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掉了所有細節的相遇故事全文(點擊可收合)
莫寧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棘手。他知道對方把自己扣留在這裡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想要自己的情報與協助而已;但他以此做要脅,沒想到對方卻看起來不痛不癢,反而三不五時就跑來找自己聊天,對正事隻字不提。
「你把我扣押在這裡,為的就是實驗場的事吧。」莫寧嘗試把戰場拉回他熟悉的領域。一般來說,只要抓準了對方想要的東西,那後續的談判就將無往不利。
燈里點了點頭,承認:「是,但我想──你也不會說吧。」他笑了笑,「那我們不如聊點別的。」
莫寧諷刺:「席燈領導人的工作這麼清閒?」
「其實事情也是挺多的。」
「那──」
「我明天會再過來。」
莫寧默默把那句「明天不用過來了」給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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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里是莫寧見過最難對付的人。
他嘲諷他、挑釁他、踩他痛腳,卻幾乎沒有一樣奏效。燈里仍然可以帶著那光明溫暖的笑容自說自話,甚至還帶了下午茶來給他。
發現自己什麼招數都對付不了眼前這個人的莫寧最後意識到,他只剩下如燈里一開始所提議的那個選項──「好好聊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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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聊天並不一定全都是和平的。莫寧總是會將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解讀──他的世界,滿是惡意。燈里有時笑笑帶過,有時卻也會反駁他,說這個世界並不全然都是令人絕望的,只是你還沒有發現希望而已。
憶起斯莫克的雨,莫寧說,沒有,這個世界不存在光明。
燈里只用比他更堅定的語氣又說了一次──有,只是你沒看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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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寧覺得燈里向他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他告訴燈里,他所描繪的一切希望都是虛假的;可燈里說,假的走到最後未必不會變成真的。
「小兵走到底也能成為皇后,假的王做得久了沒有人知道會不會變成真的。」
「如果有個人為了名聲而做了一輩子的慈善,他的善能被稱作假的嗎?」
……莫寧不知道。他費盡一切心機去證明所有的美好都只是表象,但燈里的意思似乎是,是真是假,其實掌握在他自己手裡。
他忽然覺得,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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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關係理應終結在莫寧終於鬆口將所有的情報吐出的時候──至少當事人是這麼想的。他不想對著燈里說這些,所以找了個他不在的時機坦白了一切,但他沒想到已經失去利用價值的自己,迎來的竟然還是燈里那張溫和而堅毅的面孔。
「我說服了他們,將你交由燈家監管。」刻意將自己在中間斡旋的事說得輕描淡寫,燈里旋即卻瞧見莫寧那張罕有情緒外顯的面孔上揉合著驚訝與嫌棄的表情。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如雨後的晴空那般,一掃陰霾。
「跟我回去吧。」他說。
莫寧重傷被捕→談話→莫寧鬆口釋出情報→其他人建議處決莫寧→燈里將他保了下來帶回席燈→以俘虜/顧問的身分待在燈家,兩人一起工作→燈里決定確定關係後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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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頻頻有造訪斯莫克的旅客失蹤,加上種種跡象顯示斯莫克國內局勢動盪、女王越來越少出現在眾人面前,取而代之的是她那同樣不好打交道的副手,各國開始格外關注起這個工業出口大國,猜測他們國內近期可能會有大事發生──果不其然,不久後內戰便開打了。
除經濟貿易方面的衝擊外,各國也陸續接獲情報,說是有疑似從斯莫克邊界逃出的人形兵器,相貌看似與先前失蹤的旅客相仿,不過卻好像失去了自主意識,有些行為舉止怪異、更有的潛伏在城市角落隨機襲擊他人。
種種事情讓斯莫克的「內亂是我國內政問題」的說法說服力越來越薄弱,不同國家透過中央議會以「調查真相」為名義向斯莫克施壓,不過顧及各國不同的利益或合作關係,倒也沒有人真的去當那個出頭鳥把調查的事情攬下來。
於是國內亦有受害者頻頻失蹤的席燈說:好吧,我們來做。
抓到莫寧真的是意外釣到一條大魚,燈里跟他的下屬們一開始也不知道莫寧背後還牽扯了這麼多事情──他只說自己是奉女王的命令前來調查非法實驗場的事情,卻險些被滅口,十分感謝席燈人員的救助,但是他好像沒有收到席燈領導人要來造訪的通知、不知道他們出現在這裡有何貴幹。
因為傷勢嚴重,所以莫寧在燈里那裡養了幾天的傷,也是在這個期間席燈方從蒐集到的情報發現這個人並不如他表面上說的那般無辜。
雙方算是撕破臉了,莫寧認了席燈方調查到的那些事,但其他他們沒有線索的他一概不認,甚至反過來抓住他們需要自己身上的情報跟技術能力這點有恃無恐,態度十分囂張。
無可奈何的下屬於是只好去請示燈里,然後燈里就來跟莫寧談條件了。
燈里其實很不喜歡這個人,無論是他的思考、說話方式還是種種行為,但現階段他們並沒有其他更好的突破口──實驗場遭破壞後,他們雖救下一些被遺留在裡面的「實驗體」,但相關實驗人員幾乎全都跑光了,就算有研究資料留下來,他們也沒有能看得懂的專業人員,就算有,他們也不敢拿這些「實驗體」的命來試。
一面派遣屬下繼續去追查、尋找相關人員協助,燈里自己則決定好好來處理一下這個他從一開始就覺得很難搞的傢伙。
他並不喜歡用酷刑,而且他覺得莫寧大概也不會說,於是就來跟莫寧聊聊、談條件,同時用他新得到的情報來試探、詢問莫寧,而莫寧則是一副「ㄏㄏ反正你都知道是我了還來問幹嘛」、「用你新得到的情報自己拼湊啊,反正你有答案了不是嗎」的態度,呈現一個非常難聊天的狀態。
於是燈里覺得這樣下去根本不會有結果,乾脆就先正事都不提了,單純地跑來跟這個人聊天。
他會拿一些外面發生的事情來跟莫寧討論、問問他的看法,跟他交流(有時是辯論),然後他們有時也會聊到各自過往的經歷,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在漫談,但更多時候他們其實是在進行觀念碰撞。
燈里說,曾經有個小男孩對世界感到絕望,因為他如何也跨不過血緣的高牆,但他最後仍迎來了光明;莫寧則冷冷地跟他說了自己見過的另外一則悲劇,故事中的主角最後迎來的光明就是毫無尊嚴地死去。
燈里說,有時候你只是還沒有看見希望而已。
「你的下屬一直到現在都還相信你能帶領他們前往一個更好的方向。」燈里將剪下的報紙推至莫寧面前。
那是今早的新聞,上頭寫著的是平民派領袖的採訪報導。這個年輕有為的小夥子在鏡頭前仍堅定表示他認為副手一定是遭到女王或貴族方的暗害才會失蹤,他們仍積極地在尋找相關線索,期盼能救回莫寧。
把手指按在報紙上,燈里難得斂下了笑意。「你難道不覺得,是你辜負了他們嗎?」
方桌後的莫寧依舊面無表情。
緊緊將唇抿成了一直線,燈里沉寂半晌後才又開口:「你很聰明,莫寧。」
「你應該知道,沒有看見從不代表它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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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寧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被燈里說動──或許沒有,但是他累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依舊建立在利益交換上,而他認為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聽下屬來報莫寧坦白了情報後,燈里想到的是那他接下來或許就會死。
莫寧非常配合,除了將他所知的情報都交出外,甚至答應配合提供技術支援,讓席燈與中央議會的技術人員能夠救助那些無辜被捲入實驗中的「實驗體」──他幾乎是放棄了所有能讓他生還的籌碼。
隨著斯莫克內部的戰爭逐漸平息、實驗場內的「實驗體」也漸漸康復,燈里知道他是時候要做出抉擇了。無論是把人送回斯莫克還是讓他接受審判後死去,他總得從中做出選擇,這件事情才能夠告一段落。
席燈在這整件事情上付出的已經夠多了,沒有必要再繼續淌渾水下去,不管是交給中央議會還是斯莫克都好過讓人一直被扣留在自己這裡。
可是他就是覺得,這個人並不到「該死」的地步。他沒有辦法把人親手送出去,然後看著他被處決──事情是可以有轉機的。
於是他決定把莫寧那些較為嚴重的罪行隱去,避重就輕外也反過來提了莫寧在後續提供的莫大幫助,最後稍稍強硬地以「燈家將妥善監管他」為由,把人帶了回去。
雖然仍有些牽強,但這整件事自始至終幾乎都是席燈在出力,人也就在席燈手上,他國也沒有什麼太好的理由可以硬搶,雖然一些質疑是免不了的。當然也有很多人猜測席燈是不是與「前斯莫克女王副手」達成了什麼利益交換的協議──但無論如何,至少他真的把人給保了下來。(然後他身邊知道內情的人都覺得他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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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寧對這整件事情的峰迴路轉感到詫異,但反正他也沒有選擇權,重視人權的燈家家主總不會是要把他帶回去刑求的吧。可以遠離斯莫克也好,要是真的被丟回去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如何。
燈里給了他一個顧問的身分以及在燈家內部的行動自由,平時他們其實不太會碰面。莫寧呈現一個閒閒沒事幹的狀態,因為燈家其他人也不喜歡他(理所當然),而且老實說一棟建築物內部也沒啥好逛的,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待在燈里撥給他的客房裡做機械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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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燈里有需要的時候會帶著公事來找莫寧討論。
莫寧一開始仍有些防備,但如上所述他也沒辦法怎樣,加上他查覺到燈里事實上也還是有在防他──雖然是理所當然的處置,不過這樣熟悉的作法倒也讓他安心了不少,知道席燈之主雖然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決策(帶他回來),但他至少應該還是個正常人。
但之後的發展就又完全出乎莫寧的意料了。
延續在監獄時的習慣,工作之餘偶爾他們兩人還是會聊天──聊聊時事、聊聊生活。
燈里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完全信任這個人,畢竟他先前的所作所為對斯莫克而言就是完全的背叛;但隨著他越來越看重莫寧的能力,燈里知道若自己還是要一直防著他的話是沒辦法做事的。
於是他開始嘗試再更親近莫寧一些。試著把莫寧真正當成一個合作夥伴,與他討論、邀請他與自己一起付出──然後燈里就發現這個人好像不太擅長應對這些。
不知道出自什麼心態,也可能一開始只是因為莫寧實在太機車了吧。
他總是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很少說話,要是開口的話雖然只是點出事實,但通常意思其實是「你們是白癡嗎?」
通常一般人只會覺得莫寧很難相處,又畏懼於他的權力與手段,同時他點出的也都是事實所以被他壓過去,但燈里就開始喜歡跟他作對。
燈里的作對幾乎都是在一些很無聊的地方,像是言語上故意曲解莫寧的意思,或是明明聽得懂意思卻要故意順著他意有所指的話一起拐彎抹角,成功惹得這個過去總是人人畏懼的前女王副手十分不悅,卻又因為實在太光明正大而且無聊所以不能拿他怎麼辦。
開始覺得有點好玩的燈里:(愉悅地不斷踩在莫寧的底線上漫步.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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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決定想跟莫寧確定關係,是源自燈家的催婚。
就算是家主,或者說就是因為是受眾人重視的家主,所以才逃不過被催婚以培育接班人的命運。
花了幾天時間,燈里思考了他未來想過的日子、這項決定會帶來的影響以及他對莫寧的情感究竟是什麼,然後他把燈家人為他送來的聯姻候補對象資料夾在工作文件中放到了莫寧桌上去,等著人自己找上門來。
「要不要跟我在一起?」他笑問。
莫寧向他提出了兩人在一起的種種弊端,並拿著燈里放在他桌上的那位聯姻候補對象資料分析益處,但他每提出一條就被燈里駁回一條,直到最後顧問大人終於無話可說,只剩下「好」或「不好」兩個選項。
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外在的一切限制都不是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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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被暗示「要不要在一起」卻依舊很不爽,顧問大人瞪著燈里那張笑意盈盈的面孔,一把將他拉下給了他一個帶著絲絲血腥味的吻。
「很痛。」聽見當家大人這麼抱怨著,莫寧終於覺得心情稍微好了一些──然後他就被燈里另一個鋪天蓋地而來的吻給弄得險些窒息。
那雙晶亮的金色眸子像是在說:「來,再咬我一下啊:D」
基本上是燈里單方面欺壓莫寧,然後變成相互招惹,互相為難。
莫寧一直以來都習慣獨來獨往,不信任任何人的同時也是他人畏懼的存在,這點即使到他被燈里帶回燈家後依舊沒有改變。反正他依舊只是被人捏在掌心的一顆棋子,既然燈里說要聘用他當顧問,那就這樣吧。
但是燈里好像在與他的相處中找到了樂趣,除了談公事之外,時不時就喜歡偷偷招惹他一下,故意跟他作對(而且是很無聊的那種),無害,而且無聊,但做的人很認真,並且樂此不疲。
→關於燈里的無聊(可點擊收合)
燈里:「你要覆盆莓還是藍莓?」
莫寧:「……藍莓。」
燈里:「(遞出覆盆莓的點心)給你:)」
再下次。
莫寧:「我要覆盆莓。(其實是想要藍莓)」
燈里:「喏。(遞藍莓)」
莫寧:「(咬了一口之後難得地對著燈里笑了笑)」
燈里:「(笑笑看他)」
莫寧忽然覺得手上的藍莓甜點一點都不好吃了。
如果是交往後的話,燈里可能還會故意湊近:「恭喜你拿到想要的口味囉:D」
然後視情況莫寧可能會皺眉、瞪他、在桌子底下踩他、肘擊他或是冷不防揍他一拳都有可能。(也可能忍一忍之後決定陰陽怪氣酸他)
燈里很知道一個人的底線在哪裡,於是他就會剛剛好踩在那條線上,或許再稍稍超出一點點,看對方生氣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沾沾自喜。
大概是喜歡踩貓咪的尾巴看牠炸毛,然後再抱起來好好順毛,順便又偷拉一下鬍鬚,還能心滿意足地舔著被抓得鮮血淋漓的手的概念。要是學聰明的貓咪被踩了沒有反應,他就再拉拉耳朵、戳戳鼻子,反正就是怎麼樣都好玩。
莫寧對此感到……無法招架。燈里對他的欺壓總是很無聊,跟他計較會顯得很幼稚,但不跟他計較他又一直得寸進尺,因此我們的大顧問幾乎每天都過著想要掐死對方卻又不能的日子,最後不知不覺跟著他一起幼稚。
→參考:愛妻便當(可點擊收合)
(交往後)
燈里:「親愛的,副官說他每天都有愛妻便當耶。」
莫寧:「?不會做飯。」
燈里:「你手這麼巧,一定也可以吧:D」
莫寧:「(冷漠)你想吃鐵塊跟機油,可以。」
燈里:「那我等明天的便當喔:D」
莫寧:「???」
於是燈里在隔天收穫了一個……超商便當,連包裝都不拆的那種。再隔天,他收到了依舊沒拆包裝,但口味不同的超商便當。口味變化了幾天之後,超商便當進化成了自助餐。
──把觀察這種變化當成一種樂趣,燈里笑著吃完了所有菜色。
燈里:「(笑容滿面)親愛的,謝謝你的便當。」
莫寧:(很想只買一根生的紅蘿蔔丟進餐盒裡,但想到某人真的會把它啃完,只能憤然作罷。)
後來燈里收到了滿滿苦瓜當配菜的便當,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交往到後期時,燈里就比較沒有那麼熱衷於招惹莫寧、又把全副身心投注在他的工作上,有時忙起來連態度都開始敷衍。莫寧其實沒有很在意,但當燈里對他的壓制放鬆到了一定程度,他就有可能出奇不意惡搞燈里一把。
被惡搞的燈里通常都覺得很好笑,會報以更多無聊的惡作劇,偶爾穿插些暖心舉動順一順快炸毛的伴侶。
以無聊惡作劇來說,燈里比莫寧更擅長,而且他小時候都沒有可以惡整的對象,現在有了於是非常愉悅。
→參考:攻防戰
對話上,兩人很少直接表達,而是拐彎抹角、相互為難、繞著圈子說話想挖坑給對方跳。會有一點像是在對弈,因為莫寧說話總是很喜歡反諷或是意有所指(或者他也可能乾脆不講話),難得幼稚的燈里會故意順著他的話跟他一起繞著圈子(不然就自說自話),但其實他們雙方都知道對方想表達什麼。然後莫寧就會覺得這傢伙超討厭。
→對話範例(可點擊收合)
#男友的前女友成了他公務上的合作對象 #他們閉門談了一整個下午
ROUND 1
莫寧在意但是不講。
The end.
ROUND 2 當莫寧那天心情特別不好,在一整天結束後秋後算帳。
莫寧:「跟前女友的談話還愉快?」
燈里:「(早有預料所以只是笑笑)如果我的現任男友在的話會可能會更好吧?(稍稍停頓)你說呢?」
莫寧:「……我都不知道大當家有這種享齊人之福的偏好。」
燈里:「(笑,意有所指)我覺得,人總是要在有機會的時候多宣示主權,總好過莫名留下疙瘩,不是嗎?」<暗指莫寧當初自己因面子問題所以不跟(。),並且很喜歡用反問的留給對方餘地,但是其實對方還是得認同他(。)
莫寧:「(覺得荒謬於是冷笑)原來席燈的當家大人也是能被宣示主權的。」<故意轉換稱呼,暗示:「你有崇高的任務在身我這麼卑微不重要怎好意思攪擾──」
燈里:「(聳肩)如果席燈的首席顧問能宣示主權的話,席燈的當家應該也是能被宣示主權吧。」
聽出燈里故意順著他把話講得拗口,莫寧就會瞪他,然後燈里就會笑笑:「我沒有辦法為了你放棄我的人民,但你也應該知道你不需要跟他們爭奪我。」<趁勝追擊但是態度溫和地留有餘地,還順便把之前的衝突也講一講(。)
然後莫寧大概就又會諷刺「大家長」真是大愛──燈里聽出他其實已經態度軟化的話,就會故意只笑笑不講話,然後莫寧就會生氣,燈里就開心就會偷親他(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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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可以在65歲的時候退休吧──那樣你就可以擁有70歲時完整的我了。」
如果莫寧問他那你65到70歲之間要幹嘛的話他就會:「總要留點時間以防萬一嘛──怎麼,你很想要65歲的我嗎?」: D
到處都是坑,所以莫寧也可能一開始就不會問了,然後懂他在想什麼的燈里就會笑,弄得明明應該是「贏」了的莫寧很不爽。
這就是他們之間「對弈」的那種相處氛圍,各種挖坑、暗示跟盡在不言中,點到為止,可能表面上什麼也沒說,把「不說話」也當成表達的一環。
&不要看燈里這樣,他也會吃鱉的。
但掉進陷阱的他通常還是很開心,因為大顧問也變得跟他一樣幼稚又無聊,居然還花了這麼大的心力專為他設計了這個陷阱(。)
──所謂的雙贏就是燈里贏兩次。
燈里→莫寧:
基本上就是調皮、就是喜歡惡作劇。
他知道自己的伴侶是個非常不坦率的人,但是沒關係,他有很多方法可以治。
故意說一些莫寧受不了的肉麻話、在他明顯等自己把話說完時故意只講一半,偶爾溫情偷襲、偷親,在很無聊的地方上跟他作對,再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抱他滿懷,燈里在「讓莫寧不爽」這件事上可以說是樂此不疲,招式變化多端又總是把尺度拿捏得剛好,讓人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燈里很喜歡莫寧一直挑戰、攻擊他,但最後又拿他沒辦法的感覺,他覺得跟莫寧像這樣互相踩腳像在跳恰恰一樣的日子很好玩,偶爾在對方生氣瞪人的時候丟一句:「因為我很愛你啊:)」、「你真可愛:)」然後看對方明顯招架不住的樣子就開心。
他不太在乎跟莫寧之間這種「戰爭」的輸贏,但也不太會放水,因為很好玩,或許也有點依賴這種對方會無限(被迫)包容他的感覺。
另外就是──
「我應該也沒有什麼不可以贏的吧:)」大概就是這種很光明正大又恰到好處的雞掰。
燈里知道莫寧是個會把什麼事都藏在自己心底的人,包含對他的愛。燈里通常不會特別去要莫寧開口承認愛──他會暗示,像是下棋一樣把對方逼到角落,卻反而不會選擇趕盡殺絕(?),反正你知我知,我們都是聰明人,不用明說也沒關係:)
會很照顧伴侶的情緒,盡量不讓對方擔心/吃醋,像是若是外出的話,他會不定時以訊息回報自己的行蹤,就算從沒得到回應也還是會傳。
※ 就是一個喜歡挖坑給對方跳的雞掰人,一切行為準則:讓莫寧不爽。
他就是那種玩面對面擊掌遊戲時會故意迴避掉、害對方重心不穩跌倒的無聊傢伙。
如果幾次後對方學會假裝上當(?),他就會直接襲擊對方肚子,還可以在對方抗議時一臉理所當然:「不知道耶,從來沒看過有規則書啊。」
一個在莫寧面前超級我行我素的傢伙。
莫寧→燈里:
對燈里呈現一個拿他沒轍的狀態。
莫寧是一個會把所有情感跟脆弱都藏在心底,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會輕易去碰觸的人。他受到燈里吸引──或者說,「愛」他?
是的,愛他。
莫寧心底大概是知道這件事的,但他始終覺得這種事應該與自己無關,所以從沒在口頭上說過愛,表達關心的方式也極其彆扭、粗暴。(比如因為看不慣燈里循序漸進、又想顧及眾人的作法帶給自己太大壓力,莫寧可能就會自己快刀斬亂麻解決完之後再把東西甩到燈里桌上)
他可能覺得說了「愛」就很像在示弱吧,所以面對燈里總是把他的退路堵光光、話說到點之後也不逼他給答案,但其實已經什麼都知道了的態度,莫寧既感到安心又不甘。
很矛盾,所以他通常要不就不理他(但燈里會來得寸進尺),要不就是兇狠回擊。
燈里偷親他,他會瞪他;多來幾次,他就找個時機直接狠狠吻(常常加上咬)回去。(燈里:嗨呀怎麼這麼可愛x)
佔有慾非常強,但他通常什麼也不說,只會在他的擁抱、親吻間展現。是無論有什麼事情幾乎都只會自己默默消化的類型,但又非常護短。
算是「即使心意相通,也依舊只默默愛著他」的感覺吧。幾乎從來不回燈里那些跟他報備行蹤的訊息,但是他都會看。
一直很想跟燈里搶奪這段關係中的主導權,像是在床上會想當在上面的那個(?)、不喜歡被偷襲、被一直愛的告白,他其實就只想安安靜靜地獨佔這份情感,但在燈里的一連串舉動下被弄得只好一直回擊,想把人壓過去。(但他通常做不到,可憐)
慢慢在燈里的感染下變得越來越幼稚、開始學會惡作劇回去,或許是他漸漸柔軟的證據。
※ 是個隱忍的人,雖然因為某人太故意所以看起來常常在不爽,但事實上他的情緒表現沒有很明顯,就算不爽也不一定會當下馬上發作。
想法常常在「這真的超無聊/幼稚」跟「可是這傢伙真的很機車」間擺盪。
有時候會默默吞下去,有時候則會等,等燈里露出破綻時再反擊。
相互吸引。
對莫寧來說,燈里是一個與他同樣絕望,卻依舊能維持光明的怪人。他不斷在挑戰燈里的極限,想看他何時會露出「真面目」,卻發現這人的堅強信念並非源於天真,而是建立於徹底的悲觀之上──他很認命,也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醜惡,卻依舊願意去努力。
就像燈里說的:「如果他們選擇叛變──那代表我們做得還不夠好。」
莫寧從不認同這樣的話,但這個人卻能為此付出所有。
燈里不是因為看見希望了而努力,而是因為努力了,才得以迎來光明;這跟打從一開始就決定放棄的莫寧截然不同。
→參考文章:點燈人(我還沒寫:P)
對燈里來說,莫寧就像那個他不為人知的黑暗面。他相信這個世界其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而他希望這個人也能明白,然後他們就可以一起努力。
──救起了莫寧之後,燈里覺得就像拯救了另外一個自己。而且這個人欺負起來真的很可愛。
→參考文章:燈滅(我還沒寫:P)
因政務需求而碰面交談過→
俘虜與被俘虜/對立的關係。
一個需要從對方身上得到情報,一個藉此想掌控對方。→
(燈里暫時放棄套話,轉為和平的漫談)難以言喻的聊天關係。
雙方心理上皆有一定的防備,卻又因跟對方有時想法實在太不同而會忍不住反駁,進而暴露更多自己的心思,甚至破罐破摔,掏心掏肺。
這時期的相處氛圍有時還算和平,有時則劍拔弩張。
燈里的表現會比較沉穩。
雖然因為並不認同莫寧那套偏激想法、有時態度會十分強硬,但他仍很清楚自己的信念與下定要與這個人好好溝通的決心;莫寧則是無視、嘲諷、挑刺、挑釁樣樣來,有時被激怒了會以更高的姿態、更冷的語調/態度回應。→
(回到燈家後)工作夥伴/俘虜。
再一次的關係轉變。這次他們兩個之間已經沒有「非得要完成不可」的任務,卻還是延續了之前的交流習慣,慢慢劍拔弩張的感覺就越來越少。(但針對議題辯論的時候還是常常誰也不讓誰)→
越磨合越有默契,最後成了交往關係。
隨著兩人在工作上的交集越來越多,燈里對工作的投入與犧牲奉獻某種程度上打動了莫寧。
他總是覺得這樣做很蠢,可是燈里就是願意一點一點去將破碎的局面拼起,並且喜愛著這樣的過程,與結果。
面對同樣一件事,兩人常常還是會有不同想法跟做法,但他們開始可以理解,甚至不用交流就能猜到對方的想法/處理方法。
他們開始學會相互配合。
本來燈里只是想在公事合作之餘讓兩人關係不要那麼緊張,所以嘗試與莫寧交朋友;但與對方相處後,燈里慢慢發現這個從不把自己當「王」的人捉弄起來很有趣,也喜歡他放下防備後、從冷漠表象下不經意流露出的情感。
於是後來陷進去的燈家家主就決定他想跟這個人在一起了。
燈里→莫寧:
感覺很危險的傢伙→必須從他嘴裡套話的難搞傢伙→好歹也是個人才,不希望他就這樣死去的人→意外有點可愛的人→哎呀我家男朋友真可愛
像上了癮似地依賴莫寧對他(無可奈何)的包容,總是忍不住想去招惹他一下。
知道莫寧依舊偏激、悲觀、脆弱,但他願意去擁抱這一切。
(交往後期)戲弄起來很好玩、惡搞自己很可愛,可靠的伴侶。
莫寧→燈里:
與他無關的濫好人→有求於自己,那就可以利用的人→???這傢伙是怎樣?有病?→無可救藥的濫好人(但是認可)→就是一個混帳(但是愛)
一邊覺得燈里天真,一邊卻又受他所吸引,後面甚至會反過來在燈里陷入沮喪時將他拉回。
因為相信燈里而願意嘗試去相信燈里所描繪出的光明。
擁有很強的佔有慾,但基本上不會說。護短。
(交往後期)一個可靠但是很混帳的伴侶。
燈里→莫寧:
莫寧
顧問(多半是順著莫寧的諷刺時用的)
親愛的(很少使用,只在特別想噁心莫寧時才會用)
噁心範例:
「親愛的,副官說他每天都有愛妻便當耶。」
「你手這麼巧,一定也可以吧:D」
燈里→其他人(提及對方):
莫寧。
莫寧→燈里:
燈里
燈大當家、當家大人(多半是很不爽要諷刺他的時候用的)
莫寧→其他人(提及對方):
燈里、當家大人、那傢伙
實際使用範例:「那傢伙……燈里說──」
有。
因為是兩個性格、思考相反的人,所以只要他們都稍微堅持己見一點,就可能會有爭論。
最常產生分歧的是公事,因為在政策上他們可能會有截然不同的看法/做法。
燈里相信「希望」與「可能性」,所以他會願意等、甚至會率先邁出第一步;
莫寧則習慣將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以掌控全局,因為他不信任人跟這個世界。
剛開始跟燈里產生交流時,莫寧話中常常帶刺(那也是他一種充滿攻擊性的、掌控人的方式)。
但基本上他無論是挑撥還是挑釁,幾乎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
燈里一直都是那麼地心平氣和,甚至還會時不時來個暖心回馬槍(?)。
例如,莫寧剛被從監獄領出來到燈家時,是不能獨自外出的。
「你真那麼怕我亂搞的話,找個僕人──」莫寧冷冷地笑了聲,語帶諷刺:「或你要找隊士兵看守也行。」
「不行。」燈里沉穩以對。
莫寧盯著他,似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回答了。「反正現在我也只是一個俘虜──」
「我必須確保你的安全。」燈里溫和地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會覺得外面所有的人都不認得你吧?」
燈里看重莫寧的能力與對事物的洞見。
他們畢竟是在截然不同的環境下成長,莫寧雖然偏激又冷漠,但他所觀察到的細節與能提供的觀點對燈里而言都十分具有價值。
身在社會底層的經驗與觀察、對人性的洞悉、對局勢的看法、過往執行政策的經驗,燈里總是能在與莫寧的對談/辯論中得到不同的啟發。
一開始燈里雖然三不五時會拿著公事去找莫寧討論,但也不太敢全盤信任他。直到後來他認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在防著一個人的同時還要與他密切合作──尤其這個人又這麼敏感帶刺,很明顯就是看穿了他的顧慮,嘲諷地等著看他表演。
於是評估過後,他就決定要開始嘗試相信這個人,對他的逗弄也由此而生。
兩人在討論公事時通常非常認真且嚴肅,會相互依據事實根據提出看法或解決方案,雖然莫寧提出的所有證據可能都是想拿來證明「沒救了」,但燈里卻也同樣會再根據他所提出的觀察拼出另一種思路或可行的方案──
「顧問,你覺得呢?」他總是會在一一根據事實反駁後,露出他那個招牌的、有些狡黠卻又明亮的笑容,邀請莫寧與他一起將那個希望藍圖化作現實。
然後顧問就會瞪他,因為燈里沒明講所以也不能拒絕、不能嘲諷,最後就只剩下一個選項。打他。
一邊打架一邊上床,上床變打架、打架變上床是家常便飯。
通常是燈里在上,不是因為他一定要在上,而是因為他喜歡看莫寧被壓(問題發言)。
想過要反攻的莫寧跟燈里在床上大戰過三百回合,然而他打架打不贏,燈里還笑瞇瞇地說:「看來我們只好等你累了之後再繼續囉?」
莫寧會咬/抓燈里,裡頭通常揉合著愛、渴望、激情、報復與食慾(吸血的部分)。燈里會任他咬,甚至覺得這樣很可愛。
因為其實上下只是尊嚴的問題,所以打打鬧鬧一陣子之後,最近某人沒有那麼介意了。
不用固定攻受,燈里只是喜歡為難,但沒有一定要在上。他應該也滿享受在下的。
※對性事的看法:
燈里:
喜歡。對他來說性愛是一種跟愛人間坦誠相對的一種交流。他也喜歡莫寧的肉體,但是他可能更在意的是做愛是一個難得可以再更進一步欺負對方的機會。
常常在欺負、為難莫寧,基本上就是喜歡被他挑戰、被他咬,看他因為生氣而不再那麼壓抑的時候就會覺得很愉悅。所以就算被咬出血他也不在意,甚至可能會把這一切都視為一種情趣而更興奮、投入。
對性抱持著的態度算平和,會全心全意投入但也不會刻意。
打從心底不在意在上還是在下,常常在上的理由就只是因為他不想讓莫寧輕易得逞──「你想要的東西就要自己來取」的感覺。就算是他的命也一樣。(不過他可以讓你一隻手──這樣說完之後莫寧就會生氣,然後他就開心。)
喜歡在過程看到莫寧的臉,要是莫寧把臉藏起來他就搔他癢。
是一個四平八穩的人,所以就算興致上來一直故意為難對方也不會太超過,不會被莫寧的節奏帶著跑(畢竟是個很有耐心,可以一步一步努力堅持到最後的人);算是真正的馴服大師了吧。
莫寧:
喜歡,因為他是個會被燈里的肉體吸引的傢伙。
對他來說,那是一種親密、掌控跟佔有。因愛而產生性慾,如果沒有愛的話他會覺得那就是單純的支配與被支配/控制與被控制的行為,那他還有很多方式,不需要用到做愛。他會去留意對方有感覺的地方,想辦法把控節奏以手、口等方式取悅甚至到服侍對方。
對「性」本身並沒有太大的禁忌,但覺得愛是很私密的事,私密到他甚至覺得要跟伴侶分享都是一件有點奇怪的事。所以手、口等「服侍」對方他會非常OK,如果是那種羞辱性質的dirty talk他大概也不覺得怎麼樣,可能會回嘴但也會覺得有點莫名。可是那種很簡單的「我愛你」、「我喜歡在你裡面的感覺」、「你在裡面的感覺好溫暖」之類的,他就招架不太住。
所以他的表現會專注在挑逗(=性)、挑釁(=支配)上,如果一路上都按照他的節奏來的話他會開始囂張(。),會有更多的掌控,並且喜歡對方自己開口表達希望他怎麼做。(但燈里幾乎不會讓他走到這一步。以「喜歡對方開口自己表達然後由他來實現」這條來說,燈里就會喜歡的是他更出自「自己的慾望」而行動。)
總之所以他跟燈里做的時候他可能通常都滿安靜的。
真的進入/被進入的時候則不喜歡被看到臉,一路上都按照他的節奏任他擺布的話,喜歡採取背後式(?),以從後方擁抱的方式進入對方。(因為這樣他幾乎可以掌控全局而對方看不到他)。
但以燈里的性格來說,基本上不會讓他有機會這樣幹的。
燈里喜歡為難他、惹怒他、用愛感化他,打亂莫寧的節奏不讓他隱藏自己,讓他可以開始活得更像人一點。
也因為這樣,越是被惹怒莫寧反而越能真切感受到「愛」;可以說是愛意會隨著怒意瘋狂增長。越是對這個人的幼稚咬牙切齒,他就越有溫度。越氣就越沒有辦法真的殺了對方(。)
床上性格:
兩人都算是主動的。
莫寧會較有侵略性,就算被壓也會想辦法搶主導權(例如至少換成自己在上的騎乘式、被摸不如自己摸過去,不喜歡讓自己太被動;燈里比較沉穩一點,但他很喜歡跟對方肌膚相貼的感覺&同樣喜歡偷襲、惡作劇。
※親吻:(喜不喜歡、什麼時候親、喜歡親哪裡)
燈里:
喜歡到處親。
基本上不太會用到牙齒,就只是喜歡親。咬的話通常是故意往莫寧敏感的地方咬(像是耳朵),也是惡作劇性質的那種,基本上就是想擾亂他的攻勢。
日常的話,只要沒人可能隨時都在親,喜歡偷襲,也喜歡在有人在的時候趁對方轉身偷親一下。
這種基本上只有愛意、溫情脈脈(並摻雜點無害的惡作劇性質)的吻就會讓莫寧完全拿他沒辦法。
莫寧:
喜歡帶挑釁與挑逗意味的親、咬、舔。通常咬的力道較大,並且喜歡往對方的要害進攻,特邊偏好像是脖子這種很脆弱的地方。
前戲的時候如果是他主導會喜歡一路舔+咬,不一定會咬破,要看情況,但是就是會用牙齒。
被壓的話應該會咬得比由他主導時來得用力,這時候的咬就是報復跟佔有還有愛比較多了(。)
接吻時也喜歡咬。
事後應該很累了就不會親了。
※一夜次數:(一開幹會做/射幾次)
大概最多兩次吧。上床有機率變成打架、打架也可能打著打著變上床,精力很大一部份浪費在打架上。
※事後:(射哪、清不清理、誰清理、結束後反應)
燈里:
對射哪沒太多的想法,但莫寧喜歡內射所以他會配合。
通常打完架(物理)之後雙方都會有點疲倦,燈里的體力比較好也比較會照顧人(。),所以他會自己清理。
他也樂意幫莫寧清,但通常莫寧都不太樂意(ㄍ),那他就不會太為難,畢竟都打過一場了。
莫寧:
以他的佔有慾來說,不管是誰攻他都不喜歡拔出來,喜歡緊緊抱著對方的類型。(但是會把臉埋起來的矛盾傢伙(。)
他受的話會自己清理,讓燈里清理什麼的也太恥他沒辦法;如果燈里說要幫他他可能會落跑。
完事後通常會休息一下,會享受兩個人都累了之後窩在一起的親密感;有力氣的話可能會跟燈里鬥嘴個一兩句,然後自己跑去清理。
※敏感帶:
(不太會設定這個,以骰子決定的,台主可自由發揮。)
燈里:後頸、耳朵
莫寧:手指、耳朵、喉結、後頸、大腿內側、膝窩、腳底……超多(。)
※說話:
燈里:
話沒有特別多,但是會講。
基本上是表達愛意跟惡作劇的揉合,像是「你胖了」、「最近都沒有鍛鍊吧摸起來又瘦了」之類的也會講。
實況轉播類型(?)的也會。不會刻意講得很情色,就是表達、感嘆一下對方帶給他的美好感覺(?)
然後這剛好就是莫寧的罩門。
莫寧:
很安靜,超安靜。就算是他攻也一樣,因為燈里應該還是會一直擾亂他的節奏。
只有在他真的完全佔上風的時候才會說話挑釁/挑逗,但他的人生通常很難這麼順利。
(在被欺壓的狀態下)呻吟、喘息都會盡量忍下來,會專注在感受對方上,但是被點破的話會惱羞(。)所以燈里講些甚麼他招架不太住的話就會叫他閉嘴(或是抓、咬他、拿枕頭糊他臉(欸)
會把很多表現都悶著,然後以一種更壓抑而濃烈的方式展現。(???)
如果是他受的話,可能會嘗試命令燈里往哪裡服務他吧(ㄍ)會不會成功我就不知道了。
※一起睡的話……
早上醒來燈里會喜歡從後面把莫寧摟過來溫柔摸摸他的頭。
可是如果對方頭髮剛梳好就會故意揉亂,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讓人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人。
如果是莫寧先醒,(有時間的話)他會非常安靜地看著燈里直到他醒來。
※長相&硬體:
燈里:
金色的短髮,金色眼睛,體格比較精實,五官比較深邃而且俊朗。
其實特殊能力是自癒所以身上沒有甚麼傷疤,但是如果不寫這個能力的話,他身上大概會有很多被抓被咬的痕跡。會遮,但是被別人看到就會笑笑說是被狗咬的,而且還是一條瘋狗。
「瘋狗」有聽到的話就會咬得更大力(。),可能還會刻意留在更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燈里大概還是會笑得很開心,會故意趁他不注意時吻他再低聲叫他瘋狗。
……這個溢出螢幕的寵溺好可怕(欸)
莫寧:
比較瘦、膚色蒼白,有鍛鍊但是跟基本上可以算是軍人的燈里沒辦法比。
身上有以前被刺殺時留下的傷疤,可以自由發揮。
※稱呼:
基本上就都是叫對方的名字,可能莫寧很生氣的時候會罵他混帳或你這傢伙之類的吧(。)
※經驗:
莫寧是燈里的第一個男朋友,以前的經驗都是跟女性。
莫寧沒有經驗,只有以前在貴族斯米爾諾夫手下工作時會服侍對方。(但斯米爾諾夫不會撫摸或進入他,因為對狗/下人的身體沒有興趣,只是享受對方的服從而已)
※技巧:
燈里的技巧算好,學習能力很強。
莫寧其實也不錯,很懂得觀察跟取悅對方,但是節奏容易被帶走,所以就是會比燈里更有侵略性,會更激烈一點。
※道具:
莫寧應該會很想往燈里身上放,理由如前述,這種他可以置身事外掌控對方的他喜歡。
燈里可以接受,但沒有特別喜歡。而且如果莫寧想要往他身上塞的話,他必須努力。
※各種Play:
羞辱性質的Dirty Talk:
他們兩個基本上都沒有興趣。莫寧不在乎還會覺得很奇怪,燈里有更好羞辱他的方式,而且他滿正派的所以不會講這種。
下藥:
可能會有點危險,
因為他們兩人的關係基本上就是要一直互相抗衡,然後在這之中感受愛(?)
所以如果是偷偷下藥、捆綁一類的讓對方無法反抗,他們大概都不會覺得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