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ra 寄來 Radiohead 新專輯:
今天聽最新的電台司令專輯(肢解樹王),聯想到薩依德認為莎士比亞與威爾第的晚年作品呈現了一種祥和與睿智的氣味。但他在《論晚期風格》這本書中考察了貝多芬、湯瑪斯.曼、理查.史特勞斯、惹內和莫扎特的晚年作品,指出他們的特質迥異於那種超脫世俗的靜穆。他們的晚期風格,不僅不是和諧與解決,而是冥頑與難解,更是未解決的矛盾,在他們的晚年作品中並非表現得成熟與圓融,反而表現得更孤僻,更不守常規,展現了精神上的自我放逐,一種刻意不具建設性的、逆行的創造。(全張專輯完全開放網路可聽 http://youtu.be/NV4xhsYvU2g)
提到威爾第,我特別喜歡他的安魂曲 (Messa da Requiem)。
2010年Sandra和我和Wendy Chen合作了一首歌:地下街 = 台語詩歌 + 搖滾樂 + 女高音 http://tw.streetvoice.com/music/sandrali/song/119161/
這個故事還沒完,下集待續。
** 地下街創作緣起:多年前,一個冬天傍晚,為了赴約,搭地鐵,在台北站轉車。匆忙中,在地下街角落廣場,聽到藝術家表演,歌聲吸引著我,讓我駐足欣賞。是三個盲人在表演,一個女歌手、一個女孩在織毛線衣、一個男人在讀點字書。她們的演出形式如此別緻,歌聲與身影如此突出,與她們恬靜舒緩的風格,構成柔韌而有力量的對比。那聲影,竟讓我暫忘了約會,佇在那兒細細品味這特別的一刻。當時,即有詩歌從我心底響起。那一刻的聲音是台語,我的母語,也是這位盲歌手的表演語言。這是繆思召喚的時刻,我知道。一回到家,立即把這首詩歌寫下來。這些年來,經常行走捷運地下街,懷想著她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神祕而美的氛圍,但從來沒有再遇見她們了。如今安在?有時,真想發出「尋人啟事」呢。思慕的方式,是把詩作找出來朗讀,在朗讀的過程,偶而做點修改,但基本結構,意象與節奏,沒有過根本變動。我一直在期待著音樂家來譜曲,讓這首詩,可以變成真正的詩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