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貝斯被完美的擺放在架子上,但琴弦卻被全數割斷,琴身表面有大量的刮痕和乾固的血跡,這和Murray記憶中被細心保養的模樣相差甚遠。
衣物被隨意地堆在床鋪和椅子上,一些他們的團照跟不同樂團的海報被貼在牆上。
「這些蠢照片什麼時候拍的……」他的手指輕輕的滑過那些相片,很快的又抽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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