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恩園163(20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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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知足==惜福==祝福==造福==幸福=======
心經
觀自在菩薩 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 照見五蘊皆空 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 色不異空 空不異色 色即是空 空即是色 受想行識 亦復如是 舍利子 是諸法空相 不生不滅 不垢不淨 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 無受想行識 無眼耳鼻舌身意 無色聲香味觸法 無眼界 乃至無意識界 無無明 亦無無明盡 乃至無老死 亦無老死盡 無苦集滅道 無智亦無得 以無所得故 菩提薩埵 依般若波羅蜜多故 心無罣礙 無罣礙故 無有恐怖 遠離顛倒夢想 究竟涅槃 三世諸佛 依般若波羅蜜多故 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羅蜜多 是大神咒 是大明咒 是無上咒 是無等等咒 能除一切苦 真實不虛 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 即說咒曰 揭諦揭諦 波羅揭諦 波羅僧揭諦 菩提薩婆訶
活佛恩師慈語:(以覺為師)
末後時期,顛倒的眾生,應該進人正道,要自修自覺,而不只是以戒為師。此時,當要以「覺」為師,要覺佛覺性、渡化眾生,是自覺覺他的事。
個個以覺(覺悟、覺醒)為師,才能突破外在的種種束縛,而外在種種法門,為的是方便接引眾生。徒兒們,要成全自己,若還需要佛規禮囑、戒律,來約束限制自己的話,就還在外道上學道,在被動上學道。
道,很難,上天慈悲,以種種法門,引發大眾能發此心,一旦能發菩提心時,所要做的就是菩薩行,菩薩行就是忘了自己,在渾然忘我時,才能自覺而覺他。為師一再明示,藉機顯化也是法門,再決定使用什麼法門時,切記必須持大悲心,否則,失各菩提心(本心),學法無益。大悲心全然奮發而出時,成就將會更大。
成就!成就!後學有多少,道場有多大,這只是外在的成果,若後學多了,道場大了,而自己卻陷人一個,自我的執著法,那麼成就反而縮小,自性反而陷入地獄了。所以,不要忘記成就自己的自性,以內在的自性法門,時時迴光返照,照覺自性,才能在辦道的過程中,不斷的給自己精進,感謝,才是究竟,否則自性不覺,何能覺他?
老前人、前人年歲日增,為師無此色身,亦無法時刻相伴,幸好上天慈悲,一草一木,一動一靜之中,自有禪機,留與大家細心體悟,若不用心則枉費上天慈意,以及諸天仙佛,所顯示的各種跡象了。
修辦各有自己的因緣,不管順逆,都是成全造就自己的機會,要緊緊抓住。為師所扛的,是你們和祖先的大擔當,為此,為師總是隨緣渡化。離開娑婆日久,顯現於此,亦不過竅手的色身,能夠相傳和啟發的,也只是循著各人的因緣而給予,機緣若未到來,為師再怎麼講,諸天仙佛,再怎麼洩漏天機,若不體會亦是枉然。
教授與學生的精彩辯論
一個可能被當掉的學生
或尚未被人發覺的天才
如同一幕電影揉合哲學與物理的精彩辯論
「信耶穌不合科學。」一個哲學教授上課時說。
他頓了一頓,叫了一個新生站起來,說:「某某同學,你是基督徒嗎?」
「老師,我是。」
「那麼你一定信上帝了?」
「當然。」
「那上帝是不是善的?」
「當然。上帝是善的。」
「是不是上帝是全能的?祂無所不能,對嗎?」
「對。」
「你呢?你是善是惡?」
「聖經說我有罪。」
教授撇撇嘴笑:「哈,聖經。」
頓了一頓,說:「如果班上有同學病了,你有能力醫治他,你會醫治他嗎?
起碼試一試?」
「會。」
「那麼你便是善的了…」
「我不敢這麼說。」
「怎麼不敢?你見別人有難,便去幫助…
我們大部分人都會這樣,只有上帝不幫忙。」
一片沉默。
「上帝不幫忙。對嗎?
我的弟弟是基督徒,他患了癌症,懇求耶穌醫治,可是他死了。
上帝是善的嗎?你怎麼解釋?」
沒有回答。
老教授同情他了,說:「你無法解釋。對吧?」
他拿起桌子上的杯,喝一口水,讓學生有機會喘一口氣。
這是欲擒先縱之計策。
「我們再重新來討論。上帝是善的嗎?」
「呃…是。」
「魔鬼是善是惡?」
「是惡。」
「那怎麼有魔鬼呢?」學生不知道怎麼回答。
「是…是…上帝造的。」
「對,魔鬼是上帝造的。對嗎?」
老教授用瘦骨嶙峋的手梳梳稀薄的頭髮,對傻笑著的全體同學說:
「各位同學,相信這學期的哲學課很有興趣。」
回過頭來,又對站著的那同學說:
「世界可有惡的存在?」
「有。」
「世界充滿了惡。對吧?是不是世上所有一切,都是上帝造的?」
「是。」
「那麼惡是誰造的?」
沒有回答。
「世界有不道德的事嗎?有仇恨、醜陋等等一切的惡嗎?」
該學生顯得坐立不安,勉強回答:「有。」
「這些惡是怎麼來的?」
沒有答案。
忽然老教授提高聲調說:「你說,是誰造的?你說啊!誰造的?」
他把臉湊到該學生面前,用輕而穩定的聲音說:「上帝造了這一切的惡。對吧?」
沒有回答。
該學生嘗試也直視教授,但終於垂下了眼皮。
老教授忽然轉過身來,在班前踱來踱去,活像一隻老黑豹。
同學們都進入被催眠狀態。
這時老教授又開腔了:「上帝造這一切的惡,而這些惡又不止息的存在,
請問:上帝怎可能是善的?」
教授不斷揮舞著他張開的雙手,說:
「世界上充滿了仇恨、暴力、痛苦、死亡、困難、醜惡,
這一切都是這位良善的上帝造的?對吧?」
沒有回答。
「世上豈不是充滿了災難?」
停了一下,他又把臉湊到該新生面前,低聲說:「上帝是不是善的?」
沒有答話。
「你信耶穌基督嗎?」他再問。
該學生用顫抖的聲音說:「老師,我信。」
老教授失望地搖了搖頭,說:
「根據科學,我們對周圍事物的觀察和了解,是用五官。
請問這位同學,你見過耶穌沒有?」
「沒有。老師,我沒見過。」
「那麼,你聽過祂的聲音嗎?」
「我沒有聽過祂的聲音。」
「你摸過耶穌沒有?可有嚐過他?嗅過他?你有沒有用五官來感覺過上帝?」
沒有回答。
「請回答我的問題。」
「老師,我想沒有。」
「你想沒有嗎?還是實在沒有?」
「我沒有用五官來接觸過上帝。」
「可是你仍信上帝?」
「呃…是…」
老教授陰陰地笑了:「那真需要信心啊!
科學上強調的,是求證,實驗,和示範等方法,
根據這些方法,你的上帝是不存在的。
對不對?你以為怎樣?你的上帝在哪裡?」
學生答不上來。
「請坐下。」
該同學坐下,心中有說不出的沮喪。
這時,另一個同學舉起手來,問:「老師,我可以發言嗎?」
老教授笑說:「當然可以。」
學生說:「老師,世界上有沒有熱?」
教授答:「當然有。」
「那麼,也有冷嗎?」
「也有冷。」
「老師,您錯了。冷是不存在的。」
老教授的臉僵住了。課室裡的空氣頓時凝結。
這位大膽的同學說:「熱是一種能,可以量度。
我們有很熱、加熱、超熱、大熱、白熱、稍熱、不熱,卻沒有冷──
當然,氣溫可以下降至零下四百五十八度,即一點熱也沒有,
但這就到了極限,不能再降溫下去。
冷不是一種能量。
如果是,我們就可以不斷降溫,直降到超出零下四百五十八度以下。
可是我們不能。
『冷』只是用來形容無熱狀態的字眼。
我們無法量『冷』度,我們是用溫度計。
冷不是一種與熱對立的存在的能,而是一種無熱狀態。」
課室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在地上也能聽到。
「老師,」該學生竟又問:「世上有沒有黑暗?」
「簡直是胡混。如果沒有黑暗,怎可能有黑夜?你想問甚麼…?」
「老師,您說世上有黑暗嗎?」
「對…」
「老師,那麼你又錯啦!黑暗是不存在的,它只是無光狀態。
光可分微光、亮光、強光、閃光,黑暗本身是不存在的,
它只是用來描述無光狀態的字眼。
如果有黑暗,你就可以增加黑暗,或者給我一瓶黑暗。
老師,你能否給我一瓶黑暗?」
教授見這小子大言不慚,滔滔不絕,不覺笑了。這學期倒真有趣。
「這位同學,你到底想說甚麼呀?」
學生說:「老師,我是說,你哲學的大前提,從一開始就錯了,所以結論也錯了。」
「錯了…?好大的膽子!」老教授生氣了。
「老師,請聽我解釋。」全體同學竊竊私語。
「解釋…噫,解釋…」教授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
待情緒漸漸平伏後,即使個手勢,叫同學們安靜。讓該同學發言。
學生說:「老師,您剛才所說的,是二元論哩。
就是說,有生,就必有死。
有一個好的神,也有一個惡的神。
你討論上帝時,所採用的,是一個受限制的觀點。
你把上帝看作一件物質般來量度,但是科學連一個『思維』,也解釋不了。
科學用電力,又用磁力,可是卻看不見電,看不見磁力,
當然,對兩者也不透徹了解。
把死看作和生命對立,是對死的無知。
死不是可以獨立存在的。
死亡不是生命的反面,而是失去了生命。」
說著,他從鄰坐同學的桌子內,取出一份小報來,說:
「這是我們國內最下流的一份小報,是不是有不道德這回事呢?」
「當然有不道德…」
「老師,你又錯了。不道德其實是缺德。
是否有所謂『不公平』呢?
沒有,『不公平』只是失去了公平。
是否有所謂『惡』呢?」
學生頓了一頓,又繼續說:「惡豈不是失去善的狀態嗎?」
老教授氣得臉色通紅,不能說話。
該學生又說:「老師,就是因為我們可以為善,也可以為不善,
所以才有選擇的自由呢。」
教授不屑一顧:「作為一個教授,我看重的是事實。上帝是無法觀察的。」
「老師,你信進化論嗎?」
「當然信。」
「那麼你可曾親眼觀察過進化的過程?」
教授瞪瞪該位同學。
「老師,既然沒有人觀察過進化過程,同時也不能證實所有動物都還在進化之中,
那麼你們教進化論,不等於在宣傳你們的主觀信念嗎?」
「你說完了沒有?」老教授已不耐煩了。
「老師,你信上帝的道德律嗎?」
「我只信科學。」
「呀,科學!」
學生說。「老師,你說的不錯,科學要求觀察,不然就不信。
但你知道這大前提本身就錯誤嗎?」
「科學也會錯嗎?」
同學們全體嘩然。
待大家安靜下來後,該同學說:「老師,請恕我舉一個例子。
我們班上誰看過老師的腦子?」
同學們個個大笑起來。
該同學又說:
「我們誰聽過老師的腦子,誰摸過、嚐過,或聞過老師的腦子?」沒人有這種經驗。
學生說:「那麼我們能否說老師沒腦子?」
全班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