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D— If it's important to you it's significant to us
8/18/2022 - 朋友 Carolyn 媽媽的一百歲生日
差不多在三年前(2019年八月)我在LINE上面成立了這個"愛·芳媖(陳媽媽)"的群組來支持媽媽,也希望跟大家一起生活得更健康。雖然在自己心裡面從來沒有離開過這個群組,但是其實兩年多來是在'離開'的狀態中。原因很簡單:一年後的我不知道可以怎麼開始做,好像一點也沒有頭緒可以怎麼樣幫助我們大家一起更健康。短短的一年內,自己在工作上遇到這輩子最大的挫折打擊,把主要的工作辭掉了,很感恩,在其他老闆的支持下,工作在停了兩三個星期後慢慢接上,只是信心大失,工作上的焦慮在那個時候大增,也更深地體會到健康的複雜性。兩年多來,似乎嚴重迷失了方向,不確定我們真的可以一起生活得更健康嗎?每個人的健康信念差這麼多,像大山一樣難以撼動,有希望一起更健康嗎?我內心微弱的聲音是:我相信是有希望的,但是,仍然不知道要從何著手。
想了兩年多,原地踏步,我在群組中是疏離的狀態。很感謝專興舅舅,爸爸,媽媽,和其他親友們三不五時的健康提醒與支持,讓這個群組持續運行,更感恩的是群組裡的遠親近鄰都還在群組裡面默默支持著,除了感恩還是感恩。
今天,在忙碌工作加備課之時,小妹的提醒出現在我腦海中,突然想到我這次要教的新課是'心理測量與統計'。體會到這好像是上帝的預備,讓我從備課中看見測量的重要性,我跟自己說:我要回來了!我要重新回到群組裡了:一切從測量/觀察開始。
三十年前翁老師教我們心理測量與統計幫我開了門,到美國後,LEE跟我常常聊測量的話題。這兩年,在參與的一個數學教育研究中,我的主要工作是發展一個測驗,建立它的信效度,終於有機會做一下測量相關的研究,去年那篇文章發表了。今年春天,心理系的同事發了電子信件來問我有沒有興趣教這門心理測量與統計的課,由於這是 LEE跟我相當熱衷的主題,我沒考慮太多就接下來了。在備課的過程中我其實花了不少時間在想要怎麼教'測量'的部份,因為課本幾乎完全著重在統計的部份。幾個星期前朋友問了我個問題,我跟小妹提了一下,她提醒我先量一下體脂肪,我沒放在心上,嫌麻煩,家裡的體重計雖然用了很久,其實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設定,反正就是麻煩。做投影片的時候,我在想:測量可以拿來做什麼呢?突然想起來 LEE說測量本身就是一種介入(就是改變或治療的一種方法),我也想到測量也是診斷的重要工具。我醒了過來,自己要教測量,不是最好的開始點嗎?上帝都幫我預備好了,我還在這裡視而不見!
健康,真的很複雜。
信念不同,我有時候覺得根本就像撞壁一樣,溝通是完全不通的。也許,先把信念放一邊,一起抱持著開放的態度來跟我們自己的身體說說話?
我的身體在我來到美國沒幾年後就一直試著跟我說話,但是我一直沒理它。直到臉紅到一個地步,身邊的人都無法忍住不給建議的時候,我終於去看了醫生,美國台灣都看,很神奇的,相隔遙遠的醫生們,竟然使用同樣的抗生素,而且它還真的有效!我吃了多年的低劑量抗生素來控制這個紅到不行的皮膚問題,一吃就有效,但是,抗生素停不下來, 一停就大壞。然而,長期服用抗生素把我體內的微生物平衡打壞了,其他的問題陸續出現。終於,在LEE過世的那一年,我下定決心不再吃抗生素了。但是我還是會在意別人的建議,對於紅腫的皮膚已經不再能視而不見了。我先生跟我說:用粧蓋上去就好了呀,哈,這也是一個辦法。
因為個人的經驗,我開始更深地去思考什麼是治癒,到底什麼是我們身體所需要的?人體的自癒力是什麼意思?一輩子吃藥是一個好的方法嗎?這算是治癒或是好的治療嗎?我開始注意自己身體想跟我講的話,也開始認真去想這些健康,醫療相關用語的真正意義。我還是沒有什麼好答案,但是我相信:我們每個人都可以為自己的健康做些努力的,也許還不是完全地成功,但是我可以慢慢往對的方向移動。
8/19/2022
睡了一覺起來,體會到如果我們單單只是認真的吃藥,吃一輩子,那不是就跟我用粧來蓋住皮膚問題的意思一樣嗎?
記錄一下這幾天的健康經驗~我們的身體是相當奇妙的!前幾天開始覺得右耳怪怪的,前天到昨天開始覺得喉嚨怪怪的,開始有一點咳嗽,其實對自己的身體有點失望,明明就補充了不少應該是對身體很好的營養成分,怎麼還會覺得身體不太舒服呢?昨天太早起床,到晚上八點多就覺得累了,結果一躺平就無法呼吸,鼻子完全塞住了,只好起來再坐一下,寫了上面的那些文字。心裡的失望揮之不去,天啊,怎麼又變得更嚴重了。到了平常睡覺的時間,躺在床上,鼻子還是有點塞,但是比之前好多了,變成腦子清醒無比,一時還是睡不著,不曉得躺了多久,還好,應該有睡著吧。今天在平常差不多會起床的時間起床,起床沒多久就有想咳嗽的感覺,一下就把一口濃稠的黃痰給吐出來了,平常非常不會吐痰的我竟然一下就把這口濃痰給吐出來了。我想,我的身體在好好運作了!因為這個外來物必須從身體內趕出去!我對自己身體的解讀是:前陣子去玩,耳朵進了水,所以耳朵狀況虛弱些,當外來物侵入之時,右耳成了好目標,覺得怪怪的應該是右耳的細胞很努力在跟侵入者對抗;第二天侵入者進入了鼻腔,所以鼻子怪怪的;昨天晚上身體持續受到強烈攻擊,需要用休息來對抗一下。一個晚上的對抗蠻有成效的,把侵入者包在濃痰當中排出身體。然而,我第二口痰沒吐出來,還有一些殘留物在體內,需要處理一下,目前身體疲憊訊號出現了。
健康的基本理論?
早上這個奇妙的經驗讓我回到三年前的開端:因為媽媽和子育的生病,我開始思考到底健康的基本理論是什麼,我的想法是:要回到細胞的健康上去看。當初觀察到很明顯的一個反應是:大家聞化療色變!在睡夢中,一個想法進來:如果一個系統是好的,為什麼大家怕成這樣?我想,這個系統如果不是錯的,就是一個不夠好的系統。大家都知道不好的細胞也許每個人體內都有,但是當壞細胞比好細胞活躍的時候,我們身體就慢慢可以感受得到了。這場仗不是太好打,因為化療這個武器是不論好壞細胞都殺,如果活下來的壞細胞比好細胞強,那我們這個人就處在危險中。不曉得什麼原因,我們的主流醫學系統只把主力放在殺細胞的武器中,不多加一點努力找到可以加強好細胞同時弱化壞細胞的武器,還是只是因為我們沒有認真去找?這個可以好好做一下研究。我還是對這個細胞層次的理論充滿興趣。
多年以後,我回溯這個皮膚問題的歷史,可以從照片中找到一點蛛絲馬跡。這組照片是很特別的一組照片,因為我的目的是要回顧皮膚問題的歷史,所以得找到'大頭'照,因為我其實沒有認真選照片,沒有特別去找有明顯指標的照片,以後有機會再更新一下,這次主要是把看到明顯的問題從2006開始選,之後每年的年頭跟年尾選一張,看看能不能觀察出個什麼來。第一次注意到照片中我有紅鼻子,是在2006年跟 LEE 和CAROL一起去黃石公園LEE幫我照的照片中,那時候沒特別注意,那一年大概完全沒去管它。後來,在各個旅遊照片中,我的紅鼻子愈來愈明顯,記得有一天,我自己在跟上帝說話:上帝,祢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每次去風光明媚的地方,我的皮膚問題就特別嚴重,這個是怎麼回事?
我們家媽媽說我是對美國過敏所以出現了這個問題,剛來美國的那幾年,回台灣的時候好像真的都沒有什麼印象有皮膚的問題,好像真的回台灣就好了。最近這幾年,這個過敏假設好像不成立了,回台灣依然問題明顯。我自己分析是因為到美國之後飲食習慣完全改變,睡眠少了很多, 一開始又不怎麼運動,只有心血來潮的時候會去投投籃,後來連投籃都沒了。生活型態完全改變,很難找出一個單一因素。最近幾年在家人朋友的堅持下又去看了不同的醫生(之前只看專科的皮膚科醫生),連中醫都看了。問了醫生這個問題是什麼導致的,好像兩個醫生說得都差不多:很難講,可能是基因加上環境什麼各種不同的因素,中醫生建議我一堆東西不要吃。對我來說有講好像沒講一樣,有點廢話的感覺。簡而言之,沒有人知道答案,抗生素最簡單。
如果你問我從這個皮膚問題當中我學到了什麼?我想,最重大的學習是:如果我什麼都不做,這個皮膚問題是不會自己改善的!所以囉,要認真一點,做些對的事!
我大概只有自己認真的從觀察開始,因為這個問題連測量都還有點困難,當生活忙碌的時候,連要觀察都找不到時間,更不用談測量了。這幾年來,不時就想要記錄一下,但是發現這種皮膚的問題,連測量嚴重度都不太容易。哈。我有想過用照相的方式,不過,要怎麼照還是需要一點技巧,也想過大概要用AI或機械學習的方式來記錄一下資料。生活有點忙,還沒有時間好好學新東西!先一步一步來吧。
以賽亞書26章2節:
堅心倚賴你的,你必保守他十分平安,因為他倚靠你。
在生活中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所倚賴,完全靠自己的畢竟是少數。遇到一些未曾經歷過的壓力事件之時,我們倚靠的是什麼成為我們度過難關相當關鍵的部份,每個危機也是個轉機,在疫情圍繞的年代,每個人的害怕指數都很高,我們所倚靠或堅信的更成為我們健康的重要基石。
健康,真的很複雜,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情況,可能也牽涉到心靈各層面。
我回來了,一起來想想健康吧,希望從經驗中慢慢發展出自己的專業來!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