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歷史
逐家好,我的名號做莊承叡,阿美族的族名號做Kulang,我是花蓮的Pangcah(Amis)。
Kulang這个名稱是我的阿爸予我的,佇阿美族的語言有「芥菜」的意思,佇我生活當中嘛有一定的影響。
自細漢時,我的阿公就已經對台東徙到花蓮北部矣,阿媽的故鄉佇花蓮豐濱鄉的磯崎村(Kaluluwan);兩人緣分黏做伙就佇花蓮生活矣。
因為我的阿公佮阿媽佇日本統治時代受著日本教育佮語言真深,講著阿美族語的機會無遐濟,大部分攏是用日語咧溝通,各種的因素造成我本人有基本的日語能力佮一寡文化認同的欠缺。
後來因為意識的改變,開始想欲用心學族語,佇高中時就開始家己咧學阿美語的路。
高中時期的啟蒙
上幸運的是我讀的高中是足重視原住民教育的重點學校。
連紲得著全國冠軍的原住民舞蹈隊、專工咧教授原住民文化智識的原住民專班、趣味的族語課程....因為遮的原因,予我感覺應該是這个時陣愛好好仔去學習家己族群的人文矣。
全學校原住民學生的人數比一般生懸,互相鬥扶持的朋友嘛愈來愈濟,佮同學做伙拍拚的過程嘛是造成我佇文化路的一个成就。
大學時期去接觸著台語
我佇台中讀大學,因為科系是咧研究本土語言佮文化的探討,特別是語言的學習,佇大學的時陣便開始我學習台語的坎站。
本身的台語能力會當講是完全攏袂曉,教授上課的時陣攏是全台語授課,規个霧煞煞,前段時間我過甲真痛苦。
後來有同學佮部落的朋友共我鬥扶持,過程起起落落,最後就順利將台語變做家己另外一个語言。後來嘛漸漸仔發現台語世界的豐沛,開始學習一寡本土的特色佮文化,予家己知影,除了原住民文化以外,對其他佇臺灣生活的族群嘛愛重視。
共消失的文化揣倒轉來
教育的普及佮全民原教的實施,少年人已經開始有想欲佮傳統文化保存的意識,其中當然嘛包括我這个「混血兒」的存在;佇大學讀冊的時陣,因為身軀邊的同學對「原住民」這个群體無啥了解,拄仔好是一个好機會予同學去學習一寡阿美族佮原住民的人文。
我的部落的斷層非常嚴重,村裡的序大佮老歲仔已經漸漸仔逝去,佳哉阿兄有組成部落的青年會,學習祭典的傳統古調、傳統服飾的製作。
這馬各位青年已經會當提mái-khuh「領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