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銀
繪師: plurk @yunsi89403
繪師:深海麻糬
莉可視角:
"春姊姊和銀哥...?"
"恩...一般人看起來大概像殺手夫妻吧XDDD"
"就是那種兩個人都很聰明,下手很厲害的感覺!"
"春姊姊雖然給人很強勢的感覺...不過面對熟人其實意外活潑喔!...不是!不是九尾大人那種活潑...更天真一點的感覺呢...還是單純?像之前訂了一整箱的軍武給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溫先生解釋...啊!春姊姊不是在找碴啦哈哈哈"
"銀哥就跟大家感受得差不多,平時比較安靜,不過常常說出一語中的或反駁的話很有趣!!銀哥常常受不了春姊姊的天馬行空腦袋對她翻白眼或直接拍下去...欸...這個可以說嗎...(驚恐)?"
"一開始是銀哥先喜歡上春姊姊的(八卦的味道)!!姊姊當初同意組隊我還以為銀哥已經告白了呢...誰知道姐姐也是個大木頭,不過姐姐也有她的苦衷..."
"後來銀哥跟姊姊吵了一架,還以為銀哥出局了...太可惜了(壞笑)"
"最後告白也是呵呵... 不能說!!"
遙遠以後(其一結局 預警)
搭配音樂:牽著我的手
"早安啊!"
早上的陽光灑落於男人俊俏的臉龐和銀色的頭髮上,熟悉的聲音溫柔的叫醒床上的人,男人揉了揉眼,頭部隱隱刺痛,但他並不在意。
"早安啊,春。"男人對聲音的主人泛起一抹微笑後,起身洗漱穿衣。過了很多年,災厄因為他們的努力已經受到控制,翼族的目的也終於水落石出,為了世界的變革他們早已跑遍全世界,如今終於能夠歇息的男人走到辦公桌,看到如山一般高的報告頭部又是一陣痛。
"...欸,都退休了還有這麼多事到底..."
從暗殺部隊退役後,銀也回到了勇者導師團隊交導孩子們,同時需要處理世界異變的報告讓他實在有些力不從心,雖然非強制,他還是想盡自己所能守護他們保護下來的世界。
"快記得吃早餐壓~!"少女的聲音呼喚著他,男人應了聲便動身準備了早餐。
"銀哥!你在嗎?"
"莉可?你也太早來了吧"
莉可的聲音從門外傳出,男人聞聲往門口走去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
"別叫哥了吧...我都能當你叔叔了..."
"那是外表~外表!!銀哥永遠是銀哥!別說你忘了今天要幹嘛吧?我都大老遠跑來了~!"
"...當然,等我一下。"
莉可外表年齡在多年下來從少女已經成長到24歲左右,長髮綁成兩條辮子,身邊放著兩箱手提箱,雙手拿著一大束花催促著男人,男人說罷便往房間走去。在任務完成後他們都變得十分忙碌,僅能以書信交流,但每年總會相約一天一起赴約。因為這是他們三人的紀念日。男人走進房內,這是充滿他們回憶的地方,時光的記憶留存在牆壁的每一處,男人懷念般的朝牆上的畫像看去,那是三人決定開始旅行前夕請畫家記錄下的瞬間,直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
"...春?"男人在房門前呼喚著名字,停頓了一下回到房間,藍色的眼眸閃爍著。
房間無人回應。
"......"
"...我們走吧,莉可還在等著呢。"
男人拿起床頭旁的錄音機,按下播放鍵。
"......走吧!!"
一滴淚落在按鍵上。
...
...
我的人生因你而完整。
現在,我會振作起來替你走完剩下的人生。
工作使然
少女已經翻了不知道第幾次白眼。
暗殺部收到的任務不外乎是刺殺、殲滅、毀屍滅跡等稱不上人道的髒事,偶爾接到探敵或收集資訊等小任務,但堂堂九尾接這種小任務就太浪費了,例如現在。銀拿著簡章清楚的說明的雙人任務時,畢竟是有前科的人,還不忘強調自己沒有竄改內容,但看見春不可置信的表情還是挺新鮮的。
本次任務為刺探瑟麥某一匿名貴族聚會,據情報顯示貴族內部似乎進行著非公開品不法交易,最頭痛的是同時涉及翼族和人類問題,因此兩人需扮演一對貴族夫妻。聽起來正常的任務需求卻讓春在接到宴會通知後臉黑了一半。名面上的貴族聚會需以面具掩飾自己身分,事實上是貴族間的"遊戲時間(換妻聚會)",衣冠楚楚的貴族面具下討論的卻是各種稀奇古怪的"樂趣",當然這不是讓她驚訝的地方。雖然知道銀的能力超群,但平時話少的他在應對稀奇古怪的貴族卻處變不驚,甚至從他口中說出的任何詞彙都能讓她震驚一百年,坐穩斯文敗類的人設,卻也讓春對未曾看過這面感到一絲不悅。
"哎呀女士!不知道目前的party是否還合您的意呢?"
衣著樸實卻極其昂貴的男子戴著貓頭鷹面具前來搭話。春改回任務態度禮貌對應。
"不好意思...第一次參加這個聚會有些不適應..."此話讓男子眼前一亮,獵物上鉤了。春為了這次聚會也是大費周章,眼前的男子就是本次的贊助人,喜好及其挑剔且前科涉及未成年交易和誘拐已婚婦女等,但因身分關係埋沒了罪狀。男子表示休息間的位置並表示要帶著過去,春和銀交流下眼神便隨目標往內部走。
果不其然,房間鎖上的瞬間,春發現自己的誓約之力和魔法都無法使用雙眼被矇住,雙手被突如其來的魔法束縛懸吊起來。春不是第一次執行這種任務了,也明白這些貴族都用魔法做了什麼好事,但被變態的上下舔舐倒是無法適應,隱忍著想一腳踹爆頭的衝動,在男子看來只是一種青澀的不甘且更加滿足他的愉悅。突然,
"鷹先生您好,您的餐點已送達"男子回過神嘖了一聲還多摸了幾把豆腐才去應門。
"請問......!!"來訪者拿著另一把同房間的鑰匙遞給男子。
"貨物請準時送達,這是上頭的指示。您沒有忘記今天的目的吧?"
"當,當然!!!"一聽到上頭,男子便緊張的隨意解開魔法帶上手提箱離開,離開前還不忘賄賂,將春和房間一同塞給來訪者。
"......"
"......"
"......你不怕被怎麼樣嗎?"
"就說我信任你的能力啦~!而且這不是完美解決了嗎?" 再說也不是第一次了。
"...我倒希望你永遠不要習慣這種事情"雙眼終於重見光明,銀的頭髮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銀緩緩解開春身上的束縛,邊告知她貨物、接觸到的人物都已安裝上追蹤竊聽設備,接下來就等魚餌上鉤了。春抓了抓自己的手抬頭迎向銀擔憂的臉龐。
"剛剛那張壞人臉去哪啦~?"
"......那是演戲"銀嘆了口氣便抱住春,身體的溫度讓一直僵硬著的春終於鬆懈下來靠在銀的肩膀上。
"...要休息一下嗎?" 男人小心翼翼問道。
春沒有忽視男人邊說邊紅的耳朵,輕輕在耳旁問,
"這裡可是任務中喔?"
"等,等等我不是這個......你!!!" 滿臉的尷尬逗笑了春,她雙手環上男人
"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客氣了?嗯?"
看著明顯因為吃醋而開始瘋狂玩火的少女,男人暗自心想還好剛剛先把門上鎖,便一把將少女撲倒在地,眼神露出一絲動搖。
"你玩火玩太兇了。"
... ...
"嘖......"宴會結束的一大早,男子環顧會場一周,因未獲得預想的樂趣正唉聲嘆氣,
"不就是個玩具上頭到底在急什麼真是......!"
"碰!"
下一秒男子已倒在血泊中,倒映出的是暗殺者冰冷的視線。
"代號銀,目標已清除。"
我們的開始
(補充:時間現在兩人吵完架後,吵架後補)
因任務需要,男人已兩個禮拜沒有見到少女。那次爭吵後,自知發了一次大脾氣的男人向少女道了歉,卻未能等到少女的回覆便被徵召至貝爾利單獨執行暗殺任務。
"......?"
男人通過暗碼推開大院,這裡曾是暗殺部隊的臨時大型居所,整個院被幻術包圍,正中心和式建築則是春的命令發布地兼兩人的住處。作為形影不離的搭檔,銀出入已不需要他人允許,似乎大家也以為他們已在一起。
但男人很害怕。害怕萬一他只是個過客呢?萬一少女不希望這樣的關係呢?少女很信任他,好不容易的信任,男人不願意因為自己的私慾破壞好不容易的關係,因此他寧願不說破。可能這樣的關係也挺好的...
但他卻搞砸了。
因為過度在意,保護欲讓他看見毫不猶豫往自己尾巴刺的少女,當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自責、無法保護她的愧疚、以及彷彿看見自己的矛盾感一擁而上。事件過後雖然少女也風淡雲輕說了沒關係,但眼神卻悄悄離開他。男人抓了抓頭髮,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回到住處,累透的身體和大腦不堪負荷,男人於住處院子前的榻榻米上沉沉睡去。
"......?!"
男人緩緩甦醒,映入眼簾的景象令他整個人彈起。櫻花盛開,月夜高照,將少女的銀髮照的朦朧。少女用手拍拍方才男人振著的腿,笑道,
"歡迎回來"
"痾!我不是我沒有......我回來了?"是裡人格,男人發現。少女只是笑笑。
"她已經原諒你囉,可以放心了。"少女整理了下頭髮,頭上帶著男人在祭典送她的髮髻。那晚他曾說過,不論你是誰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離去。
"不過她很不滿。"
"不滿.......什麼?"少女臉上的笑意更濃。
"......這個。"說罷,少女湊近抬起男人疑惑的臉落下一吻,彷彿細雪輕觸一般的吻。
你已經向我走了太多步,現在換我守護你。
我不擔心時間的推移,因為我知道你不會丟下我。
我喜歡你。
夏夜祭典
"......任務的一環?蛤?"
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挐韋,正值國家夏日祭典時期熱鬧如潮,燈火通明的夏至將夜空點綴。春卻毫無留戀地轉頭離開抱怨著任務的荒謬,身上和祭典相襯的服裝顯得尤其突兀。
因為那不是她所該在的世界。
......
......但該吃的食物該偷的薪水可不能少。
男人手持任務指示說明,四周的歡鬧聲正好掩飾了他的緊張。自從少女肯定他並答應組隊後已經過一年半,生活幾乎被任務和殺戮佔據,連跟另一人格說上話的時間都沒有,少女的工作狂個性,到了自己厭惡的故鄉更是放大了好幾倍。男人覺得十分頭痛...更頭痛的應該是他一時腦抽謊報任務要求和手上以假亂真的報告書。
"我應該不會被告吧..."
此趟刺殺目標確實因一年一度的國家盛典而出席,恰好是捉捕黑幫蹤跡的最佳時期,但參與祭典這點倒是騙人的,男人早已私下將任務完成,甚至連少女身上那套可愛過頭的裝束也是男人準備的,和少女越發熟識,似乎膽子變的太大了。
而少女不知是工作到傻還是小看此次任務,一路上顧著食物和監視會場,放心男人的陪伴和辦事能力,回過神男人已帶著她往會場的反方向走。
"銀?這是往哪走?"
"哦..."
彎角處過後,眼前已是截然不同的景色。
"...我喜歡螢火蟲。春也是。"
副人格曾經這麼說。也是唯一一次透露自己的願望。
那是一座小到不能稱為神社的建築。神社前的湖面因月光和螢火蟲的顏色彷彿被施了魔法一般,映照出了世上不會出現的光彩,隨著兩人走進,神社兩旁的燈光亮起照亮了少女的臉龐。
以及被觸動到的心。
少女吃驚地望著男人,露出了罕見的"春"才有的感動跟瞬間的心動,
"任務...呢...?"
隨著男人身後的煙花聲四起,臉上彎起一抹溫柔的弧度,伸出手。"...送你的。"
你給了我生命的意義,現在換我拯救泥沼中的你。
我不擔心我們之間的距離,只要我一直向你前進。
所以請繼續等我。
柔軟 新曆685年11月6日
我從不讓人進到我的世界。不僅僅是因為"我們"的關係。反正總會離開的,那一開始就別相遇是否就不會受傷呢?總是抱著心中那個早就沒有記憶的傷口問著。
"你不孤單嗎?"
"...孤單?時間對我而言早就失去意義,這個詞彙又有什麼重要呢?"
或許軟弱的那個孩子才是原來的自己吧,但看過太多傷痛別離,早已無法用純真的樣子活著,甚至終結。所以"我"才會出現,做為春掙扎活著。我也一直認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祕密可以隱瞞一輩子,直到他問向我。
「 ...很辛苦吧。」 出口瞬間看見老師呆愣的眼神,銀知道自己失言了。
從對方的眼神中意會到他的意思,雖感受到冒犯,但春隨即回過神擠出平時的臉龐淺笑,無事般握住銀伸出的手站起。
「沒事~!繼續趕路吧。」
為什麼會知道?他怎麼知道的?還有其他人看到嗎?他有什麼目的?是因為握有把柄才來暗殺部的嗎?難道在我沒有記憶的時候那個孩子出現在別人面前...?但錄音機並沒有紀錄,就算是她也應該會有所察覺啊...
疑問和焦慮佔據了她的大腦,眉頭也隨著思考輕輕皺著,少年看著嚴肅的老師,一面後悔自己的失言,一面不敢再次搭話,只敢低著頭跟上她的腳步。
「你怎麼知道的。」
「!!...兩年前的附身事件...」
「...是嗎。」
兩年前的事件,因為人格的關系少女毫無記憶,記錄用的錄音機也因為突如其來的意外未能帶出,少女僅從後續旁人的結果得知,當晚應是少年救了她。
聽到回答的少女再次沉默,尷尬的空氣凝結成霜,落在少女身上碎裂融化。直到收拾好情緒後,春才終於打破了平靜。
「你為什麼要來呢?明明那樣的成績可以做為勇者...」
她很清楚自己學生的個性,但學生成為自己的搭檔還是第一次,更別說知道了她的秘密,但她收起當初的懷疑詢問著,曾經認為對方必定帶著目的接近的猜疑和防備因為方才的話語消彌殆盡。這是她第一次被踩到底線卻不帶過多慍怒,也是她第一次想不透這個人,這個看起來比同齡都成熟而悲傷的人,而自己甚至未曾了解過他。
「...我曾經有想保護的人。但在我完成這些前這個目標就已經無法實現了。可能也是補償或負罪吧 ...我沒有辦法想像自己踩著這些過去成為一個備受推崇的人。」
...因為我沒資格。
春從眼角瞥見銀不安的手和顫動的睫毛。明明就不想講...眼前的男人,把自己僅剩的溫柔留給了世界,連自己都沒發現面對他人時眼神的溫柔,跟曾經的我一樣,曾經想著找回記憶而努力掙扎的我...想到這裡,不知出於一時憐憫還是心疼,
「......有喔。」
「欸?」
「...不是在畢業典禮上說了嗎?要成為一個能保護眼前一切的人。」
少女深呼吸,繼續說道。
「在我看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我希望成為保護眼前一切,讓您肯定的人"
少女笑了一下。你的溫柔我盡收眼底,所以不用苛責自己,你已經很努力了。
男人對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愣住,脆弱的防線被剎那間的溫暖與包容擊潰,咬緊的下唇滲出點點紅斑。
「...我...」
「..謝謝...」
少女加快了腳步繼續說道。
「...所以呢...以後就不需要用您了吧?叫我春就行了。」
身後眼眶泛紅的男子愣了一下,終於放下失言的緊張和害怕,抬頭露出一抹笑容跟上少女的腳步。
「呵呵...是的,春大人。」
「嘖...不是說不要尊稱嗎?!!」
秘密 新曆683年9月2日
當時春在訓練營的其中一個目的是要追捕一個能力未知的魔鬼,某天半夜銀醒來在營內散步時聽到某些聲響,"九尾大人!"同梯的同伴叫住春閒聊,但直覺告訴他哪裡不太對,同伴和春的狀態都不太對。本來只是以防萬一的潛行確認,卻發現同伴拿著一把很舊帶著不妙氣息的匕首從春身後插了進去。同伴發出刺耳的聲音告知"原來雪也沒有這麼強嘛",(這段之後可能會直接寫成故事或日記)總之是魔鬼入侵同伴身體裡,且是之前春任務的漏網之魚。在兩人對打過程銀發現春露出極度痛苦驚恐的眼神,且下手明顯慌亂魔鬼任何問題都表現不明白的樣子,銀運用自己潛行能力幫春克制魔鬼後進行處理。同伴由勇者治療部帶走後春請了三天假後回歸平常。兩個禮拜後的對打訓練由學生和春練習,銀在對打過程使用了那天晚上壓制魔鬼的招式,春卻沒防住。加上知道錄音設備這件事,銀確認了春的狀況。之後有向春暗示他發現但會保密。
月光灑落在窗台前,輾轉反覆著,少年最終從被窩裡起身。這天是九尾大人來的第二個禮拜,雖然訓練嚴格卻毫無大妖怪的架子,即使是嚴格的培訓中心也在九尾大人的到來後活絡了不少,即使如此九尾大人卻未曾摘下面具。
"九尾大人是隸屬於哪個部門?"
"嗯?我是暗殺部門的長官喔。" 少女指著臉上的面具輕笑著。
"欸?!!!!"
"不如說我來此也有其他任務,可不是單單訓練你們那麼簡單~!"
少年回想著白天休息期間的對話,一邊往大廳漫無目的的散步。
"九尾大人!!"
"...啊...凱爾嗎?這麼晚了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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