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話:德克斯

GM : 德克斯的養父母看到好不容易回家的德克斯時,先是慶幸他完整地回來,但在見到德克斯牽著的姍姍,聽完德克斯有些簡略的說明後,立刻臭罵了德克斯一頓。

GM : 「臭小子,以為自己能負責一個人的人生了嗎!」義父直接痛揍了德克斯一拳。

GM : 「對這麼小的女孩子出手……」義母則連連搖頭,祈禱祈求聖母的寬恕。

GM : 還好姍姍站出來護住德克斯倒在地上的德克斯,德克斯才沒有挨上第二拳。

加上跟在後頭觀望的尤蕾妮和其他伙伴趕緊衝上前補充前因後果,才讓氣氛緩和下來,最後也僅是以把德克斯送去房間自省關禁閉了事。

GM : 挨了義父沙鍋大的拳頭加上旅途的勞累,德克斯就這樣被強制休息了三天。不過期間倒是得到妥善的飲食照料,姑且算是強制靜養吧,就是給病人的吃食讓德克斯的嘴都快淡出鳥來了。

GM : 好不容易解除禁閉,等待德克斯的,卻是養父母在下城區路邊舉辦的賑災宴。

對聖城的騎士來說,這倒不是多特殊的活動,就是聖女為了彰顯威儀,提供給下城人們的賑災餐食。講不好聽一點就是擺闊。

GM : 只不過,在德克斯家這邊又特殊一些:要求參與者必須自己,或選擇一名騎士作為代表,和另一名騎士比腕力。如果贏了,才能得到餐點,否則就只有安慰獎。

而騎士每輸一餐,之後的訓練菜單就會加倍。

GM : 「這是讓你們學習對自己的力量負責。」——義父是這麼說的。

GM : 而這回,德克斯被指定為預設的挑戰目標,並且只能用右手,權當復健。不僅如此,還規定每贏一局,才能吃一口菜。

GM : 而為了感謝尤蕾妮和其他巡禮騎士的照顧,這頓宴席也邀請了他們。

結果就是德克斯必須拖著飢腸轆轆的肚子,坐在充當擂臺桌的木樁旁,用因為代價而虛弱的右手,和排成一長列的來客們腕力對決。

德克斯 : 「義父好狠啊......」德克斯皺著臉看向後面長長的人龍,左手捏捏自己的右手腕,雖然他這陣子都很認真的提水桶復健,但右手目前要跟其他人戰鬥還遠遠不足。畢竟不是第一次用魔法過度導致了代價,但他也知道義父這樣訓練的用心。

——不過才離開幾個月,也開始懷念這些訓練了。

「但為了大餐!拚了!」肚子咕嚕一聲讓德克斯轉念一想,也燃起了鬥志。

GM : 「加油、加油!德克斯哥哥!」

換上一身義母準備的連身裙(似乎是義姊小時候穿過的服裝改製),並經過梳理打扮後,姍姍乍看之下活脫像個小淑女似地,但內在還是那個活潑的孩子,站在一旁揮著小拳頭,替德克斯加油打氣。


和被冷落的德克斯不同,姍姍得到養父母還有其他騎士妥善的照料。純真可愛的個性還讓騎士們發起「哥哥」稱號爭奪戰,似乎是打算讓德克斯在姍姍面前出糗,並藉此展露自己帥氣的一面來打壓德克斯的威望。


但姍姍本人對此並不知情。

瑪歌 : 「嗯...」

將兩把自家聖女新培育出來的彩色蘿蔔交給德克斯家負責料理的廚師之後,有點興趣地看著不遠處的腕力擂台大賽。

德克斯 : 「姍姍!我不會輸的!」德克斯也揮手跟姍姍打招呼,另一隻手卻對其他的騎士們比出PK啦的手勢。

德克斯坐穩在椅子上擺出掰手腕的架勢,對第一個排隊的犧牲者說:「來啊,我用一隻手就贏了。」

尤蕾妮 : 「……」尤蕾妮神色不安地跟瑪歌一同坐在主桌,也就是德克斯養父母在的那一桌。

至於不安的原因非常簡單。

黛安莎 : 「我去去就回。」

GM : 這麼交代完的黛安莎,居然跑去加入了排隊行列。

GM : 而主桌的艾法貝聖女——德克斯的養母則向瑪歌搭話、敬茶。

「多謝瑪歌騎士帶來的伴手禮,我已吩咐主廚妥善料理。小犬這趟旅途期間,受瑪歌騎士照顧了,謝謝妳出手治療他的傷勢,他才能像現在這樣活繃亂跳的。」

德克斯 : 「唉,這個太弱了,下一個。」雖然用的是右手,德克斯卻直接掀翻了幾個騎士學徒,這幾個學徒才進來沒多久,解決他們倒是沒什麼成就感,至少匆匆先扒了幾口飯墊墊肚子。

德克斯又解決了一個跟他同梯的騎士後,抬頭看向下一個坐在面前的紅髮騎士,笑著比出架勢:「終於有個比較厲害的要來了。」

瑪歌 : 「我只是作我擅長的事,您教導給德克斯的強韌,才是讓他跨越困境的關鍵。」

這並非是對艾法貝聖女的客套話,而是真心誠意的覺得德克斯的身心非常有韌性。

黛安莎 : 黛安莎淡然地在挑戰者席坐下。

「這次還用左手當藉口?」

雷伊 : 雷伊看著德克斯前方那長長一列的隊伍,覺得似乎有點意思。自己在腕力方面也算有點自信,不如趁這個機會找他較量一下。

他一邊想著一邊放下手邊的筷子,興致勃勃地加入了排隊的行列。

GM : 「哎,黛安莎姐姐也……?」

姍姍倒是馬上認出黛安莎,所以顯得有些困惑,似乎一下子不知道該聲援誰。

德克斯 : 「欸,我右手還在復健中呢,雖然黛安莎也不用手下留情啦,我相信妳不會手下留情的。」德克斯伸展了一下已經有點微微痠痛的右手,認真地面對一臉就是來找碴的對手,舉起了右手。

艾斯 : 稀哩糊塗被拉來的艾斯,好歹帶了一瓶品質不錯的紅酒來當伴手禮。

但不知怎麼的他不像平常那樣跑去看德克斯比腕力,在旁邊鬧騰。竟然只是安靜地坐在桌邊看著熱鬧的比試現場,看起來有些恍神不知道在想甚麼。

路西德 : 路西德也送了一瓶稀有的烈酒以及一小籃水果,之後就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下,表情似乎還在回味著什麼,看起來比平常放鬆很多。

GM : ==SAVE==

艾法貝聖女 : 「哎呀哎呀……」艾法貝聖女聽見瑪歌的答覆,高興地單手捧住左頰。「小犬若聽到這席話,想必會開心地原地轉上三圈吧。實不相瞞,小犬在報告旅途見聞,提到瑪歌騎士時,眼神總是飄呀飄地,還以為他對瑪歌騎士做過什麼失禮的事情,這下我就放心了。」

黛安莎 : 「閒話休說。」

黛安莎有力地握住德克斯靠在木樁上的手。

GM : 說起來,這是和她的……第三次勝負了吧?之前是一敗(右手)一勝(左手),這次會是怎麼樣的結果呢?

GM : 姍姍猶豫了一下,但看見你們果斷的表情,遂也點點頭,把裁判用的手高舉過頭。

「三、二、一——決勝!」

德克斯 : 3b6>3 (3B6>3) > 5,5,3 > 成功数2

黛安莎 : 4b6>3 黛安莎的體能 (4B6>3) > 6,4,1,5 > 成功数3

GM : 倆人一開始還勢均力敵,但或許是因為德克斯才歷經前面的車輪戰,無法使出百分之百的力量吧,黛安莎突然朝德克斯微微一笑,接著猛一使勁,把德克斯的掌背摜在木樁上。

黛安莎 : 贏了勝負的黛安莎恢復成面無表情的模樣……但不知為何,看起來卻似乎有點得意。

她站起身來,轉身去攙扶站在一旁的一個老婆婆——似乎是黛安莎代理勝負的對象——前去流水席入座。

瑪歌 : 「失禮的事...」聽見艾法貝聖女的話,不禁微微側頭想了一下。

「德克斯對女性並沒有做出什麼明顯不適宜的行為,失禮的一方應該是我。」

腦海中浮現前天晚上葛蘭聽見自己敘述在戰場上的"治療"行為時,臉色鐵青的模樣......

姍姍 : 「啊……」

姍姍似乎覺得有些遺憾,來回看看德克斯,又看看離去的黛安莎。

艾法貝聖女 : 「失禮……?」艾法貝聖女搖搖頭。「呵呵,瑪歌騎士說笑了,如您這麼得體有理的女士,不論對小犬做什麼,都是他應得的。」

尤蕾妮 : 「……唔……嗯……」尤蕾妮猶豫了一下,似乎覺得有些事不用特別講明也沒關係,默默地吃了一口菜。

德克斯 : 「......」德克斯再次被黛安莎壓倒,他把頭埋在手臂上,看起來像是受了什麼心靈創傷,遲遲沒有起身。

德克斯 : 不過也沒過多久,他突然抬起頭,一拍桌子,整個人站了起來,對著囂張遠去的黛安莎大聲說:「再,再來一次!我賭上身為姍姍哥哥的名譽,敢不敢再來一次啊。」

瑪歌 : 「感謝您的體諒...」向艾法貝聖女低頭致意。

這一位聖女真是心胸寬大。

姍姍 : 姍姍本要拍到德克斯後背安慰的手,被德克斯這一站給撞開,驚訝地收了回來。

「姍姍哥哥……?」

聽見德克斯這麼說後,表情漸漸變為雀躍。

黛安莎 : 黛安莎攙扶老婦人入座後,回頭瞥了德克斯一眼。

「……賭注是姍姍?」

德克斯 : 「不是跟妳賭,是跟他們賭。」德克斯拇指指向身後那一票排隊的騎士們。

黛安莎 : 「解釋清楚。」黛安莎雙手抱胸。

德克斯 : 德克斯掙扎了一下,有點不想講,但還是攤手坦白說:「畢竟我們家的騎士都是有點過度保護欲的男性嘛。」

黛安莎 : 「所以?」

德克斯 : 「所以我不能在這邊輸掉。」德克斯握緊了左手說:「我想再比一次。」

黛安莎 : 「我拒絕。」黛安莎掃過德克斯的目光異常冷俊。「把重要之人當作賭注時,你就已經輸了。」

說完,拋下德克斯回到尤蕾妮身旁,端起刀叉替尤蕾妮添菜。

GM : 彷彿是呼應黛安莎的話語,義父費爾洛不知何時來到德克斯的背後,一巴掌就往他的後腦杓巴下去。

費爾洛騎士 : 「聽見沒,你還有得學。」

德克斯 : 「可、可惡...嗚嗚,要是艾斯在就好了。」德克斯被吧倒在桌上,趴著不甘心地說。

姍姍 : 「但、但是!我相信再比一次的話,德克斯哥哥是不會輸的!」姍姍雙手握在胸前,幫忙緩頰。

費爾洛騎士 : 「……姍姍,妳要學的東西也很多。罷了,德克斯,你去義母那吃點東西再回來,我來代你一陣。」

義父無情地把德克斯踢下座位,要他滾去吃飯。

艾法貝聖女 : 艾法貝對德克斯搞出的騷動苦笑了一陣,回頭看向尤蕾妮還有她的騎士們。

「小犬這趟旅行回來,還是沒什麼長進呢。不知……在各位騎士眼中,小犬是怎麼樣的人呢?」

德克斯 : 「......好的,義父。」德克斯有點狼狽地站起來,整整騎士服和因為被義父吧頭而亂七八糟的頭髮,往主桌走去,找了個位子坐下,心情有點低迷的樣子。

黛安莎 : 「樂觀、天真、衝動,不審度時勢——」黛安莎說到一半,被尤蕾妮輕輕推了一下。「——的好人。」

姑且補了一句好話。

尤蕾妮 : 「黛安姐姐明明很欣賞德克斯替姍姍出面那時候——嗚。」

尤蕾妮說到一半,被黛安莎用紙巾給摀住了嘴。

黛安莎 : 「失禮了,聖女大人,您嘴角有油漬。」

瑪歌 : 「德克斯是個爽朗又願意照看他人的人,總是帶來讓人露出微笑的暖意。」

把兩姊妹的互動看在眼裡,嘴角微微上揚。

艾法貝聖女 : 「呵呵……這樣啊……」

艾法貝聖女聽見稱讚德克斯的話時,露出母親欣慰的笑容。

德克斯 : 德克斯剛坐定,就聽到義母在一一盤問著桌邊的人關於他的事情,不禁冷汗直流。「那個,大家,可以不用勉強說好話,沒關係的。」

艾法貝聖女 : 艾法貝聖女點頭,把事先替德克斯留的菜讓學徒送到德克斯面前。

「有管教不周的地方,我與小犬的父親必定洗耳恭聽。」

尤蕾妮 : 「決無此事,能有德克斯如此優秀的騎士同行,是我的榮幸。」尤蕾妮真摯地笑著。「……倒是有一件事,希望能請教艾法貝姊妹。」

艾法貝聖女 : 「您請說。」

尤蕾妮 : 「是,請問德克斯騎士他……在聖城中,是否已有如費爾洛騎士之於艾法貝姊妹一般,約定將來的對象呢?」

艾法貝聖女 : 「哎呀……這……」

艾法貝聖女微微睜大眼,轉頭看向德克斯,似乎在問德克斯的答案。

德克斯 : 想要趁義父再把他叫去之前,努力埋頭大吃的德克斯剛拿起茶要潤潤喉,只是聽到尤蕾妮的問題差點把茶噴出來。

「咳、咳,」他咳了兩聲才積極地搖手說:「沒、沒有!為什麼尤蕾妮要突然問這個。」

尤蕾妮 : 「這樣啊!」

尤蕾妮開心地雙手合掌,轉向瑪歌的方向。

「太好了呢,瑪歌。」

瑪歌 : 「........?」

黛安莎 : 「……?」

黛安莎一臉困惑地看向瑪歌。

德克斯 : 「?!」幸好德克斯這次還來不及喝第二口茶,不然他應該也會再嗆到第二次吧。

瑪歌 : 才剛把茶杯端起,又不得不放下

艾法貝聖女 : 艾法貝聖女捧著臉頰,似乎理解了什麼,嘴角不斷上揚。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

瑪歌 : 「呃......謝謝?」

雖然不太清楚為什麼尤蕾妮要突然道賀,但還是慣性地先道謝。

雷伊 : 由於比腕力隊列實在太長,雷伊決定放棄排隊,等之後再私下找德克斯較量。一回來就看到眾人似乎在熱烈地討論著什麼,他露出疑惑的表情,默默坐回位置上。

尤蕾妮 : 「艾法貝姊妹,這位瑪歌騎士侍奉於豐饒聖女蘇菲亞姊妹,在巡禮過程中多次協助我、救助我、支持我,是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瑪歌她對植物很有一套,特別是做素齋的功夫非常厲害!還有呢——」

尤蕾妮不知道被觸動什麼開關,突然向艾法貝聖女說起瑪歌的種種好話。

黛安莎 : 「…………?」

黛安莎再次看向瑪歌,偏頭示意了一下德克斯的方向。似乎在問瑪歌對德克斯的想法。

瑪歌 : 「......」

接收到黛安莎的視線,眨眨眼表示困惑。

德克斯 : 「那個,尤蕾妮......義母您們不要想太遠......」德克斯有點招架不住地看向瑪歌。

黛安莎 : 「尤蕾妮聖女大人。」黛安莎輕輕按住尤蕾妮的肩膀。「瑪歌騎士在困擾。」

尤蕾妮 : 「哎?啊、抱、抱歉,我我我一時心急……」

被點醒後,似乎理解自己剛才太莽撞了,哇哇哇地低喊著,舉手遮住了面頰。

艾法貝聖女 : 「沒關係的,尤蕾妮姊妹。」艾法貝聖女和藹地笑了。「小犬若有意,相信他不會踏步不前……對吧,德克斯?」

說著,轉頭看向德克斯,微微瞇眼。

雷伊 : 雷伊看著眼前的狀況,努力想理解發生了什麼事,總覺得這情景似曾相識……然後他想起尤蕾妮之前在摩天輪的奇異舉動,似乎想通了什麼。

路西德 : 在好像懂了什麼的雷伊旁邊,路西德默默地喝著酒,嘴角的上揚顯示他現在的心情特別好。

德克斯 : 「嗯、咳、關於這件事嘛......」德克斯想著之前在摩天輪和瑪歌相處的時候的談話,「這次會邀請尤蕾妮聖女與這次的巡禮騎士與我們共進餐宴,也是希望可以讓義父義母認識與我一同出生入死的夥伴。另外......也想讓大家嚐嚐義母的手藝。」

德克斯 : 「唔,至少當時我和瑪歌是這樣想的......」有點咕噥地補上了一句。

瑪歌 : 「嗯...因為我想認識德克斯的家人,所以之前和德克斯一起坐摩天輪時曾做下邀約的約定。」

雷伊 :

瑪歌 : 「我很高興能來參加這場熱鬧的宴席,看到許多平常見不到的景象。感謝艾法貝聖女和費爾洛騎士兩位能讓這個約定這麼快實現。」

雷伊 : 「當時……?那現在呢?」

雷伊看向德克斯,有點在意他為什麼強調這個。

德克斯 : 「唔,我本來怕你們會不來,畢竟每次義母主辦的賑災宴都......會變得有點混亂。」德克斯有點小尷尬地看著旁邊一團混亂的掰手腕大賽和喝醉的人們,還有主桌一臉躍躍欲試的義母。

德克斯 : 「我很感謝你們願意賞光,所以......唔......義母說的事情讓我們好好考慮,請大家好好享用餐點吧!」德克斯臉色微紅地說。

GM : 德克斯才剛說完,立刻聽見義父的叫喚聲。

「偷懶夠啦?回來交棒!」

雷伊 : 「沒事的,我很高興你願意找我們來,是場很熱鬧的宴會,艾法貝聖女的手藝也很出色,我非常喜歡。」

德克斯 : 「是!」聽到義父的聲音,德克斯像是反射動作一樣跳了起來,跟主桌的大家致意過後,趕緊跑去接著義父比腕力的對手,排隊的人們已經剩下寥寥數人,還有好幾個騎士比完之後一隻手動彈不得,只能用單手夾菜,一臉難受的樣子。

雷伊 : 看著隊伍減少,德克斯也重新回到比腕力現場。雷伊匆匆地將碗裡的飯菜吃完,然後也跟著回去排隊了,臨走前還不忘關切了一下艾斯的狀態。

艾斯 : 對雷伊擺擺手,表示自己甚麼事都沒有。

德克斯 : 嘆了一口氣,德克斯有點哀怨地坐回義父空出的座位,打起精神面對接下來的敵手。


雖然義父喚他過去,讓他逃離了面對義母的積極牽線,但對於義母說的事情,德克斯也不禁開始想著自己這樣做會不會太一相情願了呢?


幸好前面這幾個敵手已經吃飽喝足甚至是喝醉了,雖然沒有非常專心地對付,但德克斯還是簡單地解決了這幾個犧牲者。


最後坐在德克斯對面的,是雷伊。

德克斯 : 「欸,怎麼連你都要來啊,吃太飽嗎?」德克斯嘻嘻一笑:「不過我們的確沒有實際較量過?」

雷伊 : 「一時興起就想來試試。」

雷伊邊說著邊伸出手。

「你今天連續比了這麼多場,還行嗎?」

德克斯 : 德克斯把左手放到桌上,勾住雷伊的手說:「用左手的話就沒問題。」

雷伊 : 「那好,就全力以赴吧。」

雷伊深吸了一口氣,直視前方。

雷伊 : 3b6>3 體能判定 (3B6>3) > 3,4,4 > 成功数2

德克斯 : 3b6>3 加油! (3B6>3) > 4,2,5 > 成功数2

雷伊 : 使用專長「怪力(體能)」 判定骰+3

GM : 姍姍緊張地看著倆人的比試,似乎也知道雷伊不是普通的對手。

雷伊 : 3B6>3 (3B6>3) > 6,5,1 > 成功数2

德克斯 : 使用魔法特徵+2

德克斯 : 當德克斯的左手勾住雷伊的手時,德克斯就感覺到這次遇到的絕對不是往常的對手的等級。從手腕承受的沈重重力就知道雷伊力氣有夠大。


——這種怪力.....難怪可以把一頭鹿輕易甩出去!


德克斯深吸一口氣,也不怕被說是作弊了,魔法的能量啟動,灌入左臂讓它膨脹了起來,但即便如此,也只能跟雷伊在桌上僵持,誰也無法把對方壓倒。

雷伊 : 雖然德克斯說沒問題,但考慮到他的體能消耗,雷伊起初並沒有真的用上全力,直到他發現德克斯左臂的變化以及隨之而來的沈重力量──是魔法。


雷伊內心的鬥志被點燃了。德克斯的魔法能力有多強、曾多次在戰場上被救過的自己再清楚不過。正因如此,才更有挑戰的價值。他咬牙緊扣住對方,將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自己的手上。

德克斯 : ——居然是來真的啊,我也不能輸!


德克斯感覺手肘下面桌子好像開始劇烈晃動,但僵持不下的兩人卻完全沒有退讓。接下來只聽見一聲「啪!」木製的桌腳應聲而斷,斜向一旁。德克斯趁雷伊反應不過來、重心不穩時,用力把雷伊往地上一拽,整個人就往他身上倒去。

雷伊 : 「你還……真是……不死心啊……」

雷伊頭上滲出汗水,勉強吐出了這句話。他努力維持身體的重心,同時使勁撐住被壓制的左手,待德克斯因疲憊而稍微露出破綻的瞬間,一口氣反過來將他壓制在地。

德克斯 : 「為了姍姍......我是不能輸的......」德克斯一隻手揪緊了雷伊的領口,再用腳用力夾著雷伊,企圖整個人往上翻過來。

雷伊 : 雷伊完全不懂德克斯在說什麼,但既然對方不擇手段都想贏,那自己也不必拘泥什麼規則了。他抓著德克斯揪住領子的手,同時微調動作將身體的重心往下,試圖找到機會一口氣壓制對方。從旁人的角度來看,兩人完全不是在比腕力,更像是用奇怪的姿勢扭打在一起的樣子。

德克斯 : 兩人就這樣在地上滾來滾去,無所不用其極地用各種卑鄙的手段企圖壓制住彼此,這場激烈的打鬥引起了周邊騎士們的注意,也在一旁開始鼓譟了起來,還有人邊下注收錢。


直到德克斯和雷伊累到雙雙癱倒在地上,到頭來都沒有人知道到底為什麼要進行這樣的訓練,只是檯面下爭奪姍姍的「哥哥權」也在德克斯的奮鬥與堅持下告了一段落。


義父無奈地搖搖頭,覺得打起來實在太過難看,義母則用一種孩子太過精力旺盛的態度看著他們。就跟德克斯所說的,每次賑災宴到最後都會變成一團混亂......但在經歷一趟漫長的巡禮後,這樣或許也是令人安心的混亂吧。

GM : ==魔女狩獵之夜《聖女巡禮—依斯坦山谷的雙城》德克斯的後日談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