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畢竟是一個創作者的靈魂.
孩子成長的故事往往是最感人的.
對於人, 被遺忘的事情, 忘記了的感動, 真心的吶喊, 都應該被記錄下來, 流傳到永遠.
< 時之流 > 改編自本人數年前的短編故事 < 寶石星星 >
< 時之流 > 送給 忘記了眼淚的人 及 過去
我在天空中靜靜地遠望藍色的星球…..看著活在其中的人們, 一日復一日….
隨著時間的流逝, 我已經忘記了, 忘記了人為何會流淚. 於是我很想看, 看看那溫暖的淚水, 在眼眶內流轉的樣子.
為此, 我從星空墮落, 帶著長長的尾巴, 劃破黑暗的夜空, 飛向大地. 灼熱的大氣不斷將我燃燒, 也許在落到地面之前, 我就已經成了灰燼.
這時候, 我看到了, 看到了一雙雙祈求的眼睛, 孩子在冰冷的窗戶內, 用熱切的眼眸向著我祈禱, 在荒野上的旅人停下了腳步, 向我衷心祈願. 坐在黑暗街角的人, 哆嗦著身子, 用悲傷的眸子向我乞求. 臥在病床上的年輕人, 虛弱臉頰上的雙眼, 默默地凝望著我. 還有更多更多的人, 帶著悲傷, 溫柔與希望向我凝視.
我沒有手, 沒有腿, 也沒有臉龐與眼睛, 也許連心也沒有, 但是, 在這一刻, 大氣快將我燒盡的時候, 看著那一雙雙祈求的眼睛, 我知道, 我不能夠就這樣被燒毀.一股不知道從那裡來的力量包圍著我,
終於, 我落到地面上, 只剩下玻璃彈珠一樣的大小.
我躺在草原上, 被過路的動物踐踏, 被颱風刮走, 被鳥獸拍打, 在草原的一邊被帶到另一邊. 時日流逝, 不知道已經去到什麼地方, 也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歲月,
這一天, 我如常躺在不知名的草地上, 靜靜地看著我曾經待過悠長歲月的星空. 一個婦人手牽著一個小女孩, 走到我的旁邊, 擋住了我仰望星空的視線.
小女孩用天真的語氣說話, 這是我落到地面上, 第一次聽到的人聲.
「媽媽, 你看! 很漂亮的珠子啊!」
孩子把我撿起, 放到自己的手心裡.
婦人回答:「真的是很少見的石子.」
婦人把我從小女孩手中拿起, 然後用手帕把我擦了一下, 又再放回小女孩的手裡.
「我們回父親那裡讓他看看吧, 這珠子說不定是什麼寶石. 」
< 時之流 > 第一章
小女孩的父親是地質學家, 他看了我一眼之後, 說我是什麼什麼的礦石之後, 就把我丟在一邊. 但小女孩卻將我視為帶來幸運的珠子, 把我放到她房間的窗台上, 於是我又能夠再一次看到天空.
除了天空, 我也看到了小女孩的歡笑與悲傷.
一天又一天, 小女孩總是獨個兒在房間, 除了上課的時間, 吃飯的時間, 她總是孤獨一個人在房間溫習.
每一天每一天, 小女孩在睡覺前, 總會在窗前閉上眼睛默默地向我祈求. 她有什麼願望嗎? 如果不說出來的話, 我是不可能知道.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天, 陽光還沒有從窗戶照進來, 小女孩就已經起床, 穿上母親送她的洋裝, 戴了個蝴蝶髮夾, 打扮得像個洋娃娃似的.
我從窗戶中看著小女孩牽著爸爸媽媽的手出門, 晨曦的陽光輕照在他們的臉龐上, 笑容是如此的燦爛.
時間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意義, 只是這一天, 我等待著小女孩帶著歡笑回來這個房間.
日落的餘光照射在我身上的時候, 小女孩打開房門, 帶著一袋袋的禮物. 她一關上房門就急不及待地翻開禮物, 有的是漂亮的新衣, 有的是新的布娃娃, 有的是新的文具, 而對我來說, 她臉上的笑容, 才是她父母送她的最好的禮物吧.
只是這樣的日子不會經常來臨.
一天又一天過去, 小女孩一直一直地向我祈求, 但我根本什麼也辨不到.
( 如果可以的話, 我也希望讓你的臉再掛上笑容. 只是我並沒有這樣的力量. )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日子, 小女孩放學回家, 立即奔上房間, 伏在窗台上哭泣, 也不知道她的手肘已經把我推到角落裡了.
這一刻的時間為什麼流逝得這麼緩慢?
彷彿已經過了一個世紀, 小女孩終於停止了哭泣. 她擦擦臉上的淚水, 才發現我已經被她的手肘壓迫在角落裡邊. 她把我放回窗台中央, 閉上眼睛, 雙手合十向我祈許.
這時候我才留意到, 小女孩已經不再是小女孩了. 雖然時間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意義, 但對於人類來說卻是一切的指標. 顫抖的雙臂及哭紅了的眼眸, 是少女的氣質.
淚水滑過她的臉, 掉在我身上, 竟然是如此的灼熱. 這就是淚水嗎? 從遙遠的星空裡眺望的時候, 我已經看過多少次? 但這悠長歲月裡, 這是我第一次接觸到淚水.
( 能否告訴我, 你是為誰在哭泣? )
已經到了父母回家的時間, 少女擦乾了眼淚, 為了不讓父母擔心而裝出笑容, 走出了房間. 留下我靜靜地看著天空.
不知道又過了多少日子, 這一天少女往常放學回家, 但今天她帶著久違了的愉快笑容.
她把手提書包丟到床上, 就半跑半跳地走到我的前邊, 把我奉在掌心.
「謝謝你! 真的很感謝你! 幸運石, 一定是你將幸運分了給我! 他今天…他今天終於向我表白了! 原來…他喜歡的不是她…而是我…」
這是少女第一次對我說話, “幸運石”是指我嗎? 看到她臉上的表情, 讓人欣然.
( 你是因為他而哭泣嗎? 如今也是因為他而歡笑嗎? )
哭與笑, 這就是人類的愛情嗎?
時光悄悄流逝, 我靜靜地看著日出與日落, 在窗外的街道上, 人們為了生活而奔走, 在這個藍色的星球裡邊, 你們是為了什麼而活著呢?
這些日子, 少女的臉每天都有著笑容, 比過去的任何時候都動人. 而今天她也帶著愉快的表情打開房門, 不過這一次她手牽著一個少年. 他們手牽手走到我前方.
「就是這個了, 它就是幸運石, 我們能夠在一起, 全因為有它.」
少女取出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打開了它. 盒子內除了白色的軟布,什麼也沒有. 少女把我放到盒子裡邊, 再將盒子放回窗台, 然後放了一個布娃娃在我旁邊.
這是對我的感謝嗎?
少女和少年雙手緊扣, 對我說: 「謝謝你.」
( 我根本沒做過什麼. )
自己喜歡的物品就認為別人也喜歡, 這是孩子表達感謝的方法吧, 只是盒子和娃娃對我來說並沒有任何意義. 能看到兩人臉上的幸福表情, 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
可是這一刻, 我看到少年愉快表情下隱藏的陰霾, 但願我是看錯吧.
對人來說, 愉快的日子總是飛快地過去, 但對於我來說卻沒有多大分別.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 也許只是過了我存在過的歲月裡億份之一的時間?
但今天似乎是特別的一天.
少女臉上帶著兩行淚水衝進了房間, 用力地把我拿起塞進提包裡, 然後跑出屋外.
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被提包裡的書本擠壓著, 看不到外邊的情況, 只聽到人聲行車聲. 不一會兒, 人聲漸去, 傳來微弱的海浪聲.
「為什麼…為什麼要不辭而別! 什麼也不告訴我!!! 為什麼! 」
少女的喊聲帶著咽嗚. 是對誰在說話?
她打開提包將我握在手裡. 我從指縫中看到一片大海, 而四周空無一人. 她張開手掌, 對上面的我說.
「騙子! 你不是我們兩人感情的幸運石嗎? 你們都是騙子!」
少女把我高舉, 用全身力氣將我投向大海.
我被投到半空中, 看著她的身影急速遠離, 看著她傷心落淚的臉龐續漸變小, 最後”噗通”一聲, 落入海裡.
「我恨你!!!!!」
我慢慢地沉入海裡, 直到再聽不到她的聲音.
現在我才知道, 海水比星空更冰冷.
我被海水沖刷, 被沙石撞擊. 雖然海灘的水並不深, 卻足夠遮蔽星光, 於是我閉上”眼睛”, 沉睡在海水裡.
不知道又過了多少日子. 我彷彿在夢裡聽到她聲音, 於是我再張開”眼睛”, 看到少女在不遠處. 她雙腿浸在水裡, 彎著腰, 雙手在水裡似乎在找什麼.
她是在找我嗎?
「在哪裡…幸運石…你在那裡….」
( 我在這裡 )
只可惜她根本聽不到.
「我要找到你, 再找到他…然後好好的打他一頓!」
這是恨嗎? 恨他不辭而別, 於是想報復於他嗎? 也許, 只因為少女仍然想看到少年而已.
這就是人類的感情嗎?
少年為什麼要不辭而別呢? 如果當初注定要分離, 又為何要讓感情開始? 當日看到少年的表情, 他是真心喜歡少女的, 那又為了什麼原因而離去呢?
人類的感情, 即使我已歷千萬歲月, 也不會懂吧.
只是少女找到我的時候, 她臉上的表情, 比天上的星空更美麗.
少女把我放在掌心, 及膝的海水沾濕了她的衣角, 黃昏的景色染紅了她的臉頰,
「求你…讓我找到他…」她的淚水再次沾濕了我.
( 你的願望, 我但願能為你實現, 但現在的我只是破碎的星星碎片而已 )
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
在回家的路上, 少女不小心被陌路人撞到, 被放在衣袋裡的我, 因為碰撞而掉在地上, 但她沒有注意到.
注定分離的人終會分別, 注定再遇的人定必相逢.
命運就是如此不可改變.
第二章
路過的行人將被遺留在馬路上的我踢進了草叢中. 一個小男孩看到被我反射的陽光而注意到我, 他好奇地將我撿起, 放進口袋裡.
我將會被帶到什麼地方呢?
正在奔跑的小男孩突然停下了腳步, 在口袋中的我不知道外邊所發生的情況. 只聽到孩子們的對話聲.
「喂, 你看! 是壞人小孩! 媽媽說他的爸爸四處向人借錢, 一定不是好人, 不要和這樣的人說話啊!」
另一個小孩附和 : 「對啊, 對啊! 我爸媽也有說過呢! 這樣的傢伙是社會害蟲!」
第三個小孩接著道 : 「害蟲的小孩是小蟲!」
把我放在袋口的小男孩怒吼 : 「我爸爸不是害蟲! 他是為了媽媽! 」
「啊! 有小害蟲在叫!」
突然傳來撞擊, 然後四處搖晃, 天旋地轉. 三個孩子打起架上來了.
「害蟲打人啊!」
不一會, 小男被另外兩個孩子壓在地上, 同時冰冷的感覺流過, 似乎是水.
「讓我幫骯髒的小蟲沖洗一下吧!」
那三個小孩似乎用水淋了小男孩, 被打傷了的他趴在地上, 氣得發抖, 卻沒有力氣站起.
人為什麼總是習慣互相攻擊呢? 我永遠也不會懂吧.
這時剛好有其他人來到這裡, 那三個小孩就一哄而散.
小男孩回到簡陋的家裡, 卻一個人也沒有. 他把我放到書檯上, 換過衣服, 然後獨個兒煮食.
( 身上的瘀傷再加上被淋濕, 大概會生病吧. 你的家人在那兒呢? )
彷彿回答我的疑問, 房間的大門被打開, 一個男子進到屋子裡.
「我回來了, 今天有好好上課嗎?」
「爸爸! 你回來了啊, 我有上課啦! 飯快好了, 再等一下啊!」
小男孩臉露笑容, 卻依稀有著病色, 但男子並沒有注意到. 他坐在飯桌前, 等待小男孩把食物弄好, 這時候, 電話聲響起.
男子提起聽筒, 說了兩句說話, 突然大聲喊出來:
「怎會這樣! 你們不是說我太太的情況還可以等兩三個月的嗎? 怎會突然惡化! 可惡, 我現在就去想辦法籌措! 拜託你們照顧她!」
男子掛斷電話之後就拿起外套急於外出.
小男孩從廚房走出來, 擔憂地說 : 「爸爸, 是不是媽媽的病情惡化了?」
「不用擔心, 我去看一下媽媽的情況, 你先吃飯吧, 不用等我回來.」
男子出門後, 又再留下小男孩一個人. 他沒有吃飯, 只是把飯菜蓋好, 然後靜靜地做功課.
我默默地看著房間的時鐘在一分一秒地跳動, 這就是人類的時間嗎? 我彷彿看到了, 看到了多少時光的流逝, 看到了在命運中為了生存而掙扎的人類, 在過去悠久歲月中, 失去了的光輝.
電話聲開次響起, 小男孩站起來, 但身體一晃, 險些兒跌倒, 他著涼了.
小男孩拿起了電話, 露出了與剛才男子聽電話時一樣的表情, 只是多了幾分稚氣.
「怎會這樣! 我..我現在立即去找爸爸! 」
小男孩慌亂地打開背包的袋口, 拿出書本, 把錢包和地圖塞了進去. 當他在為了要帶什麼而混亂的時候. 他看到了在書檯上的我.
我又再被他放到口袋裡邊.
雖然在口袋裡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但仍然能夠聽到聲音, 而且能感覺到小男孩的體溫, 竟然是如此發熱.
他在發高燒.
被孩子打傷, 被冷水弄濕, 沒有吃晚餐, 再加上焦急和缺乏休息, 一個小孩的身體又如何能忍受?
( 你必需要休息 )
為了母親轉急的病情, 必需要找到爸爸, 這個理由足夠讓他支持下去嗎?
小男孩在晚上的街道慌亂地奔跑, 由一個地方到一個地方, 到爸爸有可能會去的地方尋找, 卻始終找不到.
突然間傳來冰冷的感覺, 與小男孩的體溫成為強烈的對比, 是雨水.
下雨了, 冷冰冰的雨水打落在虛弱的身體上, 他的身體在發抖, 步伐開始搖晃.
就在馬路邊, 他失去了重心, 跌出馬路, 奔馳的車子已經來不及剎車了.
只不過是一霎那之間, 生命就是這樣終結的嗎?
巨大的撞擊, 小男孩的身體被拋起, 我也被拋出袋口. 我在半空中看著, 看著液體從他的身體淺出, 在街燈下反映出紅色殘光.
我和他一起掉落地上, 他在地上滾了兩圈, 而我則在地上彈了兩下才完全停頓.
鮮血不停在流, 停在他旁邊的我, 被浸在他熾熱的血液中.
什麼是生命?!
這一瞬之間, 時間停止了. 過去流逝的時光, 在天空上默默眺望過的景象. 千萬年來, 生命的消亡, 人類的互相殘殺, 天災人禍, 每一天又有多少人死去? 多少無辜的人, 多少善良的生命, 在這一刻消失?
我看過太多.
只是,
只是這一刻,
我想起了,
想起了我唯一能夠做到的事.
就是發光!
如果這是真神安排的唯一命運.
落到地上的我, 將盡唯一的最後的力量, 去改變!
( 發光吧! )
< 發光吧 >
( 將真神安排的悲劇改變吧 )
< 改變吧 >
( 不應該消失的生命 )
< 命運注定消失的生命 >
( 救回來吧 )
我拚盡所有力量, 再次發出光芒. 曾經在夜空閃爍千萬年的光芒, 在我落到地面上之後, 再沒發出過的光芒.
< 救回來吧! >
四周被我的光芒所包圍, 我感覺到靈魂在燃燒.
天上的星星們也回應了我的請求, 散發前所未有的光芒, 夜空滿佈星光.
我很清楚, 只剩玻璃珠子大小的我, 早已經沒有發光的力量, 這一次也許是我最後的光輝.
下一刻, 我的靈魂也許將會永遠消失吧.
我失去了意識.
即使靈魂終結之日似乎仍然未來臨. 只是, 下一次我再張開”眼睛”的時候, 已經流逝了多少時光?
第三章
「就是這顆珠子嗎?」
我聽到說話聲, 於是張開”眼睛”. 我又被放在一個華麗的盒子裡, 置身於一個豪華的大房間內的桌子上.
年輕女子的聲音再傳來:「你說是因為這顆珠子發光, 所以小孩的命才救的回來?」
「傳說是這樣的, 大小姐.」說話的是站在年輕女子旁邊的中年人.
「還真是胡說八道! 在那之後呢? 小孩和他父母怎麼樣了?」
「傳說兩人都平安無事, 先代老爺用光當時的儲蓄, 替小男孩和他的母親付了手術費換來了這顆珠子,得到這顆珠子之後, 先代老爺的生意一帆風順, 此後, 這顆珠子被視為家族的傳家之寶. 」
「2百年前的人還真迷信啊!」
我不禁會心微笑, 在我沉睡的時間裡, 我竟然被視為寶物了? 不過真正讓我感到高興的是, 那個小男孩和他的母親都平安.
「當時的神官替先代老爺看管過這顆珠子, 她說珠子裡沉睡著靈魂, 會在二百年之後醒來.」
「二百年? 不會是今年吧?」
「就是今天, 所以老爺才將這顆家寶交給你.」
年輕女子驚慌得彈起 : 「那…那個臭老頭竟然這樣作弄我啊! 快把這東西丟了.」
「老爺說, 如果大小姐能將家寶帶在身邊一年, 就將公司五巴仙的股份送給你.」
年輕女子用力拍了桌子一下,在盒子裡的我也被震得晃了一下.
「死老頭竟然讓我當白老鼠?! 他怕丟掉家寶的話會被其他親族詬病, 才想出這種方法吧!」
大家族的勾心鬥角不過如此, 過去看得太多了, 只是沒想到今天成為當中的”物品”.
「這顆珠子叫什麼名字?」
「蓋亞之光」
我似乎有了新的名字.
年輕女子把放著我的蓋上盒子, 然後放到房間抽屜的角落裡. 在漆黑的盒子裡, 我閉上”眼睛”再次沉睡.
<待續>
作者的話: 2011年1月27日
想起了一個故事, 一對相愛的男女, 因為種種原因無法在一起. 但因為太想念對方, 時時刻刻在想念對方, 於是雙方不自覺地學習了對方的個性和習慣.也許這樣的話彷彿就感覺到對方在身邊….
也許我能用這題材再寫一個新的故事了…..
作者的話: 2011年1月28日
經常在想, 如何用最冷酷而簡單的文字, 寫出最感人的故事, 可是並不容易. 對於希望做到完美情緒控制的我來說, 寫作無異是很大的挑戰. 因為要寫出感人的文章, 就要讓情感自由的流動, 完全與我日常所做的相反, 於是每次寫作的時候, 我都會先聽音樂.
“靈魂在燃燒”, 也許寫作時的我, 也有一樣的感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