》8:1
1749.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曾向内志地方派了一支分遣队,我也在其中。那次缴获了许多骆驼,当时我们每人分得十二峰(一说是十一峰),剩下的又给我们一一均分了。
纳菲尔•本•赛尔吉斯传述:穆圣曾向内志地方派了一支分遣队,伊本•欧麦尔也在其中。当时,他们的份额达到十二峰骆驼,此外又奖赏他们每人一峰,之后穆圣未作改变。
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曾向内志地方派了一支分遣队,我也随之出征,我们缴获了骆驼和羊只。我们的份额达到十二峰驼,穆圣又奖赏我们每人一峰。
伊本•奥尼传述:我致信纳菲尔•本•赛尔吉斯请教有关战利品的问题,他给我回信说:“伊本•欧麦尔曾经参加一支分遣队,……”
1750.伊本•欧麦尔传述:在我们的份额之外,穆圣又从五分之一中给予我们赠品,我当时得到了一峰八齿龄的骆驼。
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曾给部分出征的分遣队员规定了特别的战利品,其他人员没有份。收取五分之一对所有战利品都是必要的,以便用于穆斯林大众的意外灾害。
第十三节 杀死敌人者应得其物品
1751.艾布•格塔德传述:侯奈因那年,我们随穆圣出征,两军遭遇时穆斯林军队一度乱了阵脚。突然我见一多神教徒将一位穆斯林制服在地,正要压住下手,我立即绕到后面,向其颈项一剑。不料那多神教徒向我扑来,紧紧将我抱住,几乎将我憋死。过了一会儿,他才死去将我放开。我赶上欧麦尔问大家怎么战败,欧麦尔说:“这是安拉的意欲。”
后来,人们陆续归来。穆圣坐下来宣布:“谁杀死一个敌人,并举出证据,被杀者身上的东西就归谁所有。”我站起来说:“谁给我作证?”我坐下来后,穆圣第二次又重复那句话。我又站起来说:“谁给我作证?” 我坐下来后,穆圣第三次又重复那句话。我又站起来,穆圣说:“你怎么了?艾布•格塔德!”我便对穆圣陈述了那件事情。这时,一人站起来说:“他说得对,安拉的使者!那人的东西就在我这里,请你让他原谅我(意为这东西继续留在他那儿)!”艾布•白克尔说:“万万不可。穆圣要安拉的雄师为安拉及其使者而战,怎么能将他的缴获品给你?”穆圣说:“艾布•白克尔说得对,那你应该将物品交给他。”
于是,那人将物品交给我,我卖掉铠甲,买了白尼•赛莱玛①的一处园圃。这是我籍伊斯兰而得的首宗财物。
1752.阿布杜•拉赫曼•本•奥夫传述:白德尔那天,我正站在列队中左顾右盼,突然两个青年辅士分别站在我的两旁,我真希望站在两个强壮有力的人中间。这时,其中一个用眼神向我示意说:“大叔!你认识艾布•哲海里吗?”我说:“认识啊!你找他干什么?孩子!”他说:“有人告诉我,他曾辱骂过安拉的使者。誓以我的生命在其掌握的安拉!我若看见他,一定紧跟不放,拼个你死我活。”他的一席话,令我甚为赞赏。另一个用眼神向我示意,也说了同样的话。说完不久,我看到艾布•哲海里在人群中走动,便说:“你们俩看见这位了吗?他就是你们向我打问的那个人。”俩人听罢,手持宝剑径直冲上前去,结果了其人性命,然后跑到穆圣跟前报喜。穆圣问:“你们俩人中是谁将其杀死?”二人都说:“是我杀的!”穆圣问:“你们的剑擦过了吗?”二人回答:“没有。”穆圣看了看俩人宝剑上的血痕说:“你们俩都杀了他。”于是,穆圣判决艾布•哲海里的物品归俩穆阿兹。
这两位青年辅士,一位叫穆阿兹•本•阿姆尔,另一位叫穆阿兹•本•阿福拉仪。
1753.奥夫•本•马立克传述:有位希姆叶尔人杀死了一个敌人,意欲拿其物品,被他们的统帅哈立德•本•沃立德制止。返回麦地那后,我将此事禀告穆圣,穆圣问哈立德:“你为什么拒绝将敌人的物品给他?”哈立德说:“安拉的使者!我认为这太多了。”穆圣说:“你退还给他吧。”哈立德从我身边经过时,我拽住他斗篷说:“我对你说要禀告穆圣,你看我实践诺言了吗?”穆圣听到此言非常生气,连说了两遍:“哈立德!你别给他。难道你们要抛弃我的艾米尔吗?你们和艾米尔的关系,好比这样一个人,有人找他放牧羊和骆驼,他便每天出去牧放,按时赶到池边饮水,喝清水留浊水。难道清水你们享受,浊水让他们负责吗?”
奥夫•本•马立克传述:我曾随宰德•本•哈里斯参加穆尔塔战役,一位也门援军与我结伴。我说:“哈立德!你不知道穆圣判决死人身上的物品归杀敌者吗?”哈立德说:“知道,但我认为太多。”
1754.艾布•赛莱玛•本•埃克沃尔传述:我们曾随穆圣参加海瓦津战役,一次正同穆圣吃午饭,有人骑着峰红毛骆驼前来。那人将骆驼卧下,解下行李绳子,给骆驼上了绊,然后过来和大家吃午饭,一边吃一边四处张望。当时,我们人员薄弱乘骑无几,一半都是徒步而行。突然,那人跑了出去,来到骆驼跟前,解开驼绊,将其卧下,骑在上面,吆喝起来,飞快离去。这时,有人骑着峰灰色骆驼跟踪追击。见此情景,我飞奔出来,冲上去抓住骆驼缰绳,使劲一拉骆驼卧在地上,就在骆驼膝盖着地之际,我抽出宝剑,将其人头砍落在地,然后牵着那峰骆驼,驮着其人行装兵器回来。穆圣带着大家迎上前来,问:“谁杀死了那个人?”大家说:“是伊本•埃克沃尔。”穆圣说:“那人的物品全归他。”
第十四节 可用俘虏赎身穆斯林
1755.赛莱玛•本•埃克沃尔传述:我们曾随艾布•白克尔出征法札莱①,穆圣任命他为我们官长。当我们距离那里的玛仪有一个时辰的途程时,艾布•白克尔下令我们住下休息,然后发动全面进攻。抵达玛仪后,我们重创敌兵并且缴获了俘虏。当时,我发现了一伙人,其中有孩子和妇女,我怕他们抢在我前面到山上,便射了一箭。他们见我射箭,都站住了。我将他们驱赶回来,发现其中有个法札莱女人,身穿破旧皮衣,带着一个闭花羞月的女儿。带到艾布•白克尔那里后,艾布•白克尔把那个姑娘赏给了我。抵达麦地那后,我还未动那个姑娘,穆圣在市场上见到我,说:“赛莱玛!你将那姑娘送给我吧。”我说:“安拉的使者!誓以安拉!我非常喜欢她,但我还未动过她的衣服。”第二天,穆圣在市场又见到我,说:“赛莱玛!把那姑娘送给我吧,愿安拉恩赐你父亲。”我回答:“安拉的使者!她现在属于你了。誓以安拉!我还未动她的衣服。”结果,穆圣将这姑娘送给麦加人,从他们手中赎回了一些穆斯林战俘。
第十五节 特许战利品的规定
1756.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凡是你们通过和谈征服的城镇,你们将从中得到自己的份额;凡是通过武力征服的城镇,则五分之一归安拉和使者,剩下的归你们。”
1757.欧麦尔传述:白尼•奈迪尔财产是安拉特赐给穆圣的,穆斯林没有为它冲锋陷阵,所以它是专属穆圣的。当时,穆圣给自己眷属从中留下了一年的生活费,用剩余部分购买了战马和兵器,作为在安拉道路上的作战装备。
马立克•本•奥斯传述:欧麦尔派人找我,上午时分我到他那里,发现他在家里坐在床上,靠着皮制靠枕,对我说:“马立!你的几个家族确已跑来,我下令给他们一些救济财物,你领了分给他们。”我说:“但愿你吩咐他人去办这件事。”欧麦尔说:“你去办吧,马立!”正在这时,耶尔法进来说:“众穆民的官长啊!奥斯曼、阿布杜•拉赫曼•本•奥夫、祖拜尔•本•阿瓦姆和赛尔德•本•艾布•宛戛斯求见,允许吗?”欧麦尔说:“请他们进来。”他们便进来了。过了一会儿,耶尔法又来说:“阿巴斯、阿里求见,让他们进来吗?”欧麦尔说:“请进来。”进来之后,阿巴斯说:“请你裁决我与这人的分歧吧!”这时,在坐的人都说:“是的,众穆民的官长!请你给他俩裁决一下,让他俩再别相互纠缠。”我认为他们俩对这四人提及过此事。欧麦尔说:“你们先安静下来!我以凭自己意志树立天地的安拉的名义问你们:你们是否知道,穆圣曾说过‘我们无财产可继承,所遗之物均为所得格’吗?”俩人回答:“知道。”欧麦尔说:“安拉将这笔战利品专门给予穆圣,而未给任何人。安拉在《古兰经》中昭示:
‘城市的居民的逆产,凡安拉收归使者的,都归安拉、使者、至亲、孤儿、贫民和旅客,以免那些逆产,成为在你们中富豪之间周转的东西,……’——《古兰经》59:7
穆圣曾将白尼•奈迪尔财产分在你们之间,誓以安拉!穆圣没有超越你们而将它攫为己有。最后就剩下这么多,穆圣曾经从中支出了全家一年的费用,然后将剩余下的作为公用财产。”欧麦尔接着又说:“我以凭自己意志树立天地的安拉的名义问你们:你们是否知道这些?”俩人回答:“知道。”欧麦尔说:“穆圣归真后,艾布•白克尔说:‘我是穆圣的继承者。’结果,你们俩人来,一个索要侄子的遗产,另一个索要岳父的遗产。艾布•白克尔说穆圣曾经说过‘我们无财产可继承,所遗之物均为所得格’。你们俩认为他说谎违法背信弃义,但安拉知道他诚实正道遵循真理。艾布•白克尔归真后,我是安拉使者的继承者、艾布•白克尔的继承者,你们俩认为我在说谎违法背信弃义,但安拉知道我诚实正道遵循真理。我接管这笔财产,现在你和他来我这里,你们所说是一致的,提的问题是共同的。你们俩人说:‘你把这笔财产给我们吧!’我说:‘如果你们俩愿意,我就交给你俩,但你俩应该遵守与安拉结的约,必须按穆圣对此财产的管理去做。你俩以此接管了这笔财产,是这样吗?”俩人回答:“是的。”欧麦尔接着又说:“后来,你俩又来找我,要我给你俩作出裁决。誓以安拉!直到末日来临,我也不会给你俩作出其他任何裁决的。如果你们俩对此问题无能为力,那就把它交给我吧!”
马立克•本•奥斯传述:欧麦尔派人到我那里说:“你的几个家族确已到场,……穆圣从中给家眷留下了一年的生活费用,然后将剩下的作为安拉财产的一项来源。”
第十六节 “我们无财产可继承,所遗之物均为所得格”
1758.圣妻阿依莎传述:穆圣归真后,圣妻们准备派奥斯曼去艾布•白克尔那里索要穆圣遗产,她当时对她们说:“穆圣不是说过‘我们无财产可继承,所遗之物均为所得格’吗?”
1759.圣妻阿依莎传述:穆圣女儿法图麦派人到艾布•白克尔那里索要她对穆圣遗产的继承份额,其中包括安拉特许给穆圣在麦地那、法达克①的战利品及海巴尔战利品五分之一的剩余部分。艾布•白克尔说:“穆圣曾有言‘‘我们无财产可继承,所遗之物均为所得格。穆罕默德眷属只在这部分财产中食用’。誓以安拉!穆圣的所得格原来怎么处理,我不能作任何变更;穆圣怎样安排,我一定怎样安排。”艾布•白克尔拒绝给法图麦任何东西。为此,法图麦对艾布•白克尔很生气,再未去见艾布•白克尔。穆圣归真后,法图麦活了六个月,直到归真,也未跟艾布•白克尔说过话。法图麦归真后,阿里连夜掩埋,没有通知艾布•白克尔,他自己站了哲纳兹。法图麦生前,阿里很受人们尊敬。法图麦一归真,人们对他也就冷淡下来。于是,阿里寻求与艾布•白克尔言归于好,并向他结约效忠。因为在那几个月中,阿里未曾向艾布•白克尔结约效忠。阿里派人到艾布•白克尔处说:“请你来我这里,来时别带任何人。”(他不愿意欧麦尔在场)欧麦尔知道后,劝艾布•白克尔说:“誓以安拉!你不能去,更不能独自一人去他们那里。”艾布•白克尔说:“谅他们也不会把我怎么样。誓以安拉!我一定要去的。”当他走进阿里家门,阿里先诵作证词,尔后说:“我早已知道你的高尚品德和安拉赐予你的品位,我们丝毫没有嫉妒你任哈里发,这是安拉恩赐你的幸福。但是我们认为,我们同穆圣有近亲关系,而你在这件大事上独断专行,未跟我们商量。”说到这里,艾布•白克尔老泪纵横地说:“誓以我的生命在其掌握的安拉!我喜欢接续穆圣的亲人胜过接续我自己的亲人。至于我们在这些财产上的争执,毫不影响我干好工作。我认为,凡是穆圣所做的,我竭力效法,一丝不苟。”阿里说:“我们约定,下午我去结约效忠。”晌礼结束后,艾布•白克尔登上讲坛,先念作证词,接着讲述了阿里的事情,说明其结约效忠来迟的原因,以及阿里对那样做的解释。接着,艾布•白克尔念了求饶词。阿里站起来,也先念作证词,然后充分肯定了艾布•白克尔的权利,谈到他之所以那样做,并非出于对艾布•白克尔的嫉妒,更不是对安拉眷顾之人的否定,而是由于“我们认为在这件事上我们也有一定的权利,可他却独断专行未与我们协商,我们心中不悦”。大家对他们的和解非常高兴,都说阿里说得不错。当阿里履行了公认的向哈里发结约效忠后,大家对他更亲近了。
圣妻阿依莎传述:法图麦和阿巴斯前来向艾布•白克尔索要穆圣遗产,当时他们索要穆圣在法达克的土地和海巴尔的份额。艾布•白克尔对他俩说:“我听穆圣曾说‘我们无财产可继承,所遗之物均为所得格’。”
最后,阿里站起来,充分肯定了艾布•白克尔的权利,重申艾布•白克尔品德高尚,是教门先驱。接着来到艾布•白克尔跟前,向他结约效忠。这时,人们都迎向阿里,说:“你做得对!你做得好!”当阿里履行了公认的向哈里发结约效忠后,大家对他更亲近了。
.圣妻阿依莎传述:穆圣归真后,法图麦要求艾布•白克尔在安拉特许给穆圣的战利品遗产中把她应继承的份额给她。艾布•白克尔对她说:“穆圣曾说过‘我们无财产可继承,所遗之物均为所得格’。”穆圣归真后,法图麦活了六个月。法图麦向艾布•白克尔索要穆圣在海巴尔、法达克和麦地那所留遗产中她应继承的份额,艾布•白克尔拒绝分配,并且说:“穆圣原来怎么处理,我就怎么处理,我丝毫不作变更。我担心如果作出一点变更,我会偏离正道。”
穆圣在麦地那的所得格,欧麦尔交给了阿里和阿巴斯,后来由阿里管理。海巴尔和法达克,欧麦尔将其保留了下来,说:“这两处是穆圣的所得格,作为解决穆斯林大众发生突发事件或遭到意外灾害的应急之资,由继任哈里发职位者管理。”自此之后,时至今日,这两笔财产一直保持着当时的那种形式。
1760.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我的继承者连一块第纳尔也分不到。我所留下的除去我的妻室和管理人员的生活费用外,均为所得格。”
1761.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我们先知无财产可继承,所遗之物均为所得格。”
第十七节 战利品的分配方式
1762.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曾给骑兵两份,给步兵一份。
第十八节 白德尔战役曾得到众天使援助
1763.欧麦尔传述:白德尔那天,穆圣见多神教徒上千人,门弟子们仅有三百一十九人,便面向吉布莱,举起双手,不停地呼告安拉:“主啊!求你践行对我们的许诺;主啊!求你垂降对我们的许诺;主啊!如果这些穆斯林遭遇不幸,大地上再无拜你之人。”穆圣不住地呼告安拉,举起双手,面向吉布莱,致使外衣从肩头上滑下来。艾布•白克尔来到穆圣跟前,捡起来披在穆圣身上,从后面拥抱住穆圣,劝慰说:“安拉的使者啊!安拉一定会应答你的祈求,实践对你的许诺。”于是,安拉降经昭示:
“当时,你们你求援于你们的主,他就答应了你们:‘我要陆续降下一千天使去援助你们。’安拉只以这个答复向你们报喜,以便你们的心境因此而安定。援助只是从安拉那里发出的。安拉确是万能的,确是至睿的。……”——《古兰经》8:9-13
那天,有位穆斯林正跟踪追击前边一个多神教徒,突然听到上空有抽打皮鞭和战马嘶叫的声音,还说:“继续攻击,海祖姆!”这时,他发现前边那个多神教徒已经倒在地上,走近一看,其人鼻子脸上有皮鞭抽打过的痕迹,而且全身变成绿色。那位辅士回来将此禀告穆圣,穆圣说:“你说得对。那是来自第三层天使们的援助。”那天,他们杀死了七十人,俘虏了七十人。回到麦地那后,穆圣对艾布•白克尔和欧麦尔说:“关于这些俘虏你们俩有什么看法?”艾布•白克尔说:“安拉的使者啊!他们都是你的同族宗亲。我主张你向他们收取赎金,这笔赎金可以增强我们对卡非尔的力量,希望安拉引导他们加入伊斯兰。”穆圣说:“你有什么看法?伊本•罕塔布!”欧麦尔说:“誓以安拉!不能收取赎金,安拉的使者!我与艾布•白克尔的看法不同,我认为处决他们,把阿吉里交给阿里处决,把我那个亲戚交给我处决,因为这些人都是卡非尔的首领、显贵。”穆圣当时赞成艾布•白克尔说的话,不同意我的主张。
第二次我来,发现穆圣和艾布•白克尔坐在那里泣哭,便说:“安拉的使者!请告诉我,你和你的挚友为何事而哭?我能哭便哭,不能哭也得勉强而哭。”穆圣说:“我泣哭是因为你的伙伴们都建议我收取赎金,也有人在这棵树前建议我处死他们。”于是,安拉降经昭示:
“先知在大地上重惩敌人之前,不该有俘虏。你们欲得尘世的浮利,而安拉愿你们得享后世的报酬。安拉是万能的,是至睿的。假若没有从安拉发出的以往的判决,那末,你们必为收纳赎金而遭受重大的刑罚。你们可以吃所获得的合法而佳美的战利品,你们当敬畏安拉。安拉确是至赦的,确实是至慈的。”——《古兰经》8:67-69
嗣后,安拉允许他们享用战利品。
第十九节 对俘虏可捆绑拘留,亦可宽大释放
1764.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曾向内志方向派了一支骑军,途中抓获哈尼法族的一个人,叫苏玛迈•本•伍萨莱,是耶玛迈人的头领。他们将其带来拴在圣寺一个柱子上,穆圣出来问:“你有何感觉,苏玛迈!”苏玛迈说:“我感觉很好,穆罕默德!如果你杀我,你就杀了一个生命受到保护的人;如果你开恩放我,我将感恩不尽。如果你要钱财,要多少我给多少。”穆圣便离开了苏玛迈。第二天,穆圣问:“苏玛迈!你感觉怎样?”苏玛迈还是这样回答,穆圣又离开 。第三天,穆圣又去问,苏玛迈的回答依然如昨。穆圣说:“你们释放苏玛迈吧!”苏玛迈走到圣寺附近一个椰枣林旁边,做了大净,来到寺内,说:“我作证:万物非主,唯有安拉;我作证: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仆人及其使者。穆罕默德啊!原来你的面孔是我在大地上最恼恨的面孔,今天你的面孔却成了我最喜爱的面孔。誓以安拉!原来你的宗教是我最恼恨的宗教,而现在却变成了我最喜爱的宗教。原来你这地方是我最厌恶的地方,而今天却变成了我最热爱的地方。你的骑兵把我抓到这里,我现在要求去朝觐天房,不知你意下如何?”穆圣向苏玛迈传达了喜讯,并准许他去副朝。当苏玛迈抵达麦加时,有人问:“你是否叛教了?”苏玛迈说:“不,我随安拉的使者信奉了伊斯兰。誓以安拉!未经他允许,耶玛迈一粒小麦也不会送到你们这里。”
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曾派一支骑兵前往内志地区,途中抓获一人,名叫苏玛迈•本•伍萨莱,是耶玛迈人的头领。
第二十节 从希贾兹逐出犹太人
1765.艾布•胡莱勒传述:一天,我们正在圣寺,穆圣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说:“咱们到犹太人那里去。”我们便随穆圣出来,一直来到犹太人处。穆圣站着劝喻犹太人说:“犹太民众啊!你们应当信奉伊斯兰,你们就能得到安宁。”犹太人回答说:“艾布•戛希姆!你确已传达了。”穆圣说:“这是我应该做的。”穆圣接着又说了一遍,犹太人作了同样的回答。第三次时,穆圣对他们说:“你们要知道,这土地归安拉及其使者所有,现在我要你们离开这里。你们中谁有值钱的东西,让他变卖掉;否则要知道,这土地只归安拉及其使者所有。”
1766.伊本•欧麦尔传述:白尼•奈迪尔和古莱泽两犹太部落反抗穆圣,穆圣便驱逐白尼•奈迪尔,留下古莱泽,并开恩释放了他们。后来古莱泽又起而反抗穆圣,穆圣便将他们的男子处决,将妇女儿童及其财产分给了穆斯林。当时,他们的男子中有些人投奔穆圣,得到安宁,信奉了伊斯兰。穆圣逐出了麦地那犹太人,包括白尼•盖努戛尔(即伊本•色俩目的同族)、白尼•哈里斯等所有麦地那犹太人。
第二十一节 从阿拉伯半岛逐出犹太人和基督徒
1767.欧麦尔传述:穆圣说:“我一定会从阿拉伯半岛逐出犹太、基督人,而只留下穆斯林。”
第二十二节 讨伐毁约的犹太人以及对他们的裁处
1768.艾布•赛义德传述:古莱泽同意赛尔德•本•穆阿兹•本•努尔曼裁决,穆圣便派人去邀请,赛尔德骑着驴来见穆圣。赛尔德走近圣寺时,穆圣对辅士们说:“你们都站起来,迎接你们的头领。”穆圣接着说:“这些人同意你作出裁决。”赛尔德说:“我的裁决是:参战者格杀勿论,妇孺以俘虏论处。”穆圣说:“你确以安拉的判决对他们进行了裁决。”
1769.圣妻阿依莎传述:壕沟战役那天,赛尔德•本•穆阿兹•本•努尔曼负伤,被一名叫伊本•阿利格的古莱什人射中上臂静脉。穆圣在圣寺搭了顶帐篷,以便就近看护赛尔德。穆圣从壕沟战役回来,放下兵器洗了大净,这时吉布利莱天使抖着头上的灰尘走了进来,说:“你放下了武器,誓以安拉!我们还没有放下,你速去和他们周旋吧!”穆圣问:“在哪里?”吉布利莱天使手指白尼•古莱泽。于是,穆圣讨伐白尼•古莱泽,使其终于接受了穆圣的裁决。穆圣授命赛尔德对其进行裁决,赛尔德说:“我的裁决是:参战者格杀勿论,妇孺以俘虏论处,财产充公分配。”
圣妻阿依莎传述:赛尔德•本•穆阿兹•本•努尔曼伤口接近愈合时,他祈祷说:“主啊!你知道没有一个人比我更热爱为你同那些驱逐你使者的人们进行战斗;主啊!如果同古莱什的战争还未结束,那么求你继续让我活着,以便我为你而同他们进行战斗;主啊!我认为你确已结束了我们同他们的战争,如果你结束了这样的战争,那你就使我伤口迸发,让我归真于这箭伤吧。”于是,他的伤口血从胸脯大量涌出,可是他没有惊扰别人。当时,寺内有一顶白尼•俄法尔人帐篷,血流到他们那儿,他们才说:“帐篷中的人啊!从你们那边流过来的是什么呀?”结果发现赛尔德因伤口流血过多,在当夜已经归真。
希沙姆•本•哈齐姆•本•黑札姆传述:当天夜晚,赛尔德•本•穆阿兹•本•努尔曼血流不止而归真。诗人杰白里•本•詹瓦里•赛尔莱白吟诵道:啊!白尼•穆阿•赛尔德,古莱、奈迪今何往?誓以教门!白尼•穆阿赛尔德,受命那早上,你沉着稳健有涵养。你们釜中无米,人家锅里飘香。
艾布•侯巴布执言道:盖努戛尔!你们安居别游荡。他们家乡根已扎,宛若迈塔岩石刚。
第二十三节 对一项命令要全面理解
1770.伊本•欧麦尔传述:穆圣自联军战役返回时,晓谕我们:“所有人都要到白尼•古莱泽那里做晡礼!”结果,一些人害怕时间失去途中做了晡礼,另一些人说我们必须到穆圣吩咐的地点才能礼,即使时间失去。后来,穆圣没有责备其中的任何人。
第二十四节 随着不断取得胜利,迁士们归还了当初辅士赠与的树木和果实
1771.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迁士们从麦加来到麦地那,他们一无所有。当时,辅士们都拥有土地和房产,于是他们相互结盟:辅士每年供给一半的果实收成,而迁士们负责劳作和种植费用。我母亲乌姆•苏莱姆(也是伊本•艾布•塔里布的母亲,他是我的同母弟兄),她曾赠与穆圣几棵果实累累的椰枣树,穆圣便将其给予自己释奴乌姆•艾义曼—伍萨麦•本•宰德的母亲。当穆圣结束海巴尔战役,班师返回麦地那后,迁士们便归还了当初辅士们所赠与的果实。穆圣也把那些树归还了我母亲,又从自己果园中另给了乌姆•艾义曼一些树,以替代我母亲赠与的那些椰枣树。
乌姆•艾义曼曾为阿布杜拉•本•穆泰里布(穆圣父亲)的使女,是阿比西尼亚人。阿布杜拉去世后,阿米娜太太生下穆圣时,她将穆圣抚养大。于是,穆圣将她释放,让她同宰德•本•哈里斯成婚。穆圣归真五个月后,她与世长辞。
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有人曾经赠与穆圣一些椰枣树。征服奈迪尔和古莱泽后,穆圣便向那人归还了所赠的那些椰枣树。我的家人让我去见穆圣,请求穆圣也归还他们曾经赠送的那些树,或者归还一部分。当时,穆圣已将那些树给予乌姆•艾义曼,我去见穆圣,穆圣便还给了我。乌姆•艾义曼回来,把衣服搭在我脖子上,说:“誓以安拉!我绝不给你,那是穆圣赠与我的。”穆圣说:“乌姆•艾义曼!你给他吧,我再赠你如许椰枣树。”乌姆•艾义曼说:“绝不给,誓以独一无偶的安拉!”穆圣一直劝说,直到给她十倍于原物的东西,她才答应了。
第二十五节 在敌人的土地上捡取食物
1772.伊本•穆安法里传述:海巴尔那天,我捡到一皮囊油脂,紧紧抱在怀里,说:“今天我谁都不给!”转脸一看,发现穆圣正在对我微笑。
伊本•穆安法里传述:海巴尔那天,有人扔下一个皮囊,盛着食物和油脂,我不顾一切冲上去拿。转脸一看,发现穆圣就在旁边,我便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第二十六节 穆圣致信希拉克略劝其信奉伊斯兰
1773.伊本•阿巴斯传述:艾布•苏福扬曾亲口对他说,在我同穆圣签订侯岱比亚和约后的那段时间,我外出经商。当有人将穆圣书信送给罗马大帝希拉克略时,我正在沙姆。迪赫叶•克利布先将那封信带来交给布斯拉总督,然后由总督转呈希拉克略。当时,希拉克略问:“这里有没有这个自称先知的同族人?”左右人回答有。于是,我就和其他几个古莱什人受召,去见希拉克略。希拉克略让我们坐在他面前,然后问:“你们哪一位与那个自称先知的人血缘最近?”我回答说:“我!”他们就让我坐在希拉克略面前,让我的同伴们坐在我后面。然后,希拉克略叫来翻译,吩咐说:“告诉他们,我要向他询问关于那个自称先知的人的情况。如果他骗我,你们就反驳他。”艾布•苏福扬暗自说:“誓以安拉!若不是害怕他们传出去我在这里撒谎,我一定以谎言骗这位皇帝。”接着,希拉克略让译员问:“在你们当中,他的出身如何?”我答道:“他在我们中是有高贵门第者。”问:“他的先辈中是否出过帝王?”我答道:“没有。”问:“在他传教前,你们是否曾指责他有说谎的嫌疑?”我答道:“没有。”问:“追随他的人是达官贵人,还是贫弱庶民?”我答道:“是贫弱庶民。”问:“追随他的人是在增加,还是在减少?”我答道:“在增加。”问:“信奉他的宗教的人,有没有因不满此教而叛离?”我答道:“没有。”问:“你们可曾与他打过仗?”我答道:“打过。”问:“胜负如何?”我答道:“我们之间的战争是拉锯战,有时他胜,有时我们胜。”问:“此人是否背信弃义?”我答道:“过去没有。在这一阶段我们距他很远,对其所为概不知道。”艾布•苏福扬心想,除此话外,再也不能编造别的话来贬低穆罕默德了。希拉克略又问:“在他之前,是否有人曾讲过他所宣传的那些言论?”我答道:“没有。”
之后,希拉克略通过翻译说:“我问你关于他的门第,你称他门第高贵,而所有受命先知大都出于门第高贵之家;我问你他的先辈是否出过帝王你称没有,倘若他先辈中出过帝王,我想此人会要求恢复王位;我问你追随他的是达官贵人还是贫弱庶民,你说是贫弱庶民,而所有受命先知的追随者都是贫弱庶民;我问你他传教前是否曾被指责有说谎嫌疑你说没有,由此我知道他不会欺骗人,焉能去欺骗上帝;我问你信其教者是否有叛教现象你说没有,那说明虔诚的信仰一旦与心灵结合起来就不可改变;我问你他的追随者是在增多还是在减少你说是在增多,说明信仰问题就是如此,由不完美发展至完美;我问你你们同他是否打过仗你说打过而且是拉锯仗,彼此各有胜负,受命的先知都是这样的,他们都要经受考验,但最后的善果是属于他们的;我问你此人有无背信弃义行为你说从未有过,要知道所有受命先知都是这样的,绝不会背信弃义;我问你在他之前是否有人宣传过他所说的言论你说从未有过,我认为倘若有人宣传过,那说明他在步人后尘,传别人话。”
接着,希拉克略又问:“此人命令你们做些什么?”我答道:“他命令我们做礼拜、纳天课、亲骨肉、守贞节。”希拉克略说:“如果你所言属实,此人必是先知无疑。我知道先知要出世,没想到出在你们中间。倘若我知道能以达到于他,我会乐意去拜会的;倘若我在他左右,给他洗脚也在所不辞。他的王权肯定会达到我脚下的这片土地。”
然后,希拉克略要来穆圣信件,读道:
奉普慈特慈的安拉之名
安拉使者穆罕默德致书于罗马大帝希拉克略。敬启者,谨向所有遵循正道的人致意。我劝你接受伊斯兰的基本信条,信教则安,信教会得到安拉赐给你的双倍报酬。如果拒绝,你当为全体臣民承担罪责。“信奉天经的人们啊!你们来吧,让我们共同遵守一种双方认为公平的信条:我们大家只崇拜安拉,不以任何物配他,除安拉外,不以同类为主宰。如果他们背离这种信条,那末,你们说:‘请你们作证我们是归顺的人。’”——《古兰经》3-64
希拉克略刚一读完,四座哗然,怪论颇多。情况变得紧张起来,他让我们走出会见场地。出来之后,我对我的同伴们说:“艾布•克布舍儿子的事情真了不起,连罗马人的皇帝也怵他三分。自那之后,我一直确信他的事业必将成功。最后,安拉使我加入了伊斯兰。
伊本•谢哈布传述:凯撒曾许愿说:“如果上帝援助他克服波斯军队,他将步行着从霍姆斯到伊莱亚,以感谢上帝对他的眷顾。”
第二十七节 穆圣致书各国君主,劝其皈信安拉
1774.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曾致书科斯鲁、凯撒、纳加希和各国君主,劝其归信安拉。此时,阿比西尼亚国王不是穆圣曾经为之举行殡礼的那位纳加希。
第二十八节 侯奈因战役
1775.阿巴斯传述:侯奈因战役,我和艾布•苏福扬•本•哈里斯随穆圣出征。穆圣骑着法尔沃•本•努法斯送给他的那匹白骡子,我们一直都没有离开他的左右。两军刚刚接触,突然遭到伏击,我军向后溃逃。这时,穆圣泰然自若,仍然催动骡子,深入敌军阵营。我紧紧拉着穆圣坐骑缰绳,不敢让它跑快,艾布•苏福扬手扶骡鞍。我声音洪亮,穆圣说:“阿巴斯!你呼唤树下结约的圣门弟子。”于是,我高声呼唤:“树下结约的圣门弟子都在哪儿?”誓以安拉!他们听见我的呼唤声,牛护其犊似地,从四面八方喊了起来:“我们来了!我们来了!”只见他们义无返顾地同卡非尔厮杀起来。辅士也呼唤:“辅士们!辅士们啊!”白尼•哈里斯•本•赫兹勒吉也在呼唤:“哈里斯子弟们!哈里斯子弟们啊!”穆圣骑着骡子观战,神色从容。穆圣说:“血战的时候到了!”让阿巴斯给他一把石子,向敌人脸上投去,说:“他们已成败局,誓以穆罕默德的主宰!”当时,我看双方仍在激战,不分胜败。誓以安拉!穆圣投掷石子之后,我突然看到他们的士气逐步减弱,慢慢趋于失败。
1776.艾布•伊斯哈格传述:有人问白拉仪•本•阿齐布:“艾布•欧玛尔!侯奈因那天,你们是否临阵脱逃?”白拉仪说:“誓以安拉!绝无此事。当时穆圣未曾后退,但他的门弟子中一些青年和无盔甲、无轻重武器的战士撤出来时,与海瓦津、奈斯尔族的射手遭遇。那些射手几乎箭无虚发,但他们也射杀对方,命中率也很高。他们都向穆圣靠拢,穆圣当时骑着他的骡子,艾布•苏福扬手执缰绳。穆圣从骡背上下来,向安拉祈求胜利,并且说:“我是先知,绝无谎言;我是阿布杜•穆泰里布的儿子!”然后,让战士们列阵以待。
艾布•伊斯哈格传述:有人来见白拉仪•本•阿齐布,说:“侯奈因那天,你们是否临阵脱逃?艾布•欧玛尔!”白拉仪说:“我见证穆圣未曾后退。只有一些青年和无盔甲的战士撤离时遭到海瓦津射手狙击,一支支飞箭蝗虫般飞来,他们只能败退下来。然后,他们向穆圣靠拢,艾布•苏福扬手执骡子缰绳。穆圣从骡背上下来作杜阿,向安拉祈求胜利,并且说:“我是先知,绝无谎言;我是阿布杜•穆泰里布的儿子。主啊!求你垂降你的援助吧!” 誓以安拉!每到战斗激烈之时,我们皆以穆圣为庇护,我们当中的勇士才同穆圣并肩作战。
艾布•伊斯哈格传述:有个盖斯人问白拉仪•本•阿齐布:“侯奈因那天,你们是否不顾穆圣而临阵脱逃?”白拉仪说:“当时穆圣未曾后退。海瓦津人人都是弓箭手,后来我们发起进攻,他们便败下阵来。我们缴获了许多战利品,他们向我们交出了弓箭。那天,我看见穆圣骑着自己白骡子,艾布•苏福扬手执缰绳。穆圣说:“我是先知,绝无谎言;我是阿布杜•穆泰里布的儿子!”
1777.赛莱玛•本•埃克沃尔传述:我们曾随穆圣参加侯奈因战役。两军遭遇时,我登上一条山径,有个战士迎面上来,我用箭射击,其人突然消失,我不知道逃往哪里。我观察敌军,发现登上另一条山径同圣门弟子交锋。这时,圣门弟子向后撤离,我也败北而归。当时,我上下穿着两件条纹衣服,裤子开了,便用手提着。穆圣骑着自己白骡子,我尴尬地从穆圣面前经过,穆圣说:“伊本•埃克沃尔确实见到了恐惧!”当敌人围攻上来时,穆圣从骡背上下来,抓了一把土,向敌人脸上投掷过去,并说道:“砸歪这些丑陋面孔!”于是,所有敌人,满眼都是沙尘,惨败而退,溃不成军。战争结束后,穆圣将其战利品分给了穆斯林大众。
第二十九节 塔义夫战役
1778.伊本•阿慕尔传述:穆圣围攻塔义夫,未取得任何战果,便说:“如果安拉意欲,我们将撤退。”门弟子们说:“此地尚未攻克,我们就走吗?”穆圣说:“那明天早晨再战吧!”第二天作战时伤亡严重,穆圣说:“我们明天一定要撤退。”大家为之高兴,穆圣也笑了。
第三十节 白德尔战役
1779.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得悉艾布•苏福扬率领商队返回,便同大家商议。艾布•白克尔和欧麦尔先后发了言,穆圣没有说什么。这时,赛尔德•本•欧巴德站起来说:“安拉的使者!你是否在等待我们表态?誓以我的生命在其掌握的安拉!假若你命令我们涉水渡海,或到天涯海角,我们一定奉命照办!”赛尔德讲完,穆圣随即号召人们立刻出发,向白德尔挺进。部队抵达白德尔后,发现古莱什运水骆驼,由白尼•哈查吉的一个黑奴赶着,他们便将其捉住,询问艾布•苏福扬等人的情况。这个黑奴说他不知道艾布•苏福扬的情况,只知道艾布•哲海里•本•希沙姆、欧特白•本•勒比尔、谢义白•本•勒比尔、伍麦叶•本•赫里夫等古莱什首领都随众抵达白德尔。那个黑奴说完这些,他们认为没有讲真话,便进行拷打。当时穆圣正在礼拜,见此情景,急忙出拜,说:“誓以我的生命在其掌握的安拉!他讲实话,你们打他;他讲了假话,你们才住手!”那天,穆圣预示说:“这是某某人的丧身之地,这是某某人的丧身之地。”穆圣边说边用手指。后来,那些人就在穆圣所指的地方一一毙命。
第三十一节 光复麦加
1780.伊本•勒巴赫传述:有年斋月,许多代表团以使节身份访问穆阿威叶,我们设宴相互邀请对方,艾布•胡莱勒多次邀请我们到他的住所赴宴。我暗自说:“我也应该设宴邀请他们到我的住所作客。”于是,我吩咐准备食物,傍晚时分我会见艾布•胡莱勒,说:“今天晚上,请你到我那里作客。”艾布•胡莱勒说:“你走在了我的前面!”我说:“是的。”我邀请他们来到我的住所后,艾布•胡莱勒说:“辅士们啊!我讲述一段有关你们的圣训好吗?”接着他讲述了光复麦加的过程,说:“穆圣亲率圣门弟子抵达麦加时,命令祖拜尔•本•阿瓦姆统领左翼从北门入城,命令哈立德•本•沃立德统领右翼从麦加下游入城,命令赛尔德•本•欧巴德统领辅士从西门入城,命令艾布•欧拜德•本•詹拉赫统领无甲之兵(指迁士们)从麦加正门入城。当时,他们都驻扎在谷地,穆圣坐镇中军。穆圣凝视着门弟子们,看到我时说:‘艾布•胡莱勒!’我回答:‘敬候尊命,安拉的使者!’穆圣说:‘让辅士们来这里!(一说是:你召唤辅士们到我这里来!)’于是,辅士们前来环绕在穆圣周围。当时,古莱什召集各部族参战,并且说:‘我们让这些部族率先出战,倘若胜利,我们与他们共享战果;如果失败,我们就答应对方提出的停战要求。’穆圣对辅士们说:‘你们看到古莱什各部族了吗?’穆圣说着用右手按着左手,以示歼灭之意。接着又说:‘你们到萨法跟我会合。’于是,我们向麦加进发,途中碰到负隅顽抗者,一一歼灭,势如破竹,毫无阻碍。艾布•苏福扬前来说:‘安拉的使者!古莱什若被根除,今后再无古莱什了!’于是,穆圣宣布:‘凡入艾布•苏福扬庭院者,有安全保障;凡闭门不出者,有安全保障;凡入禁寺者,有安全保障。’这时,辅士们彼此间有人说:‘看来穆圣眷恋故土,怜爱族人了!’突然,沃赫仪降临。每次沃赫仪降临,大家都能知道。沃赫仪降临时,大家都不敢注视穆圣,直到沃赫仪结束。当沃赫仪结束时,穆圣说:‘辅士们啊!你们都说我眷恋故土?’他们回答:‘是的。’穆圣说:‘不是这样的!我是安拉的仆人和使者,我确已为安拉迁徙到你们那里,活着和你们在一起,归真后也会和你们在一起的。’辅士们听后深受感动,来到穆圣面前,哭着说:‘我们这样说是因为热爱安拉,舍不得跟使者离开。’穆圣说:‘安拉及其使者相信你们,原谅你们。’穆圣宣布后,有些人进入艾布•苏福扬的庭院,有些人便闭门不出。
穆圣来到黑石前,抚摸黑石,接着环游了天房。然后走近天房旁边他们顶礼膜拜的一个偶像前,用手中的弓捣其眼睛说:‘真理来临了,虚妄已消失了,……’(《古兰经》17:81)结束环游后,穆圣来到萨法,登上萨法山,看着天房,举起双手感赞安拉,做了杜阿。”
伊本•勒巴赫传述:我们曾以使节身份访问穆阿威叶,艾布•胡莱勒当时也在我们中间。那次我们当中的每个人,每天准备一回食物,款待自己的同伴们。轮到我准备食物的那天,我说:“艾布•胡莱勒啊!今天轮到我了。”大家来到我的住所,食物还未就绪,我便说:“艾布•胡莱勒啊!但愿你自穆圣上讲述我们一段圣训,以便等候食物就绪。” 艾布•胡莱勒说:“光复麦加那天,我们都伴随着穆圣。穆圣以哈立德•本•沃立德为右翼,以祖拜尔•本•阿瓦姆为左翼,让艾布•欧拜德•本•詹拉赫统领无甲之兵,驻扎在谷地。穆圣说:‘艾布•胡莱勒!你给我请辅士们来。’我召唤之后,他们全部奔跑而来。穆圣说:‘辅士们啊!你们看到古莱什各族人马了吗?’他们回答:‘看到了!’穆圣说:‘如果明天碰见他们,狠狠地打!’穆圣说着把右手放在左手上,以示歼灭之意。穆圣还说:‘你们到萨法来见我!’那天,凡是负隅顽抗之敌,均被我们歼灭。穆圣登上萨法山时,辅士们都过来将萨法团团围住,这时,艾布•苏福扬前来,说:‘安拉的使者!古莱什若被根除,今后再无古莱什了!’穆圣随即宣布:‘凡入艾布•苏福扬庭院者,有安全保障;凡放下武器者,有安全保障;凡闭门不出者,有安全保障。’辅士们听到后说:‘看来穆圣眷恋故土、怜爱族人了。’正在这时,沃赫仪降临穆圣,穆圣说:‘你们都说我眷恋故土、怜爱族人了。说真的(穆圣连说三遍),我叫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仆人和使者,我确已为安拉迁徙到你们那里,生与你们共存,死与你们同在。’辅士们说:‘誓以安拉!我们说这话是因为热爱安拉,舍不得跟他的使者离开。’穆圣说:‘安拉和他的使者相信你们,原谅你们。’”
第三十二节 清除克尔白周围的偶像
1781.伊本•麦斯欧德传述:光复那天,穆圣进入麦加时,克尔白周围有三百六十个偶像。穆圣一边用手杖捅偶像,一边诵念:“真理已来临了,虚妄已消灭了;虚妄确是易灭的。”(《古兰经》17:81)“真理已来临了,虚伪将幻灭,而不复出。”(《古兰经》34:49)
第三十三节 光复之后再不能格杀古莱什人
1782.穆蒂尔•本•埃斯沃德传述:光复麦加那天,穆圣说:“从今以后直至复生日来临,再不能杀死任何古莱什人。”
第三十四节 侯岱比亚和约
1783.白拉仪•本•阿齐布传述:侯岱比亚那天,阿里执笔书写穆圣与多神教徒缔结的和约,阿里写道:“安拉使者穆罕默德与苏海布•本•阿姆尔达成以下协议。”他们说:“你不要写‘安拉的使者’。如果我们承认你是安拉的使者,我们就不会反对你了。”穆圣对阿里说:“你涂掉这句。”阿里说:“我绝对不涂!”这时,穆圣亲手涂掉了那句。双方达成的协议包括:穆圣率领圣门弟子进入麦加,并在麦加逗留三日;进城时除随身佩刀外,不得携带任何武器。
本段圣训传述者之一舒尔白说,我问艾布•伊斯哈格:“何谓随身佩刀?”他回答说:“带皮鞘的刀子。”
白拉仪•本•阿齐布传述:穆圣与侯岱比亚人签订和约时,阿里执笔写道:“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
白拉仪•本•阿齐布传述:穆圣遭到阻挠不许进入麦加环游天房,麦加人与穆圣签订的和约包括:穆圣明年进入麦加,并在麦加居住三天;进城时除随身佩刀外,不得携带任何武器;凡是麦加的原住民,穆圣不可带着离开;凡是愿意留下来的随从,穆圣不得阻止。穆圣对阿里说:“你写我们之间达成的这个和约:
奉普慈特慈的安拉之名
安拉的使者穆罕默德达成如下协议:
这时,多神教徒们说:“如果我们承认你是安拉的使者,我们就追随你了。你写:‘穆罕默德•本•阿布杜拉。’”穆圣吩咐阿里涂掉那句,阿里说:“不,誓以安拉!我绝不涂掉。”穆圣说:“你给我指出那句。”阿里将那句指给穆圣,穆圣将其涂掉,又写了:“伊本•阿布杜拉。”穆圣便于次年前来在麦加住了三天。住到第三天,他们对阿里说:“这是你的伙伴在和约上签订的最后一天,你要让他依约离开。”阿里告诉穆圣,穆圣说:“是这样的。”于是,穆圣依约离开了麦加。
1784.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古莱什与穆圣签订和约时由苏海布•本•阿姆尔负责谈判。穆圣对阿里说:“你写:‘奉普慈特慈的安拉之名。’”苏海布说:“‘奉安拉之名’,这我们知道。至于‘奉普慈特慈的安拉之名’,我们不知此说。你应该写我们知道的‘奉安拉之名’。”穆圣说:“你写:‘安拉的使者穆罕默德同意’,……”他们说:“假若我们承认你是安拉的使者,一定追随你了。应该写你和你父亲的名字。”穆圣说:“你就写:‘穆罕默德•本•阿布杜拉同意签署如下协议’,……”他们在协议中还对穆圣提出如下内容:“从你们那里投奔我们的人,我们不负责遣返;从我们这里投奔你们的人,你们要负责遣返。”大家说:“安拉的使者!难道这一条我们也写上吗?”穆圣说:“写上。从我们这里投奔他们的人,祈求安拉让那些叛逆之徒远离我们;从他们那里投奔我们的人,安拉将会赐予他们出路和归宿。”
1785.艾布•瓦义里传述:绥芬战役那天,赛海里•本•侯奈夫站起来说:“人们啊!反省反省自己吧。侯岱比亚那天,我们曾与穆圣在一起,如果看到战斗,我们必然去厮杀,那是由于穆圣与多神教徒签订了和约。刚签完字,欧麦尔来见穆圣,说:‘安拉的使者!难道不是我们在真理一边而他们在谬误一边吗?’穆圣回答:‘是这样的。’欧麦尔又说:‘难道不是我们的牺牲者进天堂而他们的牺牲者入火狱吗?’穆圣回答:‘是这样的。’欧麦尔又说:‘那我们为什么接受有损于我们教门的条约呢?安拉在我们和他们之间作出裁决之前,难道我们就这样返回吗?’穆圣说:‘伊本•罕塔布!我是安拉的使者,安拉绝不会弃我于不顾!’不久,《法塔赫章》降示,穆圣派人请来欧麦尔,把这一章念给欧麦尔听。欧麦尔说:‘安拉的使者!这和约是一种胜利吗?’穆圣回答:‘是的。’于是,欧麦尔高兴地返回了麦地那。”
谢吉格•本•艾布•赛莱玛传述:赛海里•本•侯奈夫在绥芬说:“人们啊!反省反省你们的见解吧。誓以安拉!我确曾看到在艾布•詹岱里那天,假若我能拒绝穆圣的命令,一定会拒绝的。誓以安拉!我们只要把宝剑扛在肩头上,就势必要达到预期目标,唯有那次除外(指未决胜败,就返回麦地那)。”
艾布•瓦义里传述:赛海里•本•侯奈夫在绥芬说:“你们应当反省自己对教门的理解。我确实看到在艾布•詹岱里那天,假若我要拒绝了穆圣的命令,那就将缺口堵住了一边而捅开了另一边。”
1786.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从侯岱比亚返回时,降示了以下经文:
“我确已赏赐你一种明显的胜利,以便安拉赦宥你已往的和将来的过失,并完成他对你的恩典,且昭示你一条正路。安拉将给你一种有力的援助。他曾将镇静降在信士们的心中,以便他们信念上加信念——天地的军队,只是安拉的,安拉是全知的,是至睿的——以便他使信士和信女们入下临诸河的乐园,而永居其中,并赦宥他们的罪恶。据安拉看来,这是伟大的成功。”——《古兰经》48:1---5
当时,他们被忧郁和悲伤所笼罩。穆圣在侯岱比亚献牲了海德仪,在我看来,上述经文的降示确实超越大地上的一切。
第三十五节 履行盟约
1787.侯宰法•本•耶玛尼传述:我和父亲侯赛里•本•贾比尔未曾参加白德尔的缘由是这样的:我们父子从麦加出走时,古莱什卡非尔将我们拦住问:“你们是否去投奔穆罕默德?”我们说:“我们不投奔他,只是想去麦地那。”于是,他们与我们缔结了安拉的盟约:“我们抵达麦地那后,绝不能随同穆圣跟他们交战。”我们见到穆圣禀告了这件事情,穆圣说:“你们父子二人回去吧,我们对他们履行盟约,祈求安拉襄助克服他们。”
第三十六节 联军战役
1788.伊布拉欣•泰米自其父亲传述:我们曾在侯宰法•本•耶玛尼跟前,有人说:“假若我赶上穆圣,一定随同穆圣出征,竭尽全力帮助。”侯宰法说:“你会那样做的。联军战役那天晚上,我们伴随穆圣,刮着凶风,寒冷刺骨。穆圣说:‘谁去探听敌人消息,在复生日,安拉将使他与我同在。’我们都默不作声,无人应答。穆圣连说了三遍,最后说:‘侯宰法!你去探听敌人消息。’穆圣点我的名,我必须服从。穆圣说:‘你去侦探敌情,但不可惊动敌人。’我从穆圣那儿离开后,好像步行在温暖的浴池一般,不一会儿就来到了敌营前。我看到艾布•苏福扬脊背靠着火取暖,我把箭扣在弓上想射,突然想起穆圣的叮嘱‘不可惊动敌人’。当时如果放箭,一定能够射中。我又像步行在浴池似的平安返回。见到穆圣,我禀告了敌情。汇报结束之后,我感到非常寒冷,穆圣把他礼拜穿的一件斗篷给我穿上,我一觉睡到清晨。穆圣说:‘起来吧,瞌睡虫!’”
第三十七节 吴侯德战役
1789.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吴侯德那天,只有七位辅士和两位古莱什人护卫穆圣。敌人逼近时,穆圣说:“谁击退敌人,将来在天堂与我结伴!”穆圣话音刚落,一位辅士冲上去厮杀,直至殉难。七位辅士,前赴后继,全部殉难。穆圣对那两位古莱什说:“我们没有公正地对待我们的这些伴侣们。”
1790.艾布•哈齐姆传述:有人关于穆圣在吴侯德战役受伤一事请教赛海里•本•赛尔德,他说:“穆圣脸部受伤,牙齿被打落,头盔被击碎。穆圣女儿法图麦为穆圣擦洗血迹,阿里用皮盾倒水。法图麦看到用水清洗血流不止,便取来一张草席烧成灰,敷到伤口,血才止住。”
艾布•哈齐姆传述:有人关于穆圣在吴侯德战役负伤一事请教赛海里•本•赛尔德,他说:“誓以安拉!我知道当时谁擦洗穆圣伤口,谁倒水以及用什么东西疗治伤口,……”
1791.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吴侯德那天,穆圣牙齿被打落,头盔被击碎。穆圣边擦血边说:“把劝化他们皈信安拉的先知头部打破、牙齿打落的民众怎能得到脱离!”于是,安拉降经昭示:
“安拉或加以赦宥,或加以惩罚,你对于这件事,是无权过问的。”——《古兰经》3:128
1792.伊本•麦斯欧德传述:我看到穆圣叙述一位先知说:“那位先知被自己族人打得头破血流,一边擦脸上的血一边还祈祷说:‘主啊!你饶恕我的族人吧,因为他们是无知的。’”
第三十八节 安拉谴怒被先知诛杀之人
1793.艾布•胡莱勒传述:穆圣说:“安拉谴怒迫害自己先知的民众,”穆圣当时指着自己牙齿,“安拉谴怒被自己先知为安拉之道而诛杀的人。”
第三十九节 穆圣曾经遭受多神教徒和伪信者的迫害
1794.伊本•麦斯欧德传述:一次,穆圣正在天房附近礼拜,艾布•哲海里及其同伴坐在那里。艾布•哲海里说:“你们谁去某某家将他们昨天宰的那峰骆驼胎衣拿来,待穆罕默德叩头时放在他的脖子上。”这时,有个恶棍自告奋勇去拿了来,趁穆圣叩头之际,放在穆圣脖子上。见此情景,他们放声而笑,前仰后合。我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当时多么想自己有力量从穆圣背上将其取掉。穆圣叩着头抬不起来,直到有人去告诉法图麦,当时她还是个小姑娘。法图麦跑来,才把骆驼胎衣从穆圣背上拽开,然后迎面过来斥责了那帮人。穆圣礼完拜,高声做了杜阿。穆圣曾经每做杜阿都念三次。穆圣祈祷说:“安拉啊!求你惩罚古莱什的恶人吧!”连着祈祷了三次。他们听到穆圣的祈祷声,由笑变忧。穆圣又接着祈祷:“安拉啊!求你惩罚艾布•哲海里•本•希沙姆、欧特白•本•勒比尔、谢义白•本•勒比尔、沃立德•本•欧格白、伍麦叶•本•赫莱夫、欧格白•本•艾布•穆埃特吧!”穆圣还点了第七个人的名字,但我未记住。誓以差遣穆罕默德传播真理的安拉!我确已看到穆圣点名的这几个人,在白德尔那天全部毙命,尸首被投到白德尔的格利布井里。
伊本•麦斯欧德传述:穆圣正在叩头,周围有帮古莱什人,突然欧格白•本•艾布•穆埃特拿来骆驼胎衣,放在穆圣背上,穆圣头抬不起来。法图麦跑来,才从穆圣背上拽开,并且斥责了干此恶事的人。穆圣祈祷说:“安拉啊!求你惩罚古莱什贵族吧!惩罚艾布•哲海里•本•希沙姆、欧特白•本•勒比尔、欧格白•本•艾布•穆埃图、谢义白•本•勒比尔、伍麦叶•本•赫里夫(一说是伍百宜)吧!”我确实看到这几个人在白德尔那天全部毙命,尸首投入井中。只有伍百宜肢体拖断,未被投入井里。
伊本•麦斯欧德传述:穆圣面向克尔白,诅咒了六个古莱什人,其中包括艾布•哲海里•本•希沙姆、伍麦叶•本•赫里夫、欧特白•本•勒比尔、欧格白•本•艾布•穆埃图和谢义白•本•勒比尔。誓以安拉!我确已看到他们在白德尔全部毙命,那天天气酷热,尸首全变了味。
1795.圣妻阿依莎传述:她曾问穆圣:“安拉的使者啊!你经历过比吴侯德日更艰难的日子吗?”穆圣说:“我曾经遭受你的族人迫害,其中最严重的是阿格白之日。当时,我请求伊本•阿布杜•雅利莱•本•阿布杜•库莱里保护,协助我传播教门,他没有答应我的要求。我忧心如焚,茫然不知所往。清醒过来,已到盖兰•赛阿利布地方。举首仰望,忽见一片白云为我遮荫。注目凝视,发现吉布利莱天使在云中召唤我:‘安拉确已听见你的族人对你的议论和他们对你的回答。安拉特派掌管山岳的天使,任你随意吩咐。’那位天使便呼唤我,向我道安,说:‘穆罕默德啊!安拉确已听见你的族人对你的议论。我是掌管山岳的天使,安拉特派我来你这里,听从你的命令。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若你愿意,我让两座山对他们合拢!’我说:‘不!我希望安拉从他们的后裔中造化信仰安拉独一而不以物配主的人。’”
1796.钟杜布•本•苏福扬传述:穆圣曾在一次战役中手指受伤流血,吟诵道:手指流血何足道,为主献身价更高。
钟杜布•本•苏福扬传述:穆圣曾在军中手指被石头砸出血。
1797.钟杜布•本•苏福扬传述:吉布利莱天使迟迟不降临穆圣,多神教徒们说:“穆罕默德已遭弃绝了!”于是,安拉降经昭示:
“誓以上午,誓以黑夜,当其寂静的时候,你的主没有弃绝你,也没有怨恨你,……”——《古兰经》93:1-3
钟杜布•本•苏福扬传述:穆圣曾经患病,两三夜没有礼副功拜。有个妇女前来说:“穆罕默德!我希望缠绕你的恶魔确已离开你,我两三天未见它接近你了。”于是,安拉降经昭示:
“誓以上午,誓以黑夜,当其寂静的时候,你的主没有弃绝你,也没有怨恨你,……”——《古兰经》93:1-3
第四十节 穆圣曾对伪信者迫害的忍耐
1798.伍萨麦•本•宰德传述:一次,穆圣骑着一头驴,备着鞍子,垫着法德克毛线毯,将我捎在身后,到哈里斯家族看望赛尔德•本•欧巴德,这是在白德尔战役之前。经过一个会场,这里穆斯林、多神教徒和犹太人混合在一起,其中有伊本•伍百宜和伊本•勒瓦赫。毛驴走过,踢起灰尘,扬到会场,伊本•伍百宜用衣服掩住鼻子叫道:“别到我们这儿扬土!”穆圣向他们道了色兰,然后停住,从驴背上下来,劝化他们信仰安拉,并向他们诵读了《古兰经》。伊本•伍百宜说:“朋友!没有比这讲得更好的了。如果你讲的是真理,就别到我们会场来扰乱我们。你应该回去,这里谁愿跟你去,你就讲给谁听。”伊本•勒瓦赫说:“你前来集会处见我们,我们非常高兴。”于是穆斯林与多神教徒、犹太人发生了口角,最后差点动武。穆圣一直在劝解他们,后来骑上驴,来到赛尔德•本•欧巴德家,进门后对其说:“赛尔德啊!你听听那个艾布•侯巴布(指伊本•伍百宜)讲了些什么!”便将伊本•伍百宜说的话给他讲了一遍。赛尔德说:“安拉的使者啊!请你原谅、宽恕他吧!安拉已将给你的都赐给你了。当初这一带的人都要拥他为王,戴冠披锦呢!只是安拉降给你真理,才打消了他们的想法。他对此十分憋气,所以才做出了你所看到的那种言行。”于是,穆圣宽恕了伊本•伍百宜。
伍萨麦•本•宰德传述:这件事发生在伊本•伍百宜信奉伊斯兰之前。
1799.艾奈斯传述:有人对穆圣说,你到伊本•伍百宜那里看看。穆圣便骑驴前往,有些穆斯林徒步随行。那里是一块盐碱地,穆圣来到伊本•伍百宜那里时,他说:“请你离我远一点。誓以安拉!别让你的毛驴臭味熏着我了。”一位辅士说:“誓以安拉!穆圣毛驴气味比你香!”伊本•伍百宜家族中有人发脾气,于是两边人都动了火,双方都有人用拳头、枣枝、鞋子打起来。据我们所知,关于他们降示了以下经文:
“如果两伙信士相斗,你们应当居间调停。如果这伙压迫那伙,你们应当讨伐压迫的这伙,直到他们归顺安拉的命令。如果他们归顺,你们应当秉公调停,主持公道,安拉的确喜爱公道者的。”——《古兰经》49:9
第四十一节 艾布•哲海里之死
1800.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说:“谁去看看艾布•哲海里在干什么?”伊本•麦斯欧德应声前往,到后发现阿夫拉仪两个儿子已经将其打得半死,全身冰凉。伊本•麦斯欧德上前揪住胡子问:“你是艾布•哲海里吗?”艾布•哲海里说:“倘若非农夫所杀,则我无以耻辱!”
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说:“谁知道艾布•哲海里在干什么?”
第四十二节 犹太魔鬼克尔布•本•埃什拉夫之死
1801.贾比尔•本•阿布杜拉传述:穆圣说:“克尔布•本•埃什拉夫确曾伤害过安拉和他的使者,谁去将其剪除?”伊本•麦斯莱迈说:“安拉的使者!你愿意我去剪除此人吗?”穆圣回答:“好!”伊本•麦斯莱迈又说:“那就请你允许我用假话骗取此人信任。”穆圣说:“你尽管去讲。”
伊本•麦斯莱迈来到克尔布家里,追述了相互之间的友情,接着说道:“这个人老要我们捐款,使得我们苦不堪言。”克尔布听后说:“我说过你们会讨厌他的嘛!”伊本•麦斯莱迈说:“我们现在已经跟他走了,眼下还不愿意抛弃他,是要看看他的结局如何。我想请你借给我一二沃斯格椰枣。”克尔布说:“你拿什么给我作抵押?”伊本•麦斯莱迈说:“你要什么?”克尔布说:“把你们的妻子押给我。”伊本•麦斯莱迈说:“你是阿拉伯美男子,我们怎能把妻子押给你呢?”克尔布说:“那就把你们孩子押给我。”伊本•麦斯莱迈说:“为了借一二沃斯格椰枣用儿子作抵押,别人是会骂我们的。还是用兵器给你作抵押吧!”克尔布表示同意,伊本•麦斯莱迈便约定在某某晚上带着哈里斯•本•奥斯、艾布•阿布斯•本•杰白尔和阿巴德•本•毕什尔来见他。到了那天晚上,伊本•麦斯莱迈一行四人来到门前叫克尔布,克尔布要出门,妻子说:“我听到了一种似乎在滴血的声音!”克尔布说:“他们只是伊本•麦斯莱迈、他的乳兄艾布•纳义莱。堂堂男子即使夜间被叫去挨刀,也得在所不辞!”伊本•麦斯莱迈对两位同伴说:“等他来了,我伸手摸他的头。看我抓住,你们就动手!”这时,克尔布佩带整齐地下来了,他们说:“我们闻到你身上散发着浓香。” 克尔布说:“是这样的,我名下有个最香的阿拉伯女人!”伊本•麦斯莱迈说:“能允许我闻闻吗?”克尔布说:“可以,你闻吧。”伊本•麦斯莱迈闻了一遍,又说:“能让我再闻一闻吗?” 伊本•麦斯莱迈一把抓住克尔布的头,说:“快下手!”于是,他们剪除了克尔布。
第四十二节 海巴尔战役
1365.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出征海巴尔时,我们摸夜在其附近做了晨礼。穆圣和艾布•塔里哈乘骑行军,我被艾布•塔里哈捎在身后。穆圣坐骑行走在海巴尔小巷里,我的膝盖蹭着穆圣大腿,裤脚揭开,穆圣的洁白腿部蒙我见到。进入镇内时,穆圣说:“安拉至大!海巴尔陷落了!我们既来到他们庭院,被警告者的早晨太悲惨了!”穆圣连说三次。犹太人出外劳动,闻讯大喊:“穆罕默德率军队杀来了!”我们武力夺取了该镇。
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海巴尔那天,我让艾布•塔里哈捎在身后,我的脚蹭着了穆圣的脚。我们抵达那里时,太阳刚刚出来。他们赶着牲畜,手拿铁锹、土筐、绳子出来干活,这才发现穆斯林大军。边跑边喊:“穆罕默德率军队杀来了!”穆圣说:“海巴尔陷落了!当我们进到他们庭院时,被警告者的早晨太悲惨了!”于是,安拉襄助克服了海巴尔犹太人。
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抵达海巴尔时说:“当我们来到他们庭院时,被警告者的早晨太悲惨了!”
1802.赛莱玛•本•埃克沃尔传述:我们随同穆圣出征海巴尔时夜间行军,队伍中有人对阿米尔•本•埃克沃尔说:“让我们听听你的诗歌吧!”阿米尔是个诗人,便下马给大家吟唱,以催驼策马:
主啊!没有你,我们就不会走上正道,没有你,我们那能懂得天课、礼拜和祈祷;我们愿为你献身,请赦宥,我们罪过不少。倘若我们与敌相逢,请赐予我们镇静、坚毅,别脱逃。倘若召唤我们去战斗,我们勇往直前,定要敌人嚎啕哭叫。
穆圣问:“谁在吟唱催行?”大家回答:“是阿米尔。”穆圣说:“愿安拉怜悯他。”这时,队伍中有人说:“安拉的使者啊!既已蒙受安拉眷顾,为何不让我们继续享受他的快乐?”
我们抵达海巴尔,便对其予以包围。后来我们遭到严重饥饿,穆圣说:“安拉一定襄助你们攻克该镇!” 攻克当晚,人们在各处点起了篝火,穆圣问:“这些火是怎么回事,你们在烤什么?”大家回答:“在烤肉。”穆圣问:“什么肉?”大家回答:“家驴肉。”穆圣说:“你们将肉倒掉,将锅砸碎!”有人说:“肉倒掉,锅洗净行吗?”穆圣说:“洗净也行。”
后来,大家列阵迎敌,阿米尔剑短,仗剑刺一犹太人下肢时,剑锋回转伤了膝盖,不幸阵亡。从海巴尔回师路上,穆圣见我沉默不语,抓住我的手问:“你怎么样?”我说:“愿我的父母为你献身!他们都说阿米尔前功尽弃了!”穆圣问:“谁说的?”我说:“某人、某某人,还有伍赛德•本•侯岱尔。”穆圣说:“讲这话的人在撒谎!阿米尔将得到双倍报酬(穆圣说话时并拢双指)。他是一位不畏艰险为安拉献身的战士,具有像他这种品格的阿拉伯人太少了!”
赛莱玛•本•埃克沃尔传述:海巴尔那天,我弟弟随穆圣浴血奋战,不幸剑锋弹回,殉难疆场。有些圣门弟子对他殉难于自己兵器以及他的功修提出了质疑。从海巴尔回师路上,我说:“安拉的使者啊!请允许我给你朗诵拉吉兹。”穆圣同意了。欧麦尔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朗诵道:啊!没有安拉引导,我们不会走上正道,天课,礼拜我们全不知晓。穆圣说:“你说得对!”如果与敌相逢,请你垂降镇静,坚定脚步。多神教徒们,确已迫害我们。
朗诵完毕,穆圣问:“这首拉吉兹为谁所吟?”我回答:“我弟弟。”穆圣说:“愿安拉怜悯他!”我说:“安拉的使者啊!有些人担心他的拜功,说他殉难于自己兵器。”穆圣说:“他们在撒谎!阿米尔是做为一名为安拉献身的战士而归真,他将得到双倍报酬!”穆圣说话时竖起了自己两根手指。
第四十四节 联军战役
1803.白拉仪•本•阿齐布传述:联军战役期间,穆圣和我们一道从战壕里往外运土,满胸灰尘,还吟诵道:主啊!如果不是你,我们不会走上正道;天课,礼拜,我们全不知晓。求你垂降镇定,强敌入侵,我们要以颜色回报。
有时吟诵:强敌入侵,图谋迫害,我们绝不答应!穆圣高声吟诵全首拉吉兹。
1804.赛海里•本•赛尔德传述:我们正挖战壕,肩扛运土,穆圣来到我们跟前说:主啊!今生过眼云烟,后世最为久长。迁士辅士皆向往,求你饶恕进天堂。
1805.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曾吟诵:今生若过客,后世真生活。辅士迁士忍饥喝,求主饶恕赐恩泽。
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曾吟诵:浮世逆旅,旧中恒久。迁士辅士多蒙难,祈主使施恩进天园。
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他们曾在穆圣面前吟诵拉吉兹:主啊!后世生活福无比,援助辅迁二士改境遇。
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壕沟战役那天,辅士们吟道:我们誓死效忠穆圣,一息尚存势必出征。
穆圣和道:后世生活乐无穷迁辅二士蒙恩宠。
第四十五节 祖•格尔德战役及其他
1806.赛莱玛•本•埃克沃尔传述:晨时宣礼之前,我从家里出来。当时穆圣的奶驼群在祖•格尔德一带放牧。刚出来就碰到伊本•奥夫家一个孩子,说穆圣的奶驼群被人劫走。我问何人所为,孩子说是俄图法尼人干的。我连着大喊了三声:“快来人啊!”让麦地那东西两端的人都听到了我的呼叫。我飞速追赶,到祖•格尔德发现俄图法人,他们正在汲水。我拈弓射箭,边射边高声吟诵:
我是埃克沃尔之子,今天是歹徒灭亡之日!
我反复吟唱,直到从他们手中夺回了那群奶驼,并缴获了三十件斗篷。后来,穆圣同大家赶来,我说:“安拉的使者!这些人渴疯了,我制止他们饮水,请你立即派人追捕他们。”穆圣说:“伊本•埃克沃尔!既已得胜,还是宽容为好。”穆圣把我捎在他的坐骑上,一道返回了麦地那。
1807.赛莱玛•本•埃克沃尔传述:我们一千四百人随同穆圣抵达侯岱比亚时,那儿的井水不够五十只羊喝。穆圣便坐在井台上,边念杜阿边吹,不一会儿井水猛然上涨,我们各个喝了个够,还汲水饮驼装满皮囊。后来,穆圣号令我们在一棵树下跟他缔结誓约,同多神教徒决一死战。我率先向穆圣宣誓,接着圣门弟子一一跟穆圣缔结誓约。到第二批人缔结誓约时,穆圣说:“你过来向我宣誓,赛莱玛!”我说:“安拉的使者!我在首批人缔结誓约时确已向你宣誓了。”穆圣说:“再宣誓一次!”穆圣见我没有兵器,便将一面皮盾赐给我。到最后一批人缔结誓约时,穆圣又说:“你过来向我宣誓,赛莱玛!”我说:“安拉的使者!我在首批、二批人缔结誓约时,就两次向你宣誓了。”穆圣说:“再宣誓一次吧!”于是,我又第三次向穆圣宣了誓。缔结誓约后,穆圣问我:“赛莱玛啊!我赐给你的那面皮盾呢?”我回答说:“安拉的使者!我碰见我叔叔阿米尔没有兵器,就将那面皮盾给了他。”穆圣笑着说:“你真像古人说过的那个人,他祈祷说:‘安拉啊!求你帮我找到比我自己更可爱的朋友。’”后来,多神教徒派人向我们传达和解的意向,双方便互派使节谈判并且签订了和约。
当时,我做为塔里哈•本•欧拜顿拉的侍从,替他梳刷喂马,料理他的起居,跟他一道生活。因为我抛弃了家庭和财产,迁徙到安拉及其使者那里。我们和麦加人相互签订和约后,双方人员互相走动,我来到一棵树前,扫掉荆刺,睡在下面。麦加四个多神教徒到我旁边坐下,他们在闲谈话之中诽议穆圣,令我十分痛恨。我转移到了另一棵树下,他们便把兵器挂在树上,一起躺在那里。正在这时,突然山谷下有人大声呼喊:“迁士们快来啊!伊本•祖奈姆被人杀害了!”我抽出宝剑,冲到那四个人跟前。结果发现他们已经睡着,我便摘下他们兵器,握在一起,然后说:“誓以赐予穆罕默德荣耀的安拉!你们中谁要将头抬起来,我一定砍掉他的脑袋!”我将他们押送到穆圣那里。
我叔叔阿米尔骑着披甲衣的马,拉着一个叫米克里兹的阿布莱特族人押送来了七十个多神教徒,穆圣看到后说:“放开他们,让他们怎样来就怎样去吧!”穆圣宽恕了那些人。于是,安拉降经昭示:
“他曾制止他们对你们下手,也制止你们在战胜他们之后在麦加山谷中对他们下手,安拉是明察你们的行为的。”——《古兰经》48:24
嗣后,我们返回麦地那。途中部队在一个地方停留休息,山那边是白尼•莱赫亚多神教徒,穆圣为那天夜晚登上山为穆圣及门弟子们放哨的人祈求了饶恕。那天夜晚,我登上了两三次。抵达麦地那后,穆圣派自己仆人赶着骆驼饮水牧放,我也拉着塔里哈的马随之出去了。黎民时分,阿布杜•拉赫曼•法札里偷袭穆圣驼场,杀死牧人,将驼全部抢走。我说:“勒巴赫!请你将这匹马牵回去交给塔里哈,并且禀告穆圣,多神教徒袭击了他的牲畜。”之后,我站在一个山丘上,面向麦地那,连着大声呼喊:“快来人啊!”接着跟踪追赶,用箭射击,边射边吟诵:
我是埃克沃尔的儿子,今天是歹徒灭亡之日!
我追上一人,用箭射驼,穿过其肩,我暗自说:应当将它抓住。誓以安拉!我一直尾随射箭,射杀他们坐骑。若有骑兵反扑过来,我就躲在树后射杀。后来,山径变窄,他们钻进狭谷,我就登上山头,用石块投掷。就这样,我紧追不放,致使他们将穆圣的奶驼一一抛下。我依然尾追射击,他们为了轻装逃命,沿途丢弃了三十多件斗篷,三十多件长矛。他们每丢下一件东西,我就在上面安放指路石,以便穆圣及其弟子们辨认。他们逃到山涧小路处,碰到伊本•白德尔•法札里,一起坐下来吃午饭,我便坐在山头上。伊本•白德尔问:“我怎么看见你们仓皇逃命?”他们说:“我们遭到此人坑害,誓以安拉!他从黎明前就一直追踪射击我们,致使我们丢弃了手中的所有东西。”伊本•白德尔听罢说:“那你们应该选出四个人去抓他!”于是,他们中出来了四个人,向我这边的山头向上爬。当他们靠近我,可以听到我说话时,我向他们喊话:“你们认识我吗?”他们回答:“不认识,你是谁?”我说:“我叫赛莱玛,埃克沃尔的儿子!誓以优待穆罕默德的安拉!我可以追上你们任何人,但你们谁也追不上我。”他们的一个说:“这我知道!”结果,他们四人返回了。我原地未动,直到看见穆圣的骑兵穿过森林,冲到最前面的是埃赫勒姆•埃赛德,辅士艾布•格塔德和米格达德•本•埃斯沃德紧随其后。我抓住埃赫勒姆的缰绳说:“他们已经逃走了!”又说:“埃赫勒姆!你要小心,他们不要伤了你,等候穆圣及其门弟子们前来。”埃赫勒姆说:“赛莱玛!如果你笃信安拉和末日,知道天堂是真实的,火狱是真实的,那你就不要阻挡我殉身主道!”我便放开了缰绳。他追上阿布杜•拉赫曼厮杀一起,砍阿布杜的马,不幸被阿布杜一剑刺中,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穆圣的骑士艾布•格塔德追上阿布杜,举剑将其刺死。誓以赐予穆罕默德荣耀的安拉!我徒步追踪敌人,当时背后看不到任何圣门弟子的身影。直到日落前,敌人跑到一个叫祖•格尔德的有水的山谷,渴得准备喝水,发现跟踪追击,结果一点水也没喝上。他们在山径奔走逃命,我追上其中一个,一箭射中了肩胛软骨。我大声说:“抓住!我是埃克沃尔的儿子,今天是歹徒灭亡之日!”那人问:“今天早晨一直追踪我们的埃克沃尔就是你?”我答道:“对,我就是你们的克星埃克沃尔!”他们在山径丢下了两匹马,我便牵着去见穆圣。阿米尔追上我,带着两个皮带,分别装着奶子和水。于是,我做小净,喝了奶子。我到驱逐敌人的水源来见穆圣,发现穆圣已经让人集中了我从多神教徒手中夺来的那些奶驼及其丢下的所有斗篷和长矛。只见毕莱里宰了其中的一峰,已经给穆圣烤熟了驼肝和驼峰。我说:“安拉的使者啊!请允许我选出一百人,追踪歼灭敌人,一个送信人也不让留下。”在火光下,穆圣笑得露出了牙,说:“赛莱玛!你愿意这样干吗?”我回答:“愿意干,誓以优待你的安拉!”穆圣说:“他们现在已经到达俄图法尼土地上了。”尔后,来了一个俄图法尼人,说:“有人给他们宰了一峰驼,他们揭开皮,看到灰尘,说:‘穆罕默德的人马又追来了!’于是,他们立刻起身出逃。”
第二天早上,穆圣说:“今天,我们最优秀骑兵是艾布•格塔德,我们最优秀的步兵是赛莱玛。”接着,穆圣赏赐我两份战利品—骑兵的一份和步兵的一份。之后,穆圣把我捎在他的坐骑上,一同返回了麦地那。
返回途中,有位辅士奔跑无人赛过,他便高呼:“一直跑到麦地那,有谁比赛?”连着喊了几遍。我听到后,说:“难道你君子不让,好汉不怕?”他回答:“不让!除非是安拉的使者。”我说:“安拉的使者啊!请允许我跟这人比赛。”穆圣说:“随你的意愿。”我说:“你先跑!”我先收住两脚奔走,遇到高地放慢,以便保持精力,最后放开飞跑,直到追上那人,后背排了一把,说:“追上你了,誓以安拉!”他说:“我承认。”结果,我先他到达麦地那。誓以安拉!刚过三天,我们又随穆圣出征了海巴尔。途中我叔父阿米尔给大家吟诵拉吉兹,以催驼策马:
啊!如果不是安拉,我们不会走上正道;天课,礼拜,我们全不知晓。安拉的恩惠,一时一刻我们无不需要。如果与敌遭逢,请坚定我们脚步,让我们镇定,莫动摇。
穆圣问:“谁在吟唱催行?”他回答:“是阿米尔。”穆圣说:“愿你的主饶恕他。”穆圣如果特定给谁祈求饶恕,谁就会殉身主道。于是,欧麦尔在自己乘骑上说:“安拉的使者啊!你为什么不让我们享受阿米尔的快乐?”抵达海巴尔时,犹太头领迈勒赫布走出城堡,上下挥舞着宝剑吟唱:全海巴尔知道,我叫迈勒赫布。宝剑锋利、勇武老练,天下无人可阻。战火若不避免,让它燃烧飞扑。
我叔父阿米尔出阵和道:全海巴尔知道,我叫阿米尔。剑锋锐利、英勇无敌,决斗陷阵,势若破竹无以可遏。
之后,二人打了两个回合,突然迈勒赫布宝剑扎进阿米尔皮盾,阿米尔乘势执剑从下刺出,不幸宝剑弹回,割断手臂静脉,英勇捐躯。我出来,发现部分圣门弟子说:“阿米尔前功尽弃了,他殉难于自己兵器。”我哭着来见穆圣,说:“安拉的使者!阿米尔前功尽弃了!”穆圣问:“谁这样说?”我回答:“你的部分门弟子。”穆圣说:“这样说的人错误了,阿米尔将会得到双倍报酬!”
接着,穆圣派我去找阿里,他当时患了眼疾。穆圣说:“我一定将战旗授予这样一个人:他喜爱安拉及其使者,并为安拉及其使者所喜爱。”于是,我去到阿里那里,由于得了眼疾,我拉着他来见穆圣。穆圣向他的双眼唾了一下,眼疾立即痊愈。穆圣将战旗授予了阿里。迈勒赫布出阵吟唱:全海巴尔知道,我叫迈勒赫布。宝剑锋利、勇武老练,天下无人可阻。战火若不避免,让它燃烧飞扑。
阿里和道:先慈称我雄狮,宛若森林之王。面目狰狞可怕,逢敌横尸野旷。
结果,阿里砍下迈勒赫布头颅,借助阿里双手,海巴尔攻克。
第四十六节 “他曾制止他们对你们下手”之诠释
1808.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八十名麦加人携带兵器从泰奈仪姆山上溜下来,企图突然袭击穆圣及其门弟子们,结果被穆圣全部俘虏。于是,安拉降经昭示:
“他曾制止他们对你们下手,也制止你们在战胜他们之后在麦加山谷中对他们下手,安拉是明察你们的行为的。”——《古兰经》48:24
第四十七节 妇女们可随男人一道参战
1809.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侯奈因那天,乌姆•苏莱姆拿了把短剑随身带着,艾布•塔里哈看见后,说:“安拉的使者啊!这个乌姆•苏莱姆带着把短剑。”穆圣问乌姆•苏莱姆:“那把短剑怎么回事?”她回答说:“我将它带上,如果多神教徒有人靠近我,我就劈开他的肚子。”穆圣听罢笑了。她说:“安拉的使者!你处决我们后面那些麦加人吧(指他们抛下先知落荒而逃)!”穆圣说:“乌姆•苏莱姆!安拉确已保护善待了。”
1810.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穆圣曾经出征时带着乌姆•苏莱姆和许多辅士妇女们,让她们运水、治疗伤员。
18111.艾奈斯•本•马立克传述:吴侯德那天,部分人曾抛下先知败阵而逃,艾布•塔里哈走在穆圣前面,用盾牌掩护穆圣。艾布•塔里哈是位善挽硬弓的射手,那天折断了两三张弓。有人背着箭袋经过,穆圣令其将箭袋交给艾布•塔里哈。之后,穆圣登高观察敌情,艾布•塔里哈说:“安拉的使者啊!愿我父母为你献身。你不要上去,敌人的箭会射向你的,我愿用我的胸膛保护你!”
我还看见圣妻阿依莎和乌姆•苏莱姆,挽起裤脚,露着脚镯,来回背水,供大家饮用。由于太累,艾布•塔里哈的宝剑从手中掉落了两三次。
第四十八节 妇女不享有固定份额的战利品
1812.耶吉德•本•胡尔姆兹传述:奈吉德•本•阿米尔致信伊本•阿巴斯,向他请教五个问题。信函的原文是:“您好!请告诉我,穆圣曾经是否带妇女出征,是否给她们规定份额,可否杀戮敌军儿童,孤儿龄期何时结束,五分之一归谁所有。”伊本•阿巴斯给奈吉德复信说:“你问我穆圣曾经是否带妇女出征?穆圣确曾带妇女出征,让她们治疗伤员,并且赏赐她们一些战利品,但不给她们规定固定份额;穆圣不曾杀戮敌军儿童,所以你不可杀之;你写信问我孤儿龄期何时结束?誓以我的教门!有的虽然长出胡子,还是不明利害。如果明于事理,孤儿龄期即告结束;你写信问我五分之一归谁所有?我们认为归我们所有,但是族人拒绝给予。”
耶吉德•本•胡尔姆兹传述:伊本•阿巴斯说:“穆圣不曾杀戮敌军儿童,所以你不可杀之。除非你发现黑祖勒圣人所除的那种毒苗,则可杀之。”
耶吉德•本•胡尔姆兹传述:奈吉德•本•阿米尔致信伊本•阿巴斯,请教有关奴隶和妇女参加分配战利品的问题,是否给他们分配;请教孤儿龄期何时结束;请教“至亲”(《古兰经》8:41)是指哪些人。伊本•阿巴斯对我说:“你给他写封回信吧。若不是怕他干傻事,我不给他回信了。你这样给他写:你写信问我有关妇女和奴隶参加分配战利品是否给他们分配的问题,是这样的:他们不享有固定份额,但是可以赏赐一些;你写信问我有关杀戮敌方儿童的问题,是这样的:穆圣不曾杀戮敌方儿童,所以你可杀戮,除非你发现穆萨圣人所除的那种毒苗,则可杀之;你写信问我有关孤儿龄期何时结束的问题,是这样的:到达成丁明于事理,孤儿龄期方告结束;你写信问我有关‘至亲’(《古兰经》8:41)是指哪些人的问题,是这样的:我们认为是指我们,可是族人拒绝给予。”
耶吉德•本•胡尔姆兹传述:奈吉德•本•阿米尔曾致信阿巴斯,我见证了伊本•阿巴斯阅读信件以及写回信。伊本•阿巴斯说:“誓以安拉!要不是为了制止他陷入错误,我不会给他写回信的。”伊本•阿巴斯给奈吉德回信说:“你请教有关安拉昭示的‘至亲’(《古兰经》8:41)的份额是指那些人,我们认为穆圣的至亲就是我们,可是我们的族人对我们拒绝给予。你请教有关孤儿的龄期何时结束,是这样的:到达适婚年龄,成熟明于事理,可以交还财产时,孤儿龄期即告结束。你请教穆圣曾经是否杀戮多神教徒儿童,是这样的:穆圣不曾杀戮过一个多神教徒儿童,你也不可杀戮,除非你发现黑祖勒圣人所除的那种毒苗。你请教妇女和奴隶参加战役是否享有固定份额,是这样的:他们不享有确定份额,只是从中赏赐他们一些战利品。”
1812.乌姆•阿蒂娅传述:我曾随穆圣出征过七次。我留守营地,准备食物,治疗伤员,照顾病人。
第四十九节 穆圣出征的次数
1254.艾布•伊斯哈格传述:伊本•耶吉德带着众人外出求雨,首先礼了两拜,接着祈求降雨。那天,我碰到宰德•本•埃勒格姆,我和他中间仅隔着一个人。我问他:“穆圣出征过多少次?”他回答说:“十九次。”我又问:“你随穆圣出征过多少次?”他回答说:“十七次。”我又问:“穆圣首次出征是哪次战役?”他回答说:“札特•欧赛尔战役。”
宰德•本•埃勒格姆传述:穆圣亲征过十九次,迁徙后正朝过一次,即辞朝。除此之外,未曾正朝过。
1813.贾比尔•本•阿布杜拉传述:我曾随穆圣出征过十九次。由于父亲阻拦,我未参加白德尔战役和吴侯德战役。吴侯德那天父亲阵亡后,我再没有离开穆圣放弃过任何一次战役。
1814.布莱德•侯赛布传述:穆圣出征过十九次,其中八次亲自参加战斗。
布莱德•侯赛布传述:他随穆圣出征过十六次。
1815.赛莱玛•本•埃克沃尔传述:我随穆圣出征过七次。我参加穆圣派遣的远征军九次,其中一次是由艾布•白克尔统帅,还有一次是由伍萨麦•本•宰德统帅。
第五十节 札特•利戛尔战役
1816.艾布•穆萨传述:我曾随穆圣参加一次战役,当时我们六个人仅有一峰骆驼,轮流乘骑,大家脚都磨破了。我的脚不仅磨破,连趾甲也掉了。我们都用旧布块缠住伤脚,后来便将此战役叫做札特•利戛尔战役,就是由于我们用布片缠脚之故。
本段圣训传述者之一艾布•布尔德说,艾布•穆萨讲了这段圣训,后来不愿再讲。安拉自有报酬,他似乎不愿宣扬自己的事迹。
第五十一节 战役中求助卡非尔属于可憎
1817.圣妻阿依莎传述:穆圣外出前往白德尔,途经哈尔•沃白尔时,一人赶了上来。此人素以勇敢著称,圣门弟子看到此人参加非常高兴。那人赶上之后,对穆圣说:“我前来追随你,同你一道获得战利品。”穆圣问:“你信仰安拉及其使者吗?”其人回答:“不信仰。”穆圣说:“那你回去,我绝不会求助于多神教徒。”之后,穆圣继续前进。抵达谢杰尔时,那人又赶了上来,对穆圣说了以上那番话,穆圣断然拒绝,那人返回。抵达拜达仪时,那人又赶了上来,请求穆圣允许参战,穆圣问:“你信仰安拉及其使者吗?”他回答:“信仰!”穆圣说:“那你加入队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