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 系列2 --- <小賊>
有一個不知道在那裡的世界, 被山賊所主宰, 當中滿是山賊, 他們打家劫舍, 殺人放火, 騙寧弱小, 殘民自肥. 無數百姓為之痛苦.
有一天, 一群山賊打劫了一條小鄉村, 把財寶洗劫一空, 然後殺光了所有人.
當山賊們興高采烈地在屍體堆中點算財物時, 當中一個"小賊"被什麼東西絆倒, 原來是被百姓反抗而受傷快死的老賊.
老賊反白的雙眼盯著"小賊", 陰森森地說 : 「終有一天, 你也會成為這個樣子.....」說完他就斷氣了.
"小賊"狠狠地踢開他的手, 吐了吐口水: 「老弱的傢伙應當要死! 弱肉強食, 物競天擇, 適者身存! 這是動物界的真理! 我這麼強, 一定會當上賊老大, 才不會變成你這樣!」
"小賊"一天比一天的強, 殺的人一天比一天的多, 地位一天比一天的高. 終於在氣力走下坡之前, 當上了賊老大, 不用依靠氣力殺人, 而是指揮同伴們去殺更多的人.
"小賊"認為自己很成功, 打到反叛者, 殺死篡位者, 搶劫了附近山賊群的地盤, 控制了更多的村莊, 更多的手下, 更多的財富. 但他也一天比天的年老, 他想起了老賊的話, 他害怕自己將會死去, 那些手下,財富, 都會再看不到了. 於是他開始東征西討. 只要成為山賊中的山賊, 老大中的老大, 控制世界的一切, 就一定可以找到不死的方法.
最後他終於成為老大中的老大, 統一山賊世界了, 但因為征戰太多, 仇恨處處, 在他年老快死時, 山賊群一同反絆圍攻他的地盤. 最後他終於戰敗, 與自己的山寨一起燒死. 在死亡的一刻, 老賊的說話還是在腦內久久不去....
"小賊"以為自己死了, 卻不知道為什麼, 一醒來自己竟然是一個嬰兒!
過去的事彷彿像夢, "小賊"知道自己轉生了. 他又再誕生在山賊家中, 再成為山賊.
憑過去的經驗和才智, 他很快地位急升. 但他沒有忘記老賊的說話, 就算如何努力, 即使成為老大中的老大也要死的. 那又為什麼要搶劫這麼多手下,財富?
"小賊"找遍了歷史, 發現書本中有對他前世的記載 ---- 無惡不作, 好大喜功, 殺人無數的山賊魔王.
而且十個山賊, 有9個沒聽過他前世的事跡. 自己的才智努力, 最後只剩下一段文字.
"小賊"知道再當山賊也無意義了. 於是他逃出了山寨, 獨自隱居不問世時, 冷眼看百姓被欺凌, 山賊橫行, 弱肉強食, 物競天擇, 適者身存, 爭鬥, 無止境地的延續.
數十年過去. "小賊"憑其才智躲開了爭鬥, 平靜地過了一生, 在臨終時天地交會, 斗轉星移, 他彷彿看明白了天地萬物的真象. 然後平靜地死去了.
這時候他彷彿在黑暗中看到一團光, 光說, 「你有活過嗎?」
然後他就醒來了, "小賊"又成為一個嬰兒了.
這一次"小賊" 不再殺人, 也不隱居, 他盡力阻止同伴殺人, 努力告訴他們自己所知的一切.
但很快他就被同伴綁在柱上燒死了....這是試圖改變山賊存在法則的懲罰.
"小賊"看著火焰, 回想著這3世的種種, 在火燒下又死了.
他又來到光團前,光團說: 「這一次你可以選擇, 你要回去嗎?」
"小賊" 說 : 「我累了, 活不活過也不在乎了, 只想真真正正地死亡, 但是我不想這個世界就這樣在黑暗中永無止境地徘徊. 不管結果如何, 讓我再回去一次吧!」
這一次"小賊"逃出了山寨, 加入了百姓對抗山賊, 但百姓根本不相信他. 而且百姓太過弱小, 在山賊前不堪一擊. "小賊"知道這樣下去他只有難逃一死. 這樣的話又將毫無意義了.
於是他再一次投身山賊, 再一次成為賊老大, 然後成為打劫山賊的山賊, 守護百姓.
他教導百姓如何對抗山賊, 如何在被山賊所主宰的世界中生存.
他告訴百姓, 山賊是可以被打倒的.
他組織起百姓, 讓他們知道弱肉強食, 物競天擇, 適者身存, 的法刖是禽獸的方法, 人是萬物之靈, 不可以學習禽獸. .
於是強大的山賊與弱小的百姓之間的戰爭開始了. 血流成河, 萬里枯骨. 這個世界比由山賊主宰的時候死掉更多更多的人. 更多更多的人因為"小賊"的說話而死. 因為"小賊"而死的人比他前3世所殺的多上更多.
在這場不知何時停止的戰爭中, "小賊"被部份害怕山賊的百姓出賣而死掉了.
他又再回到光團之前.
團光什麼也沒說, "小賊"也什麼都沒說, 他慢慢的化為一丁點光, 然後消失...
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戰爭仍然持續, 而我這個作者的靈魂探訪了這個世界.
我問人們, 知不道誰是"小賊", 基本上沒有人是不知道的.
我問, 為什麼你們會記得"小賊"?
百姓們回答 : 因為他讓我們看到希望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