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ocookie, 真是精彩,哈哈
每段记忆都有不同的开始,我和kelving的认识是一只老鼠。来到东六的第一个早上我在wc进行我每天早上的必修课,从一开始就觉得渠道里有些怪响, 还在梦游的我当时没在意 “一定是幻觉来的0者”
但几个重磅炸弹下去之后,渠道里的主人开始有意见了,用吱吱的尖叫来宣泄它的不满。
虽然我对于对于落井下石向来持谨慎态度,但痛打落水老鼠相信该会是件赏心乐事,毕竟能把老鼠坐在屁股底下的机会不多,能用米贡淹死一只老鼠更是一件可在 mm面前大出风头的事情,于是我决定继续。 事实证明我对于我的攻击力过分乐观了,战斗的结果也很简单,在我方猛烈炮火)攻击之下,那头亡命之鼠居然使出发愤一击,突破我军的包围圈跑了出来。
为免引起鼠权组织的抗议,我决定放它一条生路,匆忙中裤子都没提就打开了厕所门。 那位客人真的是抱头鼠窜走了,不过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愚蠢的决定,如果我知道门口那时站着的是那个人,我想我会选择和老鼠谈判。
可惜现实中没有如果,实践中我打开了门,而见到了那人,那人也很猥琐的望着我。
几年之后那人有了个外号叫大p,也叫猪肉佬,猥琐佬,事实上每个人都可以变得很猥琐,只要他认识了kelv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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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最好的岁月,就是能确认自己的问题是自己的事,而不归咎于母亲、环境、生存或政府也了解命运系由自己控制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