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時一樣的大街上,有許多攤販與人潮,少女獨自一人走著,在人群中穿梭。忽然間,角落的景象吸引了目光,一個青年抱著熊布偶蹲著,不協調的畫面讓少女產生好奇心,隨之走了上前。
「欸,你為什麼抱著布偶蹲在這裡?」
「妳要嗎?送給妳吧!」
等到意識到的時候,少女已經抱著熊布偶回到家中,和往常一樣的房間內,多了一只不一樣的目光。用著布一樣的眼神打量空間內部,一個普通房間、一張長桌、一張椅子,她坐在地上,盯著櫃子上的熊布偶,從黑色的眸中,看到熊布偶帶著溫柔的思慮呆坐,無意識地開了口:
「我發現大家都不太理我,走在路上連小販都不願意跟我招呼呢!」她張嘴開開合合,對著熊布偶說起話來,隨即意識到自己行為的蠢,拍了自己的臉頰:「我竟然在跟布偶說話呢?」,搖搖頭想要震醒自己。
「不會啊,妳和青年交談,有意識到我的存在,非常謝謝妳。」少女聽到了回應自己的話語,直覺認為自言自語的狀況有點嚴重,站起身走向門。走到一半時,那聲音再度響起:「我把妳當成朋友,我不會不理妳。」她驚訝的回頭,確實肯定自己並沒有在行進的時候開口說話,那唯一有可能發聲的場所只有不屬於房間的物件。
「我需要朋友。」「有任何想說的都能跟我說,我會盡可能回應妳。」對話出現在曾經孤獨的房間內,少女確定發聲源是那只熊布偶,雖然心中有著一些不踏實,但是寂寞的少女完全接受了它的存在。
「我剛剛和母親討論怎麼離家出走。」
「為什麼討論起這些奇怪的東西啦?」
「當然是因為我們都不希望待在這個家中。」
「我是覺得不要想太多。」
「祖父今天又跟母親說:『如果我再不能達到他的期望,他就要我放棄夢想。』,我真的覺得他瘋了。」
「我覺得妳祖父只是求好心切,太心急了。」
「他很喜歡用他過去的經驗罩在我的身上。」
「有的時候,不處理不面對亦為一種處理方式,妳祖父也許有一刻會理解的,只是就現在他的立場而言,他將不會允許自己做出改變的。對我來說,我唯一能給妳的,就只有一個發話的出口,如果妳願意的話。」
日以繼夜,少女將所有她想談的事情和那只小熊說著,所有的一切都有著一只熊布偶能商討,有時它會溫柔的聽,有時它會嚴厲的斥責,帶著少女度過一段辛苦的時光。但自言自語的時光還是被發現了,祖父將熊布偶扯出來,斥責著少女這東西的存在,少女抓著祖父的衣角哭,祖父盯著熊布偶怒吼:「還輪不到你來陪伴我家的孩子!」,奮力將它扔進了黑色的儲藏間,上了無數道的鎖。
好像一切都恢復正常,少女重新帶著祖父的希望踏上旅途,嗎?
「聽說附近有青年跳了下來,腦袋著地直接死亡。」婆婆媽媽在咖啡廳內談笑著,不會改變世界的事件發生,也就用著這樣方式活在他人心中一兩天。
和平時一樣的大街上,有許多攤販與人潮,少年獨自一人走著,在人群中穿梭。忽然間,角落的景象吸引了目光,一個女性抱著熊布偶蹲著,不協調的畫面讓少年產生好奇心,隨之走了上前。
「欸,妳為什麼抱著布偶蹲在這裡?」
「你要嗎?送給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