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鄉,偏出作家、文學博士》
(2014年2月10日刊登)
文學是苦悶的象徵
本來不打算去看今年的國際書展了。昨晚,二月七日,因為【為阿嬤做傻事】作者楊富閔貼文,我忍不住晚晚上八點,跑去書展,藍沙龍。
九歌總編輯陳素芳主持,九歌旗下四位三十出頭的青年作家輪番上陣。
結果,四位,有三位是文學博士生,有一位,是碩士生,而且,很巧,都是出身偏鄉,台灣彰化以南in the middle of nowhere那種偏鄉。
言叔夏,唯一的女生,出身高雄林園(『五輕事件』,台灣資深財經記者誰不知道的林園?言叔夏說,晚上八點,就家家戶戶鐵捲門拉起。
吳憶偉,高雄大寮人,不過他說他七歲前,是住台北永和。大寮有個「大發工業區」,我三十歲左右去採過幾次,重工業區。
楊富閔,台南大內人,平埔族原鄉。我曾熟讀他的書,寫過書評。
唯一的都會人,李時雍,家住信義區附近,離世貿不遠。不過他文化界的父母都是嘉南平原的鄉下人。
於是,話題,圍繞著偏鄉和文學的關係。
我終於了解,這些晚我一輩的作家,何以這麼古典,可以死守文學的崗位了,面對資源落差,文學確實是一個救贖,他們因此能專心創作。
文學卻真的是,如:廚川白村所言,苦悶的象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