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德 Nade
亥雷普族,鵝黃色的頭髮與紫色眼眸,單邊耳朵因為大意而被撕碎,個性心狠手辣。
身高185cm,體重75kg
亥雷普軍的上校,率領幽靈軍對滅絕豹貓族的兇手,為了得到父親的認可而努力往上晉升、為了獲得力量能不擇手段,在關係破裂的家庭中成長而造成性格扭曲,但不知曾幾何時內心被仇恨給佔據,得到達爾默賜予的力量後甚至有著想殺死父親的想法。
因外表被父親厭惡,被強迫戴上一副遮住雙眼的魔法面具,在討伐豹貓族時面具被撕碎,至此便不再遮擋住眼睛,性格也更加陰狠。
艾妮塔同父異母的弟弟,但兩人都不知道這件事,軍校生時期很尊敬優等生的艾妮塔,對於再次重逢卻是敵人的事實感到哀傷與憤怒。
得到達爾默力量以及豹貓族守護石的他獨自前往奧術之河想吸取無盡的艾爾達斯,獲得曾經在此戰鬥的軍團長們的力量,混雜的力量改變了他的外表,甚至在二代英雄團所有人同時進攻的情況下仍能輕鬆取勝,然而最後卻因力量在體內暴走而瀕死。
解開怨恨後,親手將短刀交給艾妮塔,拜託她了結彼此的父親,身受重傷而死去的他與遺物一起被埋葬於阿爾卡娜。
聲音參考:
▲納德小故事:因為亥雷普軍隊裡講求實力至上,就算納德有個將軍老爸,因普通的實力也只能拚到中士官位。無論自己多實力不濟他其實不在意,他最想得到的是父親的認可,然而父親自從被私生女偷襲後對她的暗殺實力感到訝異,之後總是拿納德和艾妮塔比較,認為自己的兒子就算有著至高無上的亥雷普純血統,卻是個比不上雜種的廢物,自那時起納德便汲汲營營於力量的追求,手段變的陰險狠辣
▲納德面罩:納德的母親原本是個溫和善良的亥雷普女性,但知道父親以前曾和低賤的木雷普女性有染後性格變得歇斯底里,總是拿年幼的納德發洩情緒,讓他從小身上便有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因為自己長得和母親一模一樣,在母親死後,父親給他一副魔法面罩,對他煩人的臉眼不見為淨,拿下面罩的模樣只有給同梯的祕絲特莉看過。
▲與艾妮塔的過去—同袍:
納德剛加入軍隊時被祕絲特莉面無表情的模樣引起好奇心,對亥雷普來說加入軍隊是他們至高無上的光榮,所有人都抑不住興奮,全場宣誓儀式中只有祕絲特莉是冰冷的表情、眼神中甚至還有一點......悲傷和憤怒?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因此上前與她攀談,視線交錯的瞬間閃過厭惡,但隨即就消逝不見。
「嗨,我是納德,妳叫什麼名字?」
祕絲特莉顯然不是很想理他,視線掃過那副可疑的面罩後后移開了。
但納德沒有放棄,他聳聳肩,一個跨步站到祕絲特莉的身旁,以一個陌生人來說過於親近的距離笑著問道:
「妳贏過6成的人,但妳看起來不開心。」
「這沒什麼值得高興的。」祕絲特莉緩緩開口道。
「為什麼?成為軍隊的一份子是我們最光榮的事情。」
祕絲特莉將頭轉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你很吵。」
納德看的出來她似乎有甚麼隱情,體貼的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宣誓儀式的鐘聲響起,在第三聲的時候所有人整齊的稍息立正,展現最高規格的軍律。
在儀式結尾,軍官提出兩人一組的規則,如果沒有在規定時間內找到隊友便要以散漫、沒有決斷力的理由剝除軍隊資格。
祕絲特莉皺了皺眉,她不想與任何可恨的亥雷普有交集,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消逝,她甚至有些自暴自棄的想就此被逐出軍隊,離開亥雷普的領地。
但就在最後一刻,納德強硬的拉住她的手,迅速交換兩人口袋裡的軍人證作為同組員的證明。
「......你做什麼?」祕絲特莉咬牙切齒地問著。
「抱歉,但我也恰巧找不到人呢。」納德嘴角揚起一個傻傻的笑容,讓祕絲特莉嚥下想殺了他的念頭。
就暫時和這個呆子行動吧,至少之後不需要再接觸其他人了。
▲與艾妮塔的過去—唯一的夥伴:
自那之後,納德無論甚麼行動都纏著她,纏的她似乎都開始習慣每天有他在身旁的感覺。某天夜裡的的劍術對練中祕絲特莉放下長劍,對著氣喘吁吁的納德說道:
「讓我看看你的臉。」
納德震驚的沒有回話,但隨即也放下長劍,笑著走向祕絲特莉。
「本來我是打死也不會讓人看到我那張令人生厭的臉,但是妳一直給我很熟悉的感覺,妳和我尊敬的人有著一樣的氣息。」
聽他這麼說,祕絲特莉卻沒有開心的感覺,和他尊敬的亥雷普相像對她來說並不是好事。
「所以我會給妳看,希望妳不要因為我的臉而討厭我。」
納德掀起覆蓋半臉的面罩,露出俊美的臉龐,深紫色的雙眼像是寶石一樣閃爍,鵝黃色的髮絲因為汗水而貼緊雙頰,即使在普遍好看的雷普族當中也是非常突出的長相。
因為祕絲特莉久久沒有回答,納德羞窘得將面罩迅速拉回,害怕自己的長相是不是讓她感到厭惡。
「你長的很好看。」
祕絲特莉察覺到他的情緒,補上客觀的感想。
納德抓緊面罩,一句簡單的讚美比甚麼都還要讓他開心,雙耳因害羞而紅潤,輕聲地說:「謝謝。」
片刻的寧靜讓氣氛逐漸尷尬,納德咳了一聲轉移話題。
「月底的考核比賽妳一定會獲得優勝的,成為精銳部隊之後我們也要常見面喔!」
祕絲特莉擦拭著沾著泥土的劍,對考核似乎不怎麼感興趣,隨口說著:「你也獲得前十名的資格就好了。」
「妳也知道我的劍術......沒有辦法擠到前面的。」納德搔了搔腦袋。
「那就換別的武器不就好了。」
納德瞠目結舌,難得聽到祕絲特莉會出餿主意,「我們兩個平常都是訓練長劍,怎麼可能臨時換武器!」
「是嗎?」祕絲特莉聳聳肩,對著納德微笑。 「反正我們會常見面的,我答應你。」
納德再次呆愣在原地,他第一次看到祕絲特莉笑!
▲與艾妮塔的過去—離別:
很快的到了考核比賽當天,在選手休息區中,中途敗下陣的納德來到祕絲特莉的準備區,看見她拿起不同於平常訓練的長劍,反而是幾乎不會有人使用的雙手短匕首,他焦急地告訴祕絲特莉:
「短刀的長度在碰到敵人之前就會輸的,這是關鍵的最後一場比賽啊!」
「沒關係,不必為我擔心。」
預備鐘響起,祕絲特莉熟練的將刀子收進腰間的短刀鞘,祕絲特莉對著想在說什麼的納德揚起嘴角,隨即走向比賽場地。
裁判喊著開始的那瞬間,祕絲特莉衝向對手,對手舉起長劍準備給予致命一擊,沒想到她一個閃身跳過對手,從背後砍斷他的皮帶,並用把柄部分重擊對手的手,讓他雙手麻痛的放開長劍。
眨眼之間,祕絲特莉不僅卸下對手的武器,還讓他褲子掉下來,用實力羞辱了對手一番。
全場歡聲雷動,他們第一次看到這麼快速的比賽。
頒獎台上,他們被要求兩兩一組,成為最精銳的五名小隊,但祕絲特莉拒絕了。
她將自己口袋中的禁藥包裝交出,說明自己因為作弊而不應該獲得晉級資格,並且手指向納德,希望未來只和納德同隊伍。
全場譁然,這是違抗軍令的行為,但將軍抬起手制止中士想剝除她軍隊資格的舉動,只給她關押禁閉室三天的輕微懲罰。
納德前來找她,他知道祕絲特莉並沒有使用禁藥,那個只是一般的營養品,惋惜著她因為自己放棄光榮的地位,但同時又非常感動,原來平時冷淡的祕絲特莉竟然這麼在乎自己。
大他幾歲的祕絲特莉給他從來每有過的親情感受,要是自己有兄弟姊妹的話,肯定就是這樣子吧?
他笑咪咪地看著祕絲特莉,對方伸出手彈他的額頭,「幹嘛笑那麼噁心。」
「沒什麼,謝謝妳。」
祕絲特莉掀起他的面罩,嚴肅的審視著納德的臉,認真地說著:
「我們以後一定會有分開的時候,請不要來找我。」
「妳要離開了嗎?」納德知道她身上似乎有甚麼秘密。
「不是現在。」
「那我們還會在見面嗎?」
祕絲特莉頓了頓,眼神流露悲傷。「恐怕不會.....但只要我們都還活著的話,也不是不可能。」
「那約定好,活著,然後來找我!」納德伸出小指,和祕絲特莉勾手約定。
自那之後,他們一如往常的相處,但納德內心深處一直害怕著祕絲特莉某天會真的消失。
就在結訓前夕,他被分派區外巡邏,當將軍遇刺的消息傳來時,擔心父親安危的他擅離崗位回到軍營,但刺客卻意料之外的被放走了,並下令封鎖有關刺客的消息。
雖然奇怪,但至少父親沒事!
他被懲罰巡邏時間兩倍,等回到宿舍時發現祕絲特莉不在床上。
「她也被分配巡邏區了嗎?」納德如此猜測著。
但直到隔天結訓她都沒有出現過,納德緊張的向隊長報告,隊長只丟出一張祕絲特莉的退訓資料表,他呆愣地看著,頓時留下一滴淚,致唯一一個給他溫暖的朋友。
「她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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