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在中弟兄见证

追念余洁麟弟兄

我第一次看见余弟兄是1969年在洛杉矶的艾登会所。他刚从香港来到美国。这正是主在美国开工,训练一批弟兄姐妹,准备移民到美国的各大主要城市建立金灯台之前,所兴起的“艾登会所大复兴”的时候。

余弟兄来了没有多久,我就看见他在青年聚会带领聚会和陈启宗等弟兄释放信息。只觉得余弟兄能干,有才华。

1983年在洛杉矶开华语工作始,我们在洛杉矶成立第四会所。弟兄们邀请余弟兄来交通。他在我们家住了一上,第二天我们一同去参加主日聚会。余弟兄主讲主日信息。我算是与弟兄有真正一对一,面对面的交谈。

我真正对余弟兄有更深的认识和接触,是借着张光弟兄邀请我去参加学人学者的服事,然后2014年的工商福音的服事、外语福音的服事,2020年以斯拉训练的服事等等。这些都是在余弟兄的的带领之下,也都是圣灵的水流的工作。

但是最让我感动、甚至震撼的,是2020年与弟兄给我们的二十几篇信息。我现在用“重新估价”的那一篇公开信提出几点在下面与大家一同分享, 共同勉励:

一、重新估价我们的生活,是否有“时代的价值(dispensational value)”?我们是否在所有事上信靠神在地上过帐棚的日子?是否在所有事上先顾到神的国、神的义?使徒呼召人脱离罪归向主,但主却呼召人脱离金钱跟随。许多人传发财的福音,但主传的是破财的福音。神的儿女要从世界拔根,过帐棚生活。为着国度的福音有份于移民的行动;移民的好处,就是与过去的背境切割,学习过单仰望神的信心生活。国度福音的广传,是与世界的切割是分不开的。

二、重新估价我们的召会生活,是否实行活力排产生得胜者?李弟兄1992年释放活力排的负担,脱离三大敌人:死亡、不冷不热和不结果子。人人尽功用,个个作祭司。从“会”转到“人”,从“来”转到“去”,从“大”转到“小”?

三、重新估价我们的事奉,究竟在审判台的光中,我们的事奉能否被称许?我们的服事,能否够得上主的标准?生命长进是渐进的,但银子的运用(服事)是立即的。我们的事奉是否蒙主称许,在乎我们有没有复制自己尽一切智慧,把所有人认为没用的都用上去。我们的职责乃是成全他人,事奉最终目的,乃是要成全出人来。成全圣徒,各尽其职,建造基督的身体。今天我们的工作不是作出工来,乃是作出人来。今天工作的果效是人作出多少。今天不是我们自己作多少的问题,而是别人作多少的问题。

四、重新估价我们的工作(活力排,移民,福音,等等)是否开拓性的、动态的?我们前面弟兄们给我们的榜样,是一直动,一直往前的。中日战争开始时,倪弟兄办“敞开的门”一报,他提醒同工们, “今天不是应付环境,乃是到各处传福音,开展主的见证。”同工的脚踪,不是停留一地,乃是遍踏全地。今天在南洋各地见证,都是那时兴起来的。守望祷告,带进奉献和移民。全球守望祷告后,国内有弟兄在“祷告中经历雷声闪电,随即奉献带着工厂移民至东南亚某处没有召会的地方。”这是否主行动的先兆?我们的守望祷告是否还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