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天主是什么? 天主的本质及祂的属性

1.「我是自有者。」Yahweh. Ego sum qui sum.

1.1 上主的名字

出谷纪 第三章

13.梅瑟对天主说：「当我到以色列子民那里，向他们说：你们祖先的天主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时，他们必要问我：他叫什么名字﹖我要回答他们什么呢﹖」 14.天主向梅瑟说：「我是自有者。」(Yahweh, Ego Sum qui Sum) 又说：「你要这样对以色列子民说：那「自有者」(Quis est) 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 15.天主又对梅瑟说：「你要这样对以色列子民说：上主，你们祖先的天主，亚巴郎的天主，依撒格的天主和雅各布伯的天主，打发我到你们这里来，这是我的名 字，直到永远；这是我的称号，直到万世。

1.2 一个时常临在的天主

207.天主在启示祂的名字时，也同时启示了祂永恒不变的忠诚，过去如何(「我是你父亲的天主」出3:6)，将来也复如此(「我将与你同在」出3: 12)。天主启示祂的名字是「我是」Yahweh, Ego Sum qui Sum，显示祂是一个时常临在的天主，在祂的子民身旁拯救他们。

1.3 唯独天主是绝对存有

212.世世代代以色列民的信仰发扬和加深了那蕴藏在上主圣名中的丰富内涵。天主是唯一的，除祂以外没有别的神。祂超越世界和历史。祂创造了天地： 「天地必要毁灭，而您永远存在，万物必要如同衣裳一样破烂……但是您却永存不变，您的寿命无尽无限」(咏102:27-28)。「在祂内没有变化或转动的 阴影」(雅1:17)。祂是「自有者」，从永远直到永远，故此，祂时常忠于祂自己和祂的许诺。

213.因此，从那不可言喻的名字「我是自有者」的启示，蕴藏着只有天主是绝对存有的真理。七十贤士译本及步其后尘的教会圣传，是从这种意义去了解 天主的名字：天主是圆满的存有，充满各样的美善，无始又无终。所有受造物都从祂那里领受它们的存在及所拥有的一切。只有祂是祂自己存在的基础，祂所有的一 切也来自祂自己。

天主是自有存在本身 [Ipsum Esse Subsistens, Self-Subsisting Being Himself]，是绝对存在[Ens Absolutum, Absolute Being]，是完整的存在[Plenitudo Essendi, Fullness of Being]。受造物的存在系得自另一个存在，因而是 「分有存在」[esse participatum, participated or "shared" being]。

2. 天主的属性 (Attributa Dei)

2.1 天主绝对单纯 (De simplicitate Dei)

若望福音 第四章

24.天主是神，朝拜衪的人，应当以心神以真理去朝拜衪。

单纯性有两种，一是组合性的统一(unitas compositionis, unity of a composite)，一是单纯的唯一(simplicitas, simplicity)。组合的统一，是由许多部份相组合成一体... 。 单纯的唯一，乃没有任何的部份体，是一个完全不可分者,如人的灵魂。(张振东 : 士林哲学的基本概念(三)。台湾学生书局，民国 78，264。)

天主是完整的现实或纯粹的实现(Actus Purus, Pure Act) 没有丝毫的潜能 (potentia, potency)。(参阅罗光 : 士林哲学:实践篇.台湾学生书局，民国80，53。 奥脱 : 天主教信理神学(上册). 光启出版社和征祥出版社, 民国56)

2.2 天主是无限的 (De infinitate Dei)

无限(infinitum) : 就字面讲是否定式的消极名词(in-finitum)，「无限」的「无」字，是否定了「有」 ; 「无限」乃否定了「有限性」。 但无限的本质是积极的，否定了任何有限的约束，也摆脱了任何的限制。是一个的积极实有。 (张振东 : 士林哲学的基本概念(三).台湾学生书局，民国 78，270。)

由于祂是完整的现实(Actus Purus, Pure Act)，天主是无限完善而无限美好的 (Infinite Perfectus, Infinitely Perfect) 。

2.2.1 天主是常在的 (Omnipraesens) 而是无限量的 (Immensus)。

天主无所不在，处处皆在。祂不受任何空间的限制。

耶肋米亚 第二十三章 23.难道对近处的，我是天主──上主的断语──对远处的，我就不是天主了吗﹖ 24.人若隐藏在暗处，我就看不见了吗﹖──上主的断语──难道我不是充满天地的天主吗？

希伯来书 第四章 13.没有一个受造物，在天主面前不是明显的，万物在衪眼前都是袒露敞开的，我们必须向衪交账。

2.2.2 天主是不变的(Immutabilis)。

212.世世代代以色列民的信仰发扬和加深了那蕴藏在上主圣名中的丰富内涵。天主是唯一的，除祂以外没有别的神。祂超越世界和历史。祂创造了天地： 「天地必要毁灭，而您永远存在，万物必要如同衣裳一样破烂……但是您却永存不变，您的寿命无尽无限」(咏102:27-28)。「在祂内没有变化或转动的 阴影」(雅1:17)。祂是「自有者」，从永远直到永远，故此，祂时常忠于祂自己和祂的许诺。

2.2.3 天主是无始无终的而是永远的 (Aeternus) 。

天主没有任何继续性 (duratio)，不受任何时间的限 制；是无终止的生命，在同一时侯完全存在 (simul, tota et perfecta possessio interminabilis vitae)[Boethius]。

依撒意亚 第四十章 28.难道你不知道，或者没有听说：上主是永生的天主，是创造地极之主吗﹖他纵不疲倦，决不困乏，他的智慧高深莫测。

2.2.4 天主是无法了解(Incomprehensibilis) 和不可言喻的 (Ineffabilis)。

依撒意亚 第四十章

28.难道你不知道，或者没有听说：上主是永生的天主，是创造地极之主吗﹖他纵不疲倦，决不困乏，他的智慧高深莫测。

223.认识天主的伟大和威严：「天主何其伟大，我们不能理解」(约36:26)。正因如此，天主该是「首先被事奉的」。

40.由于我们对天主的认识有限，因此我们谈论天主的术语也很有限。我们只能从受造物，依照我们人性有限的认识和思维方式去谈论天主。

41.所有受造物都与天主有某些相似之处，尤其是依照天主肖象和模样而造的人。因此，受造物的各样美善(如它们的真、善、美)，都反映着天主的无限 美善。故此，我们能从受造物的美善中谈论天主，「因为，从受造物的伟大和美丽，人可以推想到这些东西的创造者」(智13:5)。

42.天主超越一切受造物。所以谈论天主时，我们的语言要不断地从一切限度、想象及缺陷中加以净化，免得混淆那「不可言喻、不可了解、不可目睹、不 可捉摸的」天主。人类语言表达天主的奥迹，总是短了一截。

43.这样去谈论天主，我们的语言当然是以人类的方式去表达，在确实描述天主本身的同时，却又不能表达祂无限的单纯。事实上，我们必须记得，「每当 我们在造物主与受造物之间察觉到若干相同之处时，就必发现两者间有更大的不同之处」，而且「我们不能明白天主是甚么，只能明白祂不是甚么，及其它事物与祂 的关系」。

2.2.5 天主是全能的 (Omnipotens)

268.在天主的所有属性中，信经只提及祂的全能；承认这点对我们生命极为重要。我们相信这种全能是全面的，因为天主创造一切，统御一切，无所不 能；是富有爱心的，因为天主是我们的父亲；是神奇奥妙的，因为当祂的全能「在软弱中显露」时(格后12:9)，只有信德才能辨认。

「祂创造了所喜爱的万物」(咏115:3)

269.圣经多次肯定了天主的全面能力。祂被称为「雅各布伯的大能者」(创49:24; 依1:24等等) 、「万军之军的上主」、「大能、有力的上主」(咏24:8-10)。若说天主对「天和地」(咏135:6)是全能的，因为是祂创造了它们。所以祂无所不 能，可随心所欲地处理祂的一切工程。祂是宇宙的主宰，是祂给宇宙定了秩序，这秩序完全服从祂的安排和指使。祂也是历史的主宰，可照自己的喜爱统领人心和管 治所发生的事。

「您随时可用您的大能，有谁能抵抗您有力的手臂？」(智11:22)。

「您怜悯众生，因为您是无所不能的」(智11:24)。

2.3 天主的唯一性及祂的单一性 (De Unicitate et Unitate Dei)

2.3.1 「我信唯一的天主」

由于天主是无限完善而无限美好的(Infinite Perfectus)， 天主应该唯一的 (Unicus)。这属性否定了众多性 (negatio pluralitatis)。

由于天主是自有存在，自有实有或自有实体本身 (Ipsum Esse Subsistens) 以及完整的现实(Actus Purus)，天主应该单一的 (Unus)。这属 性否定了可分性 (negatio divisionis)。

申命纪 第四章

35.这一切只显示给你，是要你知道，只有上主是天主，除他以外再没有别的神。

200.尼西亚‧君士坦丁堡信经是以这句话开始的。承认天主的唯一性，植根在旧约的天主启示中，它跟承认天主的存在是不可分的，是同样基本的道理。 天主是 唯一的：只有一个天主：「基督徒信仰相信及宣认只有一个天主，祂无论在本性、实体、和本质上都是唯一的」。

201.天主向自己特选的以色列民启示祂是唯一的：「以色列！你要听：上主我们的天主，是唯一的天主。你当全心、全灵、全力、爱上主你的天主」( 申6:4-5)。透过先知们， 天主邀请以色列和万民归向祂、唯一的主：「大地四极的人！你们归依我，必能得救，因为只有我是天主，再没有另一个……人人都将向我屈膝，众舌都要指着我起 誓。人都要说：『唯有在上主前有仁义和力量』」(依45:22-24)。

202.耶稣自己确认天主是「唯一的主」，应以全心、全灵、全意、全力去爱祂，同时让人明白祂自己也是「主」。宣认「耶稣是主」是基督徒信仰的特 色。这对 相信唯一的天主并无冲突。相信那是「主和赋予生命者」的圣神，也不会对唯一的天主造成任何分裂：

我们坚决相信并坦白宣认：只有一个真天主，祂是永远的、无限的、 全能的、不变的、无法了解和不可言喻的父、子和圣神：天主虽含有 三位，却只是一个本质、实体，或一个绝对纯全的本性。

2.3.2 信奉唯一天主的涵义

222.信奉唯一的天主，并以自己的整个生命去爱祂，会对我们的一生发生重大的影响：

224.在生活中称谢天主：既然天主是唯一的，那末我们的存在和拥有的一切都来自祂：「你有甚么不是领受的呢？」(格前4:7)。「我应该怎样报谢 上主， 称谢祂赐给我的一切恩佑？」(咏116:12)。

225.认识众人的一体性和真正的尊严：因为众人都是「按照天主的肖象和模样而造的」(创1:26)。

226.善用受造物：信奉唯一的天主应引导我们善用一切使我们接近祂的事物，而舍弃一切令我们远离祂的东西。

我主我的天主，凡使我远离您的，请给我除去。 我主我的天主，凡领我归向您的，请赐给我。 我主我的天主，请使我舍弃自我，并把我完全献给您。

2.4 天主是真理本身 (Deus est Ipsa Veritas)

215.「您圣言的总纲确是真实无欺，你正义的一切判断永远不移」(咏119:160)。「我主上主，唯有您是天主，您的话是真理」(撒下7: 28)；为 此，天主的许诺时常实现。天主是真理本身，祂的话决不会欺骗。因此，我们可在一切事上，满怀信心地依赖祂圣言的真实和信实。罪恶的根源和人类的堕落是出自 诱惑者的谎言，这谎言使人怀疑天主的话、怀疑祂的慈爱和信实。

216.天主的真理就是祂治理整个受造界和掌管宇宙的智慧。天主既独自「创造了天地」(咏115:15)，故唯独祂能给予有关各受造物真正的知识， 因为一 切受造物跟祂有关。

39.在支持人类理智能够认识天主的同时，教会也表达了她能向众人及同众人谈论天主的信心。这个信心就是她与其它宗教、哲学和科学，以及非信徒和无 神论者 对话的基础。

2.5 天主是美善本身 (Deus est Ipsa Bonitas)

路加福音 第十八章

18.有一个首领问耶稣说：「善师，我要做什么，才能承受永生﹖」 19.耶稣给他说：「你为什么称我善呢﹖除了天主一个外，没有谁是善的。

227.在任何情况中信赖天主，即使在逆境中也不例外。圣女大德兰的一篇祈祷很巧妙地把这点表达出来：

何事扰你意？

何物乱你心？

万般皆易逝，

唯主不移真。

心有天主者，

坚忍百事成。

夫复何所求，

有主心意称。

2.5 天主是美丽本身 (Deus est Ipsa Pulchritudo)

雅各布伯书 第一章

17.一切美好的赠与，一切完善的恩赐，都是从上，从光明之父降下来的，在他内没有变化或转动的阴影。

32.世界 ：由世界的运行、演变、非必然性、秩序和美丽，可以认识天主是宇宙的起源和终向。

圣保禄在谈及其它民族时，曾断言「认识天主为他们是很明显的事， 原来天主已将自己显示给他们了。其实，自从天主创世以来，祂那看 不见的美善，即祂永远的大能和祂为神的本性，都可凭祂所造的万物， 辨认洞察出来」(罗 1:19-20) 。

圣奥思定也说：「请你问问大地的美丽、海洋的美丽、以及到处散布 稀薄空气的美丽；问问穹苍的美丽……问问所有这些事实。它们都会 回答你说：不妨仔细看看我们，我们是多么的美丽。它们的美丽有如 一首赞美诗(confessio)。 如今，这些受造物虽然如此美丽，却是可变的 ，除了那不变的至美(Pulcher)主宰外，还有谁造了它们 呢」？

3. 天主在动作方面的特性 (De Operibus Divinis)

3.1 天主有理智 (Intellectus)

3.1.1 天主的理智是祂自己的本质 (Intellegere Dei est Eius Natura)

3.1.2 天主的认识是无限的

3.1.3 天主认识自己,认识万物,知道将来的事

3.1.4 天主的知识--事物的原因 (模型因-causa exemplaris)

德训篇 第二十三章

29.万物在受造以前，上主天主就认识；完成之后，也是如此。

德训篇 第四十二章

19.因为，至高者通达各种学问，明察时代的征兆，陈述过去和未来的世事，揭露隐秘的事迹；

依撒意亚 第五十五章

8.因为我的思念不是你们的思念，你们的行径也不是我的行径：上主的断语。 9.就如天离地有多高，我的行径离你们的行径，我的思念离你们的思念也有多高。

罗马人书 第十一章

33.啊! 天主的富饶，上智和知识，是么高深!他的决断是多么不可测量！他的道路是多么不可探察！ 34.有谁曾知道上主的心意﹖或者，有谁曾当过祂的顾问﹖

3.2 天主有意志 (Voluntas)

3.2.1 天主的意志是祂自己的本质 (Velle Dei est Eius Natura)

3.2.2 天主由祂的意志而言是无限的

3.2.3 天主必然爱祂自己

3.2.4 天主以完全自由的意志行为使一切造物生存 (主动因-causa efficiens)

3.2.5 天主容许罪恶的存在

乔布传 第九章

4.虽心中明智，力量强大，但谁能对抗天主，而保平安﹖

依撒意亚 第四十六章

9.你们应追忆以前古时所发生的事，因为我是天主，没有另一个；我是天主，没有与我相似的， 10.我从起出就预言了末后的事，早就宣布了未来的事；我如今说：「我的计划必要成功，我的旨意都要实现；」 11.我要把老鹰从东方召来，把履行我计划的人由远方叫来；我说了，必要去行；我决定

达内尔 第四章

32.地上的一切居民为他等于虚无，他对天上的军旅和地上的居民随意而行，没有能阻止他的，或问他说：你作什么﹖

创世纪 第一章

19.过了晚上，过了早晨，这是第四天。 20.天主说：「水中要繁生蠕动的生物，地面上、天空中要有鸟飞翔! 」事就这样成了。 21.天主于是造了大鱼和水中各种孳生的蠕动生物以及各种飞鸟。天主看了认为好。 22.遂祝福牠们说：「你们要孳生繁殖，充满海洋；飞鸟也要在地上繁殖! 」

3.2.6 「天主是爱」

221.但圣若望更进一步肯定地说：「天主是爱」(若一4:8,16)：天主的本质就是爱。时期一满，当祂派遣了祂的独生子和爱之神时，天主启示了 祂最深 处的秘密：祂本身就是爱的永远交流：父、子、和圣神，而且预定我们也分享这爱。

219.天主对以色列的爱可比作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这爱比一个母亲对婴儿的爱更为强烈。天主爱祂的子民尤甚于新郎爱新娘；这种爱甚至将胜过最大的 不忠， 以致赐下最宝贵的礼物：「天主竟这样爱了世界，甚至赐下了自己的独生子」(若3:16)。

4. 「我要做你们的父亲」

4.1 天主是全能的慈父

270.天主是全能的父亲。祂的父爱跟祂的能力互相辉映。因为祂在照顾我们的需要时，显示了祂慈父的全能；透过接纳我们为义子，祂把自己赐给我们 (「我要 做你们的父亲，你们要做我的子女，这是全能的上主说的」格后6:18)；最后，因着祂的无限仁慈，祂自由地宽恕我们的罪恶，把祂的能力表露无遗。

271.天主的全能绝非任意妄为的： 「在天主身上，能力和本质、意志和理智、智慧和正义都是同一的事，因而在天主的能力范围内， 不能做任何不符合天主的合理意愿或明智理性的事。」。

依撒意亚 第四十九章

14.熙雍曾说过：「上主离弃了我，吾主忘掉了我。」 15.妇女岂能忘掉自己的乳婴﹖出为人母的，岂能忘掉亲生的儿子﹖纵然她们能忘掉，我也不能忘掉你啊﹖ 16.看哪! 我已把你刻在我的手掌上，你的城墙时常在我的眼前。

370.天主绝非按人的肖象而存在，祂既非男人亦非女人。天主是纯神，因此在祂内并无性别。然而男和女的「美善」多少反映出天主无限的美善：例如母 亲、父 亲及夫君的美善。

4.2 邪恶和痛苦的经验

272.对全能的天父的信心，会因着邪恶和痛苦的经验而受到考验。天主有时似乎不存在，无能阻止恶事的发生。然而，天父以最奥秘的方式显示了祂的全 能，就 是借着祂圣子的谦抑自下和复活，战胜了邪恶。因此，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是「天主的德能和天主的智慧。因为天主的愚妄总比人明智，天主的懦弱也总比人坚 强」 (格前1:24-25)。当基督复活和受显扬时，天父揭露了「祂对我们虔信的人，所施展的强有力而见效的 德能是怎样的伟大」(弗1:19-22)。

273.只有信德才能依附天主全能的奥妙安排。因着这信德，人夸耀自己的软弱，好叫基督的德能来到自己身上。童贞玛利亚就是这信德的至高典范，她相 信了 「在天主前没有不可能的事」(路1:37)，并颂扬上主说：「全能者在我身上行了大事，祂的名字是圣的」(路1:49)。

274.「坚强我们的信德与望德最好的方法，莫过于把『天主前没有不可能的事』这个信念，深深地铭刻在我们的心灵上。因为凡信经教我们信的事，无论 如何伟 大、不可思议，以及超越自然常律的事物，只要我们的理智有了天主全能的意识，自然就毫无疑虑地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