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广州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去小洲看看。某个周末,去省城参加松鼠和阿菁的婚礼,决定抽空去一趟。
四个人挤在joiner家通过卫星电视看球赛,英超曼联3球大胜,而马德里打比最后时刻追平——可惜后面这场只看了半场,分别将前后的进球时段错过。无所谓了,一顿银记的早餐让人心情愉悦,虽然艇仔粥似乎不如陈添记,但肠粉的口感却比上下九的店好。
江南西钻进地铁,直达大学城,然后转车到小洲。夏末,水比较少,第一印象不算太好。但本来就没有抱很大的期望,所以也并不在意。村口就是被人拍烂了的小洲礼堂。
礼堂的售票窗,锈迹斑斑,上次开启已不知是何年。
小河涌旁的石板路,遗憾的是河里没有水。
阳光洒落,看不见缕缕轻烟。
却映得屋顶的青苔充满了生机。
一旁的胶花和石板。寂寞,只是因为没有生命。
祈求,全在这一圈圈渐燃渐短的点点烟火里了。
这个姓氏,似乎在南方并不算多见。
连藏在枝叶间的本地莲雾,也逃不过我们的镜头。
各式的房子,并不和谐的色调。似乎没有人住,终究还是少了生气。间或有几个行人,从屋旁巷中走过。
那一墙的爬山虎,盛夏时该是如何悦目的绿?
趟陇依然完好,但已积满灰尘。
一砖一瓦,已有些许破败感。
铜锁、藤箱,甚至邮箱,都已不属于这个年代。
只有这里的人们生活依然恬静。
水边嬉戏的孩童,有没有勾起一丝幼时的记忆?
抑或选择做个旁观者?
小洲里令人最舒服的,是各种绿色的植物。
河边的大树,早成了乐园。
抓到蟛蜞用以出售的小女孩,一副太公钓鱼的样子,重点全在自得其乐之中了。
这里,就是小洲这个岭南水乡的最后剪影?
走出村口,转入旁边的农家餐馆,名曰叫化鸡,旺到要等位。鸡倒一般,手抓骨不错。大快朵颐一番。食在广州,不管时代如何变迁,有些东西是不会改变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