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真美麗呢!欸,今天天空藍不藍呀?」這是她最常對我說的一句話
她是誰?她呀,她是一個很偉大的人,特別偉大。
那她呢?她呀!她在這裡(指心),她一直在,一直‧‧‧
【凌晨三點】
「奇怪,怎麼又是這個夢‧‧‧」我抓抓頭,想了想。「她,到底是誰‧‧‧」
「鈴‧‧‧鈴‧‧‧鈴」這時手機鈴聲響了
「幹嘛,現在幾點,打來吵什麼吵」被打斷思緒的我,接起電話很是不耐煩
「不是,東林問要不要喝酒拉!想說你最近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出來喝兩杯拉」阿黑這樣問道
東林與阿黑是從小跟我一起長的好哥們。
「早不喝,晚不喝。明天是不用上班是不是?好啦,等等就到,幾號包廂?」雖然被打斷思緒很不耐煩,但酒還是得喝吧!
「呿,想說你多高尚勒!五號拉,到了打給我。」
【酒吧內】
「可不可以以後挑時間喝?」剛到的我這樣問東林。
「你最近心情不是不好,想說明天放假,今天出來喝兩杯阿。」東林喝了口酒這樣說道
「也不算心情不好,只是連續好幾天都做了奇怪的夢。」
「幹嘛,做春夢是不是。」小黑很不適宜的插嘴
「你以為我是你啊,三天兩頭八國聯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三人同時笑道
「說認真的,做了什麼夢呀?這麼困擾」東林很認真的問道
我將夢境內容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們。聽完後兩人同時沉默了‧‧‧
「幹嘛,你們兩個臉是吃到屎是不是?」我笑了笑說道
「沒事」「沒事」兩人同時回答
「快點說哦,還是你們知道她是誰?」我略帶疑惑的問
「不知道」「不知道」兩人又有默契的同時回答
「不說先自罰三杯」
「咕咚」「咕咚」「咕咚」兩人又用最快的速度喝完了三杯
此時我內心雖然充滿疑惑,但看他們兩個這樣再繼續問下去也沒什麼答案。
【幾天後】
「子成?你是子成吧?」一個令我挺陌生的男人走過來向我說道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我略顯尷尬的回問
「你忘記我了?哦,對了,我忘記一年前那件事情了‧‧‧」
「我是阿宇,你小學同學,沒事,我路過看看你,那我先走了。」
這奇怪的人說了兩句讓我摸不著頭緒的話,一年前?阿宇?小學同學?
對了,小學同學?我身邊認識的人是不是只剩下東林跟阿黑呀?
不行,晚上得打個電話問問。
「嘟‧‧‧嘟‧‧‧嘟‧‧‧」響了許久,電話那頭才有人接起來
「喂,子成,幹嘛?想喝酒是不是?」
「不是,現在沒心情跟你說這些」
「我今天上班的時候遇到一個奇怪的人,叫什麼阿宇,說是我小學同學」
「我想問你,為什麼,我到現在記得的朋友只有你跟阿黑?」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只說了這句話。
「出來,去老地方‧‧‧」
【老地方】
「阿宇,是,你小學同學,還有許多人,只是你不記得而已‧‧‧」
「還有很多人,她也是,都只是你不願意想起來而已‧‧‧」
東林又說了兩句令我覺得莫名其妙的話‧‧‧
「她?她是誰?我又是誰?為什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一想到那個夢,跟東林說的這些話,我感覺自己腦袋都要炸開來了‧‧‧
「她,你最愛的那個她嗎?她是誰?李子成你能不能振作點?」
東林大吼道。
接著東林開始說起一年前發生的種種事情‧‧‧
【2019】城鎮未大亂前
我,是李子成
她,是李子寧,是我妹妹
我,是一名醫生
她,也是一名醫生
我的志向是賺很多錢
她的志向是救死扶傷
一切都還很美好,特別美好,有她有我,有個家。
直到某天‧‧‧
我親眼目睹街上發生一起又一起的搶案
接著新聞開始播報各地縱火、殺人、擁槍自重的行為不斷發生
我頓時意識到不對勁,這城鎮的人都瘋了,城鎮開始變得沒有法治了。
警察也不再負擔起警察該有的責任了。
我那時想著得帶子寧離開這裡,我知道這城鎮不能再待了。
但子寧就是不聽,她覺得她應該留到最後一刻,盡到一個醫師該有的責任。
就這樣,那天雨很大,我與她大吵了一架,她堅持不離開。氣的我甩門就出去了。
深夜時,我感覺到了不對勁,子寧怎麼會連一通電話都不打呢?
我開始加速向家裡跑去,不過‧‧‧到家時什麼都晚了,是,她躺在血泊當中‧‧‧
子寧身上那一片片斑駁的雪花‧手上還拿著手機,上面打著幾個字但沒來及發出去...
「親愛的哥哥,不要生氣了。快點回來,外面很危險,我們明天走。好嗎?」
這句話在我腦海裡重複迴盪,令我再也抑制不住了‧‧‧
我狂奔到街上,見人就打,一拳又一拳,直到這人沒了氣息。
是,我殺了人,但,我很高興,因為這些人都該死。全世界的人都該死。
我開始不顧一切的殺人,依稀記得,那天夜裡,好像死了很多人,雨好像下得很大,我好像流了許多血。在眼睛閉上前,腦中浮現了
「世界真美麗呢!欸,今天天空藍不藍呀?」
此時,腦海中想的只有「子寧,我快去找你了,等等我‧‧‧」
我在那一望無際的黑暗裡,看見了一道光,依稀有種子寧正帶著我向前的感覺。
眼睛睜開時,我發現,我還活著,不過少了記憶,剩下的只有空洞。
空洞的雙眼。空洞的記憶。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再是那麼重要。
原來我並不是不想想起,只是我自己塵封了這段回憶而已。
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當東林說完這一切後,我暈倒了...
【醫院】
「欸,你還要這樣多久呀?起來了!」
「你要好好生活,知道嗎?不要再讓我擔心囉!」
「子寧!」「子寧!」「子寧妳在哪裡?」我驚醒的大喊道
「子寧呢?子寧呢?快點跟我說子寧在哪裡!」我揪著醫護人員的衣領說道
「李先生請你冷靜一點!學姊,五號床的病人醒來了‧」
「我要找子寧!你讓我去找子寧!」我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的針頭拔除
此時有位女醫師邊跑邊對我說「李子成你夠了吧!你到底還要鬧多久?子寧看到你這樣不難過嗎?」
「該死!你們誰都沒資格對我提到子寧!知道嗎?」我大吼道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什麼嗎?快點回來,老娘沒時間跟你耗!」她喘著大氣說道
當她「老」字還沒說完時,我已經抓著她的雙肩搖晃說道「說,快點!」
【醫院休息室】
「你看看吧,我拜託我一個老同學才找到那時候的監視器,好好看看所謂的同學吧!」她義憤填膺的說道
此時錄像開始放映...
畫面轉到我家門前,有兩人一高一矮的人蹲在家裡不遠處,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十分鐘後,我一臉憤恨地甩門走出家門。
那兩人相視了一眼,待我走遠後,開始往家門口靠近。
高個子那人先敲了兩下門。
看到這裡,我內心期盼子寧不出來應門...
不過,我期盼的事情並不會發生。
我看見門開了,子寧還一臉驚喜像是覺得我回來了...
此時,矮個子掏出槍指著子寧,子寧那一臉茫然失措的表情,令我內心感到十分痛心...
我好恨,好恨我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的意氣用事,為什麼就不能乖乖待在家,就算結局是一樣的,我寧願跟著子寧一起走...
就在此時,矮個子的槍突然走火了,子寧一隻手摸著肚子,一隻手還拿著手機。
高個子拍了一下矮個子的頭,兩人驚慌失措的準備逃跑,突然一陣風吹過來,矮個子的帽子被吹落了。
映在我眼前的臉是令我最意想不到的人..........「小黑」
這輩子不想看見的片段發生在我眼前了...
錄像還沒放映完畢,我站起身來質問「小黑人呢?」
「哦!你是指所謂的同學嗎?呵,問神吧」她嘲諷地說道
「為什麼?怎麼可能?那他們為什麼不殺了我」「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要讓我知道這麼多?」我抓著頭嘶吼道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抓著頭往外狂奔,一路狂奔至醫院外,此時內心的我只想死。
是,我碰瓷了,這輩子第一次碰瓷竟然是自殺,真可笑。
但,我還是沒有死,連死亡都這麼困難,不過,這次我真的失憶了,什麼都想不起來,連那位女醫師都裝作不認識我了。
真好,什麼都想不起來的感覺真好。
不過我好像病了,有時會發了瘋尋找子寧,醒來後卻又什麼都忘了,真好,失憶的感覺是如此美好。
不過美中不足的就是某個夜晚某個夢境還是會聽到熟悉的那句「世界真美麗呢!欸,今天天空藍不藍呀?」
我叫朱迦凱,從小在城市的黑街長大,那裡是世人口中有如貧民窟般的存在,在哪裡沒有什麼秩序可言,一切的一切都必須靠自身實力取得,不管是食物、水、金錢甚至是地位,都必須以自身的實力去爭取,這裡可以說就是這座城市的黑暗面。
在我有記憶以來就已經在街道巷弄裡和人們打殺追逐,偷拐搶騙看起來是那麼的尋常,並沒有人覺得這麼做是不對的,母親在身下我後就把我丟在了一旁一副我是生是死她都無所謂的樣子,還好當時有一位爺爺收留了我,在6歲之前一切還是那麼的美好,直到6歲那年,街上的一幫滋事分子找上了我跟爺爺,由於爺爺年紀大了,在敏捷的身手都已經不如當年了,最後在一陣扭打後,爺爺倒下了,我悲憤不已,拿起了掉落在我身旁的刀子,直接往那群混混身上砍了下去,我,第一次殺人了。但我卻並不感到愧疚,甚至連一點點的不適感都沒有,或許是平常已經看習慣了,導致我的性格扭曲到自己都沒發現異常。
自從爺爺走了之後,我就靠著爺爺留下來的器具和他帶給我的知識在這黑街生存下去,我召集了一幫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孩子,利用我們小孩靈巧的優勢不斷打帶跑搶了很多物資,而在這團裡只要不聽話或是想爬上來的也一一被我幹掉,但那都算是少數,因為有爺爺生前的教導,所以我的頭腦比其他小孩更靈光,我組織著他們漸漸的成為這條黑街最為可怕的集團之一。 8歲那年是我人生的一個轉捩點,那年在當初我出生巷弄的一位接生婆突然來到我們的地盤,手裡抱著一個小孩說道:這是妳的妹妹。我一臉疑惑的看向她她才解釋道:她是和妳同一個母親所生的。這時我才意識到,我的母親當時也是出賣了肉體換取錢財才得以在這條街活下去的,於是我把妹妹抱了過來捧在手中,看著她天真無邪的笑容,彷彿在這裡經歷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樣,於是我做了一個決定,我命令我手下的人,去把生出我和妹妹的那個妓女殺了,為了就是以防之後會有更多像妹妹一樣的小孩,出生在這世界最為黑暗的角落。
於是我就這樣拉拔著我妹妹長大,我16歲那一年,因我對外界的知識有限可以教導妹妹的東西已經不多了,所以我為了要獲得更多可以教導妹妹的知識,所以我決定要自己去城市闖蕩一翻。我利用了關係隱藏了身分、年齡取得了一份警察的工作,在我隱藏身分打探外界知識的同時我也利用我在黑街生活多年以來學的東西,在抓捕犯人這件事上無往不利,最後花了半年的時間當上的警局的局長,但就在我當上局長不久後我就辭職了,因為我覺得該是時候回去黑街做我的本業,在我回到黑街之後地盤也越拓越大,到了我17歲那年,我們終於成功把這個黑街收入囊中,我如願成為了這條黑街的老大,我努力把這條街的體制弄好,資源盡量分配給每一個人,雖然偶爾也是有不服我決策的人,但也會被我們收拾掉,就這樣我們度過了黑街有史以來最和平的一年,那一年幾乎沒有人死亡,這對我們這條街來說簡直是奇蹟。
2019年是我18歲那年,我接到風聲聽說了外界城市經濟體系崩壞,於是我就趁著這次機會,決定把我們黑街的勢力往外拓展,在這年我帶著幾個我信任的夥伴和我的妹妹,我們第一次的來到了外界,但這裡已經不是我們當初想像那樣美好的地方了,這裡帶給我的感覺就彷彿我出生街道的樣子,所以我們很快就適應了這裡,並在這裡開始拓展我們的勢力,就這樣持續了一年多,直到有一天,一位外國商人引進了新東西,使得這座城市又開始恢復當初的樣貌,而我們也因此必須開始慢慢適應外界的一切,雖然我們大可回到黑街繼續生活下去,但我知道那對我妹妹來說是不公平的,從見到她的那天起我就發誓要給她不同於我的人生,於是我毅然決然的住在了外界,只留下了一個當初出生入死的兄弟,就這樣我和妹妹開始在外界生活,我的目地只有一個,那就是讓我的妹妹過上一個幸福快樂的人生。
我叫朱迦旋,我出生的時候就沒有見過爸爸媽媽,是我哥哥朱迦凱一手把我拉大,在我印象中,小時候總是只能睡在很黑很暗的地方,舊家那裏我只看過紅色和黑色,而且常常很多人會不定時跑來我家找哥哥,有些拿刀、有些拿棍,我總是擔心有一天會等不到哥哥回家,但哥哥總說,有一位爺爺讓他體驗過獨自一人待在家無助的感受,他會盡他所能每天安全回家,讓我乖乖待在家等他回來洗衣煮飯,在家裡的時候,我也不能鬆下警戒心,因為隨時會有人來家中偷竊,在家鄉,除了哥哥以外,一個人都不能隨意信任,因為隨時會因為一時的不注意,失去所有家產甚至是自己的性命,所以我對陌生人都不太開口說話,也不太願意透漏任何一點個人資料,對人性始終保持著懷疑和警戒。
因為哥哥每天都要出門處理事情,我必須顧家不能常外出,導致我非常不擅於交際,除了哥哥以外,沒有任何朋友,使得只要跟陌生人對話就會一直口吃結巴,但又很好奇外面的世界長什麼模樣,所以哥哥都會將他外出的經歷變成每天的床邊故事,也都會告訴我在很多時候要如何應對壞人,哥哥對我來說就像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因為哥哥外出時間長,我很珍惜跟他相處的每一秒鐘,現在能夠每天黏在哥哥身邊是我最幸福的事,只要有機會就會一直待在哥哥身後,看著他的背影,我就會很有安全感,我年紀越來越大了以後,哥哥也越少外出,幾乎都將時間拿來陪伴我成長,幫我填補兒時沒有父母關愛的缺口。
哥哥身邊有幾位小弟,雖然有時候會起爭執,但哥哥總能讓他們乖乖聽命行事,哥哥就像是我的英雄一樣,不但辛苦扶養我長大,做事既成熟又穩重,讓我從小就十分敬佩他,我立志長大以後要變得跟哥哥一樣勇敢強壯聰明。 我記得哥哥總說他8歲那年是他最幸運的一年,一位婆婆將我交到哥哥的手裡,說我和哥哥是同母異父,但至於詳細的爸媽位置在哪裡,連婆婆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提到媽媽是哥哥的底線,小時候曾經不經意地問起媽媽在哪,哥哥突然大發雷霆,那恐怖的模樣,讓我在淺意識裡對哥哥也帶有一點恐懼,因此從小到大都非常聽哥哥的話,任何決定都會先問過哥哥的意見和想法才會去執行,深怕會觸碰到哥哥的底線。 在我12歲那年,哥哥突然帶著我和幾位小弟說要一起到外界開始新的生活,這7年來是我第一次來到外界,外面的一切都跟我的生長環境好不一樣,有著許多我羨慕的風景,但也有比家鄉恐怖的人性,還好我們在家鄉培養的適應能力很強,讓我們很快就找到了新環境的生存方式,在我們離開家鄉待在外界一陣子後,某一天,有一位外國商人在街上大肆宣傳他引進了新東西,東西名稱叫做貓熊,我從未看過這樣的生物,當我好奇地想要向前看得更清楚時,哥哥將我拉回身邊叫我好好待著,只好失望的遠觀著那奇特的物種逐漸離去。
慢慢的,城市變得熱鬧了起來,好多商店跟企業都陸陸續續的成立,城鎮的變化太快,讓我有點適應不良,哥哥也提議過想要回去家鄉生活,但後來還是決議待在這裡活出我們自己的一片天地,我們努力打拼出了一棟房和一輛車,在這裡我看的見陽光,我不再需要躲在黑暗的角落天天提心吊膽,我希望在這個新環境裡,我和哥哥可以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人生。
我叫古宇杰,今年20歲,出身於三觀不鎮,母親生下弟弟的時候,因為身體狀況,醫生建議剖腹產,結果手術過程中因為失血過多而去世,慶幸的是,弟弟安然無恙的出生在這個世上;國中時期,因為我們沒有母親,常常在班上被霸凌排擠,只有父親對我們好, 但在我國中畢業典禮那天,父親因為工作的原因晚到,在趕來的路上發生了嚴重車禍,當場不治身亡; 突然失去親人,沒有了精神支柱的我們,我們猶如從天堂掉入地獄,每天都沒有目標,活的像死人一般;再我們要走上了不歸路之前,遇到了某位商人,他啟發了我們兄弟倆,教導我們一些生意的手段,並且學習去如何去相信其他人,陪伴我們度過低潮,也使得我們倆在交際以及生意方面,對應的無可挑剔;之後開設公司後,有幾次在生意會談上,因為我的疏忽,導致了生意上的失敗,旁邊的人都一直責怪我少一根筋,只有弟弟在旁幫助鼓勵我,讓我有繼續走下去的力氣。
我叫古凌,今年19歲,出身於三觀不鎮,母親在生下我的時候因失血過多而去世,從小就跟哥哥和爸爸相依為命,不幸的是爸爸在我14歲那年出車禍也去世了,因從小沒有母親,其實我們的童年都是被霸凌過來的,雖然覺得生活得很悲慘,但哥哥對我很好,我們也是從小就互相扶持過來的,爸爸去世後,我們的人生霎時產生了巨大的變化,因為生活的壓力接踵而來,讓我和哥哥一再喘不過氣,最終使的我選擇走上了不軌之路,我做的許多事情哥哥從來都不知道,在我已作惡成慣且深陷其中時,在我們的生命中出現了一位猶如至親般的人,他帶來了溫暖、給了我們希望,年幼時父親給予我們父愛的回憶和感受不斷湧上心頭,他耐心的幫助、教導我們,陪我們渡過總總低潮,讓我們學會了如何重新去看待這個世界。現在的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我想變得更強大,也比從前更努力地學習,我想讓自己有能力保護自己深愛的人們,現在的我行行精通,從交際到經商都能游刃有餘。我的信念就是,我會用我的方式,來改變這個世界。
我叫林昊德,23歲,在我出生時我媽就難產死了 ,而我出生當天爺爺奶奶也為了想見證我出生的時候,車禍身亡,從小就是我爸艱辛把我扶養長大,每天早出晚歸工作的父親 我看著父親辛苦的背影,我學會了體諒別人,讓我比同年齡的人更成熟、沉穩,在這社會下我希望自己能成為有能力幫助別人的人,因此我從小最大的心願就是成為警察,從小就努力向上,日以繼夜地不斷增進知識,除此之外,因不想給爸爸太多負擔,我假日偶爾會去打打工賺點錢,把賺到的錢拿去報名了武術訓練班。
16歲那年在武術訓練班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女孩,她長得很惹人憐愛,性格非常好,我對她很心動,幸運的是她也喜歡我,兩人也確立了關係,之後我們常常玩在一起,讀書時也不例外,雖然她不怎麼聰明但身手跟洞察力卻很好,我們互相訴說了彼此的家庭狀況,那時我才知道他的家族歷代的女生都是黑幫,她們是一個女係社會,所以她的母親要訓練她成為能獨當一面的人,好繼承她母親的地位,她在知道我的志向後,我們都沉默了,畢竟警察與黑幫本來就是不對立的關係,一段時間後,我點破了那刻的沉默,就算我們的職業不對立,我也會豪不猶豫奔向你,她笑了,很純真的笑容 我又再次心動了,那時我想,這麼美好的時光,好想把時間靜止阿..
在這幸福的時光下我和她順利長大了,我以全警專前十名的成績順利從警專畢業後在上頭的指示下被分派到了離家最近的警局,而她,也接管了母親的勢力,盡管如此我還偶爾也會像小孩子一樣,偷偷地跑出來約會,哪怕只有五分鐘,我都很滿足,但她偶爾會有不好的表情浮現在臉上,我很擔心,但卻無能為力。
好景不常的22歲那一年,城市體系整個崩壞了,街上場景搶劫、殺人,樣樣來,在確認好父親的安全後,我想到的就是她,我與她失去聯繫了,我發了瘋的找她,到了他們的據點後,我見到她了.. 她坐在椅子上 我看著她,她連死亡抵達到她身上的最後一刻還是那麼美麗,她的旁邊突然走出了一位看似同齡的女生,我見過她,那位女生是常常站在她身邊的一個人,那位女生跟我說,她走的很安詳,在我淚水快模糊視線的時候,我看見了她手邊有一封被染紅的信,上面刻了我的姓名,我拆開了那封信件...
她道說:
阿德阿 如果世界只剩我們兩個人的話,平時黑夜照亮我們道路的星星在那樣平和的世界它的星光會是甚麼樣子的呢?
...我累了,一出生就甚麼都被安排好的命運,如果16歲那年沒遇見你,我可能都活不到這時候,你給了我很大的動力 我很謝謝你,但我活的並不快樂,我厭倦這樣的人生了,我知道我們彼此都是不善表達的個性,也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對不起 我愛你,我走了,我先去平和的世界看星星了... 致我最愛的人-林昊德
看完時我哭的泣不成聲,這段六年的地下情在一個毫無預兆的黑夜下結束了,回到家後,我把信封收進了我們兩人合照的相框裡,獨自鎖在房間裡哭泣,而父親不知道,對於這一切都不知道,我並不想讓他擔心而壓抑了自己的心情,2019年發生了好多事,也包括了之後的某次大行動,局長判斷錯誤讓人質留下了不可抹滅的精神傷害,而被警視廳開除,所以目前警局還在等待警視廳任命下任局長,而我也在等待警視廳指令的時候聽到了叔叔上班的那家外貿公司因城市體系崩壞 欠下了一大筆債務,導致公司倒閉,還完公司債務後無奈的找到我爸訴說了一切情況,在小時候常常聽我爸說他與我叔叔的感情非常好,於是在叔叔有困難的時候我爸二話不說的幫助了他,在我爸爸的救濟與計畫下叔叔決定與我們一起生活。
特性:喜歡嘗試新鮮刺激的事
興趣:跑步、散步、柔道、拳擊、聽音樂、騎摩托
習慣:抽菸
個性:穩重成熟但偶爾會有小情緒
我叫歐陽傑克,在我16歲時父母就因為一場車禍離開人世了,從那之後就跟著弟弟歐陽傑瑞相依為命。在我21歲時我跟弟弟一起創建了一間公司,做得非常成功也賺到了許多的錢,原本以為可以從此過上幸福又開心的生活。但某一天,政府因為沒有控制好金錢的流動,造成了城鎮上的通貨膨脹,不停搶劫著其他市民,使得每個人人心惶惶,我跟弟弟也受到這次的通貨膨脹的影響,手上的股票賠錢、公司倒閉,我們甚至為了能飽餐一頓,去做一些不正當的事情,搶劫偷車樣樣來,就是為了能活下去。直到有一天一位救世主來到我們城鎮,他告訴我們,我將帶領你們脫離經濟危機,我會引進新的政策、新的東西,帶領你們回到那個幸福的時代。就這樣,我們兄弟倆照著他的方式做,但卻沒有得到很大的幫助,我倆兄弟最後為了活下去,還是選擇做了一些不正當的事情,只為了能夠活命。
人設年齡:歐陽傑克,25歲
家庭狀況:父母雙亡
角色性格:愛錢、夠義氣、對手足之情深厚、樂於交友
我叫歐陽傑瑞,,在我國小國中的時候,我過著跟其他同學相較之下沒有甚麼比較特別的地方,
但我15歲那一年 ,父母因為車禍往生,從那時候我跟我哥歐陽傑克相依為命,
而我20歲那一年,我跟我哥哥一起創建了一間公司,
在這幾年的過程中事業有成 ,
讓我們兄弟倆賺了許多錢,
因為錢代表了一切,有錢能做太多事情了,也因為這樣讓我交到了不少朋友,
雖然我知道這群人,只是一群酒肉朋友,可是我喜歡這樣及時行樂的感覺,
但是過了不久之後因為政府金流管控不當的問題,
導致城鎮上的物價不斷惡性飆漲,
延伸而來的是每一位市民的手中都有一把槍,
搶劫和傷害著其他普通市民,偷拐搶騙樣樣來,
後來也因通貨膨脹的影響,公司倒閉了,股票也賠錢,
而之前的那群酒肉朋友也打聽到我沒錢之後,而紛紛離去,
從這件事之後讓我的個性起伏落差特別的大,
後來為了想繼續生存下去,而不得已跟著我哥去做一些不太正當的
搶劫、偷車,就是為了活下去、飽餐一頓,直到有一天,引進子熊貓的這位救世主,
說著會帶領我們走向成功的未來,但跟了他的方式做了之後,似乎成效和成果不大,
為了生存,我們選擇繼續過著偷搶拐騙的人生。
人設年齡:歐陽傑瑞,24歲
家庭狀況:父母雙亡
角色性格:喜歡錢 喜愛交友 個性時好時壞(會以當時發生的事情來判斷自己的表情管理)
角色姓名:歐陽聖愛 角色年齡:21 角色人種:亞洲人 角色背景故事:歐陽聖愛,出生於龐大黑道組織的家庭的女兒(一代傳一代,歐陽聖愛屬第三代繼承人),自幼學習各種防身術及戰鬥訓練,被父親當作為組織骨幹來重點培養,小時候被強行刺上組織印記(因為不喜歡被人看到組織刺青,所以不會把背露出來)。在國一當時,外來組織與自家組織結仇恨,久後便引發了地盤統一爭鬥,雖然自家組織成功拿下了地區成了最大組織,但家裡的哥哥姊姊不幸得在這場爭鬥中死去,失去了哥哥姐姐的歐陽聖愛,難過得在家閉關生活自學,直到高中才開始到校園與人群互動共同學習。高中畢業後與父親討論將來志向與繼承組織的事情,雖然出生於黑道組織家庭,不過歐陽聖愛選擇不馬上繼承組織家業,而是先選擇在外自由闖蕩,也因為是家庭最小也是唯一的小孩,父親在培養方面雖然嚴厲,不過對待女兒也是非常溫柔,兩人在討論志向與繼承組織的當時曾大吵一架,最後父親選擇先道歉讓女兒選擇他自己的未來。大學畢業後,歐陽聖愛靠著大學打工存下的錢與父親給的啟動資金離開了故鄉,打算到外面闖盪一番,想著成為警察,是想了解黑白兩道的之間的關係,也有很多看不慣的惡人想用法律制裁掉,以利將來的組織繼承管理,所以來到了這裡生活。
另外補充:打工時期曾當過模特,但由於不露出背部關係,上台時服裝風格與其他模特相當不一樣。
不能喝酒,喝酒會直接茫掉。
高一時有不小心學壞當不良少年過,好在高三時被教育回來了。
角色優點:喜歡參與各種活動、運動、精通綜合格鬥
角色缺點:古靈精怪、易感到煩躁、易把自己搞得傷痕累累、不擅長使用槍械、晚上不適合開車
角色喜好以及習慣:抽菸,女性,咖啡,摸下巴,生魚片刀
角色疾病:易頭痛、嚴重夜盲症MAX(太暗看不道路,需要手電筒照明)
我叫楊石雅,如今我已24歲,原本我的家人有爸爸媽媽還有爺爺奶奶,而如今我的親人只剩姐姐一人了……,我雖然是署長但因為小時候發生的事,我的性格善良不過有時會調皮調皮的(更好的說法 外表成熟內心小孩子心),面對嫌犯也会跟他好好說話,為的是不激怒到嫌犯,並且希望嫌犯能願意配合。
小時候我跟姐姐兩人還有父母一起出遊去遊樂園玩,原本應該快快樂樂的一天,但現實卻不是那樣的美好,那一天發生的事我永遠也不會忘,當天晚上我們一家人在遊樂園附近的百貨公司吃著晚餐,一群黑衣人闖進拿槍對空空鳴,當時場面一片混亂連槍聲都被尖叫聲蓋過,黑衣人們馬上拿槍對著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害怕的跪在地上,5分鐘過後警察趕到,一位黑衣人跟警察談判到一半,因為警察不接受條件的關係,黑衣人氣得開始射殺在場的人民,其他黑衣人也跟著開槍,警察攻堅時場面比剛剛還要更混亂,一整個空間到處都是槍線,當時父母為了保護我跟姊姊,在混亂中被槍線擊中,當警察成功鎮壓住黑衣人時,父母已經奄奄一息了,看著父母的遺體還有其他無辜人民,我的眼前一片黑暗,我以為有警察在就不會發生這些悲劇了,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當時的警政署只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人質的安全,所以我決定成為一名警政署的官員 一名不會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大眾安全為優先的人,為了不讓那天夜晚的悲劇重新上演。
事發過後的日子我跟姐姐由爺爺奶奶照顧著,我每天努力的讀書就為了考上警校,在我快畢業時老師找我去他辦公室談,老師因為知道我以前發生的事,所以老師建議我能夠到國外找一個人在他旗下訓練,老師表示他在國外有認識的長官,只要跟著那位長官只要幾年我進入警政署後一定會有很大幫助,當天回家我思考了一點時間我告訴爺爺奶奶和姐姐後,並在我畢業之後我便前往國外找那名長官。
我在那位長官旗下訓練4年後,回到了我的家園,並且成功進入了警政署成為一名高層的職員,也在我成為高層這年城鎮發生通貨膨脹、槍枝氾濫、搶劫不斷……等各種大亂,當時城鎮的警局被市民搞到所有警察逃命、躲起來、帶著家人離國的都有,就連局長也逃命去了,不過後來城鎮平穩下來後,警政署還沒下令由誰去擔任局長重建警局,因此暫定派我擔任署長一職,在找到合適的局長前,也因為要找到合適的局長,所以上層告訴我不要干涉太多,盡量讓他們自己來,除非事情真的很嚴重,在此最重要的任務是把所有警員的狀態回報給警政署。
我叫楊石樂,今年25歲,從出生開始就在這座城市上生活,也算看過了這個城市的興盛衰敗,我原本有個十分美好的家庭,有爸爸媽媽爺爺奶奶還有一個和我年紀相差一歲的妹妹石雅,可能是因為年紀相差不大吧,我其實沒有覺得妹妹很煩或是忌妒對方的感覺,我們一家雖然有時吵吵鬧鬧但還是個幸福的家庭,直到發生了一件改變我們姊妹倆一生的事。
那天原本該是個美好的一天,我和妹妹還有父母一同去其他鎮上的遊樂園玩,當天晚上我們一家人在遊樂園附近的百貨公司吃著晚餐,直到被那聲槍響摧毀了,一群黑衣人闖了進來拿槍挾持了所有人,一瞬間彷彿只剩下那此起彼落的尖叫聲,還有父母的安慰聲,爸爸和媽媽將我們抱住不停地安慰著我們不要害怕,但我感覺到他們不停顫抖的雙臂,不久警察趕到了現場,但似乎談判破裂了,警察和黑衣人開始了槍戰,場面充斥著尖叫聲、槍聲、爆炸聲以及那幾乎遮蔽視線的鮮血,那是爸爸和媽媽的血,他們為了保護我們被射中了,他們哪怕是受了傷依舊將我和石雅保護在身下,我望著那片逐漸染成鮮紅的衣服不知所措,我多麼想有能力拯救他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力地看著他們的身體逐漸冰冷。
當一切結束時,爸爸和媽媽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我牽著石雅站在警車旁看著醫護人員來來回回的搶救傷患,看著那些同樣失去親屬的人抱著那些醫護人員哭的失心裂肺,如果那時的我知道該怎麼做,爸爸和媽媽是不是就可以不用死了,如果我成為醫生,我是不是有能力拯救他們了,我想要成為能夠拯救他們的人,我不想要再看到重要的人受傷卻無能為力了。
警察將我們帶回了警察局,聯繫了爺爺奶奶過來,警察叔叔先讓我們坐在椅子上等待著,他們先和爺爺奶奶說一些事,等爺爺奶奶出來時,奶奶眼淚不停地掉下來,爺爺這麼嚴肅的人都不自覺地紅了眼眶,他們說之後就是他們照顧我們了,一切都來的太快了,等我回過神時,我已經坐在靈堂看著爸爸媽媽的照片發著呆,這時我才真正的意識到,爸爸和媽媽是再也不會回來了,不會再擁抱我們、叫我們去寫功課、帶我們出去玩,他們再也不會繼續看著我們長大了,我坐在靈堂哭得像是傻子一漾,眼淚止不住的一直掉下來,我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哭了,自己還有石雅要照顧,自己必須堅強。
從那天過後,我們開始努力讀書,我想考進醫學院成為拯救他人的醫生,而石雅想考進警校成為警察,但對我而言,這個過程十分困難,夜晚時我總是難以入眠,每當我好不容易沉睡下去時,看到的都是那天有如地獄般的場景,無法停止的槍聲不停地迴盪在耳邊,從這些夢裡驚醒,然後毫無睡意的看著天明,這讓我每天的狀況都很糟糕,我很難專心下來讀書,總有種消不掉的焦躁感無力感,有時甚至會因為類似的爆炸聲而整個人崩潰,直到高中時真的受不了決定去看心理醫生,她聽我描述後對我說這叫創傷後壓力症候群,她原本是建議我透過與家人溝通或是減輕壓力的方式來改善,但面對考試的我怎麼可能有時間和金錢做定期的治療,而且我也不想讓家人擔心,再她願說多次未果後,她還是很無奈地給我開了一定劑量的安眠藥和鎮定劑給我,要我定期回去複診。
多年後我終於開始了我的醫護實習,而石雅他從警校畢業成為了特警去國外參加訓練,我開始沒有繼續回去心理醫生那複診,而是草草地拿了藥而已,我知道我這個狀況應該要去好好的治療,但是忙碌的實習生活還有照顧年邁的家人很難有時間去好好的治療,只能暫時吃藥並用忙碌的生活掩蓋住這些。
四年後,石雅從國外的部隊訓練完回到了警政署當上高職,而我也在院長的提拔下逐漸成為一名主治醫師,這年因為各種緣故通貨膨脹、槍枝氾濫各種的搶劫不斷,城內總是有槍聲響起,醫院不停地有傷患進來,每天醫院都是人滿為患,甚至有人會為了尋仇跑進醫院殺人,每天不斷上演的血腥事件以及那些槍聲,莫名地和當年的噩夢重疊了,每天吃下的劑量越來越大,精神上的壓力也越來越大了,在國外的叔叔決定先接走爺爺奶奶,他問我們兩個是否要一起離開,我拒絕了,這個時期醫護已經少之又少了,人手已經相當的不足,如果我離開了,那又有多少人願意在這個位子上繼續救人,為了我的家人也為了這個鎮上的人們,我必須留下。
就在這個鎮即將倒閉時,來了一個將一切導向正軌的商人,一切都彷彿都回歸了正常,醫院只剩下了我一個高層,我接下了院長的位子,現在鎮上剩下的住民比以前少了很多,工作也比之前少了很多,原本緊繃的神經終於能放鬆下來了,但是失眠噩夢的狀況卻因為前年的工作越來越嚴重,希望藥劑增加後不會引響我的工作,我想我或許該正視這個問題了。
「......嗯?你剛剛說什麼了嗎?」
姓名:畢尚嶉
相關資訊:女性,二十一歲,身高162。
性格:
有時對人挺冷漠的,但認識久了會發覺這人有時挺孩子氣的,挺容易被他人逗笑,有時候會突然放空,直到別人呼喊到自己的時候,才會反應過來,這樣的慢半拍狀況,經常讓自己沒意識到當下的狀況,似乎是已經習慣長期的嗜睡,造成了懶散的狀況。
背景故事:
我很喜歡看電影,雖然我出生在一個經濟沒有那麼富有的單親家庭,但我爸仍有些小錢可以經常去租借一些光碟片,十歲的我就是以看電影來度過我的童年,而我最喜歡的是關於醫學方面的電影, 你知道嗎?正常來說給一個十歲小孩看一個充滿血以及器官的畫面,小孩子都會嚇到,更嚴重的或許甚至對此受到創傷,但好笑的是,不知道是不是遺傳到老爸的關係,我對這個僅僅只是充滿了好奇心,或許真的只是我太笨了,當下的我也只是問那個看起來像紅色的巨大豆子的是什麼?
哈!用想的也知道,當下我爸直接笑出來的那個畫面真是難忘,甚至不停說著不愧是我生出來的。
十五歲時,我爸也只有教導一些基本的觀念,畢竟他也僅僅知道這麼一點,我跟他一樣對於學習東西一竅不通,甚至無法很快理解一件事物,這也是為什麼老師天天看著我將一頁一頁的書本沾滿我的口水,但直到發生了一件事,一場車禍改變了一切。
現在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會發生這種事,上次於我爸在餐桌閒聊到一半時,有那麼一瞬間我突然意識不清,僅僅只是一瞬間我看到了很多東西,直到我聽到我爸呼喚我的聲音,我才意識到我差點把我的臉栽進碗裡,然而這僅僅只過了幾秒,直到這件事發生的過於頻繁,這下我才前往就醫。
發作性嗜睡症。
這是我得到的答案。
我沒有一天可以好好專注,我一整天就像沒睡一樣,都處於一種疲勞的狀況,儘管我有好好睡滿八小時,甚至超過。 因為這個症狀太多次干擾我的生活,甚至害得我放棄學業,或許別人會覺得真的很誇張,我也這麼認為,但當下的我只知道我就是如此脆弱不堪,我開始依靠自己不停學習醫學方面的知識,儘管我學習的非常緩慢,但至少我知道我努力著,我得知了藥物可以稍微控制這個情況,我便放心了,那年我十八歲,我成功當上了醫生。
過了幾年,我所居住的城市因為政府金流控管不當,經濟整個走下坡,沒太多錢去飛往其他城市的我們,待在這裡試圖生存,甚至有想過要拯救這裡,但是好一段時間我連控制嗜睡症狀的藥物都買不到,這一天我跟父親上街為了購買食材。
但這也是最後一次看見父親,我看見了一個人拿著槍指向了他,看來因為物價上漲的關係,搶劫的狀況也逐漸變多,我也知道因為如此,我們家早已無法負擔那些多餘的經濟支出,但也因為如此,搶匪因為拿不到錢急瘋了。
猶如我曾與老爸一起看過的電影一般,一模一樣的場景在眼前發生,或許在看電影的時候我是多麼的冷靜,甚至還會笑著去跟老爸分析著劇情,但當時的我可想不了那麼多,我壓抑不住的情緒使得我衝上那傢伙,我是多麼希望能像電影一樣可以暫停這一切,但這裡是現實,就連半步都走不到的我,突然視線不在是眼前那人,而是冰冷的地板,再來就是視力短暫受損,無法看清任何事物,唯一能感受到的是,那一聲清脆的扳機聲。
這狀況持續了一分鐘,儘管是如此的短暫,但我卻感覺十分的漫長,身旁冷漠的人們早已離去,那一晚我抱著早已沒了呼吸的屍體撕心裂肺的哭喊著,但沒有人回應。
〈三觀不鎮〉曾經以為早已無法改變的城鎮,但或許這個城鎮仍被神眷顧著,一個神秘的商人來到了這裡,再一次給了這裡希望,這個城鎮不再像以前一樣,現在又逐漸回到以前那歡樂氣氛,或許對鎮上所有的人來說這是件好事,但對我來說只不過將以前所發生的事情掩蓋罷了,不過我仍會繼續當醫生,因為這就是父親所希望的。
人設:我從小此鎮長大出生在普通家庭,父親自己開了一間修車廠而母親因為照顧我而把工作辭掉當個家庭主婦。原本一切都很正常過著安穩的日子,然而在通貨膨脹、社會混亂之時父母卻被暴民給殺死了而那時的我只有16歲;當我收到消息後我久久不能接受這事實但現實是殘酷的,死去的人無法復甦,我只能堅強的活下去不辜負父母的心血;這時我心中冒出了目標我要繼承家業開間車廠連同二老的份一起活下去。在暴亂平靜一陣子後我去城鎮中尋找工作維持生活和去學習技術,就這樣過了幾年我21歲了我打算把存下來的錢拿來開間個人車廠在這城市生活下去。
性格:我愛好交朋友聊天 個性偏和善 年齡:23歲
我叫吳韓費嚴,我從小在這城市長大,我的父親叫韓不住,而我的母親叫費歐拉,在我8歲那年,家裡發生了搶劫,導致他們被搶劫犯殺了滅口,並把我們房子燒掉,而我當時躲在鐵衣櫃裡,所以我僥倖的活了下來,但是我卻親眼目睹了他們被殺的過程,導致我的性格非常冷血,之後的2年我都生活在這座城市最陰暗的地方,那就是黑街,我都是靠著吃垃圾來填飽肚子,並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直到我10歲的時候有一個叫做吳敗的男人,他在垃圾桶旁看到我,把我帶回他家開始收養我,並把我名字取為吳韓費嚴,而他是一個不相信法律不相信警察的人,他有他自己的理解,他在黑街是一個人人敬畏的大人物,除了他的作風讓別人害怕,他的手段更是讓人不敢去挑戰他,而他教會了我所有的生存方式,並告誡我想要過好生活就必須讓別人怕你,但是在我15歲時,他為了保護我而被當時的黑街老大殺死,他死前的願望是我能夠好好做人,不要打打殺殺,可是現在已經無法改變的,從我父母死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注定是要腥風血雨,我要為我的養父報仇,但是單靠我一個人的力量是不足夠的,所以我決定投靠黑街裡一位新竄起的老大,我們花了一年的時間成功的把當時殺我養父的人給拉下來了,而我的老大也成為了新的黑街老大,他主要是用他的體制使那些人屈服,只要有不服的人也會被我們私下解決,就這樣我們度過了黑街有史以來最和平的一年,那一年幾乎沒有人死亡,這對我們這條街來說簡直是奇蹟‧17歲時,外界體系崩壞,於是老大跟我們說想要拓展到外界城市,而我當時就決定不管甚麼原因,只要老大說甚麼我都會服從,所以我決定跟他一起到外界發展,我們一群人來到外界,才發現,這裡已經變成了第二個黑街,於是我們如魚得水很快就占領了外界,但是在隔一年,有商人引進了貓熊,於是城市又開始繁榮了起來,我們變得越來越不適應,最後老大決定要留下來帶著妹妹在這生活,而我也決定跟隨老大,在這裡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