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掉了所有細節的相遇故事全文(點擊可收合)
莫寧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棘手。他知道對方把自己扣留在這裡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想要自己的情報與協助而已;但他以此做要脅,沒想到對方卻看起來不痛不癢,反而三不五時就跑來找自己聊天,對正事隻字不提。
「我以為你們就是想知道實驗場的事。」莫寧嘗試把戰場拉回他熟悉的領域。一般來說,只要抓準了對方想要的東西,那後續的談判就將無往不利。
燈里點了點頭,承認:「是,但我想──你也不會說吧。」他笑了笑,「那我們不如聊點別的。」
「……席燈領導人的工作這麼清閒?」
「其實事情也是挺多的。」
「那──」
「我明天會再過來。」
莫寧默默把那句「明天不用過來了」給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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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里是莫寧見過最難對付的人。
他嘲諷他、挑釁他、踩他痛腳,卻幾乎沒有一樣奏效。燈里仍然可以帶著那光明溫暖的笑容自說自話,甚至還帶了下午茶來給他。
發現自己什麼招數都對付不了眼前這個人的莫寧最後意識到,他只剩下如燈里一開始所提議的那個選項──「好好聊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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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聊天並不一定全都是和平的。莫寧總是會將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解讀──他的世界,滿是惡意。燈里有時笑笑帶過,有時卻也會反駁他,說這個世界並不全然都是令人絕望的,只是你還沒有發現希望而已。
憶起斯莫克的雨,莫寧說,沒有,這個世界不存在光明。
燈里只用比他更堅定的語氣又說了一次──有,只是你沒看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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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寧覺得燈里向他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他告訴燈里,他所描繪的一切希望都是虛假的;可燈里說,假的走到最後未必不會變成真的。
「小兵走到底也能成為皇后,假的王做得久了沒有人知道會不會變成真的。」
「如果有個人為了名聲而做了一輩子的慈善,他的善能被稱作假的嗎?」
……莫寧不知道。他費盡一切心機去證明所有的美好都只是表象,但燈里的意思似乎是,是真是假,其實掌握在他自己手裡。
他忽然覺得,他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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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的關係理應終結在莫寧終於鬆口將所有的情報吐出的時候──至少當事人是這麼想的。他不想對著燈里說這些,所以找了個他不在的時機坦白了一切,但他沒想到已經失去利用價值的自己,迎來的竟然還是燈里那張溫和而堅毅的面孔。
「我說服了他們,將你交由燈家監管。」刻意將自己在中間斡旋的事說得輕描淡寫,燈里旋即卻瞧見莫寧那張罕有情緒外顯的面孔上揉合著驚訝與嫌棄的表情。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如雨後的晴空那般,一掃陰霾。
「跟我回去吧。」他說。
莫寧重傷被捕→談話→莫寧鬆口釋出情報→其他人建議處決莫寧→燈里將他保了下來帶回席燈→以俘虜/顧問的身分待在燈家→燈里告白後交往→(熱戀期)燈里熱衷於各種噁心莫寧→趨於平淡、互相信賴依靠
基本上是燈里單方面欺壓莫寧。
燈里很知道一個人的底線在哪裡,於是他就會剛剛好踩在那條線上,或許再稍稍超出一點點,看對方生氣又拿他沒辦法的樣子沾沾自喜。
大概是喜歡踩貓咪的尾巴看牠炸毛,然後再抱起來好好順毛,順便又偷拉一下鬍鬚,還能心滿意足地舔著被抓得鮮血淋漓的手的概念。
→參考:愛妻便當(可點擊收合)
燈里:「親愛的,副官說他每天都有愛妻便當耶。」
莫寧:「?不會做飯。」
燈里:「你手這麼巧,一定也可以吧:D」
莫寧:「(冷漠)你想吃鐵塊跟機油,可以。」
燈里:「那我等明天的便當喔:D」
莫寧:「???」
於是燈里在隔天收穫了一個……超商便當,連包裝都不拆的那種。再隔天,他收到了依舊沒拆包裝,但口味不同的超商便當。口味變化了幾天之後,超商便當進化成了自助餐。
──把觀察這種變化當成一種樂趣,燈里笑著吃完了所有菜色。
燈里:「(笑容滿面)親愛的,謝謝你的便當。」
莫寧:(很想只買一根生的紅蘿蔔丟進餐盒裡,但想到某人真的會把它啃完,只能憤然作罷。)
交往到後期時,燈里就比較沒有那麼熱衷於招惹莫寧、又把全副身心投注在他的工作上,有時忙起來連態度都開始敷衍。莫寧其實沒有很在意,但當燈里對他的壓制放鬆到了一定程度,他就有可能出奇不意惡搞燈里一把。
被惡搞的燈里通常都覺得很好笑,會報以更多無聊的惡作劇,偶爾穿插些暖心舉動順一順快炸毛的伴侶。
以無聊惡作劇來說,燈里比莫寧更擅長,而且他小時候都沒有可以惡整的對象,現在有了於是非常愉悅。
→參考:攻防戰
對話上,兩人很少直接表達,而是拐彎抹角、相互為難、繞著圈子說話想挖坑給對方跳。會有一點像是在對弈,因為莫寧說話總是很喜歡反諷或是意有所指,難得幼稚的燈里會故意順著他的話跟他一起繞著圈子,但其實他們雙方都知道對方在說什麼。
燈里→莫寧:
基本上就是調皮、就是喜歡惡作劇。會從沉穩的好大哥變成時不時喜歡捉弄人的幼稚鬼。
喜歡冷不防偷襲、偷親。沒有特別喜歡講肉麻話,但是因為莫寧受不了所以興致來了會故意講給他聽。
會笑著接受莫寧對自己的所有報復,似乎還挺享受的。
喜歡欺負莫寧是因為喜歡看他不爽。簡言之,莫寧不爽他就爽。
很認真在跟莫寧作對,享受對方一直挑戰、攻擊他但又拿他沒辦法的感覺。所以他是不會放水的。
不會刻意,但是會用言語跟行動表達愛。
即使莫寧從來不會回應他,但還是會不定時回報自己的行蹤讓對方安心。
莫寧→燈里:
受不了燈里的幼稚,但有逐漸被同化的跡象。
討厭被說可愛、被說「愛」的時候會有點不自在,但除了瞪他、咬他、打他、把他的綠茶換成黑咖啡、便當裡裝滿苦瓜之外,好像還真的不能做什麼了。
只能在一個很可悲的程度上報復燈里,常常最後只能妥協。
面對燈里有越來越暴躁的趨勢。
只用行動表達愛,但往往彆扭且粗暴。
有時受不了燈里的溫吞做法,會搶在燈里之前替他把麻煩事解決掉。
即使他從來不給回應,但也不喜歡被冷落,如果有人分走了燈里的注意力,身周氣壓會越來越低,就看最後會報復在誰身上了:D
交往後期就比較穩定了,只是偶爾無聊會惡搞燈里一把。
相互吸引。
對莫寧來說,燈里是一個與他同樣絕望,卻依舊能維持光明的怪人。他不斷在挑戰燈里的極限,想看他何時會露出「真面目」,卻發現這人的堅強信念並非源於天真,而是建立於徹底的悲觀之上──他很認命,也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醜惡,卻依舊願意去努力。
就像燈里說的:「如果他們選擇叛變──那代表我們做得還不夠好。」
莫寧從不認同這樣的話,但這個人卻能為此付出所有。
燈里不是因為看見希望了而努力,而是因為努力了,才得以迎來光明;這跟打從一開始就決定放棄的莫寧截然不同。
→參考文章:點燈人(我還沒寫:P)
對燈里來說,莫寧就像那個他不為人知的黑暗面。他相信這個世界其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而他希望這個人也能明白──救起了他之後,就像拯救了另外一個自己。而且這個人欺負起來真的很可愛。
→參考文章:燈滅(我還沒寫:P)
因政務需求而碰面交談過→
俘虜與被俘虜/對立的關係。
一個需要從對方身上得到情報,一個藉此想掌控對方。→
(燈里暫時放棄套話,轉為和平的漫談)難以言喻的聊天關係。
雙方心理上皆有一定的防備,卻又因跟對方有時想法實在太不同而會忍不住反駁,進而暴露更多自己的心思,甚至破罐破摔,掏心掏肺。
這時期的相處氛圍有時還算和平,有時則劍拔弩張。
燈里的表現會比較沉穩。
雖然因為並不認同莫寧那套偏激想法、有時態度會十分強硬,但他仍很清楚自己的信念與下定要與這個人好好溝通的決心;莫寧則是無視、嘲諷、挑刺、挑釁樣樣來,有時被激怒了會以更高的姿態、更冷的語調/態度回應。→
(回到燈家後)工作夥伴/俘虜。
再一次的關係轉變。這次他們兩個之間已經沒有「非得要完成不可」的任務,卻還是延續了之前的交流習慣,慢慢劍拔弩張的感覺就越來越少了。→
越磨合越有默契,最後成了交往關係。
面對同樣一件事,他們常常還是會有不同做法,但觀察到的事實倒是很類似。他們開始可以理解,甚至不用交流就能猜到對方的想法/處理方法。
跟自己截然不同,但他們能相互欣賞並合作,彼此補足。
本來燈里只是想在公事合作之餘讓兩人關係不要那麼緊張,所以嘗試與莫寧交朋友;但與對方相處後,燈里慢慢發現這個從不把自己當「王」的人捉弄起來很有趣,也喜歡他放下防備後、從冷漠表象下不經意流露出的情感。
於是後來陷進去的燈家家主就決定他想跟這個人在一起了。
燈里→莫寧:
感覺很危險的傢伙→必須從他嘴裡套話的難搞傢伙→好歹也是個人才,不希望他就這樣死去的人→意外有點可愛的人→哎呀我家男朋友真可愛
像上了癮似地依賴莫寧對他(無可奈何)的包容,總是忍不住想去招惹他一下。
知道莫寧依舊偏激、悲觀、脆弱,但他願意去擁抱這一切。
因為是好不容易救下的人,燈里一直在想方設法替莫寧的身分洗白,想要公開兩人關係、接受大眾祝福。
(交往後期)戲弄起來很好玩、惡搞自己很可愛,可靠的伴侶。
莫寧→燈里:
與他無關的濫好人→有求於自己,那就可以利用的人→???這傢伙是怎樣?有病?→無可救藥的濫好人(但是認可)→就是一個混帳(但是愛)
一邊覺得燈里天真,一邊卻又受他所吸引,後面甚至會反過來在燈里陷入沮喪時將他拉回。
因為相信燈里而願意嘗試去相信燈里所描繪出的光明。
擁有很強的佔有慾,但基本上不會說。護短。
傾向不公開兩人的關係,因為很難而且沒有必要。
(交往後期)一個可靠但是很混帳的伴侶。
燈里→莫寧:
莫寧
顧問(多半是順著莫寧的諷刺時用的)
親愛的(很少使用,只在特別想噁心莫寧時才會用)
噁心範例:
「親愛的,副官說他每天都有愛妻便當耶。」
「你手這麼巧,一定也可以吧:D」
燈里→其他人(提及對方):
莫寧。
莫寧→燈里:
燈里
燈大當家、當家大人(多半是諷刺他的時候用的)
莫寧→其他人(提及對方):
燈里、當家大人、那傢伙
實際使用範例:「那傢伙……燈里說──」
有。
因為是兩個性格、思考相反的人,所以只要他們都稍微堅持己見一點,就可能會有爭論。
最常產生分歧的是公事,因為在政策上他們可能會有截然不同的看法/做法。
燈里相信「希望」與「可能性」,所以他會願意等、甚至會率先邁出第一步;
莫寧則習慣將一切扼殺在搖籃之中以掌控全局,因為他不信任人跟這個世界。
剛開始跟燈里產生交流時,莫寧話中常常帶刺(那也是他一種充滿攻擊性的、掌控人的方式)。
但基本上他無論是挑撥還是挑釁,幾乎都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樣。
燈里一直都是那麼地心平氣和,甚至還會時不時來個暖心回馬槍(?)。
例如,莫寧剛被從監獄領出來到燈家時,是不能獨自外出的。
「你真那麼怕我亂搞的話,找個僕人──」莫寧冷冷地笑了聲,語帶諷刺:「或你要找隊士兵看守也行。」
「不行。」燈里沉穩以對。
莫寧盯著他,似是早就料到他會這麼回答了。「反正現在我也只是一個俘虜──」
「我必須確保你的安全。」燈里溫和地笑了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你不會覺得外面所有的人都不認得你吧?」
燈里的公務繁忙,白天常常不在,討論正事的時候兩人可以很冷靜、很嚴肅。
莫寧會協助燈里完成一部份的工作,因席燈其實也有改造人,故遇到相關的事情時燈里會拿去跟莫寧討論。
莫寧一開始是不能接觸機密事項的,後面因為燈里覺得應該要去信任他,所以若是碰上了便不會特別迴避。
莫寧平時都待在燈里的住處,無法單獨外出;燈里因為怕他與他人發生衝突,基本上會親自帶他出門。後期就無所謂了。
一邊打架一邊上床,上床變打架、打架變上床是家常便飯。
通常是燈里在上,不是因為他一定要在上,而是因為他喜歡看莫寧被壓(問題發言)。
想過要反攻的莫寧跟燈里在床上大戰過三百回合,然而他打架打不贏,燈里還笑瞇瞇地說:「看來我們只好等你累了之後再繼續囉?」
莫寧會咬/抓燈里,裡頭通常揉合著愛、渴望、激情、報復與食慾(吸血的部分)。燈里會任他咬,甚至覺得這樣很可愛。
因為其實上下只是尊嚴的問題,所以打打鬧鬧一陣子之後,最近某人沒有那麼介意了。
不用固定攻受,燈里只是喜歡為難,但沒有一定要在上。
→參考文章:第一次
※對性事的看法:
燈里:
喜歡。對他來說性愛是一種跟愛人間坦誠相對的一種交流。他也喜歡莫寧的肉體,但是他可能更在意的是做愛是一個難得可以再更進一步欺負對方的機會。
常常在欺負、為難莫寧,基本上就是喜歡被他挑戰、被他咬,看他因為生氣而不再那麼壓抑的時候就會覺得很愉悅。所以就算被咬出血他也不在意,甚至可能會把這一切都視為一種情趣而更興奮、投入。
對性抱持著的態度算平和,會全心全意投入但也不會刻意。
打從心底不在意在上還是在下,常常在上的理由就只是因為他不想讓莫寧輕易得逞──「你想要的東西就要自己來取」的感覺。就算是他的命也一樣。(不過他可以讓你一隻手──這樣說完之後莫寧就會生氣,然後他就開心。)
喜歡在過程看到莫寧的臉,要是莫寧把臉藏起來他就搔他癢。
是一個四平八穩的人,所以就算興致上來一直故意為難對方也不會太超過,不會被莫寧的節奏帶著跑(畢竟是個很有耐心,可以一步一步努力堅持到最後的人);算是真正的馴服大師了吧。
莫寧:
喜歡,因為他是個會被燈里的肉體吸引的傢伙。
對他來說,那是一種親密、掌控跟佔有。因愛而產生性慾,如果沒有愛的話他會覺得那就是單純的支配與被支配/控制與被控制的行為,那他還有很多方式,不需要用到做愛。他會去留意對方有感覺的地方,想辦法把控節奏以手、口等方式取悅甚至到服侍對方。
對「性」本身並沒有太大的禁忌,但覺得愛是很私密的事,私密到他甚至覺得要跟伴侶分享都是一件有點奇怪的事。所以手、口等「服侍」對方他會非常OK,如果是那種羞辱性質的dirty talk他大概也不覺得怎麼樣,可能會回嘴但也會覺得有點莫名。可是那種很簡單的「我愛你」、「我喜歡在你裡面的感覺」、「你在裡面的感覺好溫暖」之類的,他就招架不太住。
所以他的表現會專注在挑逗(=性)、挑釁(=支配)上,如果一路上都按照他的節奏來的話他會開始囂張(。),會有更多的掌控,並且喜歡對方自己開口表達希望他怎麼做。(但燈里幾乎不會讓他走到這一步。以「喜歡對方開口自己表達然後由他來實現」這條來說,燈里就會喜歡的是他更出自「自己的慾望」而行動。)
總之所以他跟燈里做的時候他可能通常都滿安靜的。
真的進入/被進入的時候則不喜歡被看到臉,一路上都按照他的節奏任他擺布的話,喜歡採取背後式(?),以從後方擁抱的方式進入對方。(因為這樣他幾乎可以掌控全局而對方看不到他)。
但以燈里的性格來說,基本上不會讓他有機會這樣幹的。
燈里喜歡為難他、惹怒他、用愛感化他,打亂莫寧的節奏不讓他隱藏自己,讓他可以開始活得更像人一點。
也因為這樣,越是被惹怒莫寧反而越能真切感受到「愛」;可以說是愛意會隨著怒意瘋狂增長。越是對這個人的幼稚咬牙切齒,他就越有溫度。越氣就越沒有辦法真的殺了對方(。)
床上性格:
兩人都算是主動的。
莫寧會較有侵略性,就算被壓也會想辦法搶主導權(例如至少換成自己在上的騎乘式(X)、不喜歡讓自己太被動;燈里比較沉穩一點,但他很喜歡跟對方肌膚相貼的感覺&同樣喜歡偷襲、惡作劇。
※親吻:(喜不喜歡、什麼時候親、喜歡親哪裡)
燈里:
喜歡到處親。
基本上不太會用到牙齒,就只是喜歡親。咬的話通常是故意往莫寧敏感的地方咬(像是耳朵),也是惡作劇性質的那種,基本上就是想擾亂他的攻勢。
日常的話,只要沒人可能隨時都在親,喜歡偷襲,也喜歡在有人在的時候趁對方轉身偷親一下。
這種基本上只有愛意、溫情脈脈(並摻雜點無害的惡作劇性質)的吻就會讓莫寧完全拿他沒辦法。
莫寧:
喜歡帶挑釁與挑逗意味的親、咬、舔。通常咬的力道較大,並且喜歡往對方的要害進攻,特邊偏好像是脖子這種很脆弱的地方。
前戲的時候如果是他主導會喜歡一路舔+咬,不一定會咬破,要看情況,但是就是會用牙齒。
被壓的話應該會咬得比由他主導時來得用力,這時候的咬就是報復跟佔有還有愛比較多了(。)
接吻時也喜歡咬。
事後應該很累了就不會親了。
※一夜次數:(一開幹會做/射幾次)
大概最多兩次吧。上床有機率變成打架、打架也可能打著打著變上床,精力很大一部份浪費在打架上。
※事後:(射哪、清不清理、誰清理、結束後反應)
燈里:
對射哪沒太多的想法,但莫寧喜歡內射所以他會配合。
通常打完架(物理)之後雙方都會有點疲倦,燈里的體力比較好也比較會照顧人(。),所以他會自己清理。
他也樂意幫莫寧清,但通常莫寧都不太樂意(ㄍ),那他就不會太為難,畢竟都打過一場了。
莫寧:
以他的佔有慾來說,不管是誰攻他都不喜歡拔出來,喜歡緊緊抱著對方的類型。(但是會把臉埋起來的矛盾傢伙(。)
他受的話會自己清理,讓燈里清理什麼的也太恥他沒辦法;如果燈里說要幫他他可能會落跑。
完事後通常會休息一下,會享受兩個人都累了之後窩在一起的親密感;有力氣的話可能會跟燈里鬥嘴個一兩句,然後自己跑去清理。
※敏感帶:
(不太會設定這個,以骰子決定的,台主可自由發揮。)
燈里:後頸、耳朵
莫寧:手指、耳朵、喉結、後頸、大腿內側、膝窩、腳底……超多(。)
※說話:
燈里:
話沒有特別多,但是會講。
基本上是表達愛意跟惡作劇的揉合,像是「你胖了」、「最近都沒有鍛鍊吧摸起來又瘦了」之類的也會講。
實況轉播類型(?)的也會。不會刻意講得很情色,就是表達、感嘆一下對方帶給他的美好感覺(?)
然後這剛好就是莫寧的罩門。
莫寧:
很安靜,超安靜。就算是他攻也一樣,因為燈里應該還是會一直擾亂他的節奏。
只有在他真的完全佔上風的時候才會說話挑釁/挑逗,但他的人生通常很難這麼順利。
(在被欺壓的狀態下)呻吟、喘息都會盡量忍下來,會專注在感受對方上,但是被點破的話會惱羞(。)所以燈里講些甚麼他招架不太住的話就會叫他閉嘴(或是抓、咬他、拿枕頭糊他臉(欸)
會把很多表現都悶著,然後以一種更壓抑而濃烈的方式展現。(???)
如果是他受的話,可能會嘗試命令燈里往哪裡服務他吧(ㄍ)會不會成功我就不知道了。
※一起睡的話……
早上醒來燈里會喜歡從後面把莫寧摟過來溫柔摸摸他的頭。
可是如果對方頭髮剛梳好就會故意揉亂,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讓人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的人。
如果是莫寧先醒,(有時間的話)他會非常安靜地看著燈里直到他醒來。
※長相&硬體:
燈里:
金色的短髮,金色眼睛,體格比較精實,五官比較深邃而且俊朗。
其實特殊能力是自癒所以身上沒有甚麼傷疤,但是如果不寫這個能力的話,他身上大概會有很多被抓被咬的痕跡。會遮,但是被別人看到就會笑笑說是被狗咬的,而且還是一條瘋狗。
「瘋狗」有聽到的話就會咬得更大力(。),可能還會刻意留在更容易被看到的地方。
燈里大概還是會笑得很開心,會故意趁他不注意時吻他再低聲叫他瘋狗。
……這個溢出螢幕的寵溺好可怕(欸)
莫寧:
比較瘦、膚色蒼白,有鍛鍊但是跟基本上可以算是軍人的燈里沒辦法比。
身上有以前被刺殺時留下的傷疤,可以自由發揮。
※稱呼:
基本上就都是叫對方的名字,可能莫寧很生氣的時候會罵他混帳或你這傢伙之類的吧(。)
※經驗:
莫寧是燈里的第一個男朋友,以前的經驗都是跟女性。
莫寧沒有經驗,只有以前在貴族斯米爾諾夫手下工作時會服侍對方。(但斯米爾諾夫不會撫摸或進入他,因為對狗/下人的身體沒有興趣,只是享受對方的服從而已)
※技巧:
燈里的技巧算好,學習能力很強。
莫寧其實也不錯,很懂得觀察跟取悅對方,但是節奏容易被帶走,所以就是會比燈里更有侵略性,會更激烈一點。
※道具:
莫寧應該會很想往燈里身上掛,理由如前述,這種他可以置身事外掌控對方的他喜歡。
燈里可以接受,但沒有特別喜歡。而且如果莫寧想要往他身上塞的話,他必須努力。
※各種Play:
羞辱性質的Dirty Talk:
他們兩個基本上都沒有興趣。莫寧不在乎還會覺得很奇怪,燈里有更好羞辱他的方式,而且他滿正派的所以不會講這種。
下藥:
可能會有點危險,
因為他們兩人的關係基本上就是要一直互相抗衡,然後在這之中感受愛(?)
所以如果是偷偷下藥、捆綁一類的讓對方無法反抗,他們大概都不會覺得有趣。
射精管理:
這種掌控對方的也是類似。
他們基本上都只是想為難/挑戰一下對方,沒有人是真的想把對方牢牢掌控在掌心的。(莫寧是會這樣做啦,但是成功了的話他也不會開心(。)
他們還是更喜歡直接打/吵架。
當然,有時候他們會走歪,然後另外一方就會用為難、找碴他的方式再把他拉回來這樣。
不讓對方的人生路太好走,或者是喜歡增加一點對方生活的負擔,但是如果對方快被壓死了會再幫他平衡一下(???)
先貼個,是對話內容所以會有點小雜亂,有空再來想想怎麼整理
莫寧的童年是在無助跟對現實的憎惡之中成長,他很討厭但是卻又認同人們為了實現渴求,什麼事都願意做,包含把自己弄得(物理上意義的(x)面目全非。(父母、家庭的部分)
在他們國家,貴族是可以要你跪就跪、叫你舔你就得舔、叫你來提鞋就得來的那種(X),他不會管你被聘雇是來當下人還是研究人員的。在這樣的環境下,他學到另一件事,就是有權力的人最大。而當人們擁有足夠力量為所欲為的時候,就會被自己的欲望所毀滅(結合了前面童年的那個信念,加上在貴族這裡大家鬥來鬥去,忙著用各種手段把別人踩下去或討好上面)。
於是,覺得看透一切的他基於一種很深的、一直被壓抑著的報復心態,就想看到血流成河。
他就像那個半屏山下賣湯圓的阿公一樣(說什麼),不斷提供他人誘惑/幫助,讓他們「得償所願」,最後卻通常沒有得到什麼好下場。
比如內戰,他們國家本來就一直都有來自基層平民的改革聲浪,也有想繼續緊巴著權勢不放的貴族。他們平常就會吵吵鬧鬧,這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雙方陣營也都有很多人是希望他們可以達到一個平衡的(簡單來說就是溫和派跟改革派)
但他就偏偏覺得這些努力在尋求和諧的人們不過都是在掩飾自己最原本的主張,假裝彼此不是敵人而已(很偏激)。他覺得要做就做到底,於是他就故意放大雙方的激進/強硬派的母湯作為(比如暗殺政敵、又拿平民來當玩具之類的),來挑起雙方對立跟怒火。然後吵架不夠,當然要就讓雙方實力均等,直接上升成武裝衝突(提供武器的部分(x)
某種程度上其實是他說服了這群人們,只有你死我活才會有結果。(但是事實上如果他選擇居中調和,或是不給他們從吵架變成打架甚至殺人的機會,事情或許還是能有轉圜的。)
而在這之中,他卻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快感(ㄍ),他只有一種「果然如此」的絕望跟荒謬感,但又摻雜著「一切都如他所算好的一樣」的……謎之自信?(不是)
他在這裡面算是很冷靜在籌謀的,每一步他都計算過,認為反正雙方最後就是會(因為他們堅持的理念)而自取滅亡。
幾個他搞的事情大致上都是這個概念。
有人私底下在搞滅世兵器,那就幫你一把最好把世界炸了 。(但其實如果沒有他的幫助,或甚至他選擇利用自己的身分、能力去制止,事情的發展肯定會不一樣。)
女王一直覺得她要牢牢掌控所有人,那他就想看這樣的人被暗算。(很爛的人(x)
他把女王對下面的恐怖控制力削弱,讓下面的人打得雞飛狗跳,最好再讓女王很難收拾,反正他就機掰。
然後理所當然地,他就被收拾了 。
不僅僅是女王要殺他,當初他協助開發兵器的那位野心家也想收拾掉他,因為他當初的加入太匪夷所思了(
「既然後來實驗完成得差不多了,就沒有必要留你了」的概念XD
順帶一提,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遇刺,那個野心家先生(?)一共刺了他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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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他意外發現野心家先生在研究兵器的陰謀,對方想也沒想就要將他滅口(因為他是女王的人)。他受了很重的傷,但傷好到可以下床走動之後,他花了半個月的時間策劃了一場爆炸,把對方炸得(字面意義上)支離破碎,但卻因為接受過重度的機械改造而尚存一息。
然後他現身在對方面前,告訴他自己可以提供幫助,替他完成所願。
讓我解釋的話,炸對方是對自己被重傷的報復,也有點要讓對方搞清楚誰才是主導(上位)者的意味在裡面(
然後他很生氣,非常生氣(。)因為他再次證明了人就是一種為了自己的欲望而為所欲為的生物ry
越生氣,他的表現就越冰冷及殘酷(也算是一種壓抑)
大概的心態就是有點「好啊要搞是不是?那就大家一起通通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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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兵器開發實驗用了很多活體,其實過程非常殘忍(
而且那些活體很多是被拐騙甚至強抓來的孩童或是平民,在莫寧的分類裡是難得可以算得上是「無辜」的。(就像小時候的他自己)
所以看著他們痛苦絕望,其實他也一度覺得自己就要窒息。可是他卻將這種對現況的不甘(?)又轉成他的那套悲觀思維,就是「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爛。這些人會痛苦、會犧牲,就是因為所有東西都爛透了。」
──但其實他自己才是最大的那個幫兇/推動者。
他覺得世界是一部精密運轉的儀器,只要啟動了就注定會走到他所預想的結果;但其實這台「機械」是他親手打造出來的。
他也有動搖過,但他的動搖是當他第一次踏入實驗場時被那裡的絕望氛圍逼到有點呼吸不能,於是他在改造過程毀了一個「實驗體」(其實也就是被改造過的孩子)體內用以維生的機械。外表上是裝得冷漠&高高在上,好像是他因為這東西太粗製濫造才看不下去毀掉的,但事實上他是受不了那個孩子空洞絕望的眼神了XD’’(讓他想起自己)
總之大概是這樣的一個狀態,結果理所當然他自己也把自己的路走死了。被人家過河拆橋要殺掉,結果剛好被救起來,而對方也在調查關於人口失蹤還有那些外洩的人體兵器的事情。
於是,就有了他們後來的相遇&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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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重傷被救/抓,他當然是極度不配合的。
燈里是個作風溫和,而且會願意去承擔下那些旁人不想承擔的責任,並領導眾人把它一步步做好的人。莫寧一開始對這個人的想法只覺得反正都是裝的啦,所以面對他們想從自己這裡取得協助&情報,就維持一貫的冷漠,甚至還有一點在玩他們的意味(
反正他現在哪裡也不能去,事情大概也不會更糟了,吊著這群人或甚至可以反過來煽動、控制他們的話,豈不美哉?(
不過他的盤算就被燈里打破了XDDD
燈里很清楚這個人不會配合他們,雖然另一方的救援行動也正展開,但他認為如果他們想讓那些被改造者復原,還是會需要這方面專長的人的幫助,而且後來他知道實驗場根本就跟這個人有關,所以他決定在讓下屬同步進行其他工作的同時,好好來跟這個人聊一聊。
他的「聊」就真的是聊天。
雖然做下這個決定是有目的性的,但是他每天來造訪卻也是真的在跟這個人交流……然後理所當然地他們兩個在觀念上有著嚴重衝突 。
燈里的童年也可以算是在絕望,或者說一種「沒有光」的環境下長大的。無論他再怎麼努力也不會得到任何讚賞,因為「你只是個被過繼來要繼承家業的孩子,你有能力是應該的。」
他一面帶著深深的恐懼與無望,一面幾乎是拼了命地學習,好不容易才成了今天的他。
在首頁簡介那邊,莫寧問他的話其實他早就問過自己千百遍了。他不會否認這個世界其實很糟糕,但他卻願意相信在長夜的盡頭將會見到光XD
而他們兩個的差異就在這裡。因為莫寧不相信會有希望,所以他主動把所有東西都毀掉了,於是當然他看到的只有更糟糕的世界。
燈里選擇堅持到底,他不一定真的看見了什麼光,但慢慢地卻改變了他的處境,不僅自己成為了眾人信賴倚重的領導者,也連帶讓身邊的人都願意因為相信他而跟隨著一起去開創那樣的未來XD完美領袖
他們兩個就在這互相吵架、反駁對方之中了解彼此。比較沒那麼敏感的政策議題,有時候燈里也會拿來跟莫寧討論,聽聽他的想法。(莫寧在他的國家時其實也因為他平民的身份而被女王派去跟平民那一派的人合作推行相關政策,所以政務其實他也算是有一套的&這也是他當初有辦法煽動&援助左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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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就……莫寧的態度軟化了,因為他好像慢慢被說服(到底有沒有光這件事)XD
可是談到這類事情,他已經覺得很累了。如果真的是他錯過了還是怎麼樣的話,那也就是這樣了。而他跟燈里之間這種奇怪的聊天(?)關係終究還是建立在想要進行利益交換的意圖上,他覺得是時候結束了。
所以他把自己擁有的所有籌碼都交了出去,想說大概會死吧(。)
結果就看到某人力排眾議,不顧外交問題把他保了下來。
他:????你是哪裡有毛病(太直白(x
這時候其實也還不算愛情,只是在這樣朝夕相處下,燈里覺得這個人其實並沒有到「該死」的地步,但幾乎所有知道這些案子的人都要他死。(案件詳細內容並沒有對外公開,但光內部燈里的壓力就很大了XD”)
然而他偏偏就是個下定決心就會貫徹到底的人,眾人的反對反倒讓他沒有了猶豫的空間,只能選擇「要」或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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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寧內心更堅定了這個人腦子有問題的信念(x)
後來他只能住在燈家,然後就像設定上說的那樣,他們會一起工作,然後延續了之前奇怪的聊天習慣。
在沒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他們日夜相處,燈里才慢慢發現這個沒什麼表情的人其實捉弄起來很有趣。在關係上,莫寧還是會習慣性要去壓制/控制對方,比如會拋餌讓對方咬(並預期對方基本上都會上鉤),接著他就可以為所欲為,但燈里就……咬了之後再猝不及防倒打他一耙,然後他就覺得這實在是太好玩了(。)
而且因為燈里很會抓對方會真的生氣的那個點,而且時不時還會來個暖心安撫之類的,那個被招惹之後只會忍半個月然後一次炸爛對方的莫寧根本對他沒有辦法(。
所以呈現一個一路被欺壓的狀態XDDDD
莫寧還是會想去掌握關係中的主導權(就像參考範例<第一次>裡面那樣,但是燈里就是……看他這樣就笑得很開心,然後為了看他不爽所以故意不讓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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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裡面看起來燈里是很光明正向的(?),但他其實一直不知道自己的歸屬在哪裡XD
大家都信賴他,認為他很可靠,可是沒有人了解他背後經歷/承擔的一切。
他是假的王,永遠也不會變成真的。他也會累,會討厭一直對他指手畫腳的燈家人、會討厭處理這麼多的麻煩事、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像眾人所想的那樣「完美」──甚至有時候會想,如果自己不是這麼努力、這麼令人信賴的話,是不是就什麼都好了?
只有一個比他還要悲觀的討人厭傢伙看穿了他,問他:「那你放棄一切不就好了?」
他的答案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