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自己退路的自虐型天才努力家,嚴以律己也嚴以待人。
卻在落椿事變後性格大變,從激進反妖派變得不屑一顧,只是麻木的完成陰陽師任務。
相馬家的家主。(1905-1923)
從小能力強大,但依然勤勉學習,早早結束陰陽寮的修業,少年得志順利成為陰陽師。
在落椿事變後,收養了被拋棄的女孩,取名為桃。
相馬一族原為武士家族,被我魔改!
椿花是武士既喜愛又忌諱的冬花,凋落姿態是整朵落於雪中,宛如壯烈犧牲的武士被砍落的頭,悲愴淒美,象徵武士的高潔精神
但椿是被故意取了一個惡名,因其忌諱椿的強大能力
椿死後被相馬一族的後代惡意妖魔化
佐久間忍的暫時搭檔
甘野的使役者
被甘野討厭
相馬桃的養父兼師傅
山田大貴的前輩
和如月赤打架(墮)
甘野的妖力提供者(墮)
是相馬千里的旁系血親
椿出生起就帶著艷紅的髮色與瞳色,這個好消息讓家族為之振奮。相馬一族歷史淵遠,相傳他們的族人能力愈強,髮色與瞳色就會愈發艷紅。
相馬家的長者們感嘆,從戰國以來他們便蟄伏於歷史中,逐漸沒落的他們總算有能力者出世。
或許是妖異忌憚椿的能力,椿的兩親從兒時起就失蹤了,家主告知兩親是被妖異所殺。他從小就被教導對妖異格殺勿論,長久以來椿也對其恨之入骨。
而椿從沒讓長輩失望,他嚴以律己,時刻精進,和搭檔佐久間忍一起完成了不少業績。即使式神甘野與他形同水火,但這不妨礙椿的優秀,年紀輕輕便已取得陰陽師之位。
卻在成為陰陽師之日,椿意外得知兩親實際上是人道派,和激進派的族人衝突,最後被囚禁凌虐至死,甚至被褫奪了家主之位。而那些族人卻這樣對外解釋,說前任家主因妖異而染上精神疾病,最終死於妖異之手。(※相馬事件)
發現自己的認知都是別人精心堆砌的騙局,忌憚他的不是妖異,而是這些披著人皮的垃圾。他在無知之下,成為他人手裡的工具。
這個血紅的詛咒,甚至成了殺了父母的幫兇。多麼愚蠢。
椿震驚之下質問當家家主,家主沒有否認,反而出言挑釁。被怒火沖昏的椿當場挖出自己的左眼賜予甘野,命令其降下天邪鬼的言靈術詛咒相馬一族。
當家家主死到臨頭還是諷刺的笑
「哈!你扭曲的成長了……黃泉之下的哥哥和嫂子看到一定很欣慰吧。」
被憤怒的椿和甘野降下反義的言靈
「甘野,你是顛倒是非的天邪鬼,我賜予你力量,降下言靈!」
「祝你們相馬一族,世世代代,万事順調!」
彷彿超越了人類,成為神的代行者,那本該受人景仰的豔紅髮瞳,帶著血染的氣息席捲了相馬家,僅留下那些年幼的孩子和無知無能的下人。史稱落椿事變。
弑族後的椿渾渾噩噩,只會麻木地接下書院的任務,麻木地完成。他接下了相馬家的罪孽,成為名義上的家主,即使那些遺族十分畏懼他。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被關押,倒是佐久間又來了帝都,這次成了他的監視者。那女人每次看著他的時候,都帶著一種浮誇的悲愴。
在某次任務時椿瞥見廢屋旁的棄女,發現她明明看不見卻十分兇悍,這讓椿覺得好笑,心血來潮給了對方生存選擇。
「既然沒有人在乎你的死活,那為何不為自己而活呢?」
虧他講得出這種話。
活下去很簡單,但是要為什麼而活……連他都不知道。
正式將棄女收為養女後,椿意外發現盲女有異常的天賦,因此取名為桃,夾竹桃的桃。開始了養女之路的椿也逐漸恢復過往的状態。
雖然他少了一顆眼睛,不過那不礙事。桃可是兩隻眼睛都看不見了。
直到龍宮引起的關東大地震,幾乎所有東日本的對怪異機關都被指派去平息戰亂,但海戰不是人類所擅長的領域,苦戰了一番。
桃因此重傷,瀕死之際椿將大量的血與靈力分給了桃,卻因此失去力量敗給了蜃,死於關東大地震。
他在瀕死前想起他和桃說過的話
「既然沒有人在乎你的死活,那為何不為自己而活呢?」
活下去的理由……他好像找到了,但是也到了劇終的時候。
死後的椿沒有馬上進入輪迴,而是化為亡靈沉默地觀察桃甦醒、桃和不認識的男人生子,直到桃壽終正寢為止。
他早已失去時間的流逝,看見桃嚥下最後一口氣,才猛然想起自己早已是亡靈,本該進入輪迴……或是就此消逝。
但椿從未見到有神或鬼來迎接自己,即便是能力強大的他,作為亡靈也無法久留於世。他正考慮是否要自我毀滅,就被虎視眈眈的天狗逮到了時機。
「小子,你知道嗎?你強得地獄都不敢收,那些無能的鬼卒根本關不住你。更何況你染了多少血,臭得不行。」
「但我們天狗可不一樣。」
因弑族罪大惡極,又因能力太強被地獄拒收,無法進入六道輪迴……真沒出息,他連死亡都做得不好。
椿還是選擇墮入了天狗道,他無視遞出授翼邀請的天狗,自己撕開了背脊,取而代之的是新生的羽翼。這讓天狗滿意的抬起鼻子,颳起天狗風、端上最好的美酒,開起祭典慶祝新生。
這種事連鬼都會笑出來,一生都在消滅怪異的人,最終成了怪異。
成為天狗的椿拋棄了相馬這個姓氏,成為比良山次郎坊的一員。天狗道遊走於法則之外,與芸芸眾生再無交集的無間地獄……意外的是,他早已失去的左眼又長了回來,眼白卻轉為深沉的黑,和如常的右眼截然不同。
這就是天狗的神通力啊,能輕易改寫自然法則的力量。
但毫無波瀾的生活沒有持續多久,附近如月車站的人不知從哪裏聽見傳言,總是吵鬧著打擾他,說什麼第七道輪迴者,即使他從不理會。
直到對方提到了甘野的名字,椿才抬起眼睛正視對方,赤鬼的無禮笑容宛如諷刺,踩在他所剩無幾的尊嚴上。
然後他們打了場架,他勝利的理所當然。
椿在活動筋骨之後恢復了一點生氣,足夠勉強容忍那個無禮的赤鬼拔走自己的羽毛。
甘野,哈,連活下去的權利都需要他人施捨。
和他一樣可悲。
二兎追う者のみ 目には手を
笑う門に来る事変よ
終わる合図人類そっぽ向いた成果
僕が生まれたんだ
Cry Lie 来世でまた会いましょう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