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團隊

詹俊輝

我是詹俊輝,雲林聽語障福利協進會的總幹事,“博學有痣”是我的手語名。

在我那個年代,手語名作為聾人文化的一部分,取手語名是一件很常見的事,在聾校的老師們也多半都會依學生的外型特質,幫學生取手語名。但現在台灣的聾校老師似乎都不會幫聾生取手語名,而是直呼其中文名或只給手勢中文名,以至於年輕的一輩中很多人都沒有手語名,這一點真的跟我們以前很不一樣。

在手語名訪談計畫中,我負責尋找、聯絡有意接受採訪的聾人及安排採訪行程。在一開始面訪或視訊的徵詢過程中,許多人拒絕接受採訪或不公開影像,但我提醒他們,如果我們不透過這樣的方式將文化傳承下去,以後手語名不見了,聾人文化一點一點地消失了怎麼辦!這個部份的工作雖然很辛苦,但我們最後還是找到了將近60位協會的成員同意接受採訪,而其中有40位聾人已於今年初(2023年)完成了採訪收集的工作。

希望這個手語名特展能讓全國的民眾、老師們藉由這次展覽了解手語名文化,進而將這個文化帶到學校,讓它傳承下去!

黃麗馨

我是黃麗馨,是這個手語名計畫的訪問主持人,“黃女”是我的手語名。

這是我第一次接下訪談的工作,我自認為算是一位樂於接受挑戰、勇於承擔跟面對考驗的人。當初決定要做這件事其實很不簡單,過去的我對手語名的認識很淺薄,而且我從小到大都只有一個手語名,自己覺得沒有什麼特色。

可是從計畫開始到現在,訪問了40聾人,過程中每每看見聾人的手語名故事,以及他們對聾文化的看法,都讓我更加清楚手語名的意義。

現在回想起那段日子,想要和大家分享的是,當我們面對自己想像中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就要鼓起勇氣去嘗試探究,這樣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喔!

詹富娟

我是詹富娟,雲林聽語障福利協進會的主任,也是計畫主持人。

我的父母是聾人,但我並不是一出生就擁有手語名,而是後來進到手語班,聾人老師幫我取的“富女”。

每位夥伴都是協會∕聾社群的珍貴資產,我很榮幸也很開心有機會和大家共事。

這是一條充滿荊棘的道路,我們在執行這項計畫時,經歷了各種挫折與挑戰(笑),沒有大家的努力與付出,這項計畫很難走到今天,一路走來,非常感恩。

這項計畫還讓全雲林的聾人都動了起來,每一位聾人都和我們一起蓋起這幢名為「聾人文化」的家,我們畫出建築設計圖之後,聾人們有人搬來磚瓦、有人攪和水泥,有人幫忙釘牆,然後一起妝點房子,一點一滴成就了這幢有文化特徵和生命記憶價值的家。期盼有越來越多人可以加入蓋房子的行動,讓更多人知道這幢聾人的房子值得典藏。

顏良璇

我是顏良璇,從2016年進入協會,至今(2023年)已是我第8年的工作生涯。

剛開始加入聾社群(協會)的時候,聾人賦予了我手語名字,就好像是給了我一張入場券,讓我開啟一趟聾人文化的奇妙旅程,也讓擁有「手語名字」的我,踏出了和聾人建立關係的第一步。

我總認為,和聾人團隊工作是一個不小的挑戰,手語除了是必備的語言技能之外,在整個過程中還需要很專注,眼睛緊緊地盯著正在對話的聾人,深怕錯漏了什麼消息。跨文化工作的各種挑戰給了我養分,讓我能夠用更多元的視角看待這個世界。也希望能夠透過這次的計畫,讓大家不再以身心障礙者的角度看待聾人,而是能夠從「心」出發,看見聾人的價值。

蕭建軍

我叫蕭建軍,目前是中正大學語言學研究所手語語言學組的碩班生。

我有個紐西蘭的手語名“積極進取”或“好學者”,打法近似台灣手語的「請求」。想想也對,我一直都在請求聾人教我手語和聾人文化,紐西蘭的手語名當作台灣手語名用,剛剛好而已。

很榮幸能參與協會的這項計畫,為雲林地區的聾社群文化保留作出一些小小的貢獻,我負責的是手語名的文化及其語言學相關的分析工作。謝謝雲林聽語障福利協進會的理事會成員們,願意打開大門讓我走入在地聾人的世界。


詹怡湘

我是詹怡湘,主要在訪談現場口譯、上字幕。

在採訪時看著黃老師營造輕鬆的氣氛訪問聾人,引導他們說出自己的故事,過程中看著他們一來一往的對話,讓人目不轉睛;而聾人們在訪談中很自然地打出很多老手語和獨有的生命故事,我不自覺的跟著他們揮動的雙手進入他們的世界,我就好像著了迷一般,對每一段情節都興趣盎然,一刻都不想錯過。我們將這些精采的內容用影像記錄下來,讓大家透過鏡頭和我們一起踏入聾人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