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brimos的覺醒是他們獨門理論和秘密研究所導致的必然結果。並不是說他們的覺醒都清晰又有條理,不過奇術士總把自己弄進離奇的災難之中,惟有知覺的飛躍才能讓他們逃脫。Obrimos不喜歡讓感受走在思想之前,或是冒險求助缺乏系統的不可靠知識;然而這總是不斷發生,最後他們反而會注意到自己理論的缺陷。那就是改善、重建、給予宇宙能量更完美的名字之時。為萬物闡述更完整的理論是Obrimos形成靈知的途徑。
在覺醒之前,Obrimos通常都有條理地整理他們的想法。他們是心理學家、哲學家、程式工程師、僧侶、祭司和語言學家,或是善於融會駁雜見識的自學者。他們不見得聰明絕頂,但都愛井然有序。他們討厭不一致,而關注思想中的漏洞是他們覺醒的起點。他們能在物理和哲學中,看見更聰明的沉睡者宥於謊言而注意不到的無理與疑竇。寫下、討論、講解這些問題總讓剛啟程的Obrimos顯得異想天開。
在一所大學裡,一名覺醒邊緣的數學家收集著大數據來製作各國命運的模型。她思索如何找出前往理想國的道路,但一直沒有進展。提升一個指標,另一個就會下跌,為什麼?原因不是相關性,但預期外的關聯一直湧現,唯一的解決方法是假設某些基本應用領域適用生機論、柏拉圖理型和其他一直被她拒於舵室外的概念,寫下這些東西讓她與終生教職無緣。至於發表和批評?不--批評只是開頭,他們再也不更新聘約了。
他在一間仿埃及式的神廟裡呼喚四方大天使。他是一個變節共濟會員與無聊貴族建立的古老結社的32度會員,但他並未感到啟蒙,甚至也不感興趣。這些秘密的握手方式、卡巴拉和偉大靈魂的通靈書寫看來和足球冷知識沒什麼差別。是時候嚇嚇他們,或是搞點什麼把這些裝神弄鬼變成與真正有關人生的的東西了。他要演一場降靈會,假裝被附身嗎?那些老騙子是怎麼做的?
這些未來的Obrimos在狹間瞥見上帝,或是眾人關注的缺席至高原裡,如同生命的解答中丟失的字眼。覺醒便是完成句子的衝動,或是彷彿聽見上帝闡明祂的的國土。
那名數學家潛進她以前的部門偷用超級電腦。她躲過警衛,開始編碼,在保全最後發現她時將自己鎖起來。房間在完成之際便得漆黑靜默,但她的電話收到一封訊息響了起來,上頭寫著:我是。訊息告訴她如何躲過警衛,並在哪裡有新的社會安全碼和新名字等著她。她避開警察的盤查和以前的學生,最後找到了她的新身分。她再次檢查手機,看見一片空白,然後她明白自己看見了攝影機錄像、無線電波,數據流帶領她來到此處。她在流動的本源中尋到了管領一切的答案,但她沒有數字或言語能表述出來,但她會用一生來完成。
那名「賢士」組織了他的思緒,假裝自己招來更高的存在。看著他的輔祭一度質疑並嘲弄他。他逃跑,穿越變得遠比記憶中更大的神廟,最後走進一間巨大的拱頂房間,透特與賽特以砂岩的眼睛打量著他。他看見燔祭的烈火,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雖然他遲疑了,但他著火時並未感到疼痛。「祂們會吞噬我,一如我會吞噬祂們」他想,事情也正是如此。他成為諸神之一,知曉他們的名字,感受到自己消失--然後他在一開始的地方醒來,輔祭滿懷崇敬像他鞠躬,以他成為新神的名諱稱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