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四十年前的醉酒仍记忆犹新,祘得上刻骨铭心。有两位诗仙柱哥与辉哥醉酒的表白,我也有一番思索。不过从那次醉酒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第二次醉酒了。
四十年前,在毕业散伙的晩宴上,我也是一个汀汀大醉,不醒人事的其中一员,因为大家要分手了,三年的快乐与惆怅相互交差,因此白酒,红酒,啤酒三酒齐来,本来就不胜酒量的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喝的满脸通红,不省人事。到晚上是怎样回到宿舍都不知道。老师、同学们来道别嘱托,自己全然不知,眯开半眼看到,老师们一脸苦笑,摇头而去。第二天酒精仍在发酵,还是呕吐,而且脑袋前额疼痛不已。从汉口坐车回家,还是卧床不起,家中父母不知发生了什么,得了什么大病。得知毕业晚宴酒喝多了,也只能好言相劝,以后不能再随意醉酒了。
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敢多喝了,因为那次醉酒连睡三天,而且脑袋疼痛,可能是缺氧所致,那种疼痛如同孙悟空受到师傅念紧箍咒一样。毕业至今已四十多年了,从此,我再也没醉过酒了。记得八六年我陪美国官员去西藏访问,下了飞机,由于不懂高山反应的利害,到处乱跑,主要是想看稀奇,也没多喝水,吸氧,第二天零晨三四点钟,脑袋就开始钻心的疼痛,当时就使我想起了毕业时醉酒的感受。第二天早上起床后,我与美国官员前往自治区外办拜访,我是左手抠头右手笔记,我发现美国官员和我一样。外办的官员笑着说你们没有作好高原反应的准备,也是外办事先末提醒的䟽忽。
自从毕业醉酒,我不是滴酒不沾,且决不滥醉。我记得九十年代末在武汉地大与老同学相缝时,大家又是要以酒论英雄,特别是酒鬼杨堂荣更是要以酒将我至于死地,说是不灌醉不罢休。他自己喝的满脸通红,面如猪血,手中还端着酒杯:干!干!干!。
中国酒文化渊源流长,它既能助兴,还可使人遐想连篇,可我只能干败下风。过去到东北,西北出差,面对的是一群永不会醉的酒仙,他们从不用酒杯,而是用大碗,以示他们的豪爽。面对此景,我有一绝招,诸咒不喝酒,他们也就放过你了,否则你会喝倒了爬在桌下,还要把你拉起来再喝。
我不酗酒,也不劝酒,与我供歺,政策宽松,因人而异,各取所需。我虽不喜欢喝酒,但我喜欢藏酒,家中藏酒有洋酒,各种白酒,红酒,日本的清酒,台湾的总统酒,待老同学们能在成都相见时,我一定以好酒相迎,让喜爱酒的人开怀畅饮,一醉方休。不过我还是以自己醉酒的经历劝大家,少喝为宜,醉酒丧身。
(这是读兴平佳作之后,柱哥号召大家回顾大学往事的第一篇,要知下篇写什么,且听下回分解,献丑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