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 date: Nov 19, 2009 3:42:05 AM
在慈濟大學任教的胡老師是我台灣南島語研究的同好,11/17日他在Facebook上提到的消息令我感到哀傷 :「Dell Hymes Passed away.」
Dell Hymes 也已經82歲了。我總是把他的名字和Franz Boas放在一起的,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令人想起從前語言學和人類學緊緊依靠的時代。不管是Anthropological Linguistics還是Linguistic Anthropology,在Chomsky的時代之前,理解語言的系統,必定是放在人類和社會的環境之下的。
面對今日許多人對Chomsky的撻伐 (例如我最近才看到的Peter Monaghan),我是抱持著保守的態度。畢竟Chomsky也只是提出一個觀點而已,沒人叫你無限上綱吧?就像達爾文進化論和Whorfian Hypothesis 對教育的負面影響,援用理論的人是不是應該先畫定好應用的限制和範圍呢?
語言學的焦點從外在世界轉到個人的腦袋瓜裡,其實是一個被誇張的逆轉,事實上這大多是US-centered的看法,在歐洲和亞洲,語言研究和人類與世界的互動關係一直是不息的。我特別喜歡歐洲的語言學研究,例如Carl Friedrich Graumann,因為他們還保留很多這樣的韻味。
得知Dell Hymes去世的消息,讓我反省了一下自己事實上從沒有好好的看過他的作品。該找個時間好好的來品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