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優:是什麼樣的情趣能讓手腕上一圈紅痕?』
他想了想才又補上下一句,同時間對面跳出一句回覆。
『談優:還有些瘀青,我還是覺得是動手了。肯定是動手了。』
『Trap:小優想試試看?雖然我不想對你做太過火的情趣,但是如果小優真的很想也不是不行。』
『談優:。』
『Trap:?』
『Trap:誰?』
夜裡,只覺自己白天受到了驚嚇的談優睡前將自己埋進了楚書騰的被窩裡,後者一出浴室門就看見鼓起的棉被,他眉眼之間盡是溫柔,也進了被窩,想把總口不對心的小少爺抱進懷裡,卻被對方抓住了手。
他低頭,就見談優拿著一條他的領帶,似乎是想綁到他手腕上,少年表情認真非常,手上動作卻反倒有些笨拙。
「在做什麼?」難得見他傻乎乎的樣子,楚書騰忍著笑意問他。
因為實在是太可愛了,這要是讓他知道,肯定馬上就把東西都收起來罷工了。
「研究我白天問你的事情。」他正經八百地說著,末了似乎覺得這個姿勢不好弄,乾脆翻身騎到他身上。
楚書騰也任他為所欲為,而談優直接進領帶打了個結,又覺不夠,接著再打了個結,卻沒死死拉緊,他這才掠過被綁在一起的雙手看向他。
「如果我拉緊了放到明天,會像我說的那樣嗎?」
「瘀青?這樣是不會的。」楚書騰反手拉住了他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小少爺一下子就摔在他胸膛上,「還記得車上那次嗎?我就沒讓你的手受傷,但如果我發瘋用力捏著你手腕,或許就會那樣。所以那和情趣無關,純粹控制不了情緒,想以暴力讓他服軟罷了。」
談優瞪了他一眼,從他胸膛上爬起來,但沒從他身上起來,不過他說的話也讓他想起來了,那一次確實後來他的手被綁住了,但僅僅是限制了他的手的行動而已,拆掉之後一點紅印子都沒有。
怪不得他覺得奇怪,聽了駱暉月的解釋也沒能信。
「所以,」楚書騰直接撐起了上半身,與他面對面,「你想怎麼處理這件事?」
「……不是我想怎麼處理,得要看駱神怎麼想。」
他嘆了口氣,感覺這事就挺難搞的。
「別嘆氣。」
楚書騰掙脫了談優綁的領帶,捧起了他的臉,輕輕地吻著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