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开河

序言

“天下文章一大抄”，此为正理。从字到词，以致句子文章，都是从前人那里来的。鲜有自创，如刘半农的“她”。

这里的故事，大多也是从别人那里“抄来”的。自己就是把它们重新“编排”了一下。不敢据为己有，充其量就是个“编剧”。由此而来的感慨，却是自己的。“有时有一点书上的根据，有时却不过信口开河，所以不免时有油滑之处”(见鲁迅故事新编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