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成了这个世界的顶点。
路过这个城市,我救下了火刑架上的女子。
虽然说是救下,但是和普通人类想象的救下差得很远。
当时的她已经无法再发出惨叫了。
即使通体已经变成焦炭的颜色,内脏也因为吸进火焰而已变成了烤肉,但是她确实还活着。
为什么还活着呢?
一方面是因为她健壮的身体吧。久经军旅,站在承受恶魔冲击的最前沿,接连被其他国家和自己国家逼迫得不得不陷入死地。久而久之,因为恶魔的气息的沾染,逐渐拥有了超出常人的身体。
一方面是因为市民们投入火中的圣水吧。圣水可以拖延死刑犯真正断气的时间,延长死者挣扎,嚎哭,颤抖的时间,让死者即使身首异处,即使千疮百孔,即使已经只剩下一半肉体,也可以做出可以取悦市民们的表演。圣水是死刑时市民常用的娱乐道具。
脂肪变成助燃的油脂滴落在薪木上,火刑架上的焦黑肉块只剩下大致的人形轮廓。
但是她确实还活着,她的灵魂确实还没有脱离她的肉体,而是仍然浸泡在肉体传来的痛苦中,散发出普通人听不到的尖叫。
然后我用一具远方战场上正在被火灼烧的尸体替换下了她。
救下她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想好怎么使用。
倒不如说,就在救下她的时候,我就产生了轻微的悔意。
这是件麻烦事情。
在过去,我是绝不会做这件事情的。这会触怒神灵,不止一个神灵,这我非常清楚。一旦做出这样的事情,就需要面对持续上百年的质问和敌视,以及数不胜数的怀疑和求证。这些都是麻烦。
现在情况有点不同,已经不再有比我更高级的神灵了。
但是我仍然会觉得麻烦。因为我早已习惯了不与人类做任何交流,不投下任何神迹,不插手任何比我高级的神灵的势力范围。
我缺少那些传统神灵所拥有的,和人类相处的经验。
让蛆虫吃掉她吗?
一念之间,土中的虫子们涌了出来,包裹住了她,舔舐着她焦黑的残骸,然后变成蛹,又变成各种各样的昆虫飞散开来。
其中有不少是苍蝇。
我讨厌苍蝇。
一念之间,飞舞着的虫子消失了,蛆虫和蛹变成了粉末,沾染在她的血肉上。
犹豫着,思考着。
有很多事情,以前在众神注视下,不能做,然而现在可以做了。
我列举着这些事情,把他们和眼前的景象关联起来。
然后找到了。
一只双目失神的天使出现在我面前。
在它的神消失之后,它就变成了这样。以前我的位阶低于它的主人,所以无法控制它,现在不一样了,它的主人已经消失了。
我把天使附到女子身上。
女子的灵魂受到了震撼,停止了尖啸。突如其来的安静又给了我一点提示。
我似乎也没有必要模仿那些神的做法。
于是我又从地府招来了炎魔,挖出了它的心脏,把炎魔的心脏塞到了女子焦脆的胸骨之下。
灵魂的哭号再次响起,我感到了满足,然后把女子收入了隔音的结界中。
那天回到行宫,我就把她扔到了门外的雪地里。
再次想起她的时候已经过了几天了。
我来到门外。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她,她从雪堆中跳了起来,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憎恨。
然后这个姿势是什么意思?
一只手伸出前方,做出出拳的预备动作,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是的,她是全裸的。
她的肌肤不再是她记忆中的面粉一样的白色,而是变成了微微烤过的面包一样的黄色。
就像经历过“烘培“一样。
这是个双关的笑话,在我心里把自己逗开心了,所以我没有杀掉她,而只是走过去折断了她的两只胳膊,再用手指插进她的嘴里,顺便捏住她整个脑袋,然后拖进了城堡里。
开始她还会挣扎一下,等到她被折断了的胳膊痊愈之后,用手敲打着我的手想让我放开她的时候,才开始发现问题。
等我把她扔在壁炉前的沙发上的时候,她的眼中已经只剩下震惊和迷惑了。
“你想先知道哪件事情?“我坐下,问道。
她应该有很多东西要问。
从她的问题中,我可以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她问的东西,大半是围绕着她在哪里,她为什么还活着,以及我是谁,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之类的问题。
直到最后,她都没有能鼓起勇气问我她最想问的问题。
为什么神抛弃了她。
为什么她作为神选中的圣女,突然失去了力量,突然被当作恶魔,突然被世人唾弃,最终变成了一块火刑架上求死不得的焦炭。
即使被炎魔的心脏鼓动着血液循环,她依然是如此地懦弱,不敢质问她的神。
这是个体的特性,还是种群的特性呢?
她端着散发出浓郁油脂香味的肉汤,深深地缩在沙发深处,一边尝试着理解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
但是她又怎么思考得清楚呢?
这是一具混杂了恶魔,天使,死蛆,炎素的肉体,但是她对这具肉体并不了解。
我审视着她的肉体。
她向沙发更深处躲避了。我看向她的眼睛,她故意看向其他地方。
于是我站了起来,走向了她。她立刻恐惧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逃跑,但是我刚刚讲述的一切,以及她刚刚经历的断臂又瞬间痊愈的经历,又让她既对我抱有期望,又不敢反抗我。
“求您,求您了,不要这样...“她喃喃道,我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中拎了出来。
她用双手敲打着我抓住她头发的手臂,尖叫起来。她本应该注意到她的手臂和我的手臂撞击时产生的火花和比金属撞击还要清脆的声音,也本应该注意到她的头发能承受她全身的重量而丝毫不觉得疼痛,这都是她的新肉体的新特性。但是她却只是哭泣,然后继续做着没有意义的挣扎。
这确实是一副拥有美感的肉体。
死蛆的力量同时意味着重生,所以她的肉体像重新发育过一样,所有要素都重新生长,不仅仅是治好伤口。她的胸部在牢中被狱卒玩弄时就被割掉了一半,在火刑中更是最先变成油脂燃烧起来,但是现在又重新完全长了出来,甚至应该比以前更大,更挺拔了。这也合理,因为她出生贫穷,营养不良肯定在她少女时代阻碍了她胸部的发育,要不然后来也无法假扮男人。我用空闲的手抚过她的乳房,轻轻捏动着她粉嫩的乳头。她哭喊的声调突然变尖锐了,双手不再敲打我抓住她头发的手臂,而是换在胸前,徒劳地想要推开我捏住她乳头的手,却又因为疼痛而害怕小巧的乳头被我扯掉,不敢用全力。从这些反应看来,胸部的神经也发育得足够敏感了。但是从小营养不良,长大后又像男人一样投入战场,让她从未体验过一对巨大的充满发育良好的神经的敏感的乳房给女人带来的快感。我搓揉她乳头的力量稍微加大了一点,她便全身全身颤抖起来,闭上了眼睛,双手更是只能环抱在我的手臂上,而做不出推离的动作。
但是她的胸部又没有任何下垂。正常人类是不可能长出这样的胸部而不下垂的,因为人类脆弱的肌肉和皮肤会被这样的重量拉的变形。这是因为天使躯壳里带有的固化和塑形的作用。也是这样的力量让她的手臂刚才被我折断之后只需几秒就恢复如初。她的肌肤在凡人眼中会显得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但是这并不是因为她的皮肤变成了钢铁,而是因为强大的固化术和塑形术在不停地修复她的身体。我用力揉动着她的胸部,在她的哭泣中感受着弹力,确认着我的猜测。是的,她的胸部和正常女人一样柔软和充满弹性,但是一旦施加可以破坏肉体的力量,固化魔法会立刻把肉体保护起来,然后塑形修复回破坏前的状态。她的胸部在我的搓揉下反复充血,变红,但是又快速地被修复回正常的麦色,在这过程中,疼痛会有,但是会是暂时的,而且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再加上疼痛触发的激素分泌……
一边思索着人类的构成,我一边把手从她乳房上移开,伸向了她的双腿之间。
手指无需深入,只是放在她阴户上,就能感觉到,她正在不停地分泌汁液。
这应该是恶魔气息的作用。她在战场前线沾染的恶魔气息,让她变得冲动,无法控制自己,变得更愿意服从自己的本心。但是“无法控制自己“实际上是人类对恶魔的误解。恶魔们当然有控制自己的方法,和人类不同罢了。而沾染了恶魔气息的人类,只要学会恶魔的方法,当然也可以控制住自己。反之,如果只会使用人类的方法,那么就无论如何都无法控制住自己。
就像现在的她,感到屈辱和痛苦,但是却像一只魅魔一样不停地分泌出为性爱润滑的汁液。这些汁液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类女性做爱时会分泌的量,沿着她的腿缓缓流下。当我的用手指轻轻拨开她因弹性而紧闭的阴门时,更多的淫液流了出来,沿着她的双腿滴落到了地上。与此同时,她口中发出了不甘的呜咽声,然后全身蹦紧,双腿夹得更紧了,把我的手指挤到了更深的位置。
在满心抗拒中,她高潮了。
这也给了我进行最后一项调查的方便。
因为她绷紧了上身,让我轻松地转为用双手捏住了她的腰部,然后把我的阳具插入了她的大腿根部。
淫液的存在让她锁紧的双腿变成无用的防御,我的阳具轻松顺着淫液插入了缝隙,然后从她大腿后方穿了出来。她现在就坐在了我的阳具上,刚刚经历过混杂着耻辱的高潮,现在她的大腿传给她了新的信息。
坚硬,滚烫。这强化了她的欲望。
然后,她想到了会发生什么。于是这欲望又产生了等量的恐惧。
“不!不要!“,她试图推开我,但是我捏住她腰部的手没有丝毫动摇,缓缓地向后倾斜着她的身体,把她的身体摆到顺应我阳具的方向。
然后我稍稍把她的身体推远了一点。
一刹那间,她似乎看到了希望,但是重又归于最深的绝望。
因为我只是因为要把她的阴户放到我的阳具的顶端而把她推远了一点。她的阴户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头部,正抵在那里,她紧闭的双腿无法把它挤开,也无法改变自己身体的位置。
她知道会发生什么。
然后就发生了。她尖叫起来。
巨大的龟头缓慢但是又不可阻挡地塞进了她的阴户。她的身体被撕裂了,但是因为固化魔法存在,她的阴户不会受伤,而只是被魔法驱赶着徒劳地想要反弹回原来所在的位置,紧紧地压迫在龟头上。龟头越来越深,跟随龟头进入的,是直径小一点但是仍然远远超出她肉体承受的肉棒,同样的,她的阴户也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即使有淫液的存在,她紧致的阴肉也在试图用摩擦力为阻止肉棒的前进做出贡献。
这是痛苦,是屈辱,是绝望。
但还不止于此。
龟头继续缓缓向前,很快就抵达了她的子宫颈。那里并非第一次有外物到达,因为她早已作为死刑犯被狱卒们用各种方法玩弄过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现在拥有一副健康的,发育良好的,敏感的肉体。她第一次在这样一副身体中被坚硬如铁的阳具触及到体内最柔软最敏感的位置。
就这样,停在这里,够了。她这样想着,打开了大腿,盘在我的腰上,似乎想说,如果之前一切折磨就是为了这一刻,那么她愿意接受。
但我继续向前,她沉浸在快感和震惊中,双腿用力加紧我的腰,不知道该放开身心接受我即将带给她的感受,还是该奋力拒绝。
龟头突破了子宫颈。子宫颈的环肉被固化魔法保护着,驱赶着贴紧这我的龟头和冠沟,赐予了她全方位的撕裂之痛和每个快感神经都被摩擦到的无匹高潮。
她瘫软了。想要奋力支起身体,却无法用力。她以为这里就是天堂的终点了。
但是仍然不是。
她仍然没有明白她这具身体的特性,我也仍然还没有到达本次调查的终点。
继续向前,向前,向前。
即使被撕裂的痛楚和全方位快感包围,她仍然意识到了:正常人的肉体,不可能在被龟头深入到子宫之后,仍然可以继续向内插入半臂之深的。
如果不是在此之前就死掉,正常的人类的内脏也会因此被全部破坏掉,而龟头会直接扎破她腹部所有内脏,挤入到她的胸腔里。
我触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了。
她在我触到它的时候,也明白了。
那是炎魔的心脏。也是现在她的心脏。替代了她的心脏,向她全身泵发着混慢了地狱火焰元素的鲜血。
阳具从她的下体深入到胸腔,她的整个阴道和子宫,被我拉扯成了一张紧贴在我阳具上的薄膜,此时我可以几乎无阻碍的触碰到这颗心脏。
炎素伴随魔力传达到了我的阳具上,也灼烧着被拉成薄膜的布满了神经的她的子宫。我确认了心脏的状态,她也终于体验到了这个身体所能体验到的最极致的高潮。
她明白了。
她不会死。不会受伤。即使内脏全部移位都无所谓,她早已不是单纯依赖肉体活着。
虽然固型魔法会修复她的肉体,但是这并不是她不会死的根本原因。
根本原因在于,她现在是一只半元素生物。
只要有元素存在,她就存在。即使肉体被湮灭,元素之力也可以让她重新聚合成型。
所有肉体的疼痛,其实都并不等于真正的伤害。
她开始明白了。于是不再用力去抵抗疼痛了,也不再害怕疼痛了。
这很好,因为如果她再不明白,就无法享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我快速地把她全身推离我的阳具,让龟头拔出到阴户门口,然后又快速地,重新插入到直抵心脏边的位置。就像一直铁棒,在一秒钟内,再一次穿透她的身体。
她再次尖叫起来,这次带着泪,也带着笑。
我剧烈地抽插着,她不再瘫软在我的阳具上,反而是支起身来,双臂环住我的身躯,双腿夹住我的臀部,配合着我的节奏,摇动起来。每一次我插到她心脏边,她都会翻起白眼,吐出舌头,在我拔出的时候,却又能恢复成正常的欢笑。
但是即使欢笑也带着泪水。可能是因为即使拔到最靠外的位置,她的阴户也被龟头撑得超出了她正常的肉体范围吧。
最后我久久地停在心脏附近,此时她也已经学会了用炎素调动内脏挤压我的龟头,给予我额外的快感。
我把龟头抵在她的心脏上,射了出来。
精液击穿了魔法保护的子宫壁,融入了她胸腔的血肉中,她的炎魔心脏带着畏惧和贪婪,疯狂地吸收着这些位阶远远高于它的魔力精华。
她昏迷过去了。既因为最后的高潮,也因为心脏正忙于吸收魔力精华,无暇顾及其他。
我把她从阳具上扯下来,扔出了门外。
几天后,我再次打开门的时候,没有再看见她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