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麥香還有102罐,虎爺已經連續七天陰杯說祂們不要再喝了。」
(燈:貓咪不要這麼挑啦。)
➺ 姓名:莫寧
➺ 性別:男
➺ 年齡:17
➺ 身高/體重:171/
➺ 生日:10/24
➺ 身分:學生
➺ 專長:打架、面不改色地睜眼說瞎話
➺ 技能:畫符、解籤、(簡單的)問事解惑、卜算
➺ 武器:貼滿符咒的鋁製球棒
➺ 弱點:怕癢
➺ 飲食:吃很辣,喜食蔥花香菜,還有各種外國人不敢嘗試的台灣地獄美食。
特別喜歡像是鳳爪、鴨舌一類很難啃又沒什麼肉的東西,永遠都可以以他人難以望其項背的精度跟速度啃乾淨。
➺ 嗜好:看書,什麼都看(但小說還好),每次都看書看到燈里抗議要他關燈睡覺。
有時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書的後續睡不著,就會帶著到神明桌前用微弱的燈光看,或是自備手電筒。
➺ 外表特徵:
顏色極深的棕髮棕眼,眼神透著一股異於同齡者的沉著;偶爾在光線下顯露出的紅棕色調,總讓人聯想起帶來厄運的黑貓。
鼻梁高挺,嘴唇偏薄,整體氣質與五官線條都給人一種銳利且冷漠的感覺。
在陽光充沛的海島長大,膚色比原設有血色一些,但還是白。
身材修長,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藏在制服襯衫底下的是出人意料地有力的肌肉,可能是打架揍人/鬼練出來的。
不喜繫領帶,平時常將襯衫釦子鬆開一顆,離開教室時才會將重新將領帶一絲不苟地繫上。(燈里:你真累(咋舌)
後來乾脆只把領帶摺好放口袋,被教官叫住時才會在對方面前繫上。大概因為他成績表現亮眼,屢勸不聽又不是什麼大錯,所以後來教官通常也懶得再糾正了。
儘管如此,領帶繫得很漂亮。
(十八歲後)脖子上多了一個用鍊子串起來的銀色戒指,通常會藏在衣服裡。
➺ 性格描述:
冷靜細心,相比同齡者更寡言少語,也表現得較他們冷漠。(但比起原設已經好很多ㄌ)
腦袋聰明,有時是刀子口豆腐心,看他的同學們蠢到受不了的時候會出手幫一把,不過班上某些不良少年覺得他很「跩」。
是看到有人被鬼纏身會默默幫忙驅掉或示警對方(鬼)不要太超過的好人,不會把自己做過的好事掛在嘴上。
很會打架,打起架來就跟瘋狗一樣,可以自損八百也一定要把對方血條打到見底,通常知道的都不太敢惹他。
碰上危險時會率先犧牲自己去擋,因為他知道自己通常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標準:不會死。)
社交上有意識拉遠與眾人間的距離,跟朋友待在一起的時候會格外關注大家過馬路的安全,特別留意坡道上有沒有手煞車剛好沒拉的砂石車一類的。交通安全推廣小尖兵。
➺ 在校成績:
數學很好,心算極強;理科成績也許不必稱為頂尖,但他最近的興趣是研究量子力學。
文科成績也好得令人難以置信,尤其是地理,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把各地氣候、平均氣溫濕度還有洋流甚至人文歷史通通倒背如流的。
對公民科裡的經濟學也滿有興趣的。
上課通常沒有很專心,因為大部分內容他都會了。會在課本上墊自己想看的書、做自己的事或者依照興趣翻到老師說「這章不會考先跳過」的部分閱讀。
基本上就是悶聲學霸,校排可以常年維持在前十的那種;但他沒有很在乎。
➺ 人際關係:
成績很好又安安靜靜的,一開始被敵視燈里的 8+9 們當成空氣,覺得他就是那個金毛的書呆子跟班,不過在經過幾次挑釁後,8+9 們就發現他們錯了──書呆子原來才是最派的。從此跟8+9們結下樑子,不時會收到他們不友善的目光甚至是嗆聲,但莫寧通常都選擇無視,不然就是非常不客氣的智商/武力輾壓。
8+9 們曾經有想找過校外勢力來報復,不過目前為止還不成氣候,外面真正的黑道人士也並不想為了這種屁孩的破事去惹一個人脈頗廣的宮廟。
因為對作威作福的 8+9 們施行過毫不留情的制裁,意外收穫一小群崇拜他的粉絲──多半是從前對 8+9 們敢怒不敢言的普通學生。他們之中比較主動的開始努力想要跟莫寧當好朋友,會問他跟燈里要不要一起去合作社、一起打球或者去美術教室之類的,還有女生開始會為莫寧的冷漠找藉口,並稱之為「可愛」。
燈里:可愛的莫哥哥,我們今天放學去租書店好嗎?
莫寧:閉嘴。
不會主動接近那些普通學生,但對對方的友善靠近不會拒絕。
*
為了促進學習,老師幫班上同學按照成績分配了學習小組,由成績較好的去幫助其他學習進度較落後的同學。莫寧的組裡被分配到了三個成績位在中游或嚴重偏科的「可愛幫」女生,以及一個根本完全放棄唸書的 8+9;莫寧完全懶得理那個 8+9,只在女孩子有問題的時候盡量幫她們解惑(雖然他常常還是會打從心底升起「為什麼這個也聽不懂」的疑問)。
曾經被女生告白過,但他以「我們不適合」拒絕了。
背上曾經被坐在後方的燈里惡作劇貼了「女友募集中」的紙條,進而引起一陣騷動,也使暗戀他的女生躍躍欲試。事後他很兇地把紙條扔回燈里桌上,沉默半晌才說:「……不要開這種玩笑。」
燈里也沉默了,不過後來他拉起莫寧的手:「不然考慮一下我?(笑)至少我會在你身邊。」
莫寧沒好氣道:「你的女朋友不要了?」
燈里笑嘻嘻回應:「沒有啊,我被甩了。」
「……哈?」
燈里:(笑笑)
➺ 背景資料:
所謂的天煞孤星,命很硬,八字極重,大約是平常走在路上鬼看到他就算要多走三公里也會想繞路走的程度。
出生時倒也沒有什麼天地變異,就是待在他身邊的人特別容易發生意外,而他本人卻始終奇蹟般地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命格剋妻剋兄弟剋父母還剋子女,是名符其實註孤生的那種命。很小的時候家裡人就因為一場意外而全數喪生,整棟屋宅都被大火吞噬卻只有他一人活命。本來他年邁的姑婆覺得可憐還願意收留,一次做好飯要去樓上房間喚孩子來吃飯時,卻見年幼的莫寧正坐在床上,手臂上纏著的赫然是一條幾乎比他胳膊要粗的花蛇,依偎在他頰側嘶嘶吐著蛇信。
嚇壞的老太太當即上前驅趕,卻在混亂中被重重咬了一口,雖然在鄰居的即時救援下送醫後並無大礙,但「母親險些被毒蛇咬死」仍使老太太的女兒心有餘悸,在她的強勢介入與鄰居對這孩子到來後的怪事指證歷歷之下,年幼的莫寧離開姑婆家被送到了宮廟。
親戚們求助的那位高人說,這孩子最好斬斷紅塵跟隨高人潛心修行,興許能將他命中的煞氣化解一二。
說來也奇怪,在他離開後不久,當初堅持一定要將他送走的那位表姑便在一場離奇的車禍中去世了。
*
五歲的時候來到宮裡,其實已經不太記得過往的事情了,姑婆的面孔倒還記得一點,父母則是完全沒有印象。
有時候會夢見自己身陷火海的場景,但他不是很確定那究竟是因為自己偷跑回去看過現場才產生的想像,還是真的有一段這樣的記憶存在他腦海裡。
對這件事有點在意。
*
「從命理學上來說,是你剋死了他們沒錯。」叼著喝完了的養樂多吸管,與他同齡的那個金髮孩童搖頭晃腦、故作高深的模樣頗有幾分老宮主為問事人解惑的架式。「但從科學的角度來說──」尖細的孩童嗓音特別拉高音調強調「科學」二字,活脫脫是某些討人厭大人的翻版:「他們的死與你無關。」
抽過莫寧的飲料上的吸管,小燈里將之扔在地上端詳了會兒,笑逐顏開:「依祖師爺的角度來看,也跟你無關喔!」
年幼的莫寧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相信眼前這個跟自己同齡的小鬼,不過他倒是很清楚一件事──
「……我的多多還沒喝完欸。」
➺ 第一印象:
再說(幹)
➺ 其他細節:
身上帶著多個求來的護身符,脖子上也隨時掛著一個。
並不仰賴普通護身符的保護,而是準備起來有需要時可以解下來保護普通人的。有時候扯下來交給對方會害對方誤會他在捨身保自己ry
因為喜歡亂翻書所以對各種民俗的處理法頗有研究,像是什麼糯米、黑狗血、陰陽水一類的,就算手裡法器/符咒沒了也能就地取材暫時替代。
觀察入微,往往能留意到他人沒注意的細節,去抓鬼時也能很快地透過觀察掌握現場的概略資訊。大概是公共場所發生火災時會第一個反應過來並知道該往哪裡跑的人。
解籤/解惑通常只喜歡講重點,對自作孽的幾乎不想搭理。由他坐鎮宮廟時通常都只安安靜靜坐在桌子後方看他的書、玩他的電玩/手機。不過有誰進來了、在幹嘛,他大概都知道。
被部分社區居民警戒。
儘管老宮主、燈里等知情人士什麼都沒說,但附近的婆婆媽媽們還是對他的事情略知一二(畢竟就是一個養在廟裡的孤兒,剛來的時候也有發生一些怪事,看就知道有問題ry),不會特別親近他。
當然,也有神經比較大條或因為相信祖師爺/老宮主所以不怕的。莫寧還滿喜歡那些願意溫暖待他的長輩的,只是他不會講。(但是燈里會。莫寧會瞪他,然後燈里就:「:)」)
在外面下棋聊天的長輩請他喝茶的時候會喝個幾杯;有點不太擅長,但還是會盡量幫好人婆婆媽媽顧她們帶來的小孩,讓他們在外面跑跳但不要鑽到奇怪的地方去。
有時候會跟他們一起玩。
➺ 與原設的差異:
沒有原設的悲慘過去後,他肉眼可見地(?)成為了一個好人,而非憤世嫉俗的反派。
一個偏執仔沒了偏激,就剩下執著。對一個問題沒得到解答就不會放手(比如讀書沒讀完會睡不著)。一樣是個直截了當、下手快狠準的人,對人仍然比較冷淡,但至少PARO的他比起原設,更能接受他人的好意、與他們成為夥伴。
與原設同樣對知識、對解決問題有熱忱,且喜歡自己去挑書而非被別人告訴他們應該要學些什麼,原設的莫寧更多是體現在機械研究上,PARO則是他對課業、課外讀物以及民俗的研究上。
一樣是個不喜張揚的極度內向性格者,但因為在PARO裡跟恣意張揚的燈里一起長大,多少也被感染不少,變得放得開許多,反將燈里一軍的機率變得更高了。
變最多的應該是體能得到了大幅提升吧?還有因為背景變動+年齡調整的緣故,會比原設幼稚些,但應該沒有燈里明顯。
稍微還是呈現一個比較繃緊神經、一絲不苟的狀態(例如領帶即使不繫也要摺好放口袋),但因為並不是處在一個犯錯就會死掉的高壓環境下,所以可以看到他比原設放鬆不少,到後來還可以仗著教官拿他沒辦法而為所欲為。
原設的他同樣不喜歡勒人的服裝,但他會反而把扣子扣到最上面那顆,並將領帶拉到使自己近乎窒息的程度。
可以說PARO的他應該真的比較學會放過自己、輕鬆生活了。
➺ 相關角色:
老宮主
將他當作養父,心底其實十分依賴,但外在不會表現出來。沒事不太會去找他,小時候會喊爸爸,長大後覺得彆扭就不太叫了,對外會稱呼「宮主」。有時當老宮主要教訓燈里,他會與老宮主站在同一邊霸凌燈里,毫不留情洩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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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來到宮廟時,五歲的他曾懵懂地問過老宮主:「姑婆什麼時候會來接我?」隨後老宮主和藹地摸摸他的頭髮,告訴他他因為體質的關係必須在這裡修行一陣子,等到夠厲害了就能回家。
後來,知曉來龍去脈的小莫寧又再一次找上老宮主──前幾天,村裡的某個孩子才因為鞦韆繩鬆脫而摔斷了腿,額頭也在落地時撞上尖銳物,血流如注,淒厲的哭叫聲響徹雲霄。
雖然事後檢查那是因為鞦韆上有個金屬部件老化生鏽才會如此,但仍有人指證歷歷,說他們看到事發時那個「家裡人不要的小孩」也在一旁跟一隻不吉利的白蹄貓玩;而貓咪仰頭一叫,那個鞦韆應聲就斷了。
「一定是那個小孩有問題,不然好好的鍊子怎麼就斷了?」
「而且你看,有小孩子在他旁邊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他怎麼都不哭也不叫啊?」
「唉唷,你都不知道,我每次經過看到他那眼神就頭皮發麻。」
「煞星啊,煞星……他家裡人聽說就是──噓,小聲點,他在看了。」
來到老宮主的書桌旁,小小的孩子倔強地盯著他看了很久。
「……我只要修行就會有用嗎?」他終於開口,即使發現自己的聲音比預想的摻雜了更多鼻音也不願就此示弱:「修行之後就不會再害死其他人──」像是你,或者燈里。小孩子的思想一向都很單純。
老宮主答「是」,雖然不能全然抹去影響,但只要他努力就會有成效。
於是有一段時間,每日兩百張符咒的功課被執著的孩子硬生生弄成了每日兩千張,他畫得小小的手腕放下筆之後都在顫抖,卻還要裝成一副沒事的樣子躲回房間去讀那些他根本還不能全看懂的艱深理論。
年邁的宮主在他又一次踮著腳從書架上取來重得他幾乎要拿不穩的書籍時制止了他。
「莫寧啊,我知道你很心急。但修練並不是你像這樣花了十倍的努力,就能立刻有十倍成長的。」
「你也得給自己時間長大,知道嗎?」
時光荏苒,長大後莫寧卻始終記得那日老宮主摸著他的頭與他說話的模樣,還有後來他被牽著來到外面看電視、吃點心,最後實在忍不住睏意蜷縮在對方腿邊終於得以入夢的心安。
姑婆
脾氣有點固執,孤傲的老太太,花白的頭髮總是整齊地梳至腦後固定成髮髻,自丈夫去世後就一直自己一個人生活。
思想傳統,用錢很省。不喜歡兒女拿錢回家,也不願意搬去跟兒女住,總是叫他們過好自己的生活就好,她一個老太婆不需要。
偶然聽人說起莫寧和他家人的事,聽說一個孩子那麼小就落得跟自己一樣孤獨的下場,不免生了些同病相憐之意。
也沒跟任何人商量,老太太自己就決定把莫寧領回來了。
「天煞孤星什麼的,要剋就剋死我這個老太婆也無所謂。反正都這把年紀了。」
「孩子是我一個人養的!你們什麼力都沒出,憑什麼來這裡指手畫腳?」
可惜,老太太最終還是沒拗過自己的親生女兒,身體狀況更在那次意外後一落千丈。不過據說她本人還是堅持這是她個人的命,跟孩子無關。
女兒去世後又少了一個與她有連結的人,晚年生活過得更寂寥了。
莫寧覺得他們最好永遠都不要再見。
表姑(歿)
姑婆的女兒,莫寧根本沒見過她幾次,對她沒有印象。
輾轉從三姑六婆的碎嘴中偷聽到表姑的死被認為與自己有關,且從她們的繪聲繪影中知道了她當時離奇的車禍以及死狀,這對當時年幼的他產生了不小的陰影,認定自己確實就是個煞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