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待到什麼時候,我就待到什麼時候。」
雖然我這麼說,但大家顯然有些疲累,覺得早點回家比較好,於是很快就散會了。
「你們待到什麼時候,我就待到什麼時候。」
雖然我這麼說,但大家顯然有些疲累,覺得早點回家比較好,於是很快就散會了。
與大家道別之後,順利的回到家,沒有不明人士的追蹤,也沒有遇上爭鬥與暴力
就這樣,「那一天」過去了。
我成了活下來的男人。
但是我知道
有很多男人,在彼此貼標籤與嘲笑中被出賣
有很多男人,在這場對陰柔的整肅中被淘汰
有很多男人,在「誰是真男人」的競逐中受到傷害
而我只是幸運了點,活了下來
睡前,我躺在床上,想著「那一天」都結束了,今天總不會再做奇怪的夢了吧?
或者,希望那場夢可以停留在前半段的部分,就讓我在溫暖的浪潮裡,安心做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