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宗近從來是雲淡風輕的刀劍男士,身為平安時期就存在的老爺爺,著實沒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能讓他的心情隨之起伏……好吧,除了他面前的小姑娘。也許這就叫做緊張?三日月莞爾,他有些慶幸自己半張臉藏在陰影裡,這樣妳便無法看穿他的猶豫與不自在。
承受著妳驚喜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三日月穩了穩心神,打開掌心的小盒子,「想好了,再來拿。」明知妳對他的依戀,卻故作大方地留了餘地。妳又嗔又喜的搶過,垂墜式的耳環映著月光,煞是美麗。
「我沒有打耳洞,怕痛。」妳捏著自己的耳垂,有些不甘心。
「嗯,所以,還要嗎?」三日月試探著對方的底線。小姑娘怕痛,他送的耳墜子非打耳洞不能戴,他再次將選擇的權利交到小姑娘手上。選擇吧?選擇接受刻骨銘心的痛,在身體、在心底成為無可抹謝的記憶,又或者選擇放下、放棄這一時的迷戀,他會退回最初的位置,不再向前。。
「要!」妳的回答斬釘截鐵,「臭老頭,別想反悔!」
冰塊少許、綠豆兩顆、穿著棉線、消毒過的針,出於某種較勁的心態,妳堅持讓三日月宗近執行穿耳洞的工作,冰敷耳垂,再用綠豆壓薄想穿孔的位置。
「怕嗎?」三日月捏著針,似笑非笑的問,「這是妳最後可以反悔的機會了。」
「少廢話了…啊!」白眼還沒翻完,三日月宗近手裡的針已經穿過耳垂,棉線拉扯著留下血痕,眼淚飆出,硬是把一個疼字吞進肚子,妳開口命令,「繼續!」
三日月看出妳的逞強,從善如流的完成另一隻耳朵的穿洞工作。
「做得很好,這是獎勵。」三日月宗近把妳心心念念的耳環放入妳手中,「很好,接下來,輪到我拆禮物了。」他吻上妳的唇,點開牙關、舌頭長驅直入,吻得妳神志不清,一件又一件的脫掉阻擋在兩人之間的累贅衣物。
「冷。」妳又羞又怯的打了個寒噤。
「乖,很快就能熱起來的。」三日月滿意地看著妳在自己的撩撥下綻出誘人媚色。像是解謎遊戲,妳的身體是一個巨大的謎題,他要做的就是開發出小姑娘的敏感帶,一口含住小姑娘的左耳傷口,舌頭撥弄著耳垂,手指順著脊背滑向尾椎。妳發出動人嬌喘聲,癱軟在三日月懷中,手指探入無人到訪過的花心,這是小姑娘是第一次,三日月宗近知道自己必須將小姑娘的身體完全開發,否則會傷到妳。
「進、進來,三日月……我想要。」妳扭動著身體,渴求著三日月充滿身體的空虛。
刃身早已昂然挺立,偏偏三日月宗近就是能忍住慾望,一邊撩撥還能一邊善意提醒,「不行,會受傷喔。」
「沒關係,快點進來!」被三日月的溫吞磨得近乎發瘋,妳主動攀上對方,並送上自己。隨著刃身的每次進出,鮮血混雜著花液汙濁了身下的被褥,明明痛著卻又覺得滿足,淚花在眼底打轉,她忍不住發出喟嘆,「我真的、最喜歡你了,三日月宗近。」
可愛的、惹人愛憐的小姑娘。三日月宗近側頭吻了吻懷裡人兒的額頭,單手輕撫著妳的捲髮,回憶昨晚的性事,在他的要求下,妳脹紅著臉極力忍耐不出聲的模樣,微微上揚的嘴角凸顯他的好心情。嘟嚷著含糊不清的囈語,妳無意識地收緊放在三日月腰際的手,臉蛋蹭了蹭他的胸膛,安心得往甜美的夢境睡去。然而,這個舉動對三日月宗近而言,幾乎等同於邀請。
早晨的男人最不能撩撥,他低聲地笑了,胸膛微微的震動沒能驚醒他的小姑娘,食指在妳的鼻尖上輕巧點過,滑過微腫的嘴唇時略為遲疑,最後仍順從慾望貼上自己的唇,帶著繭的手掌順著背脊輕揉,一路往下,滑過股溝直抵花穴,修長的手指剛探入便被緊緊地包裹、絞吸著。
明明還陷於夢境之中,妳的身體像是早已準備接納三日月的一切,在花穴內翻弄出蜜水,穴口軟肉早已氾濫,他不再忍耐,抬起妳的腿,硬挺的刃身直搗花心。這番折騰終於把累得不行的妳鬧醒,瞪大了雙眼,眼睫毛眨呀眨,鼻翼急促擴張,雙手無力的攀著三日月的肩頭,抗議聲被牢牢密封,三日月的手壓著妳的後腦杓,將所有呻吟嚥進自己嘴裡。
「乖,要忍住喔。」三日月的嗓音在耳邊呢喃,惡趣味地唅住耳垂,輕咬著在齒間碾磨。
妳張開嘴喘息,耳垂是妳的敏感帶,每次輕觸都能引發巨大的反映,儘管身體哆嗦著,卻聽話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反而主動迎合三日月的動作,承受著一下又一下的撞擊,次次都被頂到體內最敏感的那點,強烈如浪潮般的快感讓妳再也忍不住尖叫。
「唉呀!不是說好要忍住了嗎?」三日月壞笑著點了點妳的鼻尖,「那麼壞孩子的懲罰就是……。」他低聲說出要求。
頭埋在三日月的雙腿間,一邊托著三日月的刃身、一邊努力的將他的碩大全部含進嘴裡,這實在有點困難。三日月輕撫著妳的頭頂,以行為誇獎做得很好。事實上,妳只覺得嘴酸。
彷彿看穿了妳的腹謗,三日月瞇起眼微笑,「嘛,無論是人還是是刀,大些是好的。不是嗎?」
好可愛,不管是脹紅的臉、帶著薄怒的眼神,還有努力想吞下全部的模樣,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真想私藏起來。三日月閉上眼睛,享受著刃身被靈活的舌頭不斷刺激著頂端,妳搓揉著囊袋試圖給予更多的刺激,他的懲罰就是讓妳用嘴巴逼他射出來,鑒於他對自己忍耐度的自信,也許可以這段時間可以順帶思考下一個懲罰項目。三日月嘴角微揚,身為神明卻沉溺於肉慾又如何?妳喜歡、他樂意,就這樣擁著彼此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