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成男霸刀( 那個師兄)×正太霸刀(柳夏沫)
「沫兒……」男人的嘆息打破靜謐夜晚,他堅毅的面容在月光下柔和了不少,可眼下卻是充滿無奈。
被喚作沫兒的男孩停下了在男人身上肆意亂來的手,「……怎麼了,師兄?」他明知故問道。
男人整頓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斟酌了一會兒用詞,看向自己師弟那猶如狡猾貓兒的雙眸,愣是說不出口。
夏沫看見師兄那滾動的喉結,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想對自己說什麼,不外乎就是些教訓。
所以他乾脆不讓男人有機會開口,整個人伏上他厚實健壯的胸膛,然後用雙手勾住他浮現青筋的脖子,將兩人間的距離拉到咫尺,彼此的呼吸交雜在一起。
男孩的雙眸兩邊不同色,如今被月光鍍上一層銀膜,顯得極其妖艷;而那彷彿會雙吸人魂魄的雙眸,此時正直直盯著男人。
不得不說男孩年紀雖小,勾引人的技巧就十分熟稔,他甚至放緩了眨眼的速度,好讓男人得以細數他撲蝶般的眼睫。
直到男人別開視線,兩人都沒說半句話。
夏沫也不急,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使他倆看起來就只是感情好的兄弟。
然而在看不見的地方,他正用自己柔軟的小手撫摸著男人的肉棒。
深吸了一口氣,男人才再度開口,「沫兒……這樣是不行的……」如此淫穢之事,怎可以發生在師兄弟身上。
不意外聽到這些,夏沫耳朵都快長繭了。
只是他依舊裝出震驚的表情,瞪大他靈動的雙眼,隨後鼻尖一酸,眼眶上很快就泛出淚光。
他先是緊咬下唇,再用顫抖的語氣呢喃道:「果然……沫兒就應該在……被姦淫的那一刻、死了才——」
「好」字還未出口,男人便急切地吻上了男孩的唇。
掠奪性的擁吻使兩人很快便亂了呼吸,尤其是男孩,縱使吻技高超,也忍不得男人不斷橫掃他口腔內的所有。
很快,便因呼吸困難紅了雙頰。
夏沫稍微收緊了環著男人的雙臂,而男人察覺到男孩的異樣以後慌忙鬆開他。
重獲自由的男孩故意將他柔軟的小舌吐露在外,保持著方才被男人的厚舌包覆的姿勢,上頭分不清是誰的唾液猶如銀絲,在夜晚的風中很快就轉涼,落在了兩人身上,這時,男人才察覺自己的體溫變得多高。
而罪魁禍首,還不知廉恥地繼續挑撥著他。
夏沫吧咂了嘴,舔了一圈被吻得紅腫的唇,然後半瞇著眼,一臉陶醉。
收回在男人肉棒上揉捏的小手,夏沫將之暴露在了月光下,「師兄,你看……這是師兄的『龍涎』呢。」男孩微笑著,手指併攏又張開,來回反覆,上頭的透明液體黏得像是膠,發出淫靡的水聲。
未了,夏沫還將自己的手指含了進去,像是在舔舐糖葫蘆一般,有些肉嘟嘟的手指被吸得嘖嘖作響,還一邊含糊不清地對男人說:「啾……師兄的味道、呣……好腥……可沫兒就是、喜歡……嗯啾……」
男人終於受不住了,他大吼了一聲,便將自己的褲頭給脫下,早已被弄得頂天立地的肉棒幾乎是彈了出來,打在男孩的小腹上,在上頭打出了一灘前列腺液。
熾熱的肉棒幾乎將夏沫的肌膚給燙傷,他發出一聲驚喘,帶著歡喜和興奮。
單薄的睡衣很快就被他兩三下丟到一旁,男孩美好的身軀此時此刻就光裸地暴露在野外,涼風激起一身雞皮疙瘩,可一想到接下來的事,他就期待到發抖。
男人著魔似地重複唸著男孩的名字,而男孩則是主動為他掰開自己的臀瓣,擺動腰肢蹭著男人的肉棒,富有彈性的柔嫩臀部在硬物上來回摩擦,一下被頂得凹陷,一下抹開溫熱的前列腺液。
有時玩得狠了,男孩還會用自己的後穴口吸附男人的龜頭,然而每每淺嚐輒止,模仿著啄吻似地來回挑逗。
「沫兒……!!!」
最終,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喊出了他的名字,同時將自己的肉棒狠狠插入那處美好。
後穴被突破的瞬間夏沫眼前閃過白光,滿足感也一併蔓延至全身,他微微張開紅唇,發出顫抖的嘆息。
發狠的男人不顧一切,他厚實的手擒住男孩纖細的腰肢,拇指扣在腰窩上,然後用力往下一摁!
「哈啊——」
堅挺的肉棒一捅到底!男孩溫熱的腸壁毫無招架之力,只得迎合那孽根,劇烈蠕動。
而如此刺激也令夏沫短暫失神,男人見方才自己的衝動闖了禍,一股愧疚油然而生,他讓男孩無力支撐的頭靠在自己胸口,感受到男孩柔順的髮絲在上頭搔癢,還沾上了自己的汗水。
不妙……
忍著不動的男人快到極限,手上青筋突起,埋在男孩體內的肉棒似乎又膨脹了一圈,在腸肉的擠壓下更為舒爽。
終於,夏沫回過神來,第一個反應是訝異於男人能保持按兵不動的魄力。
然而一方面又覺得惱怒。
怎麼自己師兄就是不能更主動點?難道他沒感覺自己的穴兒在流水了嗎?
「師兄……師兄……動一動好不好……?沫兒、嗚、好癢啊……」
夏沫晃動腰肢,好讓腸內的肉棒能換著角度頂自己,裡頭的腸液則被攪得流出後穴,弄得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狼藉。
男人尷尬地摁住了男孩的腰,不讓他繼續亂動,隨後便收到男孩的啃咬,肩頭上留下了一排小巧的齒痕。
「沫兒別急……等你適應了再繼續。」
「……可、可……師兄的陽根明明、這麼大了……嗯、沫兒有感覺的……!」
夏沫所言不假,他確實能感受到腸壁緊緊包覆男人猙獰的肉棒;從飽滿到龜頭,再往下有一處凹陷的溝,最後是粗壯的住身,連上頭突突跳動的血管也一樣。
慾火焚身的男孩終於被急得哭了出來,他吸著鼻子,一噎一噎地啜泣,原先的態度被委屈取代,好不可憐。
男人最見不得自己師弟的眼淚,趕緊低頭吻了上去,安撫意味濃厚。
然而這次男孩不再依順他,左閃右躲,很明顯是鬧脾氣了。
百般無奈下,男人只好開始挺動自己的腰。
腿上的男孩被頂得騰空,又因為男人的手往下施力而無法離開那根肉棒分毫。
「咿、啊……哈嗯……喜歡、啊、喜歡……」
夏沫被插得舒爽,撒嬌似地蹭了蹭男人。
如此表現不禁令男人苦笑,「沫兒這是喜歡什麼呢。」問了道苦澀的問題。
夏沫也知曉男人在想些什麼,斷斷續續道:「喜、啊嗯……師兄、喜歡師兄……師兄的、啊、最舒服……」
興許是得到還不錯的答案,男人抽插得更加賣力,肉體拍打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像是要將卵蛋也擠進那一直流水的地方。
男孩特有的稚嫩嗓音都喊得啞了,可男人就是喜歡得緊,猶如小貓在刮搔的呻吟又讓他的肉棒脹了一圈,幾乎要將裡頭的皺褶撐平。
「啊啊、好大……師兄、好大呀……」
夏沫擺出饜足的表情,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腹上隨著抽插被頂出來的鼓包。
只剩快感的腦內突然萌生出奇異的想法:是不是自己也能懷孕呢?
察覺到男孩的分心,男人頗為不悅地鬆開禁錮男孩腰肢的手,然後撫上了他的胸前。
長著繭的手指在上頭游移,最粗糙的拇指則是摁在了男孩的乳粒上,上頭有一層薄汗的潤滑,玩起來十分有趣。
粉嫩的乳粒很快就被玩弄得充血挺立,顏色轉為糜爛的艷紅,像是要滴出血。
「啊、啊……」
乳粒上傳來的快感像是電流一般,直接將腦髓麻痺,夏沫爽得直翻白眼。
倏地,夏沫的身軀劇烈痙攣,上半身極力往後仰,脖頸拉成了月牙兒,大腿更是不自覺地緊緊夾住男人的腰。
射了。
「呵……沫兒這就去了?」
男人好笑地欣賞男孩的窘樣,享受他被自己肏得失去自我的樣子。
然而男人這邊也不好受,因高潮而絞緊的腸肉讓他倒抽一口氣,裡頭大股大股的腸液澆灌在自己的龜頭上,一種燙傷的錯覺令男人無比舒爽,而四周的腸肉也動得更歡快,差點就繳械投降。
這次夏沫沒有失去意識,在聽到男人的耳語後,驚得瞳孔收縮。
來不及喊出讓師兄暫緩的話,接下來的幾個深頂便讓他除了哭叫什麼也無法做。
不行、明明自己才剛洩而已……可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一種像是野獸交媾的錯覺令兩人更加瘋狂,男人不顧還在痙攣的夏沫,狠狠地和他擁吻,使得男孩只能發出幼獸般的悲鳴。
「咿、啊……」
男孩甫發洩完的陰莖再次勃起,可眼下卻一抖一抖的,什麼也流不出來。
最終,意識漸漸抽離的夏沫,在一陣狂暴的抽插下迸發高亢的嗚咽,渾身痙攣,陰莖噴出了透明的液體,淅瀝瀝地流得兩人身上到處都是。
同時,男人也低吼了一聲,使勁擠開最深處的軟肉,將自己的子孫精給射了進去,強而有力的水柱打在脆弱的腸壁上,使男孩的身軀下意識地跟著一股股濃精顫動。
過多的精液塞不下男孩的窄穴,噗滋噗滋地被擠出,混合男孩潮吹的液體肆意淌流。
稍微調息了一會兒,男人盯著自己身上迷茫的夏沫,「沫兒舒服了?嗯?」以低沉渾厚的嗓音問出顯而易見的問題。
夏沫聽見後想回答,可腦袋早已無法思考,只得下意識地哼哼,然後安心地靠在師兄身上,睡了過去。
2020/4/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