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pkbear,其实,有朋友的牵挂是一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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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买了自己的电脑,99年开始上网。
因为狐狸的关系,我认识了木棉。而在木棉上我第一个网友,就是dreaming。算起来,在这个变幻无常的网上竟已经维持了2年。
设计过几次游历广州,但终于流产。就像dreaming也设计过来北京。
曾经见过几张dreaming不上相的照片,映衬着除了人都很美的背景。于是,在心目中又一次证明了,性格好的人多半难看这个“熊的定律”。
dreaming 和ice到达北京的那天,熊还戮战在考期,没能出现在西站这个著名的豆腐渣工程现场。之后又因为申奥的成功,被灌的烂醉。两天迷迷糊糊不辨东西不识南北。
放假的第三天。终于借小朱、罗子,和苹果的光,见到了“仰慕”已久的破云。太阳刚刚西坠的下午4点,熊一遍遍徘徊在北航的东北门与绿地之间。寻找着三女一男的身影。搞的门卫都心烦意乱,差点就叫住熊查证件。
好事永远多磨,我想。
后来对baw说起和dreaming的初次见面,对他说:dreaming比我想象的好看多了。
baw大约是昏倒或者是笑倒,问,你想象中的他什么样子呢。
大约是新怪兽的造型吧。
初次见到dreaming就是这样,大约是“肥云”叫得多了,看到他竟然是这样一个清瘦的男孩子,不禁有点震惊。
清瘦,说着不带儿话音的普通话,有一双迷茫的孩子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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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过程,像一盘珠子。散散的,亮晶晶的。唯一能穿起它们的,大约是吃饭。熊豪不怀疑,在dreaming心中的熊是很饕餮的。5块钱的孢子绿豆粥,红 壤的庞个庄西瓜,南来顺的紫米州,杏仁茶和小点心,以及下着小雨的日子路过一家小书店通向小土豆的招牌土豆,辣肉面……
习惯了在下午5:30或者晚上10:00听到呼机响起,看到云给的一个电话,然后是大约半小时的闲聊。那是一种从高数书中解脱的快乐。一天中的幸福时光。
朱自清先生写过一篇《匆匆》,时间就是那样的溜走。和dreaming、ice 同游坝上草原和司马台长城的计划终于在考研班老师嗡嗡的声音中破灭。
甚至连雕刻时光和dreaming称赞多次,熊垂涎三次的绿豆沙也失之交臂。迎来的就只能是分别。
西站。这个使人欢喜使人忧的地方。送别和重聚在同一地点同一时间发生,我们却是面对泪水凝结在胸的悲伤场面。浩浩荡荡的送行人,大大小小的包裹。和我至爱的朋友……
6点18分,火车准时启动。熊怅然的坐在通道的墙垣上,听狐狸同样怅然的轻叹:转眼40天。
一生中第三次的和狐狸一起走出西站的大门,看见天上一抹血一样红的晚霞,听见他似乎安慰或者悲哀的声音:明天这个时候他们就到广州了。
晚上十点,坐在计算机旁,习惯性的江呼机和电话拿到手边,音箱里放出唐朝的送别。熊潸然眼泪下。这个时候,dreaming你们到了那一站了呢?熊买的果 铺和羹你们开始吃了么?是不是甜的腻人了呢?空调车的温度是不是已经降到了要换长袖了?ice的干花放好了么,会不会被其他的行李压倒啊?
不曾想到你们竟然真的已经回去,这个城市中熊的牵挂又丧失了部分。但那又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