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型:原創、同人、夢向、R18、R18G
字數:最低限額300字,最高限額10000字,一律含標點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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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OOC、錯字,完稿前僅修改1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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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癖:夏五(咒迴)、安雷(凹凸)、南涼(閃十一)、左馬一(催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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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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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類型,只要有H就都算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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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要求:人獸、BDSM、NP等,總金額+200(UP)
填詞:300(UP)/首,需告知詳細設定
廣播劇劇本:700(UP)/幕,只接改編
劇情歌(填詞):500(UP)/首,需告知詳細設定
「阿們。」
那是晴空萬里無雲,湛藍色襯著陽光極為刺眼的一日,男人隨著人流離開教堂,他抬眸伸手稍稍遮蔽住光線,一排候鳥振翅飛過教堂頂端的尖塔,一陣風吹過揚起了沙塵,引發周遭信徒的不滿,他微瞇起那雙有著嬰兒藍的瞳孔,抖了抖蓋在身上的黑色斗篷,將連帽戴上後隱匿進了一旁的樹林。
他沒有名字,像是被神所棄的遺孤──這是在幾個月前男人一直所認為的。
那天和今日的陽光燦爛恰恰相反,四、五月的天有些悶熱,卻也是雨季。那陣子頻繁的雨讓市集的商人不再外出、購買蔬果糧食的婦女也不願露頭,甚至連貪玩的小孩也被父母下了禁足令,只能趴在窗邊,看著雨滴打在玻璃窗上競賽。整條街道只有男人略顯狼狽地行走,卻也不見他冷的發顫或是難受。
一頭墨色及肩的髮被雨水沖塌,一縷縷髮絲黏在深褐色的皮膚上,瀏海也近乎遮擋住了視線,可男人卻還是筆直地行走,從未受阻有所遲疑。
「那個……」直到一聲清脆的幼音在身邊響起,男人這才有了別樣的舉動──他頓下腳步,卻又在下一秒逕直行走。
「大哥哥,你受傷了嗎?」一名個頭不到男人腰間的女孩拿著一把粉色花傘跟在他的身後,「你流了好多血。」
男人蹙眉低首看向妨礙自己行動的人類幼童,乾巴巴地回應:「我沒有受傷。」
「可是你的衣服在滴血。」女孩伸手指向男人白色襯衫上已經乾涸又被雨水淋濕的血跡,男人仍舊是那一句乾巴巴的「我沒有受傷」當作回應,女孩狀作思索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上的花傘遞了過去:「這個給你,媽媽說淋雨不好,我家就在前面,淋一下沒關係的!」說著就把傘往男人懷裡塞去,然後往前跑了一段後像是想起什麼,轉過身喊道:「最近有傳聞說惡魔出現啦!教主們都去殺妖怪了,大哥哥你要小心哦!」語畢,女孩對著男人動作誇張地揮了揮手,跑向了前方不遠處的一間裝飾著花草的店舖。
是一間花店。
男人收回目光,垂下眸,一把粉嫩嫩帶有兔玩偶和花圈圖案的小洋傘在自己手裡,與他高大的身軀形成對比。
他並不撐傘,卻也沒有將傘隨意丟棄──他不想像那該死的神一樣。
約莫又走了一個鐘頭,男人總算停下了腳步,走進一處看似荒廢的木屋裡頭。
接連幾日的雨已把小鎮的煙火澆熄,何況是鎮外的森林邊緣,木屋此處座落在樹林之中,外觀破敗不堪,各種菌菇無畏的生長在木牆上,爬牆虎幾乎圍繞住了整個屋頂和門板,男人隨意的撕開這些藤蔓,拉開門把走了進去,卻在踏入第一步時進入了戒備狀態。
屋裡有人。男人看著地板上的水漬,在心底加深了這個猜測。
收回腳步,他便這麼站在門外觀察著木屋內部,除了木質地板上還未乾去的水痕、床板上略為凌亂的薄被,還有一份用過的餐具之外沒有另一個活體存在,正當男人鬆了口氣要踏入時,一陣冷光閃過,冰涼的觸感抵在自己喉間,一把錚亮的匕首橫在自己的命脈上,上頭還浸了毒似的泛著幽光。
男人放下手上的小傘,緩緩舉起雙手,想轉過身卻被後頭的人捕捉到,與此同時刀面又更近了一點,對方似乎還拿過雨傘將傘尖抵在他的腰尖,男人這才完全放棄抵抗──他知道,身後的人比他強、還要厲害,而且不只一星半點。
「進去。」那是男人從未聽見過的聲音,恍若神諭──不,不該是那種噁心的東西,是更加……更加無以抵抗,只想全心臣服的……
直到走到床邊,男人的膝窩被狠狠一踹倒在床板上,偷襲者這才收起了刀,意味深長地看著男人:「長得不錯。」
男人抬起頭,仰視著來者,只一眼就被俘虜。
一時之間男人分不出眼前人的性別,一張雌雄莫辨的容顏,白皙如凝脂的肌膚,唇角勾起的笑容魅惑,還有一雙未達笑意的妖冶赤瞳,就這麼映入男人眼底,他從來恥笑所謂一見鍾情,但此時他無從去思索這種突如其來又炙熱的情愫,像是劇毒,又似蜜糖,濃稠的裹住震顫的心臟。
「你是誰?」男人急切的想知道眼前這名青年──應該是青年──的名字,他徹底轉過身跪坐在床板之上,一雙如淵的黑眸死死盯著青年,那眼底透著一絲狂熱。
青年眨了眨眼睛,像似看見什麼有趣的事物,笑了起來,同時還拉過一旁有些破舊的木椅:「你很有趣,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知道你是誰。」
要──而不是想。
「我沒有名字。」
「是嗎?你是教會的人?」青年翹起腿,用濕了的鞋尖指向男人勃頸處掛著的墜鍊。
跟著視線下移,男人一把扯下那刻有教堂印記的項鍊:「我不是。」
「……」似審視又似無意,青年盯著男人幾秒後又笑出了聲:「你……」
「你受傷了。」方開口便被打斷,青年並不惱怒,甚至饒有興致的看著男人緊盯著自己的胸口,他並沒有被冒犯的感覺,青年還伸手拉開了虛掩住軀體的衣物──應當是在逃難時被迫拉扯而鬆開的。
真可憐。男人想著。
傷處很多,最深的一處從胸口一路延伸至腰間──再往下就被衣襬給遮擋住了,可男人只看了傷口一眼,隨後目光便停滯在青年胸口的紅粒上。
青年覺得有趣極了,眼前的人類大膽又不自量力,這種不自量力與教廷那些噁心的臭蟲不同,讓人想玩弄。
想破壞、想看那雙看不見底的眼睛泛起氤氳。
想讓那張有些乾裂的唇瓣沾上自己的氣味。
這種欲望是青年從未有過的,或許曾經有,只不過均被他無視去了,但此時面對男人,這種慾望卻不斷高漲,可時機並不成熟。
「搜!肯定就在這裡──」遠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低喝打斷了他的思想,青年臉上閃過一瞬的煩躁,只那麼一瞬就被男人給瞧見了:「那是追殺你的人?」
「嗯。」
「我去殺了他們。」說著就要起身往門口走去,卻在開門之際被拉了回來,「等等,他們人很多,你打不過的。」
男人抿嘴不語,但整個人都透著一股不服和叛逆。青年抓了抓亂糟的頭:「好吧好吧。」
那是一群身著教廷衣袍的男男女女,領頭的那一位還戴著教父的禮帽。可直到男人衝進人群裡廝殺,青年都未等到自己所想的劇情──他以為男人是教廷的叛教徒,亦或者男人會在看見那名教父時猶豫──畢竟那位教父似乎遠近馳名、受人愛戴,這樣到時他就可以毫無保留的殺了他,他可以讓男人毫無痛苦的死去,畢竟那張臉很對自己的胃口。
可惜,這些能夠讓青年愉悅的畫面沒有發生,他有些不滿,但想到那雙只映照著自己身影的眸子,青年便又勾起好看的唇角。
就在青年愜意地在旁邊等待這場鬧劇結束之際,一名穿著修道服的女人雙手握著一把小刀直直地衝了過來,嘴裡還大吼著「吃了你,我就能永駐美貌了」,那把刀刃與青年相隔幾釐米時剎地停下,持刀的女人轟然倒下,側臥在黃土之上,青年視線側移,那是如同嗜血修羅一般的男人,全身上下沒有完整的,本就破敗的布衣成了堪用的遮羞布,軀體上也全是傷痕,頭部像似受了重創正汩汩地淌血。
從開始打鬥時,男人的視角餘光就一直在青年身上,這也是那些教徒能夠輕易傷到他的原因之一,男人在見到有個漏網之魚衝向青年時,心臟驟停又迅速跳動,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將那名女教徒給刎頸,卻也因此背對敵眾,讓教父搶得先機,逕直地將手上的凶器刺入他的後心,男人無力的倒下,恰好被青年給抱住,但他此時也沒有心思去想兩隻之間過於親密的距離,殘餘的力氣都只畫作一句:「跑……」
青年一瞬間有些錯愕,但很快地就將那抹神色掩去,他嗤笑一聲:「想要我的血肉?人類,你們真是可笑,又一敗塗地。」不知是何來的衝動,青年撿起從男人手中掉落的匕首,隨意地在自己的身上割劃,他一邊擁住男人,一邊割挖著自己的血肉,丟向遠處,而後那群教徒,連同教父如同餓狼撲食,就在眾人搶奪那塊不大的碎肉時,青年一手環住男人的腰,一手插入膝窩,輕輕鬆鬆地就把人抱起離去,至於身後那些噁心的種族最後是如何因為貪婪而死亡就不是他在意的事情了。
青年將男人帶到一處隱蔽的山洞裏頭,因為仍在下雨,雖說不大,但也可能引發傷口發炎,青年看似隨意實際輕柔的放下對方,垂眸望向蹙著眉頭、緊抿唇,且不斷囈語的男人,他拍了拍他被雨淋濕而冰涼的臉頰,「喂,人類,我救了你,你可要好好感謝我。」說著,青年咬破了舌頭,伏下身吻住了那張乾澀的唇瓣。
久逢甘霖一般,男人急促地吞嚥著流入口腔裡的液體,就連不小心溢出唇角的殘液也會伸舌盡數舔去,看著雙頰泛紅,雙眼死閉卻不住顫抖的眼皮,青年知道這是他的血作效了,他一手按住男人的下顎,退開身子,意味深長地看著這名還想裝昏的雄性人類。
「我知道你醒了。」
「……我還想要。」聞言,男人這才張開雙眸,或許是因為剛親吻完,那雙嬰兒藍色的瞳孔佈上一層水霧,他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只知道眼前這個青年的吻很甜、很……好吃。說著也不等對方回應,男人欺身反壓向青年,位置對調,男人低首又吻上了那張總是帶著笑靨的唇。
唇舌交纏,在逃亡過程中男人的衣物早就因動作而剝落,透露出來的麥色肌膚上有著一道道舊疤,肌理分明的線條讓青年不自覺地吞嚥了口水,發現對方對於自己的身體有所興趣而眼神散發光芒,男人一邊沿著青年的身體輪廓親吻,一手伸向對方的胯間,不意外地摸到了一處硬物。
男人彎下腰張口就將那根已經蓄勢待發的傲物含住,想往深處吞入卻被碩大的冠部抵在喉頭,青年自始至終都噙著一抹笑意看著男人的舉動。
這個人類過於大膽,但他並不討厭,甚至會因為那張被自己性器頂的流淚的容顏興奮。
青年受不住這種曖昧不清的快感,他挺起腰,瞬間將那根非人一般存在的肉根插入男人的喉道,男人因生理反應而乾嘔著,喉管收縮刺激著青年的冠狀,一股鹹膩的液體從上頭的小孔流出,盡數被男人嚥下,青年看出男人雖被一開始的頂撞難受乾嘔,但在幾個進出之後似乎是漸漸習慣,已經開始自己擺動頭部將他的陰莖吞入喉嚨,在吐出用舌頭舔去溢出的濁液。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男人近乎要窒息時青年總算釋放在身下人的嘴裡,甚至由於液量過多,男人被嗆住而吐出性器,可青年仍在射精,那些未有容器裝盛的白濁全數撒落在男人的臉部、頭頂、髮絲上,「咕唔……咳、咳!」男人吞下粘稠的液體後還悄悄地舔去未能嚥下、溢出唇邊的精液,自以為沒有被青年發現,實則男人所有的舉動都被青年歛入眼眸。
──人類果然是貪婪的生物。青年想著。不知何時青年早已收拾乾淨,站立在男人眼前,對方一臉癡迷得仰視自己,面部均是自己的東西,他伸手掐住男人的雙頰,強制對方挺起胸、伸長脖頸,勾勒出一條優美的曲線。
「人類,想做我的狗嗎?」
「小信徒,你在幹什麼?」回過神的男人循著聲響轉過頭,看著眼前掛著魅笑的青年,難得地微微揚起唇角,搖了搖頭:「沒什麼。」
──『是的,我願意。』
悶熱的氣溫、嘈雜的人聲、濕黏貼背的襯衣無一不侵蝕著最後一絲理智,夏油傑焦躁地以手指輕叩桌面,恨不得將台上、台下絮絮叨叨的人給轟出教室,他緊蹙著眉頭嘆氣,這時身邊突兀的輕吟迫使他轉移注意力,那雙淺藍色堪比晴空耀眼的眸子被捲且長的白色睫毛給掩上一層陰影,或許是注意到視線,那人偏過頭狀似疑惑,隨後 卻仰起嘴角望向自己。
那雙不可一世的眸子裡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夏油傑剎地覺得那股燥熱難耐被一一收回不再打擾,目光上移,對方因睡姿而造成那一撮不合群的髮絲在熱流中晃動,夏油傑只覺得方才消逝的熱潮回歸,全數往下腹聚集,晃了晃頭,將那些不可明言的情愫打亂。
「喂,你一直看著我,是不是被老子的帥氣給征服了?」
夏油傑似笑非笑的挑眉。
「不要嫉妒,傑小朋友,你要想,作為老子的摯友,也會有女孩子注意你的。」 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他撇嘴嘟囔著「但你人氣好像比我高啊……」、「這些人審美都 有問題吧?」、「難道眼睛小比較好看?」
……。
「喂。」大概能從夏油傑這一聲聽出其中的咬牙切齒,對方無辜的眨了眨眼。
「咳!」台上的人出聲警告,兩人聳了聳肩將目光重新歸位在桌上的書紙,至於 腦子裡想的是不是黑板上的術式結構就不得而知了。
「啪——」一坨垃圾球樣的紙張巧妙地滾進了夏油傑的抽屜裡,他將紙團拿了出 來攤開——
【給你一顆昨天買的巧克力,別生氣了。】
……。
對於對方「大方」的退讓,夏油傑決定原諒對方——儘管自己並沒有生氣。 在新的一張白紙上寫寫畫畫,夏油傑將紙張好好地對折、再對折,然後趁著沒人 注意自己的方向,將紙放回對方的抽屜裡。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記憶,濕悶、燥熱……還有不知名的情愫流動,使人暈眩迷 濛,卻帶有一絲甜味的苦夏。
還有那人耳尖的嫣紅。
【是不是小朋友,晚上就知道了。】
柳梅的酒量堪稱沒有──至少她從來沒有醉過。
然而現在卻必須裝作醉得毫無意識,柳梅一邊絞盡腦汁想著左腳下一步要踩向哪裡才比較像醉鬼,一邊思索著方才在宴會上朋友的提議。
──我現在幫妳打給煉獄先生,妳就裝醉,然後趁著酒勁,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他給吃了!
話雖如此,但在這方面完全毫無經驗的柳梅只能任由煉獄杏壽郎將自己抱到床邊坐躺著。
「梅,還好嗎?怎麼能喝這麼多呢?」
「下次不能再喝這麼多了。」
「早知道不該讓妳去的。」
聽著煉獄杏壽郎在耳邊嘮叨,手上照顧人的動作卻俐落又乾脆,直到柳梅身上只剩下一件內衣和內褲,他才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咳,我去幫妳裝水。」說著就要起身,卻被一聲「杏壽郎」給打斷動作。
柳梅想著自己對對方來說應該還是有吸引力的,也不等煉獄杏壽郎有所反應,逕自地將人給拉倒,跨坐在對方身上。
「杏壽郎,你真好看。」語落那刻,柳梅的嘴唇也跟著落下,覆在煉獄杏壽郎的嘴上,卻也只是緊貼住就沒有後續動作。
接下來要怎麼做?正想著這個問題時肩膀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摁住往後推去,煉獄杏壽郎怔愣地瞪大雙眼看向柳梅,「柳、柳梅?你是喝醉了嗎?不是,你本來就喝醉了……」他撇過頭將一手收回,以臂擋住那由上往下的視線,透過縫隙,肉眼可見那張凜然的臉龐爬上了一層粉色。
「杏壽郎,你在害羞嗎?」柳梅扒開擋住視線的手臂,雙手撐在對方臉側:「你不喜歡我嗎?」
「咳,妳先起來好嗎?女孩子不可以這麼……」
「你不喜歡我了嗎?杏壽郎。」
「……喜歡。」煉獄杏壽郎輕嘆了口氣,抬手覆上柳梅的臉頰,輕捏了捏,「梅,我希望妳看重自己的身體,我喜歡妳,但不是為了這種事情才喜歡,我想更尊重妳一點。」
柳梅抿嘴蹭著傳遞暖熱的手掌,這雙手曾經撫過她的髮、牽過她的手,也曾緊緊擁抱住她,現在她想這雙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玩弄,希望他揉捏自己的胸乳,在自己腰間掐出他的指痕,最後在她柳梅的體內留下獨屬於煉獄杏壽郎這個男人的印記。
「杏壽郎,我喜歡你哦。」柳梅伏下身,整個人趴在對方的胸膛,煉獄杏壽郎可以明顯地嗅到身上人微微傳來的水果和梅香,他有那麼一瞬間想什麼也不管地將人壓制於下,將讓自己如此深愛之人圈養起來,但他知道不能,會嚇到她的。
「柳梅……」
「杏壽郎,做吧,嗯?」說著,腰肢擺動,用自己的下體磨蹭著煉獄杏壽郎的胯部,柳梅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對於接下來要迎接的事情而興奮。
內褲大概早就黏膩了吧。柳梅這麼想著時,突如其來的旋轉,她與煉獄杏壽郎的位置調換,對方甚至用了巧勁使自己仰躺在床鋪的正中央,柳梅眨了眨眼,張口想說話時就被堵住,一條靈蛇還趁著縫隙侵入口腔,恣意攪動著柳梅的舌頭,驚愕地忘了呼吸,直到快喘不過去時才被放開。
「梅……我會對妳負責的!」
三下五除二的,煉獄杏壽郎很快就將柳梅身上僅存的兩件遮羞布給扯下,途中還因為不知道怎麼解開內衣後扣而扯斷了肩帶,「咳,我會賠妳的。」
「沒事,以後在你面前就不穿了。」柳梅靠在煉獄杏壽郎耳邊細述,說完還吹了口氣再輕咬,柳梅從沒想過自己竟是如此的膽大,但一貫地,她想做,便做了。
就像愛他,喜歡上這個男人。
「別……停下來。」
「嗯,不停。」
日光漸暖,沒有早些時候的毒辣,或許是因為靠山,橘紅色調遍佈了整個視野,連同懷裡的人身上也鍍上一層羞澀,蟬鳴似乎同理了此時的難堪,此起彼落到逐漸消散,最後只留下一陣又一陣的窸窸窣窣,隱隱約約能從太陽邊上看見半透明的月色。
陸鳴楓垂頭在陳越的脖頸處肆虐,直到染上點點印痕,這才轉頭堵上那張不斷拒絕自己的嘴。
未說盡的話被淹沒,連一絲喘息的餘韻也被奪去,陳越用力拍打著陸鳴楓的背部,得到的回應只有更加貪婪粗暴的攫取,那條靈活的舌,帶著不可忽視的炙熱氣息一一掃過口腔所有角落,時而挑逗似的用舌尖頂劃過敏感的上顎,時而捲住對方怔愣閃躲的舌緊迫交纏,陳越被迫嚥下了分不清主人的涎液,直到缺氧發昏,陸鳴楓才有漸緩的趨勢,等到掠奪者停下佔有,兩人額頭抵著額頭,紊亂的喘息敲擊著彼此的耳膜,在這一刻他們似乎帶著一種饜足。
之後的事情似乎都是順理成章,被動物本能佔據了思考,陳越也不再矯情拒絕,而是盡力迎合,只不過他大概還是太小看了一個發情的公獅有多可怕。
陸鳴楓將人直接摁在草叢裡,刺癢的觸感使陷入情潮的陳越一個激靈,腰桿向上挺了挺,卻又馬上被對方沉重的身軀狠狠壓上,什麼也來不及反應,那套設計精緻華美的紅袍就被扯散開來,男人有力的雙手一抓他的腿根往旁邊一掰,一手揪住褲頭往下褪去,頓時陳越便覺屁股一涼。
「你幹什麼!這裡是外頭。」理智回歸,陳越一把將人往旁邊推去,然而平時聽話的男人在被欲望侵蝕腦容量之後也只不過是一頭動物罷了。
「幹什麼?看不出來嗎?」焦躁的鬆開錮住自己慾望的枷鎖,好在中式禮服並不像西裝需要拉鍊鈕扣還有皮帶那些繁瑣的東西,只需要略為施力就能輕易脫下。陸鳴楓放出了靜候已久的肉根,紫紅色的龜頭恰好彈出拍打在陳越的臀肉上,從上衣的暗袋裡掏出包裝式的潤滑液,一手按著仍舊想翻身逃離自己的愛人,一手連動牙齒撕開包裝,整個黏膩透涼的液體沿著鼠蹊部流過會陰,最後匯集在臀縫之間的小洞外,陸鳴楓像是初嘗禁果的處男一般就想把自己的性器挺進那位擴張、窄小的穴口,渾圓的冠狀部位就著潤滑也僅僅探進一隅,「疼!」還未熟悉的甬道被迫撐開,陳越痛的喊出聲,本來掙扎的力道也因此緩減許多,而罪魁禍首並沒有因此停下惡狀,反之趁虛而入,狹窄且溫熱的肉壁逐漸包覆住棒身,但也堪勘探入一半便有了阻力。
「圓圓,你不會有處女膜吧。」因為沒完善擴張導致的緊窄被說成女孩子未經人事的那層保護,陳越羞憤地瞪視眼前的男人,只見對方緊繃著下頷,額間略有細汗,可見他花了多少力氣和理智去克制住自己接下去的暴行。
但這並不能代表可以原諒陸鳴楓不顧自己感受就進入他的體內。
大概是忍不下去了,陸鳴楓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舔了舔陳越的嘴角,用他那低啞惑人的聲線喊著「圓圓」,幾乎黏在一起的口吻帶點鼻音,最後陳越受不了的撇過頭,用手臂遮住自己半張臉:「隨便你。」語音剛落,粗大的棒身就徑直地挺入紅腫的小穴,每道皺褶都被撐開展平,兩人的胯部密不可分的貼合在一起,因為進入的動作而擠出裡頭的潤滑劑。
或許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做過了,體內的慾望叫囂著,下身又酸又麻,卻也因異物的侵犯而產生一種微妙的快感,似有螞蟻爬過神經,啃咬著,不疼,卻搔癢。
陳越不斷收縮腸道意圖將這種汩沒理智的感受推離,然而只不過是欲拒還迎,陸鳴楓每一次挺入、抽出,都令他舒服的不住顫抖,陣陣快意如浪潮般洶湧襲捲,在野外的羞恥也不斷刺激著兩人的神經。
「啊……嗯唔……」許是真的嚐到甜頭,最一開始的不適早就沒了存在感,陳越主動摟住男人的脖子,雙腿交叉扣在不斷在自己體內耕耘的腰上,看著沉浸在慾望裏頭的男人,陳越不禁笑了出來。
「嗯?」陸鳴楓被吸引地吻上陳越的唇,並未深吻,只淺嚐了下陳越的唇瓣,再輕咬提醒身下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至始至終他深下的動作並未停下,甚至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上下被一同徹底侵入,上頭的輕啜水聲伴隨著下頭每一次腰部有力的挺動,兩人最後幾乎是整個人貼在一起,肌膚相互摩擦,乳首偶爾蹭過帶來過電般的顫慄也讓兩人迅速攀上頂端。
嚴絲合縫的身體並沒有阻礙到陸鳴楓抽插的動作,竟是越動越快,到最後陳越渾身都呈現一種繃緊的狀態,性器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早就泥濘了兩人的腹部。高潮時收縮的腸道將肉棒死死絞緊,陸鳴楓暢快地低吼著將自己的灼液射到對方身體的深處,感覺對方在自己體內注入一股暖流,陸鳴楓並沒有馬上褪出,而是感受高潮後炙熱且不斷收縮的內壁,又繼續輕微晃動臀部,半硬不軟的肉棒隨著抽插,白色的液體被一點一滴的帶出。
「你笑什麼?」
「沒什麼,就是想到你以前,」陳越伸手逝去陸鳴楓準備劃過眼睛的汗水,輕笑:「用這樣充滿慾望的眼神看著我,卻說不喜歡我。」
陸鳴楓被陳越所說的話噎了一下,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好吶吶的說:「……我愛你。」
「嗯,我知道。」
「你要說你也愛我。」
「我也愛你。」
我愛你,是夏天的綠豆、桃、西瓜,平凡,卻在日常裡留下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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