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文化浪卷下,你有多久没有安心度过周末了?      
文/萧蔼欣

        从过去人类休息与工作发展史来看,我们的科技日新月异,开拓了全新的工作模式,也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我们对于工作与休息之间的微妙平衡。

        对于古人来说,休闲不只是从工作中得到休息,而是用来思考、个人成长和自我实现。人类社会演变至今,渴望闲暇时光似乎成了一种奢侈,甚至是“可耻”的。

        据剑桥辞典,hustle一词拥有多重的含义。作动词时,它可以指“催促、推搡、粗暴地推挤”。但现在,它更常用于描述一种长时间紧绷、疲惫、高强度工作的生活状态。即你工作得越久,你让自己越忙,你不断提升自己,你就越光荣,越觉得自己离你想要的东西更近,但其实心底还是非常虚,没有根基。

        奋斗文化赞颂辛劳忙碌的“工作狂”,不光要热爱你的工作,还得牺牲你的休闲时间作为“足够热爱工作”的证明,甚至会因为有想要缓一缓的念头而感到惭愧,进而否定自己的价值。当过度崇尚奋斗文化,甚至会对于一些向往朝九晚五,安于现状,按部就班的人感到嗤之以鼻,把他们归类为“浪费生命”的失败者。

        许多企业大佬推崇工作至上的信念,赞颂把每分每秒都奉献给工作的“祭坛”方式,宣导长时间忘我地奋斗是走向成功的条件。比如Elon Musk曾经发推文说:“没有人能靠每周工作40小时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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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第2期 pg. 30;C738.605(0109538)

序言   文/何凯晶

城市空间是资本的扩张,
土地高楼是资产分配的结果;
空间的本质是政治,
当我们谈“建筑”,
应谈“建筑究竟为谁而建”。

疫情下政治乱象,
国会不开,街道封锁,
民众诉讼和商议的空间在哪里?

如果说城市是各种社会力量交织的场所,
那么社区就是角力博弈,
下放权力的自组织形态;

行动管制下5公里的邻里单位,
从个体无助感到社区意识的建构,
让空间公共化,为民间互助、
资源共享、经济重振提供依存!

工程作业停摆,自然生态喘息,
绿色经济的提倡已成各国共识,
单一知识赶不上数学经济的多元需求,
跨界斜杠已成必然趋势。

疫情催生时代转型。
我们被推到工业4.0革命的风口,
我们要与疫情共存,踏出舒适圈,
不确定性既是新可能性。

回溯历史,
世纪浩劫既是另一个文明的新生;
所谓危机,
也是旧日常和新常态之间的过渡期;
后疫情时代,
我们可以如何重塑对空间的想象?
——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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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第1期 pg. 6;C738.605(0109537)

我活在谁的梦里?   文/张国强

        ……大学毕业工作后,我们开始知道这个社会的运作,我们被现实的大风吹着在各个角落求生。我们学大人们开始买房,我们也开着车子穿梭在城市道路里谋生,我们也想要有自己的事业,我们偶尔也想要放纵,想要自由,去了解那个我们不知道的世界。我们偶尔也像小时候画图草稿未来,但是我们却有了更多考量,更多焦虑,也有更多想不明白的事。

        小时候大人们总对我们说未来是属于你们的,但当我们已经一步步走到我们以为的未来,却发现这可能也根本不属于我们的。这个城市,这个地方,单靠自己浪漫的理想,已经很难让我们存活下来,我们需要学习更多,认识更多,才能知道要怎么度过一道道的生活关卡。没有人知道谁活在谁的梦里?越来越多的商业建设,越来越多的住宅高楼,这些前辈们规划留下来的产业是否真的适合被互联网影响长大,向往自由的我们。我们不禁要思考什么样的环境和空间才是最适合当下的我们。

        青年,建筑,梦境,这三个词是紧密关联的,这三个词也是对追求未来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但也因为被赋予这样的期望,当今的我们不甘于被安排和规定,加上被政治和资本控制,在另一面就会出现厌世,反抗,躺平,放纵等各种负面标签,来满足自己空虚或者怎么努力也无法实现目标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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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第3期 pg. 217;C738.605(0109549

我们真的能拥有自由吗?   文/张国强

       出生在科技媒体迅速发达的洪流中,加上父母辈已经將最好的“资源”都留给我们。我们没有经历过他们刻苦的岁月,也没有太大劳力换取生存的空间。反而我们不愁吃不愁穿,不以长辈们的成家立业,买车买房为人生的目标。在这挑战普世价值的时代里,我们希望活出自我,特立独行,寻找生命的意义,以期不辜负此生对自我及生命价值的探索。

       那么到底我们对自由憧憬的是从何而来?该从何而去?

       自由是青年对人生的一种探索,也是在人生里不断学习及体验过程的代名词。我们自由地成长,也在自由地学习,更自信勇敢地开创新的未来。

       谈“自由”背后的思想及未来的方向,我们要回到接受一切信息的最早起点,我们究竟是如何接受教育,接受新知识,融入这个社会的——

       因为向往自由的想象往往是从教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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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第4期 pg. 87;C738.605(0109549

收复公共空间:空间里游离、消失的人   文/何凯晶,黄君儿

       如果说空间是各种社会力量交织的场所,那么公共空间的形成就是消解社会阶层和阶级矛盾的过程,消除身份的差异性,尊重每个人都有使用公共空间的权力,其中也包括非法外籍移工、流浪汉、难民等,然而这些人常因为影响市容而消失在公共场合。

大家的顾虑也是因为在其他非公共空间里,他们处于权力不对等的最下方,几乎都是最基层劳工群体。亦或者有的根本失去了固定住所,丧失了社会身份,更没有消费能力,被排除在空间之外。于是当大家共处在公共空间,会有一种权力对等转换而产生的不适感。

在城市的高速发展下,衍生了许多无人管辖的畸零地块——“灰空间”或“负空间”,如:工业废地、高架桥下,这些空间暂时失去了私有权和法制效用,也没有集体共识来约束空间行为。于是这片阴影成了边缘群体避难所的天然屏障,人们越是不敢靠近,他们越是自在。所谓一群人的安全隐患其实是另一群人的安全堡垒。或许对他们而言,公共空间的能见度反而是一种目光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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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选:第1期 pg. 24;C738.605(0109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