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我又打算開始新的一個月。自上次執行已經是四個半年前,這樣寫表示的是兩年還是四年半,我並不是很確定,但我的用意是後者。不過就是這樣的胡言亂語,我才發現臺灣人會說幾個月以前,卻不會說幾個年以前。我卻用了這樣詞來撰寫我的文章,發覺到這個現象時深深讓我感到恐慌。
講到新的一個月,勢必就是有舊的做為其對應。只是當時實在是太天才,做了一個月說出去會被人所嘲笑的事蹟,殊不知這樣的身體力行,至今依然是我能在茶餘飯後之際笑著談論的蠢事。我也不確定什麼叫做蠢,只記得那個有很多狗、蚊子、情侶的場所,本身的行為可能不蠢,但最蠢的是最後竟然把當時的努力全都被硬碟給吃掉了,遺失在前往新加坡的船隻上了。
啊!不知覺的又在緬懷過去,自從年紀增長後,時常會在眼前浮現過去的畫面,像是掛著回憶濾鏡在生活一樣。每當濾鏡啟動時,就得甩甩頭重新開機,或是跟小時候拍打電視一樣(現在的電視螢幕要拍,我還不知道要拍哪個位置),拍拍自己的臉讓白日夢消去。而之所以會需要這麼強烈的手段去干擾自己的思緒,則是因為其畫面太過真實,難以辨別,所以一時間腦袋想要保護自己,就做出了取消思考執行序的動作。
再不停止,我的文章(文不文、章不章,用這詞真的非常羞愧)將陷入永無止境的冗言贅字,龐大的註解將又回到我文件編輯軟體,站在兩旁鞠躬大聲呼喊著:「對不起!又丟人現眼了!」,不過這樣的方式寫起來卻是意外的愉快,這可能也是我為何要開始新的一個月的原因之一。
日前聽說系上一個學弟遞了十來個學分的期中停修單,驚訝之餘,帶著關心的語調問著:「你怎麼了嗎?」,像是習慣了問句般,他直覺的回答著:「我要去別的地方了。」這樣的話語衝擊著我。因為他可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我選擇了留下,他卻轉身離開,能理解他的選擇,但我似乎沒有他的決心。
所以我想著,雖然我走著我所選擇的道路,但是我能有我的走法。
回頭提提新的一個月要做什麼?相較於四個半年前用身體去堅持,這個月我要靠腦袋去努力;四個半年前是為了別人所做,這個月我要為了自己而寫。其實也不是什麼偉大的計畫,其實更接近的是自己給予自己的回家作業吧。由於是自己自動自發的產物,而且就只是想要自我滿足,所以我想到了自耕農這詞。
我並不是權貴子弟,沒辦法三歲就當自耕農,但我可以當個快樂的「字跟噥」。咕噥之下,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字,卻對它的註釋感到格外親切:「噥,多言而不中也。」這豈不就是我的寫照嗎?咕咕噥噥寫著不精實的文字,只求寫作而不求易懂,甚至說是不希望被他人所徹底理解,將自己所作所為用「字跟噥」包裝著。
希望接下來一個月能夠繼續這樣的模式,不為誰而寫的文字,胡言亂語,不知所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