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功不是迷信
摘自(中國體育》海外版
北京大學知道石松會氣功的人並不多,即使他的同窗好友也只知道石松是個埋頭讀書的書呆子。 他家在農村,沒有上完中學就參加了工作,1979年從工作崗位考到北京大學國際政治系,國政系畢業後又考上北大法律系的碩士研究生。 但1986年7月-8月,從中國體壇的兩顆明星--中國女排、中國女籃傳出來的清息卻令人驚歎不已:中國女排參加第10屆亞運會前夕,在北京中國女排訓練場地,石松站在訓練場旁邊把女排主要隊員的身體狀況向國家女排領隊楊希作了詳細說明。 楊希說,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家,要避免出現海曼事件。 同一天,同一場地的另一頭,國家女籃正在進行最後一天訓練,明天她們將到歐洲參加大賽。 石松同張大維一起,為鄭海霞等人進行了體檢。 甚至,連每個隊員的性格特徵,適於在什麼情況上下場,石松部告訴了張大維。 張大維這個體壇聞名的戰將,也向石松提出要求説明:我們的副教練--中國女籃衝鋒陷陣的核心人物宋曉波還躺在床上,她前一天下午訓練時不慎把腰扭傷,現在一步也不能走,有關領導正在考慮是否取消她這次歐州之行,因為明天上午八點飛機就要起航。 時間太緊迫了,按摩醫生短時間內對宋曉波進行了反覆治療,但療效甚微。 石松同張大維一起到了宋曉波的屋裡,只有一支煙的工夫,宋曉波已能獨立下地行走···。 消息不脛而走,越傳越神。 石松本科是在北大國際政治系讀的,而國際政治系一位領導的夫人見到石松時說:我出差在火車上,有人對我說,別人有什麼病,你用眼一看,或用手一摸就好了,真這麼神么? 石松當面告訴她,沒有這麼神。 但是十分鐘以後,這位夫人的鄰居要看病,人還沒有到場,石松就悄悄告訴她,她的這位鄰居有比較嚴重的肝病。 一傳十,十傳百,找石松的人越來越多······ 我們帶著很多凝問,今年暑假請石松辦了一個小氣功班,十六、七位參與者,副教授以上職稱的有十人,大家一起進行了討論,學習結束時,我們又專訪了石松,謎總算揭開了。
一個普通人
石松是洛陽人,出生在我國最早的佛教寺院白馬寺附近。 小時候他就從親戚朋友口中多次聽到有關達摩始祖初到白馬寺的傳說。 七、八歲時,他硬纏著父親帶他到少林寺後山去看達摩面壁九年的化石。 達摩面壁九年的故事,給他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從此他和佛教結下了不解之緣。 6歲到13歲,石松在山上放羊,喑地裡拜一個放羊的“瘋子”為師,修練功夫。 15歲時,他經常跑到白馬寺正骨醫院去看一位老太太正骨。 當地方圓幾十里,人人都知道這個老太太有一招,不論什麼樣的骨折,經他一接,片刻就好。 當時,沒有現在是么時興特異功能,石松當然不知道這個醫生是用的特異手法。 但他入了謎,下功夫一定要學會這一手。 隨著功夫的提高,石松當時已具備了較強的特異功能。 因為一天下大雨,石松練完功,幾隻羊不知跑到哪裡去了,怎麼也找不到。 石松去找師傅幫忙,師傅說,你閉上演,我馬上把羊給你找來,石松像往常一樣,閉眼入靜,不到五分鐘腦子裡就出現了圖象:四隻羊在一個山洞裡避雨。 提據這個圖象的引導,他很快找到了丟失的羊。 從此,石松對師傅更加敬佩了。 練功更入迷了。
當時正值文化大革命,農村到處批封建迷信,死了人都不准哭,而石松這個放羊的師傅解放前走街串岡巷給大算卦,是當時批判封建迷信的活靶子。 這種情況迫使他不得不暗地裡把功法傳給石松。
1974年在一次選拔特殊人材中,石松以優異的考試成績參加了工作,由於工作環境,由於當時的政治形勢,石松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有功夫。 從此無人知道石松具備特異功能。
1979年石松以優異成績考入北京大學國際政治系。 1980年前後,我國社會上、報紙上陸續傳開了“耳朵認字”等特異功能的消息。 同時,鶴翔莊、大雁功、六宇訣、禪密功等氣功開始傳播。 由於原來沒有念完中學,石松考試成績上去了,但基礎知識不牢固,在頑強拼搏,埋頭讀書的同時,石松注視著有關氣功、特異功能的動向,暗地裡加強了練功,有好多次石松通宵都是在未明湖邊的石凳上度過的。 1983年,大學畢業,石松又考入北京大學法律系攻讀碩士學位研究生,1986年畢業後留校任教。 1996年4月,石松參加了在北京香山召開的“中國氣功學會成立大會”。 會上,我國著名科學家錢學森同志的講話,給了這位年青的氣功師以極大的鼓舞。 錢學森同志講:以馬列主義哲學作指導,以現代自然科學為基礎,結合傳統醫學(包括中醫、蒙醫、藏醫)、氣功、人體特異功能,會在不遠的將來產生一場人類技術革命。 革命以生命科學為開端,發展和研究氣功、人體特異功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義。 會議間隙,石松以一個無名小輩的身份,訪問了已經出世的氣功師趙光、楊梅君、呂維堂、王力平、劉漢文、張明武等,在另外的場合,石松還請教過馬禮堂、龐鶴鳴、張延勝、王永懷等氣功界的知名人士。 陰差陽錯,氣功界也是魚目混雜、泥沙具下。 經過反覆研究,徵得師傅同意,1986年4-5月,石松在北京外語學院試辦氣功班。 後又在河南、北京大學、北京香山等地多次舉辦氣功班。 現在石松不僅具備了練功的經驗,也具備了教功的經驗,而且針對各層次人的特點,用不同的“功”和“法”進行了嘗試,為了使更廣泛的人相信氣功、解除大家的疑慮,推進氣功事業的發展,石松一年多來,多次以功示法,多層次的特異功能在此原則指導下展現在人們面前。 對此,有人迷茫、有人害怕,有人告狀,有人研究,更多的人在思考:我們這個古老民族,有著五千多年的文明歷史,它的優勢和威力在哪裡? 二十一世紀,我們的民族能否騰飛?
一個病人的自述
這裡我們稍加文字方面的改動,基本上把一個病人自己寫的兩次治療經過摘錄如下:
時間1986年5月初,地點北京外語學院1號樓前,約下午5:30左右,集體練功剛剛結束,大家圍著石松在提問題。 這時外語學院亞非系一位教師帶著他愛人來讓石松教師看病。 就在練功場地,石松讓病人自己站立,全身放鬆,雙目微閉。 石松一邊講話,一邊對病人發功。 圍觀的人都能看到,這個病人在微微擺動肢體。 由於圍觀的人多,她有點緊張,動作僵硬,大約過了五、六分鐘,石松講,這裡人太多,你很難放鬆,過些天我到家裡給你看看。 說完石松就走了。 但病人自述了後來發生的事情。 他們夫婦往家走,剛走了30多米,這個病人就不由自主,笑顏逐開,對自身經絡有規律地拍打(見病人拍打自己身體的照片)。 他愛人怕圍觀的人笑話,把她拉到小樹後的草坪上,這樣自發功10多分鐘。 他們趕緊往家走,一進家門,緊張解除了,病人又發起功來,心不由己,笑容滿面,床上地下跳來蹦去。 大約經過了20多分鐘方平靜下來,整個晚上,病人感到興奮、安祥,從心中往外樂。 第二天,奇迹發生了,她腹部持續一年多,吃了一百多副中藥未見好轉的腫塊突然消失了。 當天,他們夫婦高興得合不攏嘴,到處打聽石松的住址,但是誰也不知道,因為石松住哪裡是保密的。 三個星期後,他們找到了石松,千恩萬謝,要石松到他們家去吃一頓便餐。 石松略一考慮,認為她的病還需治療一、二次,就同意了。 一天下午五點半,石松到了他們家,進門一看,一桌菜已經準備好,石松說不忙吃飯,我先給你治療一次,請你閉上眼站到隔壁屋子中間,這時她丈夫和她的十三歲的小孩都在注意著石松,只見石松不慌不忙地從碗架上拿了一個小碗,把手和碗洗了洗,從自來水管中接了半碗涼水,後又端著碗到涼臺上先掃了一眼天空,又注視了一會兒水碗,就端回來,遞給病人, 讓她慢慢喝下去。 喝到一半時,病人已感到頭暈腦脹,剛喝完,人就站立不住,把碗一丟,在屋裡運動起來,各種姿式都有,從5:50一直運動到7:00左右。 一碗普通的水,經過氣功師處理,為何會有如此巨大的威力? 最近《光明日報》刊登了氣功師嚴新在清華大學對水發功的試驗結論,發功可以改變水分子的結構,造成“資訊水”。 不但可以治病,還有更多的用途,1986年7月份,石松特意向著名化學家,北大化學系教授、學部委員徐光憲、高小霞彙報了用水治病的情況。 石松還利用看病的機會,向前中國科學院院長盧嘉錫、著名化學家唐傲慶彙報了有關特異功能的情況。 石松認為,氣功一旦科學化、系統化、被人類普遍接受,將會產生目前還難以估量的結果。 蘇聯、美國、日本都在密切注視這一現象,加緊研究。 而氣功在我國有數千年的文化淵源,我們要發揚光大民族文化中這一特有的優勢,為人類作出貢獻。
氣功看病和治病的理論探索
石松同志,有這麼多事例,我們毫不懷疑你具有超出常人的特異功能,但你能不能從理論方面談談。 我們知道包括搞氣功科研的同志對這一問題爭論很大,對此你能否談談你的看法。 像回答其它問題一樣,石松略加思考後,講了這樣一番話。
去年我給一個學生看了病,當我把結果講完之後,他父母十分驚奇,認為看得太准了。 但這個小朋友聽了卻纏著我,讓我把道理告訴他,他認為我的眼睛和別人不一樣。 我作了一番解釋,然後不無感慨地說:“正因為我經常看不到常人所看到的東西,才能看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 “從石松的回答裡,我們可以看出,他十幾年來,修鍊艱苦,省悟得十分透徹。
石松認為,看病治病作為一種“術”,是看得見摸得著的,但作為“法”,卻很難講清楚。 有人不知以為知,講得很具體,很清楚。 但距離事物真正的“理”相差太遠了。 石松認為,這個問題目前只能作一個比喻性的說明。 會者不難,難者不會,明白人明白,糊塗人糊塗。 事理自古盡然。 停了一會兒,石松講,用科學的語言是否可以這樣說,把自我作為一個參照物,整個字宙是一個大參照系,任何一個人,一個個體都可以同自我相比較,從而以自我為標準去判斷分析。 其實人們平常的世界觀也是這樣的,只是使用的方法是“形而上學”的,“對立”的,不是“辯證”的、“統一”的去進行“參照”。 不要把自我和參照系對立起來,把“自我”放在參照系中去參悟世界、人情。 一切法道盡在其中。
石松同志,正像你說的我們可以說是“糊塗人”聽了這番活更糊塗了,你能否具體講講,你每次看病用的“術”。 “法”,讓我們慢慢悟,我們想先知術,後知法。
石松認為,從古至今,正宗的修持人都是重法不重術。 今天隨著社會發展,要法、術並重,以術示法。 千萬不能以術來坑人、騙人、害人。 石松重點講了看病治病的常用方法。 第一種看病的方法是「身觸」,氣功師對病人意念後,凡是病人身上有病的部位,在氣功師的相同部位有反應,氣功師據此可判斷疾病,初練氣功,只要經絡通後,就可以達到此步功夫。 但不要輕易使用,一是影響自己功夫的長進,二是經常意念,難免自己帶一身病人資訊。 給繼續練功埋下禍患。 第二種方法是手相(或面相,腳相均可)。 手相法分兩種,一是氣功師把自己的手按部位劃分好,像鏡子一樣,只要一照病人,就可在上邊出現資訊。 氣功師據此來判斷疾病。 再一種是看病人的手相。 面相、腳相與此類似。 手相法使用起來很方便,一部分氣功師就是用此法給病人診斷疾病。
第三種是成相法。 成相法也分兩種。 第一種,直接成相,面對病人,意念後即成相,據此判斷疾病所在。 第二種間接成相法,即所謂千里遙視法,病人可能遠在千里之外,只要一意念,馬上成相。 當然這對氣功師要求較高,且只能判斷主要疾病。
第四種直觀法。 直觀法又分後天直觀法和先天直觀法。 後天直觀還是先天直觀,這是由氣功師的功夫來決定,後天直觀法一般要面對病人或病人用過的衣物之類。 先天直觀法,勿需藉助任何東西。 如果你拿一張名片,氣功師就可以把病人的情況講出來。 據石松講,修煉到這種程度,具有這種能力的人,是不會輕易開口講的。 也就是俗話說的“真人 不露相”。 佛法認為一切皆空,法亦當空。 一切術更不能登佛教的大雅之堂,石松希望有心修持的人好好參悟。
看病要先練已
氣功確實能夠治病,而且有奇效,對此方面要進行科學研究,一旦有根本性實破將改變人類生命的目前存在狀態,從這一點上講,對氣功治病在一定條件下要發展、要研究。 但氣功治病,能否取代醫院,能否普及,我們的祖先為何沒有普及? 除社會歷史原因外,還有事物本身發展的規律在起制約作用。 石松說,他看到一則報導,xxx氣功師,一沒有進過大學門,二沒學過醫,可能治療各種疑難病症。 接下去的報導更令人擔心:幾年前這個氣功師還是個藥袋子,一身病,練了幾年氣功,全好了,可以大規模施術於人。 石松說,氣功這樣宣傳,這樣搞下去,方向和前途不明,很容易出問題,給氣功事業發展造成不利的影響。
氣功治病從原理上講,是把人、環境作為一個系統,統一進行調整,同西醫、中醫相比較,在治療層次上較高。 但任何事物都有局限性,氣功治病也有局限性。 據石松講,氣功治病有奇效的人約佔1/3,一般效果的1/3,無效果的1/3。 不是任何人、任何病都能用氣功法療。 例如,一個很重的病人用氣功在極短的時間內治好了,對他本人壽命,對周圍人的健康,比如他的家屬,包括氣功師是否有影響,要注意長期觀察和科研,對古人流傳下來的經驗、方法也要注意借鑒。 從多年練功的經驗講,石松堅決反對病人不練功,心神不定,到處求氣功師治療。 最好的,最完善的治療是練功,自我克服,這樣病才能真好,才能達到一勞永逸。 另外,還有一種現象也要提醒同志們注意,社會上一些人剛練了幾天氣功,能發一點氣,不安心練功,到處給人治病,自己的病還沒治好,怎麼能給別人治病呢? 這方面不能過多地搞“助人為樂”,要先“練己”而後施術於人。
石松同志,關於氣功治病,你談得不少了,我們想提一個具體問題,氣功能不能對癌症進行早期診斷,氣功治療癌症效果如何?
這個問題分兩點來談。 石松說,據我自己的經驗,氣功診斷疾病的重要意義在於早期發現癌症。 從正常細胞到癌細胞存在一個過渡狀態,叫可變細胞。 練功有素的人,能夠診斷到這個層次,在此情況下無論是藥物治療還是氣功治療都可能達到比較理想的效限。 而真正轉化為癌細胞,既使用氣功治療也困難極大。 對此,石松建議對重點科學家、黨和國家領導人要用氣功手段進行定期或不定期診斷,防患於未然。
石松同志,今天我們談了不少內容,謝謝你合作。 我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你今年已經30歲了,還沒有成家,是準備長期一個人呢。 還準備不久要成家? 你準備一輩子搞氣功嗎?
石松笑了,他說前一段個別人有些議論,這是好事,使他回顧了到北京大學八年來走的路。 為了練好功夫,保持一個持續穩定的水準,他短期內不準備成家。 說到這裡,石松停了一下,對我們說,希望領導和同志們能理解他。 今年下半年除了教學和科研任務外,他準備系統地編一套氣功教材。 不過石松再三強調,他非常喜歡自己所學的專業,他今後的主功方向是專業,氣功永遠是業餘的,如果還有剩餘時間的話,他將為廣大中年知識份子的健康而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