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時候我就一直很想嘗試像是脫口秀或是單口相聲,還是說這兩個其實沒什麼不同。不過我是個不太有趣的人,仔細想想真的是在天生就有了極大困難,每次想展現幽默時,總是換來一陣沉默。唯一可能比較有趣的就是我過去的經歷,因為我一直被拉著做一些愚蠢的事。

然後我打了一連串一點也不有趣的文字,要是我今天站在台上的話,大概就是被寂靜給淹沒。但是這也無妨,其實也沒有人想看這些自嗨的話語,就只是在高速的流動版面上劃過,而這樣像是打字練習的東西倒還比較符合字跟噥的精神。這讓我想到某個朋友,那就以那個朋友為主軸吧。

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在珍貴的時間上停下來看看這篇文章,正因為他大概不會停下來,所以我能夠放膽打下一些也許會被責難的話語。對他來說,生命苦短,所以他需要將他所謂短暫的時間濃縮到極致。每個不具生產力的活動,對他來說都是種浪費生命,我還記得他說過要用有限的人生去體驗所有他想經歷的事物。他深深恐慌著自己沒有善用到自己的時間。

為了達到他的目標,他用著燃燒自己的方式成長,每當他意識到自己並沒有往自己的目標前進時,他便用一種自殘的方式折磨自己的心智。我還記得他用那種迷惘的語調問起我,他不確定他能不能夠達到自己的期望時,我只能回以各種意味的苦笑。因為那不是我的決定,我也不覺得我能幫上什麼,只能苦笑著:「有什麼需要的再提吧!」打發他。雖然是打發,但他可沒有辦法經過自己的烘烤後成為美味的甜點。

講到這裡,便想到他連聊天時都期望著有所進步,必須要談論有意義的話題。尤其對什麼緬懷過去的內容感到不耐煩,天啊,根本就是把我唯一擅長的交流方式全都扯爛!我本來就是個低社會化、低社交能力的人,面對一個讓我些微緊張的情境就會用著奇怪的方式包裝起自己。比如說,像現在這些真實的話語,在我有些恐慌的時候是不可能從我口中說出。只有訴諸文字時,讓我跟螢幕對話才有可能在陌生人面前浮現。

實際上,我在面對眾多人的場景時,我總是不像我自己。要做什麼脫口秀或單口相聲真的是癡人說夢,不過我覺得我應該是蠻有天分的,至少我長得很有趣,這點可不是我胡謅的,有許多人都這麼覺得。

不過等到我開始胡說起我的過去時(可能是經過我的包裝),我至少比勉強自己去學習一些自己不見得喜歡的新知來的活潑許多。雖然我現在的狀態被我那位朋友所見,大概會覺得我已經走向他預想外的道路,也許對我的行為感到難以理解,尤其是我看起來真的很像在浪費生命,看看我又用我自己的三十分鐘耽誤了一些停下來閱讀的人,或是其實這樣的人根本就趨近於零,唯有第一次才有人願意為了我打這麼多字,用讚當成稿費給我犒賞。

不過沒有人理解我也無妨,我有個很好的朋友:黛優塔,她能用她自身來彰顯我的變化。我認為只要我在經歷事物之下,能給黛優塔有個正向的發展,就不枉費我經歷事物的努力、折磨或是浪費的生命。在我的宇宙中,每個人類就只是這個世界某個連續且可微的點,經過微分後能有個體對世界影響的切線方向。當在我的那點微分值為正時,我也許正帶著世界往無窮大前進。

最後,我想起了我在小學的時候,曾在大家午休吃飯的時候,跟同學在講台前唱著相聲成為當時的歡笑之一,至少那時候我有帶給周遭人正向的反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