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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紀的社會與文化

新世紀的社會與文化:

時代精神、新的社會圖像與知識革命

新世紀的社會與文化:進入新時代的台灣該何去何從?

新世紀的社會與文化:時代精神、新的社會圖像與知識革命


黃應貴(國立清華大學人社院學士班特聘教授)


  由《「文明」之路》(黃應貴 2012a, 2012b, 2012c)的研究結果,筆者得到三個主要的結論:第一,台灣在這世紀因新自由主義化而進入了一個新時代。第二,面對新時代的新現象,必須尋找或創造出新的觀念,才能有效再現新的現象與掌握新趨勢。第三,要解決新時代的問題,就需要有新時代的新視野與新知識,才能為台灣找到「第三條路」。下面先就這三點進一步說明。

  第一,台灣在這世紀因新自由主義化而進入了一個新時代。但實際上,在台灣,除了企業家清楚知道這是個新時代而必須有所調適外,一般老百姓在努力爭取自己的生活空間時,感到非常的迷惑與焦慮。而政府與學界卻還在使用上個世紀的觀念來面對新時代。不合時代的觀念往往造成社會發展的障礙與問題。譬如,2012年總統大選最熱門的話題是所得分配極端不均。因此,賦稅改革成為政府選後的重要施政方針。但政府提出的改革案,甚至學界提出的許多其他方案,均被批為不可行,因新方案無法防堵富人與企業家在境外進行資產移轉,當然抽不到富人稅。最後,該案就此不了了之,更折損了一位財政部長。這實涉及政府及學界的規劃背後仍停留在過去把國家想像成界線清楚而成員一定的自變數。實際上,在新自由主義全球發展的今天,國家的界線早已模糊不清。尤其是屬上層社會的企業家,往往具有多國公民身份,政府根本抽不到稅。不僅台灣如此,世界其他國家亦然。例如2012年底,左翼傾向的法國新總統Hollande要對年收入超過一百萬歐元的國民課徵最高達75%的富人稅以解決財政困難,導致法國第一富豪出走到別國。事實上,這類問題早也發生在台灣原住民社會,特別是經過四十多年的資本主義化,原住民社會早已形成內部分化及貧富懸殊化的情形。若任何政策的制訂與執行仍把原住民社會看成同質性的構成而不顧及內部的分化及不平等關係,往往只會加強了內部既得利益者的利益,而不是真正照顧弱者。

  第二,面對新時代的新現象,必須尋找或創造出新的觀念,才能有效再現新的現象與新趨勢。以《「文明」之路》為例,全書中耗費我最多心力、時間且讓寫作過程令我相當煎熬、痛苦的部分就是第三卷第四章關於當代布農人的家。由於年輕人對於家的觀念已經改變,既不再是以過去習以為常地以社會結構或親屬原則為依據,也不再是以人與人之間的權利義務關係為依據,而是以人與人之間的感情為依據。然而,要在感情中找出學術分析所要求的規則,往往又涉及潛意識的心理情結,而我們這方面的研究成果非常不足。不像日本,至少他們已經發展出阿闍世情結取代佛洛依德的戀母弒父情結,使他們家的研究在國際學界大放異彩。台灣學界對此欠缺長期的累積與關注,使我在面對這個課題時不易突破。再加上筆者沒有年輕人的當代體驗,很難想像他們對於家的想像。譬如,當書出版後,筆者看到2012年暑假青春澎湃影展的開幕片「我的拼湊家庭」導演劉振男的說明後,更覺得自己是個上個世紀的人。導演劉振男年幼時是在大家庭中成長,小時候與小叔、小姑、堂妹等一起由祖母照顧。等分家後,他們雖分屬不同的家,但他們還是經常聚在一起,特別是,若個人有事往往會徵詢這些人的意見,而不是父母。因此,他認為他們才是真正的家人。這樣的家完全打破我們既有家的概念與形式。對筆者而言,要去理解這類當代的發展,自然有我個人經驗上的限制,同時,這根本是時代的限制,就如同筆者無法進入或熟悉這一代年輕人的網路世界一樣,但也突顯出新時代的特色。

  第三,要解決新時代的問題,就需要有新時代的新視野與新知識,才能為台灣找到「第三條路」。例如,早在2008年世界金融風暴發生前,北歐及西歐各國已經開始探討如何在新自由主義與社會民主路線之間找到「第三條路」,以避免新自由主義化所帶來類似貧富極端化的負面效果與影響(Giddens 1998, 2000)。各國也因其不同的歷史經驗與制度,而各自有其效果不同的第三條路,就如同新自由主義化在各國有不同的樣貌。相對之下,拉丁美洲各國因1980年代向世界銀行及國際貨幣基金貸款時,是被迫從事新自由主義化而深受其害。不過,這些國家大都經歷過資本主義及社會主義輪流執政的歷史經驗,使社會大眾很快就意識到並發展出由下而上的改革聲浪。因此,當委內瑞拉總統Hugo Chavez於1998提出中間偏左的Chavez政策之後,智利、巴西、阿根廷、烏拉圭、玻利維亞、尼加拉瓜、厄瓜多爾、巴拉圭等,先後加入該陣營,以尋求超越新自由主義的策略與方案(Burdick et al 2009)。雖然,這些國家並沒有質疑資本主義市場經濟的基本秩序,但他們卻試著以各自的方式來約束資本主義本身的新發展。其中,巴西在Lula總統的領導下,不僅是拉丁美洲各國當中做得最成功者,現更是金磚四國之一而為世界第六大經濟體(Schoepp 2012)。面對拉丁美洲「第三條路」的成功,台灣的出路何在?

  既然這些新的發展與問題均是以新自由主義為發展的動力,我們得先說明新自由主義在世界及其在台灣發展的概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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