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轉大人-男孩們

片 名:16轉大人,男孩篇

預告片

導演:李秀美

片長:50 分

字幕:中文

關鍵字:青少年、成長、成年禮制、家庭親子、文化差異、同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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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VD家用版300元、DVD公播版4000元、VOD公播版6000元

作品簡介

【男孩們】裡,台灣的陳彥翰十六歲時是少年會所的最高階級,可以管教年幼的少年們,十七歲進入大獵祭見習,卻得接受成年祭典的服從考驗。北京的段緯身為獨子,夾在父親酒精中毒失業以及母親溺愛的雙重家庭教育標準,面對高職畢業後能否找到好工作的壓力,直言他不想長大。烏茲別克的基爾摩烏徳期待拿到象徵成為獨立個體的身分證明,他脫離泡在網咖、迪斯可舞廳、街上遊蕩的無所事事,滿心計畫在大學畢業後創業。

不管想不想長大,不管在哪一個國家,由童年擺盪到成人的身心越界,處於尷尬階段的青少年們,在展翅任飛的慾望和力有未逮的失落之間,有著彼此交集的徬徨、疑惑、奮進、認份和夢想。

影片導讀

盼望長大是人生最初也是最大的夢想,告別童年,不僅僅是生物學上的生理變化,或法律上權利的賦予而已,來自於代代相傳的文化,也對何謂成年的言行表現有所期許。「十六,轉大人」的製作目的,除了紀錄台灣成年禮的文化儀式,更進一步持續追蹤儀式之後,不同文化背景下的青少年,對於成長的自覺歷程,並經由跨國聯合製作的內涵,學習尊重文化差異性。

一開始我們就選擇了能夠被攝入的命題-「成長」。因此,在客觀的生活敘事中,會出現紀錄者介入提醒被紀錄者思考他們或許從未想過的問題,例如:你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大人還是兒童?十六歲的你和十五歲有什麼不一樣嗎?我們的鏡頭焦點不是對著青少年社會問題,如迷戀網咖、抽煙、不停講手機、與父母疏離……;也不是對著祭儀的流程,民族誌式的描述。我們在觀察被紀錄者與家庭、同儕的種種互動中,希望浮現被紀錄者的心理歷程。所以,觀眾可以察覺到紀錄者也在鏡頭外加入了互動的行列,這是在我們所設定的參與觀察式手法。

為什麼是十六歲,而非十五或十七歲?

在台灣,現代法律上的成年界定是滿十八歲能夠考駕照、購買菸酒;二十歲可以選總統、決定自己的婚姻。但是,在過去民間的認定上,孩子長至十六歲即被視為成年,工作上可以領取成人的薪水,幫忙父母挑起養家的重擔,也可以自立、結婚生子。因此,父母會慎重的請長輩進行儀式,為孩子做十六歲,宣告家中多了一位成人。

儘管時代變遷讓人類必須遵從法律為社會規範的依據,以十六歲做為成人與兒童分野的古老觀念,卻化為民俗上的象徵意義流傳迄今。在台南、雲林、新竹的閩南人、客家人仍舉行「做十六歲」的成年禮,原住民部落的成年禮中,同樣將十六歲當作邁向青年勇士的準備期。

十六歲的青少年言行舉止恰似一個鐘擺,一下子急忙盪到大人那頭,希望多得到一些決定權,多一些分配、多一些重要性…..;一下子它又盪回兒童這邊,希望繼續受到保護,繼續撒嬌、反抗、被供養、裝無辜、把問題丟給別人解決……。來自父母和社會期許的搖擺,更讓十六歲的處境有許多的掙扎與困難。

沒有一個年齡像十六歲一樣,需要重新認識自己,接納自己必須開始表現像個大人一般。

為什麼要跨國製作?

台灣的成年禮有其文化特殊性,但是儀式的加持不代表參與者的自我覺知,或是從這天開始就有所頓悟。我們開始好奇,成年禮的儀式對青少年而言果真有催化成長的效果,還是它只是大人們熱衷的儀式而已?沒有成年禮可以參加的青少年,是否就缺少了「我長大了」的獨立思考?

十六歲在其他東方亞洲國家有沒有特別的意義?烏茲別克發給十六歲的青少年正式的身份證,此後可以合法婚嫁,因此居住城市以外的少女,十六、七歲就待「嫁」而沽,以協助家庭脫貧。而僅一或二個孩子的核心家庭,帶來眾多不知如何與同儕相處的青少年,他們愈受到父母關注就愈孤單,在網路世界才掌握到自主空間,談戀愛才表示自己不再是小孩子。

我們發現,當跨國拍攝同一主題,不必特別強調文化層面,文化因子自然把「轉大人」這個焦點烘托出來。當看到烏茲別克的少女得擔負沉重的家務,但是只能凡事服從長輩的安排,台灣少女把自己有權做決定當作成人的關鍵,就更令人能夠會心領略了。對照下,更多的人類如何脫離兒童階段的線索,有待觀眾一起來發現和與自身的成長歷程做呼應。

紀錄片對青少年觀眾會不會太沉悶?

本片除了有三地導演發揮其影像風格,充滿異國風情的視覺畫面,並在後製上以對照的剪接手法,處理不同地區的紀錄對象在同一焦點段落中的活動和思維,在五十分鐘內呈現前後完整的單集內容。這樣的剪接邏輯有助於增加紀錄片對青少年的吸引力。有愈多的青少年願意觀看,就愈能達到本片促進青少年跨文化互相瞭解的主旨。也因為本片訴求青少年觀眾,並且必須組織多方的時空背景,反而適合此邏輯空間。

本片的導演之一Elmira Khasanova總是稱呼片中的紀錄對象為「我們的英雄們」,的確,面對成長需要勇氣,願意承擔責任,將心性轉向大人的特質,就是值得接受喝采的英雄。我們希望吸引15-17歲的國高中青少年們觀賞屬於他們的紀錄片,並樂於和片中紀錄對象一般,分享自己的青春成長紀事。

延伸思考

1. 你認為哪一個年齡是兒童與成人的界線?你的理由是什麼?

2. 你知道哪些成年禮儀式?這些儀式如何協助兒童認知到成年的責任?

3. 你參加過成年禮嗎?對你有沒有帶來改變?

4. 成為大人的條件,男生和女生是不是不同?不同國家是不是不同?

5. 你認為可不可以不必告別童年就長大?

6. 訪問你的父母和祖父母,他們在十六歲時最關心的事是什麼?十六歲時的他們認為自己是大人嗎?

延伸閱讀

萬榮奭導演的心情紀事-獻出一部有機的紀錄片

個人一直認為思考影像與傾聽告白,是紀錄片給觀賞者的學習負擔,但這種負擔是值得的。2005年整理台灣昆蟲界李淳陽大師的生態紀錄片時,讓我深刻體驗影片製作者對其表達方式與內容的珍惜(非頑固)。他一直想讓觀眾看懂他的內容,也以他認為清楚的方式表達(所以有些段落很長)。原先我看了資料後曾主動把內容分段呈現與縮短,不料卻因此造成老大師的不安。很快的我調整了我的主觀,由影片製作者的角度轉化為整合者的思考,去體驗影片製作者的用心。

這次由李秀美企畫與製作,與中國大陸、烏茲別克的導演合作「十六,轉大人」,更讓我對影片製作者的用心有深刻體會。按慣例我是個導演,可是在「十六,轉大人」的紀錄過程中我並不是個導演。我認為紀錄片不能有導演,只能有一個旁觀的工作者。在我心目中的紀錄片是一個有機體,它的內容是自我演化的,

至於會不會有大悲大喜則無法控制,但累積出來的現象與元素會有它具體的價值,這個價值讓觀賞者值得主動介入。

有朋友會認為「十六,轉大人」太過平淡,但這是事實,在一年左右能嘗盡

人生冷暖的人本來就不多。其實,要欣賞悲歡離合並不難,有多種片型可以完成期望(廣告、連續劇、電影等)。但紀錄片是鏡子(有人說是鎚子),各民族、社會、人生藉此領域裡呈現自我,主題人物不是明星而是熱誠的分享者,他們提供自己的心情敘述自己的故事,比演出者更難得、更偉大。觀眾藉此管道了解自我與生活中的人與事,這是一種學習。

透過技術將紀錄成果與大家分享的是影片製作者的心意,「十六,轉大人」以此誠意請大家關心轉變中的青少年,也許可以有些提醒功能吧!我十六歲時不只平淡而且是浪費,一個孤身在外的混混(留級兩年),有著強烈的心靈孤獨,

好幾年都不清楚自己在過什麼生活。唉!當時有此片多好!

那一年的時空是在新竹中學,喜歡看那些根本看不懂的書,喜歡自己設計一些反叛的行為,也喜歡裝憂鬱以為自己玉樹臨風。不喜歡與家人溝通,不喜歡國文要背書,更不喜歡被人當面說沒種。因此,看了《未央歌》想像自己是小童,

但又不曾認真唸書。忍耐聽史作檉演講撐足兩個鐘頭,但又不承認自己啥都沒聽懂。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擁有飄泊的靈魂,結果是哀怨的當個留級生。這當然是奇恥大辱,本應奮發圖強努力用功,可是心力未及腦筋空空,基礎未紮實的結果,

隔一年,我又有了一次奇恥大辱。

十六歲如早臨的秋風

十六歲是假面的英雄

十六歲想要好好衝鋒

十六歲又想睡個舒服

唉!年青的老者,擺盪的十六歲年月,那個擁抱卡缪、枕著赫塞的年代,愚蠢的還真讓人回味呀!

李秀美製作人的心情紀事-我那好糗的十六歲

為什麼我會特別對十六歲有興趣,對外說的理由是十六歲在台灣有獨一無二的成年禮。其實十六至十八歲是我個人很不願意回顧、十分有自卑情結的不青春歲月。但是,一旦去回想,卻又特別深刻....

我的十六歲可糗了!高一過了一學期,新年時閒閒在家嗑瓜子。不妙,我咬到一顆硬如石頭的怪東西,吐出來一看,竟然是一顆牙齒。對鏡一照,這顆牙齒正是我的門牙。我自行到牙醫診所善後,母親隨即趕到,堅持沒有錢讓我裝假牙。那怎麼辦呢?醫生停下做了一半的處理,用石膏做了一個牙齒的模型,粘在我的門牙空位,囑咐一有錢就回診裝上真正的假牙。

難以想像吧!記得當時年紀小,我也是個眉清目秀的小佳人哩,就是不能開口...... 這段「無齒歲月」真是夠自卑的了,那時陶大偉正好唱紅了一首歌,歌名忘了,歌詞我倒是每天聽幾位調皮的同學對著我唱:「有位姑娘十啊十七、八,紅紅的臉蛋眼睛水汪汪....不說話她就是不說話,原來她缺了一個大門牙.....」可想而知,我的臉根本是羞紅的。

高中三年,我沒錢;大學四年,還是沒錢。一直到大學畢業有了一份全職工作,才存夠錢整修門面。我的高中好友們建議我,可以用幽默、爆笑的筆觸把「無齒歲月」寫下來,嚷嚷多年敷衍寫了1121個字,一頁未滿,應該歸咎於這幾位高中好友,沒有拿著鞭子在旁督促,與現在的我太愛睡覺毫無關係。

謝謝片中的青少年們願意讓我們拍攝。當年我十六歲,如果出現陌生人說要拍我沒有門牙的「悲慘故事」,我一定抵死不從、溜之大吉....。難怪本片合作的烏茲別克導演愛兒蜜拉,總是稱被紀錄的對象為「我們的英雄」,願意對著鏡頭坦誠,就稱得上是英雄啊!

台灣這個小小的影像市場,有愈來愈多優秀的影像工作者投入紀錄片的行列,也讓我們有福氣看到愈來愈多令人感動的紀錄片。但是,觀眾會清楚的知道是被別人的真實故事感動,很少會與自身的經驗有所連結。

怎樣的人有資格被當作紀錄的對象呢?大部分的人一定會想:不會是我。為什麼不是你呢?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故事,不是嗎?

「十六,轉大人」裡的紀錄對象沒有特別的經過挑選,他們都是尋常的十六歲青少年男女,發生在他們十六歲這一年的事不是那麼戲劇性的轉折,但是在平淡中,自然能夠讓觀眾想到自己的十六歲,想到自己剛好十六歲的兒女,這是我和導演們所想要的引起觀眾共鳴的方式。沒有大悲大喜的紀錄內容會產生什麼價值?就留給觀眾來自我演化吧!

背景資料

(一)台灣

在節目特色中提及台灣針對十六歲青少年舉行的成年禮,是本片主題發想的緣由。以下茲就台南府城做十六歲、台東卑南族猴祭提供進一步的背景資料。

做十六歲

閩南人將十六歲以前的孩子稱為「花園內」,均受嬰兒神─床母的保護。 由於古時台南府城大西門外水仙宮前有五條港,商行雲集,商業繁榮,來往船隻進出貨物皆由當地五姓家族分據碼頭,其中有不滿十六歲的童工幫忙搬運,但規定不到成人只能領半薪,所以當地工人家的小孩一滿十六歲,便開始為小孩做十六歲,並宴請親朋好友歡宴慶祝,賀其今後可領取和大人相同的全額工資。

七娘媽和床母一樣被當作兒童的保護神,是漢人渡海來台後的演變。閩南傳說織女的姐姐們由於同情牛郎、織女兩人被王母娘娘拆散,暗中保佑他們的兩個小孩平安健康長大;此傳說在府城地區漸漸脫離牛郎、織女神話的傳統,而發展出自己的地方特色,以「兒童」為節日活動主題。

位於昔日五條港內的開隆宮供奉七娘媽,每年七夕七娘媽聖誕皆舉辦成年禮,也就是「做十六歲」的習俗。這時家長必須為家中十六歲的小孩準備鳥母衣、四果、七星亭、五牲、七碗甜芋〈取其「吃甜芋才有好頭路」的好口彩〉、紅龜糕、粽類、麵線,配上數朵雞冠花和千日紅(即圓仔花),附上兩根帶尾葉的甘蔗,才算禮數周全。有的人家也供祭香煙及檳榔,這是專為七月分自鬼門關出來的「好兄弟」所準備的。

祭祀完後,再由父母或長輩高舉起七星亭背對廟門,讓孩子自後往前由七星亭下鑽過,再從七娘媽的供桌下匐匍鑽行三圈,男生繞左邊、女生繞右邊,表示出了七娘媽亭便已成年,少男謂「出鳥母宮」,少女謂「出婆媽」。

祭拜過七娘媽之後,燒紙錢、經衣(印有衣裳之紙),同時將七星亭焚燒貢獻,無法焚盡的竹骨架丟至屋頂,此稱「出婆姐間」( 婆姐,相傳即臨水夫人女婢),並將掛在脖子上的項鍊拿掉(稱為「脫絭」),自此成為成人。

卑南族猴祭

台東市南王村是台灣原住民族唯一保留少年會所的聚落,該村卑南族少年約自國小五年級進入少年會所,歷經會所內五級(五年)的磨練而具成年資格。今日猶傳承之訓練包括戰鬥訓練(摔角比賽)與儀式訓練(猴祭)。

少年會所

卑南男子到了十二、三歲,便開始參加少年會所的訓練,直到十八歲加入青年會所為止。會所裡的少年依年齡分成四個階層,每年猴祭後往上升一級。會所功能相當於一所教授軍事狩獵的學校,白天由長老傳授各種戰鬥、打獵的技巧;晚上,老人家會講一些禮俗、傳說、故事,大家聊天、唱歌、休息,以應付明天嚴格的訓練。會所中,尤其注重服從的訓練,無論長老下達何種嚴苛的命令都必須遵從。低年級者不僅要聽長老的話,也要服從高年級。昔日正是如此嚴格的訓練,把活潑可愛的孩童,訓練成吃苦耐勞、勇武剽悍的戰士,造就了紀律嚴明的卑南大軍。現在的會所只在猴祭期間使用,少年們已經不曾在會所內過夜受訓。

驅惡鬼

卑南族人認為,今年度有人亡故的家庭不祥,如果不經過除穢祈福的儀式,便不能參加部落的祭典。這個除穢的儀式,在猴祭前一天晚上進行,由父母健在的少年擔任。少年們先用煤灰把臉塗黑,手拿芭蕉葉,到部落的各個喪家,一邊大聲喊叫,一邊從前門破門而入,意思是為喪家嚇走惡鬼,掃除晦氣,帶來平安。

打屁股

在眾多服從訓練中,打屁股是很有代表性的一項。猴祭開始時,長老把來報到的少年,每人打一下屁股,結束時每人再挨一下,表示修業完畢。少年會所中最高階級Malatawan負責打其他年幼者的屁股,表示要求他們反省。成年禮上,由Malatawan晉升到服役級的青年也要挨打,表示服從、感謝長老的教誨,這是最後一次挨打,從此長大成人,不再是小孩了。打屁股不僅是懲罰、訓練,有時也是一種讚美,打的重,表示長老認為你是一個可造之材!

刺猴

少年們身穿傳統服飾,拿著長毛,對著草編的猴子猛刺。這個刺猴儀式不但可以消災解厄,還可以考驗族內少年的膽識。在尚未禁獵的年代刺的是活生生的猴子,藉以讓少年們克服怯懦,超越對死亡的恐懼。因為保育觀念興起,遂改用草猴。刺猴儀式過後,緊接著是長達五公里的馬拉松,帶著猴子到集合地點進行祈福儀式。最後回到會所,丟棄草猴,將祈福過的糖果廣發給民眾,象徵帶來一年好運。

摔角

從前南王部落分成南北兩部,彼此競爭激烈。刺猴儀式結束後,隔天南北兩個會所的少年舉行摔角比賽,又摔又打,鍛鍊與敵人作戰的士氣。現在的摔角活動已改在夏天的收穫祭〈又稱海祭〉後舉行。今日的南王摔角,揉雜了日本摔角和相撲的特色,是非常受歡迎的部落活動。

(二)烏茲別克

首府為塔什干,1991年脫離蘇聯獨立建國。現在的烏茲別克大部分屬於十三世紀時蒙古帝國所稱之花剌子模國,其前身則為突厥人所建的塞爾柱帝國的一部份。十三世紀初成吉思汗開始對花剌子模用兵,連續滅了布哈拉、烏爾根赤及撒瑪爾罕等城市。成吉思汗死後此地成為察合台汗國的中心部分,直到十四世紀世紀帖木兒崛起,以撒瑪爾罕為都,開始其征伐事業後,世界才對此地有了更深入的瞭解。著名故事集「天方夜譚」中的「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即發生於烏茲別克的布哈拉。

烏茲別克是充斥著差異的國家,國內的現代化城市擁有先進的公共設施和經濟水平,享受現代科技。但是,離這些城市三十公里外,令人彷彿來到另一個世界和另一個時代。事實上,大部份的烏茲別克國民居住於鄉村地區,他們的房屋以黏土糊成。更偏遠之地甚至沒有大眾運輸、電力和乾淨的水,民眾生活極為貧困。

國內沒有任何以青少年為對象的傳統或習俗。十六歲可以取得身份證,成為公民,這一天家裡會慶祝一番,主角會收到禮物、鮮花,但是他們仍必須等到十八歲才能行使公民的各項權利。青少年的處境差異頗大,都市區的青少年能夠接觸電腦、學習外語。但是鄉村區的年輕人僅接受初等教育而已,有些家庭不曾看過電視。

在烏茲別克鄉村,許多十六、七歲的女孩已經結婚,這是合法的。她們甚至得承擔家裡的經濟重擔,恐佈主義份子趁虛而入,以協助照顧她們的家庭為誘因,驅使少女們加入自殺炸彈客的行列,這是非戰亂國家很難想像的少女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