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車音樂行

雲力思

找回我們的名字!

雲力思泰雅童謠專輯

《Ima lalu su 你叫什麼名字?》


這張專輯收錄雲力思與四個泰雅部落孩子的共同創作。標題靈感來自雲力思在部落的真實經驗,每當問起部落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Ima lalu su?(泰雅語)」他們通常會回答漢語名,問起泰雅的名字,孩子們大多只是搖搖頭,不清楚或不情願提起「那個名字」。這個看似簡單的問題,深刻反映出當代部落在強勢文化與受限的生存空間中,面臨的真實困境:族語被遺忘,真正的名字被隱藏,雲力思決定以新創歌謠作為實踐路徑,歷經五年時光,走過新竹水田部落、台北烏來部落、南投發祥部落,一路到海拔一千五百公尺以上的新竹高山部落司馬庫斯,透過與孩子的日常對話與教唱,引導孩子說母語,以母語思考、吟唱,發展自己的創作故事,拾回失落的泰雅文化與精神。

藍掉

成員兩人,樂器三把,團長不唱歌。

DNA波瀾壯闊,只有一個宇宙存在。


這不是藍調吉他,也不是傳統琵琶,而是一種全新的音樂狀態,充滿未知的實驗,絕對新鮮的跨界實驗。背著琵琶闖世界的鍾玉鳳,遇上才華洋溢的藍調吉他樂人David Chen,琵琶與藍調,三把弦樂,兩種相異的文化脈絡,多聲的音樂文化對話,各自帶著強烈的敘事風格與想像,在風雨交驟的熱帶海島上,撞擊出最生機蓬勃,饒富興味的混種草根樂。


烏仁娜


來自內蒙鄂爾多斯草原的烏仁娜,即便在旅居歐洲多年後,仍保有純真開朗的草原民族性格,那無須修飾的質樸嗓音,從天地間傳來,強硬時如利刃直破天際,柔軟時如草原上的月光輕灑…,若不曾聽過,還真難想像世間能有這樣的聲音,可以如此直達人的內裡。此張新作延續草原民謠基調,以烏仁娜與德籍音樂夥伴Robert Zollitsch為主軸,兼容傳統曲調與原創新作,在樂器的編排上亦不遵古,跨越國界地使用了德國南部巴伐利亞的箏、印度的打擊樂器及蒙古的馬頭琴。蒙古音樂向來以馬頭琴與喉音最為著名,專輯中亦可聽見兩者,但其實馬頭琴與喉音,就如同巴伐利亞的箏或印度的打擊樂器一般,並不存在於鄂爾多斯草原的歌謠傳統中(傳統上多使用三弦或四胡),也許,在21世紀,傳統或非傳統,對樂人來說已經不是課題,重要的反而是如何在新時代中創造出好的聲音美學,而烏仁娜與樂人便是值得你專注聆聽、俯仰坐臥於音樂路上的行腳者。


城巿邊界


《城市邊界CityBorders》由大大樹音樂家好友鍾玉鳳、WolfgangObrecht、大竹研,同樣跨越語言與國界,共同參與了專輯的音樂概念與創作。來自德國的手風琴樂人WolfgangObrecht,另一較為人熟知的身份是生祥樂隊的「野戰錄音師」,以充滿張力的手風琴反覆層疊出大時代的變動,層次豐富而變幻莫測的聲響,穿越音樂與文化的多重邊界,為遷徙的歷史拓展更自由開放的對話空間;琵琶俠女鍾玉鳳(台灣)重新演繹1940年時代歌曲〈天上人間〉和泰戈爾譜寫的印度國歌〈人民的意志〉,在1962年中印邊界戰爭的影像中緩緩揚起,意味悠遠且深長,並創作紀錄片的主題曲〈邊界到邊界〉;另一成員,日本吉他手大竹研,以獨特的電吉他語言敘述流離,並將印度國歌重新詮釋,充滿寓意的琴聲殘響在隆隆的戰爭砲火中響著,與琵琶互相對照;疊上藍調吉他手DavidChen的「夜之城」,穿越時空到1930年代的胡格利河碼頭,聽見流浪者的悲愁與渴望;友情獻聲的萬芳、雲力思,悲哀而柔美的歌聲,在華人世代築起的高牆與深鎖之間迴盪,也在工廠廢水的流動間四溢,在婚禮祝福中無限盤旋,為影像增添更多詩意與想像的空間.《城市邊界》除了多位樂人的原創音樂,也將加爾各答城市特有的「聲音地景」貫穿全片,街道流動的豐富聲響/噪音,多元的聲音場景的熔爐,多重語言的揉雜交錯,聲音地景與音樂時而交織,時而融匯成一。專輯中的許多音樂與聲音地景,隨著影片放映與巡迴途中,實驗對話,有機誕生。《城市邊界 CityBorders》不僅是一張電影原聲專輯,也是獨立於影像之外的「聲音故事」。


大竹研


大竹研的音樂創作,雖源自於吉他,但卻不是「吉他音樂」,他的創作難以定類,與他吸收對話的音樂對象有密切的關係。不被風格拘束的結果,使得他的音樂,充滿影像感,聽者猶如看一部沒有對白的電影,自由想像、發揮自己故事。首張創作專輯 I Must Have Been There (似曾至此) 正是這樣一部留白的音樂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