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初夏

有人说,北京只有两季,夏天与冬天。是的,北京的春天极短,长袖长裤还没穿几天就要换成短的了。今年的夏天尤其燥烈,这不,才六月天就已经窜到40的高温了。七月的天气预报也是一刷整齐红色的温度条,让人感觉要在这巨大的蒸锅里继续焖上很长很长的时间。

 

还是五月最美好,不冷不热,可惜太短暂。

 

美好的事物总是短暂,痛苦才是漫长的主题。隔壁的日本是另外一种痛苦,多灾多难、世事无常的另一种世界,那里的人们感怀着一种物哀的自我投射,从古自醉于今。


虽然只是一海之隔,恍若另一个星球的心境。


何尝不是呢,这厢的痛苦解构貌似早已与古断绝,那些山水诗画早已远去,褪为夜幕上点缀的遥远的微弱星辰。而这个闷热苍穹下的身负龟壳的人们,低着头、无声地、慢慢地各自行走,既不抬头,也不相望。这其中一个人——是我,我拖着龟壳,每晚按时躲到一个空调的盒子里,再套上一层睡去。

 

那个快乐走远了,还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