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跟隨

基督耶穌為至寶








牧靈生活點滴

道理班下課了,一群天真的兒童,圍著修女,你一句我一句地要求修女同他們玩。

“修女,我們玩老鷹抓小鷄,好不好嘛!”一個胖嘟嘟的小女孩,拉著修女白色的長衣,央求著。

“真吃不消,連上兩節課,站得脚都發酸,還來這一套!”胡修女向李修女附耳說。二人相顧而笑。

“好,好,我做老鷹,胡修女做母鷄。”李修女邊説邊扎穩脚步,裝出一副張牙舞爪的凶相,孩子們嚇得到處亂竄,又興奮又緊張地大叫起來。

孩童們迅速地,一個挨一個排成一條長龍,那胖女孩,站在修女後面,張開小手,緊緊地保住胡修女的腰,修女也攤開雙手,保護著那群小鷄。

椰子樹下,跟著修女躲躲閃閃的孩童,跑著叫著。

笑聲,喊聲充滿了教堂前的廣場,它穿過靜靜的膠林,傳到膠林裏一位隱居老神父耳中。他拄著拐杖,蹒跚地走到膠林與廣場間的小路上,靠著竹籬觀望。

墻外,慈祥的老人,撚著鬍子在微笑。

墻裏,響起修女與兒童的歌謠:“一二三,三二一,好像母鷄翅膀底下的小鷄,天父照顧著我和你。。。。”

貞德修女

摘自《晨曦破曉》

牧靈生活點滴---當天使與我一起祈禱


第一次向天主這樣祈禱:

“天主,如果當初我選擇婚姻生活,我也要生女兒。”

今天在主日彌撒中謝聖體的時候,

我突然感覺有兩雙小手搭在我十指相扣的手背上,

張開眼睛一看,分別是八歲與七歲的兩位小女孩,

她們把小手塔在我的手上後,也一起祈禱。

這下我突然體悟到,

原來我們的護守天使在與我們一起祈禱時,

如此的碰觸,是如此的親近,

不只是一般畫像所描繪的那樣,

只陪著或跪在我們身邊而已。

回想這兩個月與婕婕和悅悅

這兩位小女孩的相處時光,

真的不得不被她們愛主的心所感動。

有一次她們走到我面前,

拉著我,要我帶她們到聖堂祈禱,

進了聖堂跪好後,

她們就自動自發地向天主訴説著她們的祈禱,

讓我在旁成爲聆聽者。

另一次印像深刻的,

是有次當我負責分送聖體時,

她們雖然還沒開聖體卻開心地來到我面前,

用渴望聖體的眼神向我伸出雙手,

看著她們渴望聖體的眼神,

我只能微笑地回絕她們。

感謝天主讓我在堂區牧靈服務的這段日子遇到她們,

讓我再次體驗到耶穌所說的:

「你們讓小孩子來罷!不要阻止他們到我跟前來,

因為天國正屬於這樣的人。」(瑪十九:14

雖然偶爾小孩祈禱的專注力還未達到成人的標準,

但是他們卻懂得珍視天主。

瑪利可奇修女 著

牧靈生活點滴---家庭訪問

寧靜的夜裏,我們二位修女,同一個往返膠林、魚村千百次的傳教士,開車去拜訪教友。那裏雖是交通不便的鄉下,但家家戶戶利用發電機來收看新加坡的電視節目。教友身居鄉間,以捕魚,割膠爲業,但透過五光十色的螢光幕,鄉下人也變成了生活在大都市的新加坡人了。多麽難以平衡的心理!但值得欣慰的是電視並沒有取代了天主。

簡陋的房屋襯托出簡樸的生活,卻潛藏著教友堅深的信仰。由於交通不便,教友們主日輪流去教堂,村裏的學生,是我們道理班中出席率較高的一群呢!

我們同家長談到孩子們上教堂的困難(交通不便,學生又在主日上課);談到如何協助子女走出鄉間,去面對都市生活的挑戰;談到海浪和漁船,膠林和油棕;談到電視對生活的影響。。。

望著那一張張純净而略為被都市污染的面孔,聼那樸實的交談,我仿佛聽見主說:“天國就在你們中間。”

歸途中,我們的車子穿梭黑漆漆的膠林小徑上,一坑坑的泥路使車子左右搖擺,好似坐在搖籃裏,在窗外的橡膠樹,站在那裏,靜靜地睡着了。柔佛河在唱著感恩的歌,感謝上天賦予這片土地的寶藏,橡樹、錫、椰子、油棕、石油。。。

月亮在樹林上空跟著我們的車子走,抬頭仰望那輪明月,想起詩人蘇東坡水調歌頭中的二闕詞:「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東坡用短短的十一個字,寫盡人間悲歡離合,而我從探訪中,看見教友對人生的肯定,我們藉這二闕詞,能進入永恆的天人合一的境界,不必如東坡一樣說:「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卻能慿信德說:「在天上,今夕是永遠光燦爛的不夜天,歡樂年。」

走在鄉間小路上,會使我和上主很接近,那是我牧靈生活中,最大的滿足。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牧靈生活點滴---耶穌,耶穌


主教同我,經常去一間小教堂作主日彌撒。那村有二十多家教友,人數約二百,上教堂的只有十分之一左右。

教堂以鐵片為蓋,木板作墻,水泥舖地;鄉下地方,發電力弱,往往燈光微弱,電風扇勉强地轉動,用電過久,會有電流中斷,全堂漆黑的現象,點點燭光便代替了明燈;在那裏沒有風琴,沒有輔祭,歌詠隊也很難找到適當人選……。

祭台四周沒有裝飾,往往連鮮花也找不到。就在這樣貧寒的光景中,主教祝聖了麵餅,把耶穌的體血,分給了祂熱愛的一群。

「耶穌,耶穌,世上有哪一個民族的神,像祢那麽偉大,那麽親近祂的人民?」這是我感謝聖體的心語。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在春風裡


聖母壁畫前的假山旁,五彩繽紛的杜鵑盛開,一張張含笑迎人的修女的臉,豈不是有如綻放的杜鵑?我們中有些修女,無論在什麼境遇中,總是笑口常開,在勞累的工作中,她們含笑地苦幹!在痛苦的折磨中,她們微笑地迎接它!在高興的事情上,她們也以歡笑來感謝天主!她們真如春風裡的杜鵑。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老榕樹


部份年長的修女,對聖母的信賴,可說是根深蒂固,信心與她們的年齡成正比。在我們年輕修女的眼裏,她們有如庭園中,環繞聖母像而生的那些老榕樹。它們繁茂,盤根錯雜,垂鬚百尺,迎風弄姿,毅然而立。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蘭花串串


花棚下,那一串串蘭花,喝足朝露暮靄,一股幽遠的清香,引人入勝。它謙遜地低垂著花朵,颇有舔然與世無爭的風度。

神貧聖願,使一些修女姊妹修成恬淡寡欲的美德,她們不為物慾所勝,不為名利所趨。在這物質享受為先的現代社會哩,她們是超然於物質世界之上的幽蘭。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麒麟花點點紅


低下頭來,望著矮胖而滿身是刺的麒麟花,它伏在盆哩,長長的脖子,伸向噴水池的中央。一池春水與點點紅花,相映成趣,別有一番風味!

不少修女,常常將自己的時間、精力、才能供獻出來;若以花相比,她們那點點滴滴的呈獻,好像是從帶刺的枝幹上,長出的麒麟花,在天主恩寵水旁吐露芬芳,搖曳生姿!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自謙若糞土


有些姊妹,從入會到老大,沒做過體面的工作,沒有出過國,留過洋,更不會說外國話,可是她們從早到晚,謙虛地,默默地,在廚房裡、洗作間,為姊妹們服務,從外表上看來,她們豈不如同沒有美麗的顏色、芬芳的味道的糞土?缺了它,培植不出幼苗,生長不出美果!同樣的,如果缺了這些姊妹的勞苦,我們工作的修女,下班後,連民生問題都解決不了呢!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愛的澆淋

綠草地上,噴水器濺出的水花,向四面八方散放著。在它一次又一次的澆灌下,草兒綠得耀眼,花兒艷麗欲滴,更令人興奮的是,屋樑上那群小鳥,都飛下來,在水花飛濺的範圍內,一邊玩,一邊刷羽衣!

我們的長上們,不也是天主手中的噴水機?她們將自己胸中滿溢的天主恩寵之水,噴洒在我們身上,使我們在水花的淋浴下,振刷自己。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一條碎石路

池子左邊,有一條通往全院的小徑,是用碎石鋪成的,小徑兩旁,是芬芳的七里香。

每當我走在小徑上,聽著發響的碎石子聲音,便使我慨然地想到一些為創建修會而犧牲自己的英勇姊妹,她們甘願壓碎自己鋪成一條路,讓後來的姐妹們通過;不但如此,通過的人還可以聞到她們那有如七里香一般的聖德馨香,多麼了不起的貢獻!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基因的不同


不要小看那一叢石竹,如果仔細端詳,你會發現,有很多不同顏色的花夾雜其中,有的全白,有的純紫,有的紫中帶紅,有的白中鑲紫,還有粉白雜揉,紅白相間,由深而淺,由淺而深。是什麼因素促使它們如此奇妙?原來是天主創造的遺傳因子!同樣的,我們修女,在相同的修院教育之下,卻有不同的內修表現,更看出天主在我們內所施與的「基因」的不同了!

生活在修會裡,最大的驚奇,豈不是在每位姐妹身上,欣賞天主施與的豐足與神奇?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沐浴在陽光中


坐在草地上,闔上眼,仰起頭來,任憑暖和的春暉照晒。臉上和手上,曾經幾度被北風吹裂的皮膚,漸漸地,由疼痛而舒暢。從手、腳而全身,都熱起來,就這樣,一小時兩小時,我沐浴在陽光中。

在深深地體驗到上主的愛,透過上主的熱能,在我生命裏散放著,多麼溫暖,多麼舒暢。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初菓


枇杷樹已開始結實,一串串的枇杷,滿滿都是。「其中一定有早熟的初菓!」我肯定的自語。

從這樹到那樹,從這片葉子到那片葉子,每一樹每一葉都找遍,却找不到初菓,而我的希望却沒有幻滅。累了,坐在樹下,休息一會兒,可是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枇杷樹,放眼望去,只見一隻小鳥,由遠而近,由高而低地飛過來,盤旋了半晌,興奮的停在左前方的枝頭上。

  「看,天空的飛鳥,不耕種也不屯糧,天主尚且養活牠」聖經的話,給了我一個線索和啟示。於是躍起身來,在小鳥落過腳的綠葉中尋找初菓。

  啊!在一串綠的枇杷上,我終於找到了米黃色的初菓。一陣喜悅湧上心頭。

  生命的春天,已進入我的生命中,藉著大自然,我接觸到生命的泉源-天主。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牆裏

修院左角,有一大片土地,在那片土地上,栽種了不少東西,有芒果、芭樂、枇杷、甘蔗、蔥蒜、豆與瓜……。

  有一天,我發現姊妹們埋在地下的種子。爛去了全黃的外殼,衝破硬土,昂然站立在土地上,內心的喜悅,真是難以形容。瞧,那一棵棵展向天宇的小生命,多嫩、多綠、多可愛。

  造物主,生命從祢全能的手中「落下」,它落在土地上,它落在田畝中,多神奇!

  幾個月過去了,我們的辛苦,有了收穫。看!藤蔓緊緊地拉著架上的竹條,多麼親熱。春風吹過,那葉子樂得手舞足蹈,細長的四季豆,有如千百條綠帶,彎彎地、斜斜地,掛在那裏。賜予生命的主,是祢使它生長,是祢給了它帶綠的生機,我們讚美祢。

黃色的菜花,一大片、一大片的,滿地都是,雪白的蝴蝶,迎著東風,在花叢中來飛去,一會兒落在那些亭亭直立的傘狀花朵上,一會兒,又在成串的花上逗留。東風,替它們伴奏,大地是它們的舞台,穿梭田間的白衣修女,是它們的觀眾。它們的舞步多麼輕巧,是世界上最自然、最羅曼蒂克的「雪蝶迎風舞」。導演是誰?哦!原來是祢,創造蜂蝶的天主!

牆裏,接骨樹高高的站著,遠遠望去,尖尖的葉子,好像千萬管翠綠的繡花針,很美,它是和我的生命一起長大的。

記得小時候,和玩伴常常把枝條從中折斷,又暗中接回去,然後請大夥兒猜那一段是重被接上的,好奇的打聽、興奮的追尋線索,笑聲,充滿了接骨樹的四周。現在,我們都長大了,可是,為了不使那份童年的快樂與歡笑褪色,我從不打聽接骨樹的學名。啊!接骨樹,多麼原始的一個名字。它是由一群天真的孩童們口中說出的。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那一群修女

那一群年輕修女,在田裡工作得多勤快,有的舞動著鋤頭。有的拔草,我們的澤溪修女是最優秀的工作者,她一人可以頂我們兩三個人的活兒,她端著一盆「硫酸銨」跟蝶兒一般快速地撒著,不一會兒,好幾壟的地,已被她撒遍了!又興沖沖地走入芒果叢中。

遠處,初學修女們背著滿筐豆子,和她們的導師滿意地走回修院!

「快來啊!我捉到一隻小鳥!」從芒果叢中,傳來澤溪修女的聲音。修女們都跑到她跟前去了,圍著她,搶著看她的小鳥。

「怎麼捉到的?」

「牠在芒果樹上作巢,我一伸手,就捉住牠了,真棒!」大家也跟著笑了!笑得那麼開心。

「牠好可憐!放了牠吧!」筆者為那小鳥求情。

澤溪修女動心了,可是又有點捨不得,正躊躇間,後面跑出一個好心人,把小鳥搶過去,向空中輕輕一拋,故作神秘地說:

「你原來屬於大地的,回歸大地罷!」

一轉眼,牠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之外了。

大家望望澤溪修女,又望望那「俠客」,笑了!笑聲瀰漫大地……。

主!這笑聲,是我們歡躍生命的洋溢!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

死而復活

敬愛的修女:

一年一度的復活節又來到,對我來說,它是我死去三十年的靈性生命復活的慶日啊!

很自然的,每到今天,您的影子就出現在我眼前,是您!再度把基督的生命給與我。是您的愛心,復甦我的靈魂。讓我由衷地向您說一聲「謝謝!」

您可曾記得,一九七三年的復活節前一週,在台中您服務的惠華醫院裡,住著一個從海的那邊過來的胃痛病患?住院期間,我曾設法隱瞞天主教徒的身份,其實,住進您的醫院是迫於無奈的事,因為,台中好幾位醫師都不能使我康復,只有硬著頭皮,住進天主教醫院,我一直叮囑我太太(一個外教女子,三十年前就是為了同她結婚,而離開教會,那時,我愛她超過天主)不可告訴修女們我是教友。

病苦難熬,可是,逃避修女們關心的眼光,那種掙扎更是難熬。每當我看見那些穿梭病房的白衣天使-修女們-以最大的愛心和耐心為病人洗滌、包紮時,走遍巴勒斯坦治癒殘疾的基督,既熟悉又陌生的出現在我眼前。三十年前公教中學神父們在我生命裏埋下的福音種子,又萌芽了。

「我來只是為醫病!」我設法以這種渴望病癒的心情來改變自己的思想,可是,主親切的呼聲,卻在我身邊,不停地召喚亡羊的歸棧。

有一天,下午三點鐘,我去X光室接受檢查,路經聖堂,從堂裏傳來修女們如怨如訴的歌聲時,禁不住,放慢了腳步。

「我的人民,我給你們作了什麼?我在什麼地方難為過你們?我救你們逃脫埃及人的手,你們反而給我預備了一個十字架!」歌詞隨著跳動的音符,閃進我的腦海。啊!那不是三十年前的聖週五,我們在教堂詠唱的苦難詞?我彷彿聽見耶穌的指責,從敞開的大門望進去,只見毫無裝飾的祭台,豎立一尊大苦像,而您,敬愛的修女,正跪在地上口親耶穌的傷痕,一大群修女邊走邊唱地朝拜苦像,淒涼肅穆的場面,我的眼淚幾乎溢出。

為了逃避良心的譴責。我向您提出出院的要求。您多方面的挽留,卻遭到我的拒絕。

「你的病還沒有完全好,出院是可以的,不過一定要進另一間醫院,以便繼續接受治療才行。」我深深的被感動了。

就在我決定出院的前夕,天主以極大的病苦打擊我,又以強烈的聖寵迫使我歸向祂。

我全身疼痛,整夜失眠,天亮時,出了一身冷汗,心臟好像要跳出來似的,又嘔吐不止。

「是天意!」一個聲音在我內心說話了。

「告訴修女,你是教友吧!」聖神在催迫著我!

「那不成!」自尊心又在作祟了。

在劇痛和思緒起伏的掙扎中,我聽到急促的聲音,不久,您和醫生,已走到我床前,接著就是一連串的診斷:按脈、量血壓、打針……。

「沒什麼大病,只是情緒太激動,需要安靜下來才行。」我聽見醫生告訴您的話。那一定是測量儀器給他的答案。可是,他卻猜不中什麼是我激動的原因。

醫生走了,您仍留在我床前,替我擦拭額上不時冒出來的冷汗,當我的目光觸及您憐憫的眼光時,內心的激動形成一股強大的暗流,將那道情感的防波堤衝垮了,禁不住放聲大哭起來,一個堂堂七尺之軀的男子漢成了淚人,在我來說,是空前的。

聖寵的活水藉著「我是教友」的自我坦白,流進我靈魂的「河」裡,帶著靜止了三十年的死水,奔流而注入天主的仁愛汪洋中。

復活節前夕,當全堂漆黑,唯獨五傷蠟在放射光芒的時候,修女,在您的鼓勵下,我走進聖堂。哭泣三十年來背棄天主的大罪。我高興得熱淚縱流,這種多年囿於罪惡,而一旦獲得解放的喜樂,不是我這隻禿筆所能表達的。

這封信是一種迫於向主內兄弟姐妹作見證的心情寫成的,修女!如果您認為有公開的必要,就把它公諸於教會的報章雜誌,好讓諸位讀者,同死而復活的我一起讚頌天主的仁慈吧!

祝福您的人



貞德修女 著

摘自《晨曦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