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園178(20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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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徒兒一封信
給可愛徒兒的一封信 《末後了》
可愛的徒兒好!當徒兒讀這一封信的時候,
為師也許離開了人間,請徒兒別見怪。
為師我提起這一枝筆來寫的時候,
心中湧現了萬般的思念、牽掛、擔心、無奈和憔悴。
徒兒啊!末後了,真的末後了,咱們師徒有緣在白陽期相會。
咱們一起來完成 老中付託於咱們的治世使命,
來完成老祖師的鴻慈大愿,完成諸佛菩薩,
師尊和師母的三曹普渡收圓大事,
為師不可以不積極,也不敢片刻鬆懈,
所以徒兒啊!你當 發大愿,立大志,
對修道辦道這一條路要有信心,要肯定自己。
徒兒末後了,真的末後了!
縱然一路上會遭遇到許多波折、考驗,
有人、事、物和環境瞬息間的改變,
希望徒兒能守得住濟世救人的心,
那是佛心、那是悲愿,那也代表徒兒對天的誠信,
徒兒要以仁愛心,智慧劍、勇氣去面對一切,渡化自己,挽救眾生。
徒兒啊!記得末後了,真的末後了。
祝 身體健康,自性光明,團結一致,道務宏展,早日完成三曹大事,
師徒一起牽手回老中宮
愧師 濟公 筆於 仁善慈航 2009.7.17(農)/泰國
狗肉和尚 — 濟公活佛慈示
我手中輕搖著蒲扇,美酒一壺,口中栽灌,一副行腳羅漢模樣,世人幾個能學我這般自在?美酒無味,扇風不涼,到底在變什麼把戲?有人曰:「我愛食狗肉、好飲酒,瘋瘋癲癲。」以為我不正經,其實他們看錯了!世間有食肉和尚,天上絕無飲酒羅漢。
昔時,我在天上觀看出家修行者,口吃清齋,心懷鬼胎,少有善知識開物佛法,都是混飯來吃,我不忍佛門慧命懸絲欲斷,故投胎下凡,化名「修緣」普渡群生,佯瘋賣傻,遊戲人間,專門與那些和尚「作怪」,逆法度真人。
所以一些淺智薄慧者,以為我這野癲僧是佛門魔鬼,那知我身癲心不癲,我念的是「真正經」,不比他們念的是「假正經」。其實那些假慈假悲者,才是騙吃騙喝,以求供養維生,我濟癲一到,便打破他們的飯碗,故當時僧人氣我、罵我、恨我。
時至如今,佛門尚對我存有偏見,以為我是個「不淨和尚」,不知我乃羅漢化身,日光之體,身藏三昧真道,故在口中幻化一下,只到喉中三寸有滋味,骨腸空空如也。藉以諷刺僧侶同修而已,這叫著「白吃白喝沒味道」。
世人逢我,個個笑哈哈,我就是如意佛、歡喜佛、濟公活佛,哈哈!世人「活佛」不拜,卻拜「死佛」,可憐!可憐!道逢末法,我又耍了一招,不到佛寺,卻到俗家,真想使世人建立佛化家庭,萬家生佛。
哈 哈!世人常笑我癲癲瘋瘋,其實吾道濟雖癲而不瘋,今釋其理如下: [所謂:「瘋癲」者,乃是精神失常,言行毫無倫次,形同白痴之人。吾佛雖是表面看來瘋癲,但我心中一片真空,一切言行皆出於自然,而且言語可以勸世人向 善,行動則是度眾生回岸,與前者所言大不同也。有言「大智若愚」。
吾濟癲則是只本一片赤子之心,吾人無我,無罣無礙,要笑則笑,要哭則哭,想醉就醉,想睡就睡,一本天然率性而行;遠較天下之聰明人,心機多端,牽罣無限,整日心中忙東忙西,碌碌不休,只為私利者,實有天壤之別也。
未知世人相信否?似我於癲者,反能逍遙自在;自作聰明之人,反墮苦海。是以無雖愚,實不愚;彼等雖智,實不智也。
因此吾言:吾雖癲實不瘋也;反之,世上爭奪不休,散亂精神之人,雖是不癲,實以瘋矣!
現在社會為什麼會這麼亂,因為把神鬼的觀念都拿掉了,如果我們不相信有鬼神,不相信有仙佛的話,這樣做什麼事,只要人家沒有看到就可以,這樣就容易作出違背天理良心的事情。
我 們在法會中,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大家建立這樣的觀念。(老師幫班員搧風)這樣有什麼感受啊!很涼快是不是啊!很涼快的心理是不是很高興啊!我這個扇子是 搧涼快的嗎?這麼冷的天、扇子是搧什麼啊!我們心裡有不舒服的地方把它搧開、搧掉不好的;還有更重要的是將好人、將有緣的人搧進來。
我們來開法會不要小看自己,我們三生有幸。最有深度的你們(老師讚美大家),唱歌難不難啊,第一遍較難只要有一個人起個音,就像你們要來探討這個道,你要跨出第一步來開法會,你就要計算好久,只是差沒拿計算機起來算而已,但當你進來了解後,你就不用計算機了,是不是。
圓 滿自如、脾氣毛病除,火候培煉足。你的心如果很圓滿、無掛無礙,沒邪思、就是很圓滿了,做任何事、行住坐臥都很圓滿。像這個葫蘆(老師拿起身上的葫蘆), 為什麼葫蘆沒有蓋,因為你沒有求道沒有解開,你們是不是要來求道,要來點開,你們要求道是不是要有人帶你去,雖然老師沒肉體,只好借著別人的手來點開我 們,沒有求道是不是像這個葫蘆口沒打開,需要藉著東西把它打開,(老師當場把葫蘆口鋸開)求道就像打開這個葫蘆口一樣、老師借著點傳師的手給你們打開。
哈 哈!老衲這支掃帚與人間的掃帚不同,人間的掃帚是掃除地上的骯髒,我這支掃帚是專掃人心的骯髒,一是有形,一是無形;有形的是掃除地上的骯髒,無形的是掃 除人心的骯髒,可是世人只知掃除地上的骯髒,而不知掃除心靈的骯髒,不是甚為可惜嗎?因此老衲希望世人在拿起掃帚掃地的時候,也應同時反問自己----地 上掃得很乾淨,心地是否也掃除乾淨了。
老師每次來都瘋瘋癲癲,老師穿什麼破衫、破鞋、破帽,這「破」字是什意思?看破人世間,一切的虛花假景,老師打赤腳,就是腳踏實地的意思。
教授與學生的精彩辯論
一個可能被當掉的學生或尚未被人發覺的天才
如同一幕電影揉合哲學與物理的精彩辯論
「信耶穌不合科學。」一個哲學教授上課時說。
他頓了一頓,叫了一個新生站起來,說:「某某同學,你是基督徒嗎?」
「老師,我是。」
「那麼你一定信上帝了?」
「當然。」
「那上帝是不是善的?」
「當然。上帝是善的。」
「是不是上帝是全能的?祂無所不能,對嗎?」
「對。」
「你呢?你是善是惡?」
「聖經說我有罪。」
教授撇撇嘴笑:「哈,聖經。」
頓了一頓,說:「如果班上有同學病了,你有能力醫治他,你會醫治他嗎?
起碼試一試?」
「會。」
「那麼你便是善的了…」
「我不敢這麼說。」
「怎麼不敢?你見別人有難,便去幫助…
我們大部分人都會這樣,只有上帝不幫忙。」
一片沉默。
「上帝不幫忙。對嗎?
我的弟弟是基督徒,他患了癌症,懇求耶穌醫治,可是他死了。
上帝是善的嗎?你怎麼解釋?」
沒有回答。
老教授同情他了,說:「你無法解釋。對吧?」
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喝一口水,讓學生有機會喘一口氣。
這是欲擒先縱之計策。
「我們再重新來討論。上帝是善的嗎?」
「呃…是。」
「魔鬼是善是惡?」
「是惡。」
「那怎麼有魔鬼呢?」學生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是…上帝造的。」
「對,魔鬼是上帝造的。對嗎?」
老教授用瘦骨嶙峋的手梳梳稀薄的頭髮,對傻笑著的全體同學說:
「各位同學,相信這學期的哲學課很有興趣。」
回過頭來,又對站著的那同學說:
「世界可有惡的存在?」
「有。」
「世界充滿了惡。對吧?是不是世上所有一切,都是上帝造的?」
「是。」
「那麼惡是誰造的?」沒有回答。
「世界有不道德的事嗎?有仇恨、醜陋等等一切的惡嗎?」
該學生顯得坐立不安,勉強回答:「有。」
「這些惡是怎麼來的?」
沒有答案。
忽然老教授提高聲調說:「你說,是誰造的?你說啊!誰造的?」
他把臉湊到該學生面前,用輕而穩定的聲音說:「上帝造了這一切的惡。對吧?」
沒有回答。
該學生嘗試也直視教授,但終於垂下了眼皮。
老教授忽然轉過身來,在班前踱來踱去,活像一隻老黑豹。
同學們都進入被催眠狀態。
這時老教授又開腔了:「上帝造這一切的惡,而這些惡又不止息的存在,
請問:上帝怎可能是善的?」
教授不斷揮舞著他張開的雙手,說:
「世界上充滿了仇恨、暴力、痛苦、死亡、困難、醜惡,
這一切都是這位良善的上帝造的?對吧?」
沒有回答。
「世上豈不是充滿了災難?」
停了一下,他又把臉湊到該新生面前,低聲說:「上帝是不是善的?」
沒有答話。
「你信耶穌基督嗎?」他再問。
該學生用顫抖的聲音說:「老師,我信。」
老教授失望地搖了搖頭,說:
「根據科學,我們對周圍事物的觀察和了解,是用五官。
請問這位同學,你見過耶穌沒有?」
「沒有。老師,我沒見過。」
「那麼,你聽過祂的聲音嗎?」
「我沒有聽過祂的聲音。」
「你摸過耶穌沒有?可有嚐過他?嗅過他?你有沒有用五官來感覺過上帝?」沒有回答。
「請回答我的問題。」
「老師,我想沒有。」
「你想沒有嗎?還是實在沒有?」
「我沒有用五官來接觸過上帝。」
「可是你仍信上帝?」
「呃…是…」
老教授陰陰地笑了:「那真需要信心啊!
科學上強調的,是求證,實驗,和示範等方法,
根據這些方法,你的上帝是不存在的。
對不對?你以為怎樣?你的上帝在哪裡?」
學生答不上來。
「請坐下。」
該同學坐下,心中有說不出的沮喪。
這時,另一個同學舉起手來,問:「老師,我可以發言嗎?」
老教授笑說:「當然可以。」
學生說:「老師,世界上有沒有熱?」
教授答:「當然有。」
「那麼,也有冷嗎?」
「也有冷。」
「老師,您錯了。冷是不存在的。」
老教授的臉僵住了。課室裡的空氣頓時凝結。
這位大膽的同學說:「熱是一種能源,可以量度。
我們有很熱、加熱、超熱、大熱、白熱、稍熱、不熱,卻沒有冷──
當然,氣溫可以下降至零下四百五十八度,即一點熱也沒有,
但這就到了極限,不能再降溫下去。
冷不是一種能量。
如果是,我們就可以不斷降溫,直降到超出零下四百五十八度以下。
可是我們不能。
『冷』只是用來形容無熱狀態的字眼。
我們無法量『冷』度,我們是用溫度計。
冷不是一種與熱對立的存在的能,而是一種無熱狀態。」
課室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
「老師,」該學生竟又問:「世上有沒有黑暗?」
「簡直是胡混。如果沒有黑暗,怎可能有黑夜?你想問甚麼…?」
「老師,您說世上有黑暗嗎?」
「對…」
「老師,那麼你又錯啦!黑暗是不存在的,它只是無光狀態。
光可分微光、亮光、強光、閃光,黑暗本身是不存在的,
它只是用來描述無光狀態的字眼。
如果有黑暗,你就可以增加黑暗,或者給我一瓶黑暗。
老師,你能否給我一瓶黑暗?」
教授見這小子大言不慚,滔滔不絕,不覺笑了。這學期倒真有趣。
「這位同學,你到底想說甚麼呀?」
學生說:「老師,我是說,你哲學的大前提,從一開始就錯了,所以結論也錯了。」
「錯了…?好大的膽子!」老教授生氣了。
「老師,請聽我解釋。」全體同學竊竊私語。
「解釋…噫,解釋…」教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
待情緒漸漸平伏後,即使個手勢,叫同學們安靜。讓該同學發言。
學生說:「老師,您剛才所說的,是二元論哩。
就是說,有生,就必有死。
有一個好的神,也有一個惡的神。
你討論上帝時,所採用的,是一個受限制的觀點。
你把上帝看作一件物質般來量度,但是科學連一個『思維』,也解釋不了。
科學用電力,又用磁力,可是卻看不見電,看不見磁力,
當然,對兩者也不透徹了解。
把死看作和生命對立,是對死的無知。
死不是可以獨立存在的。
死亡不是生命的反面,而是失去了生命。」
說著,他從鄰坐同學的桌子內,取出一份小報來,說:
「這是我們國內最下流的一份小報,是不是有不道德這回事呢?」
「當然有不道德…」
「老師,你又錯了。不道德其實是缺德。
是否有所謂『不公平』呢?
沒有,『不公平』只是失去了公平。
是否有所謂『惡』呢?」
學生頓了一頓,又繼續說:「惡豈不是失去善的狀態嗎?」
老教授氣得臉色通紅,不能說話。
該學生又說:「老師,就是因為我們可以為善,也可以為不善,
所以才有選擇的自由呢。」
教授不屑一顧:「作為一個教授,我看重的是事實。上帝是無法觀察的。」
「老師,你信進化論嗎?」
「當然信。」
「那麼你可曾親眼觀察過進化的過程?」
教授瞪瞪該位同學。
「老師,既然沒有人觀察過進化過程,同時也不能證實所有動物都還在進化之中,
那麼你們教進化論,不等於在宣傳你們的主觀信念嗎?」
「你說完了沒有?」老教授已不耐煩了。
「老師,你信上帝的道德律嗎?」
「我只信科學。」
「呀,科學!」
學生說。「老師,你說的不錯,科學要求觀察,不然就不信。
但你知道這大前提本身就錯誤嗎?」
「科學也會錯嗎?」
同學們全體嘩然。
待大家安靜下來後,該同學說:「老師,請恕我舉一個例子。
我們班上誰看過老師的腦子?」
同學們個個大笑起來。
該同學又說:「我們誰聽過老師的腦子,誰摸過、嚐過,或聞過老師的腦子?」沒人有這種經驗。
學生說:「那麼我們能否說老師沒腦子?」
全班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