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向|屬性|走向|主題|篇幅長度
性向|屬性|走向|主題|篇幅長度
|GL|二創設定|甜向|
|無主題|700字|
《後日河畔》
▻田中明日香x黃前久美子
「學姐呢、對大家來說都相當特別。」黃前久美子神色複雜地說道。
又是在這個她們一起練習上低音號的河畔,這裡已經幾乎成為她們兩私自練習的老地方了,雖然有時會遇上風大的天氣,但沒什麼人煙經過的這裡仍是她們的首選之地。
「但是我並沒有特殊地對待任何人呢,我只是自私的讓自己只做自己。」田中明日香語氣輕快地回覆了久美子,又補上一句:「除了妳之外。」
聽到最後一句話,久美子感到心頭一緊,仍是抿唇反駁:「這代表這樣的學姐,就是這麼樣地讓大家覺得特別,所有人都看著這樣的明日香學姐。」
久美子這樣狀似抱怨的話,讓明日香笑了出來:「唉呀,黃前該不會是因為這樣子而吃醋了吧?我都說了最特別的我,可是只有讓妳知道了……看來是不是要再讓妳體會和其他人相比,妳在我心中的地位有多特別呢?」
邊說著,明日香的手蓋上久美子的雙眼,似近若遠的氣息灑在久美子的臉頰上,讓久美子也想伸手撫上那人的臉龐,太近的距離讓她感到既期待又緊張。
「先別看也別說話喔。」
貼近耳邊的絮語,學姐的聲音近的讓她想顫抖,但在雙眼上覆蓋的那隻手也同樣緊張地在輕顫,溫熱而柔軟。
然後久美子就感覺到額間一熱──明日香吻上了她的額,心裡懸著的期待落了下來,久美子說不上心裡的微妙感覺。
「這可是我第一次這麼想接近、珍惜一個人……這麼害羞的話別讓我再繼續說下去了阿。」明日香嘆了一口氣,說出這些真心話真的是非常害臊,她移開遮住久美子視線的手,打算坐回原位。
但久美子握住了那隻打算縮回去的手,泛紅的臉上是不甘心的表情,她把明日香又往自己拉近了點,眼睛透過鏡片望進明日香眼底,不饜足地說:「對我來說,學姐可是有『這麼』的特別──」
明日香感到唇上濕熱,久美子的臉在眼前放大、失焦,眼鏡被兩張臉頂的歪了,嘴唇和相扣的手一樣和久美子貼合在一起,心跳地快到失速。
果然她又太低估黃前了。
|師徒|原創設定|虐向|
|一方死亡主題|800字|
《徒弟》
▻菲爾德&莉絲特
那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戰鬥。
不管經過多久,菲爾德的記憶依舊鮮明無比。
那場戰鬥中,亡靈的強大超乎想像,至少是菲爾德見過目前為止最強的。但在一開始和莉絲特前往的時候,她卻被亡靈平凡的模樣蒙蔽,輕易地就判斷了強弱。
如果再經歷一次,菲爾德發誓,她絕對不會讓莉絲特衝到她的身前。
然而事情就是那樣子發生了。
莉絲特代替她承受了亡靈的猛烈進攻,她的身軀被狠狠擊落至山谷,金色身影墜落到谷底的河川,就是在那瞬間,莉絲特忽然轉變的目光,讓菲爾德一下子就意識到,她的徒弟將不再是提燈者──
潘的警告猶言在耳。
接著她只記得她爆發能力,以最快的速度解決掉亡靈之後,立刻飛速趕到莉絲特身旁。
就算她把莉絲特從河裡撈起來也於事無補,菲爾德是清楚知道的,關於失去提燈人資格的條件,或者說是,迎接死亡的方式。
菲爾德記憶猶新,她記得莉絲特滿身濕漉漉,那張臉還是那個樣子,明明就要消逝了,卻只是在驚訝後多了一絲留戀。那雙直率的紅色眼睛微微泛著光芒,就像知道時間不多一樣,莉絲特僅是笑著對菲爾德許下了最後的願望。
『師父……不要──」
※
都怪潘,又讓她想起了莉絲特臨終前的畫面。
菲爾德的情緒有些不平靜,和以往比起來明顯更加煩躁,她盡力讓自己面上仍然維持平淡。
「我不需要新的徒弟。」菲爾德淡淡開口說。
在潘又一次想把新人交給她時,她也再次果斷拒絕了。
語畢,她便獨身離開庭園,以出任務為理由,前往不管是哪都好的地方。
明明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菲爾德卻覺得,那名少女跟在自己身後的時光,就彷彿還只是昨日而已。
『徒弟』,菲爾德想,她暫時還不願意讓其他人替代掉這個稱呼。這不只是因為那個人的願望,菲爾德自己也還有無法解開的心結。
關於她又被莉絲特所救,卻又一次失去救命恩人的這個心結。
那一份刻骨銘心的不甘,或者說是自責,菲爾德怎麼能夠輕易釋懷。
「我會記得的。」
一陣大風吹起,白色的髮絲被風捲得高揚,她握住了胸前的方形飾品,如同贈送者的意念,她會一直將她放在胸前。
連同那個人的願望,永遠銘記下去。
「我絕不會讓妳真正地死去。」
+End+
|友向|原創設定|甜向|
|天氣主題|1200字|
《某日的夏末午後》
▻大酸&生酒
夏末的白天仍然維持著炎熱的氣息,外頭的太陽像是要炫耀還元氣滿滿,強烈的熱意完全不讓人覺得夏天就要過去了。
大酸一個人默默地走進百貨公司,一陣涼意吹來,深藍色的髮絲微微飄動,緩解了她的熱感。她習慣性地就直接搭上手扶梯,前往三樓的書局。
大酸抬手看了看錶,嘆出一口氣。
她不太明白,明明就住在一起,約好要一起去看展覽,為什麼還要特地約在別的地方見面,然後不同時間出門?
『總之一個小時後我會跟你會合的!』生酒當時這麼說著,就把已經換好衣服的大酸推著出門:『反正你不是想去書局嗎?正好你先去逛逛,我會過去的!』
大酸只好一個人先出發了。
假日的書局人潮有點多,大酸看了一圈,隨手拿了本書,找個小空間就窩著。
大概看到一半的時候,口袋傳來了震動,大酸掏出手機,看見最上面的通知是生酒發過來的訊息。
生酒說她到了。
於是大酸站起身來,把書放回原來的位置後,就往手扶梯的方向望過去。
她看一眼就知道那是生酒,那個有著粗眉毛、煙燻一般淡髮色的傢伙絕對是生酒。她就這麼看著生酒乘著手扶梯緩緩上來。
她最先瞧見了生酒戴著沒見過的軟帽,接著發現了她穿著不同於以往的連衣裙,那是件很可愛的小碎花雪紡紗洋裝,柔色的薄紗襯得生酒整個人輕飄飄的感覺。
大酸沒有見過這件裙子,也沒看過生酒的這頂帽子。包包和鞋襪倒是經常看見,但儘管如此,這樣的裝扮仍十足新鮮。
生酒的頭一直在到處轉,努力尋找著大酸的蹤影。在跟大酸四目相接那刻,她大大笑了開來,舉起手揮舞著,走近大酸。
「大酸!妳看我怎麼樣?」生酒語氣愉悅地向大酸問,還在大酸的注視下轉了一圈,裙擺跟著輕輕飄揚。
一靠近,大酸才發現生酒的頭髮也特別吹過了,整理得鬆鬆軟軟的,軟帽搭配上淡色的髮絲極為和諧,微翹的髮尾落在肩膀上也非常地可愛。
「這就是妳要我先出門的原因?」
「唉呀,這件新衣服我很喜歡嘛!可是在宿舍穿的話很容易失去新鮮感。」生酒瞇著眼睛,露出了一如往常的調皮笑容:「這樣不是還蠻好玩的嗎?」
大酸盯著生酒笑咪咪的臉,然後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回過頭說:「走了。」
她逕自走向前踏上往下樓層的手扶梯,而生酒見狀便緊跟在後頭。
生酒看到大酸這樣,笑容的幅度開始往下掉,她大概是突然意識到自己確實讓大酸等了很久,還一點都沒有道歉地追問評價。
於是生酒扯住大酸的衣角,語氣變得有點軟:「大酸......久等了,對不起啦。」
大酸雙手環胸,又用一隻手握著拳頭壓著自己的嘴巴,撇過頭去,不願讓生酒看她現在的臉。
大酸的反應讓生酒一慌,她雙手合掌,粗眉毛都下彎皺了起來:「對不起!下次會跟妳說的!只是這件衣服我等好久了,就是想知道妳的反應──」
「日生酒。」大酸忽然出聲打斷她。
「?」
「今天這樣穿很好看。」
大酸說完就邁步往下走,又把生酒留在後面。
生酒雙手摀著下半臉,但完全藏不住那笑得超開的嘴。她眼神閃閃發亮地望著走在前面的大酸:「嗚阿!大酸!」
「幹嘛啦,展覽要開始了,快點走了。」大酸不敢回頭看生酒,因為她知道生酒一定很想看她現在的表情。
生酒情不自禁地衝向前,攬住了大酸的手臂,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大酸的臉:「我很開心哦,嘿嘿嘿。」
「這樣很危險啦,還在手扶梯上。」大酸撇過頭試著躲避目光,同時想抽回手臂,卻都無果,被生酒抓得緊緊的,「而且很熱。」
「那等等我們去喝珍珠烏龍奶!我跟妳說真的超好喝的喔!」
夏末,天氣依然微熱,但有時候,讓人感到熱意的或許不只是夏季的氣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