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電腦版觀看效果更佳(手機有些地方會歪掉)
目錄 (點擊可快速到達該分區)
人類,171cm,實際年齡34-35歲,外表年齡大概年輕個10年左右。
漆黑的眼睛和頭髮,左眼角有痣。
留著一頭短髮,唯獨右邊臉頰旁綁了一條不長不短的辮子,頭上有一條淺灰色的翹毛。
加拿大與日本的混血人類,故此有著混血兒的精緻五官,而且眼睫毛很長。
生長環境複雜,雖然家庭背景是黑道,自己名義上也是黑道頭兒的千金,但實際上她在原生家庭並沒有任何地位,
後來被帶到阿薩姆特家,以保鑣和移動血包的身份服侍著阿貝爾.阿薩姆特,自年幼時就與他一起生活。
因為從年幼起就是阿貝爾的貼身保鑣,伴隨著無時無刻的訓練和實戰,甚至也有受過類似拷問重傷的經歷,所以她只要把衣服脫下來的話,普通人大概會被眼前那滿佈傷疤的身體給嚇到。
沉默寡言,對一切都逆來順受,對自己的一切並沒有很在乎。會把上司放在自己之上。只要是自己的上司所下達的命令,就算命令內容會對她不利,她都會服從。
戰力超凡,曾經能與愛德華在模擬實戰上打成平手。作為體感天生比吸血鬼弱的人類來說,她的存在已經是非常具威脅性的地步,刀槍難不了她,當然也能以乾脆利落的動作快速扭斷敵人的脖子。
她擅於運用流星鎚,身上也帶著阿貝爾自製的毒針,死在她手上的敵人多半不是被砸死就是被毒死,這樣的特徵使她在業界中有了「毒蠍」的稱呼。
只是「毒蠍」的真實身份一直未明,加上米歐向來行事低調,相反她旁邊的阿貝爾倒是高調得很,許多人都以為毒蠍指的是專門以毒作為攻擊方式,講話方式讓人感覺像毒液一樣使人麻痺和難受的阿貝爾。
當然也有少部份人人知道「毒蠍」指的是他旁邊神情冷淡的少女。面對這位看似沒有威脅的少女,只要是聽說過她的戰績的人在看到她的身影時,卻會馬上感到驚惶。就像自己遇到了人間的死神一樣。
真的要說的話,論個性和心態,以及各種潛在風險......特別是,她揮動流星鎚的身影來說,她無疑更像一隻蠍子。
辦事能力很高,不會做無謂和多餘的事情,四拾五入就是阿貝爾的秘書,除了日常幫他跑腿,處理生活上小事之外,也會監督他把公文寫好才能玩樂。她對阿貝爾忠心耿耿,也十分放任他。脖子上的鐵製頸圈也是她自願戴著的。
她無時無刻都堅信只有自己才能保護阿貝爾的安全,只有自己才能明白阿貝爾的想法,只有自己才能解決阿貝爾的煩惱——只有她才是阿貝爾唯一需要的人。這有點變成是她的信仰了。
平常都是沒什麼表情,幾乎都是那個冷淡的一張臉,但實際她的情感十分豐富。非要形容的話,就是「風平浪靜亦藏暗湧殺機」,往往看到她的表情不對勁時,實際事情已經發展得非常的糟糕了。
(吸取組——阿貝爾x米歐的故事,沒在阿貝爾那邊提起,是因為有時候連阿貝爾都不懂他自己,相比之下米歐看到的事情更多,感受更多)
米歐來到阿薩姆特家生活之前的名字和身世並沒有人知道詳細,只是知道她以前是某位與阿薩姆特家保持交易關係的毒臬的女兒,嚴格來說甚至算得上是千金小姐,但她從來沒得到過千金小姐該有的待遇,沒有地位可言的樣子。從接她來阿薩姆特家生活的人嘴中得知,當初第一次發現她時,她呆滯地坐在被毒死的屍體旁——她把身邊的人都殺死了,面對進來房間的陌生人時,她什麼表情都沒有,也毫無反抗地被帶到充滿吸血鬼的黑道世家中。
來到阿薩姆特家後,年僅七歲的她被帶到與自己年齡相同,因為很常生病而只能待在病床上的阿貝爾身邊,以移動血包的身份開始了她的新生活,並被阿貝爾取名為米歐——那是他在讀的小說中死掉的其中一位配角的名字。
面對一切的轉變,她從頭到尾都沒開口講過半句話,對眼前進行的一切都是默認態度,就算第一次阿貝爾按在床上吸血,感受著血液的流失和皮膚的刺痛也好,她的表情依舊沒有起伏,就像行屍走肉的一具空款一樣。反正人終需一死,好像自己這樣的罪人......或是累贅,怎樣也好,也只有資格等死而已。
所以一開始她也沒把阿貝爾放在眼內,純粹是她對世上一切都覺得沒所謂,彷彿靈魂早就隨著自己下毒殺的人一樣,同樣被毒至麻痺了。
米歐自幼便認為自己是可有可無的,很容易就會被取代掉。同時她也不希望自己沒有一個能待的地方,不希望被趕走。換句話說她希望自己能被誰需要,或是在誰的心中佔個位置。
但是以前的人不懂,現在的人更加不會懂。僕人們都在私下討論著米歐的異常,對她總是毫無表情一事感到同情或害怕。所有人對她經歷了什麼,在思考些都一無所知,同樣她也不在乎有沒有人理解。畢竟能讓她待著的地方一個都沒有,就例如——小孩的血液並不足以填飽一隻吸血鬼,她大概很快就會被當成即棄品的被吸血致死。
會被取代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不過這也與她這位本來就沒有容身之處的人無關就是了。
她沒記下他們兩人到底相處了多久時間,只知道這幾星期她都一直待在床邊陪伴因病卧床的阿貝爾身邊。
以阿薩姆特家的二少爺來說,他理應會有貼身照顧他的僕人才對,但連初來報道的米歐也能感受到他並不受僕人的歡迎,甚至是到了僕人偶爾會把照顧阿貝爾的事務推給米歐來做的地步。但那位同自己同年紀的二少爺卻好像什麼都沒察覺到一樣,一直把他視線範圍向的僕人都逗著玩。
被討厭著的人不知道自己被討厭著,莫名有些可憐。為此,她曾經在兩人私下獨處,在阿貝爾一邊哼著歌一邊翻著深奧深難的書籍閱讀時,她按耐不住地,以「......他們都討厭你。一張恨不得你不在這裏的嘴臉,你不知道嗎。」這樣一句話唐突地打開了他們的第一次對話——這是她第一句對他講的話。
誰不希望被喜歡,被接納?起初,她還為了自己的衝動而深感後悔,萬一這位病弱的少爺大受打擊怎麼辦?她可不是為了負責安撫誰而存在的角色。結果床上的他反應最大的點就只是她終於講話了,甚至為此起哄了好幾分鐘。
但是很快地,她聽到他以天真無邪的笑聲和表情,說著「那就是代表——我不用討好他們吧?」,「這很輕鬆喔,他們是死是活的我也不必放在心上耶!啊,雖然有時候還是會覺得無聊就是了。」這樣任誰聽到都會不舒服的話。她本應該作出點什麼回應,但最後她還是選擇了默不作聲。
既然當事人知道他被討厭,並為此感到快樂的話,那也與她無關。雖然,不知道為何,她竟然有點羨慕他的思考模式——這種內心空蕩蕩的思考模式。
她知道的,從第一次見面,第一眼看到把眼笑到瞇起來,可愛得像頭橘貓的他時,她只有這樣的感覺:這個人,是情感上少了一條筋的怪人。
雖說以前嫌無聊的阿貝爾就會一直以各種方式騷擾自己,並以這件事來娛樂他自己,但自從米歐開口講話的那天起,他似乎變得更愛纏擾她了,隔段時間就會問她一堆問題,無一不例外地全都是有關她的問題。
「妳以前的生活是怎麼樣」,「妳為什麼來這裏了啊」之類的在詢問她的一切。對此她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如說她並不在乎包括自己的這一切,故此她也用了沒有保留又非常簡短的方式去說明:她殺過人,把家裏的人都殺了,也沒有想過為何自己被帶來這了......現在她只是在等著屬於自己的死亡到來而已。
而那位總是笑得像貓的少爺,往往對這些話也就只是一笑置之,就像聽了幾句微不足道的閒聊而已。在那之後,他的問題變得更多了。
「欸米歐,妳喜歡吃洋蔥嗎?」,「米歐米歐,如果翻開被子,發現床舖上窩著一堆假蟲的話,這絕對會生氣的吧?」,等等的問題每天都是以一分鐘十條的頻率煩擾著她,而她還真的每一條都簡短地回答了,乖巧得像一台機械一樣。雖然她知道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一位人類。
和阿貝爾相處越久,對話的次數越多,她總感覺自己被當成觀察對象了,被當成是......情感認知緩慢的少爺用來觀察正常情緒變化的對象。
她實在想不透,自己每天頂著一張了無生氣的冷淡臉,為什麼還有人把她當成情感上的參考對象呢——原先她是這樣的想,但透過僕人間刻意壓低聲音的私下討論可以得知,意識到阿貝爾天生情感上有些許缺陷問題的人似乎就只有她。
沒能被理解到,看著就覺得有點可憐。也許她不知不覺地抱著這樣的想法,對阿貝爾一直以來的纏擾採以默認態度了吧。
反正,還是那一句——她怎麼樣也沒關係。
某一天,依舊是單方面被纏繞,還有日常地吸食血液,阿貝爾看著米歐一如既往地拉開自己的衣領,露出脖子讓他吸血,從頭到尾都毫無表情的反應,使他好奇地問起「被這樣吸血,難道不害怕嗎?」。
反正誰總有一天都會死掉,做出情感的表現有意義嗎?米歐心中這樣的想著,同時簡短地表示自己並不在乎。
聽到意料之內的回答,阿貝爾只是歪歪頭地聳肩,沒有繼續追問就咬下去吸血。就算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吸血了,皮膚被刺開和傷口被吸吮的痛楚依舊讓她鎖緊眉頭,但也是僅此而已。
吸完之後,在米歐抹掉自己脖子上殘留的血跡時,阿貝爾突然「米歐喔,被吸血的感受是怎麼樣的?」的這樣問她。米歐跟平常一樣,像機械人回覆沒什麼感覺,隱瞞了自己每次被吸血都會覺得很痛的事情。她認為這是旁人不需要知道的事情。
而阿貝爾也是只發出了感嘆的聲音,一樣沒有特別說什麼。
平常在吸完血後,她會繼續坐在床邊的位置,而那位少爺則是在床上休息,或是繼續自娛自樂——總之無論是怎麼樣,他們今天必須交流的時間已經結束了。正當她這樣想著,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時,抬頭一看就發現理應在看書的阿貝爾,突然不曉得從哪裏拿起了叉子,狠狠朝自己的手腕刺下去。
事出十分突然,連待在旁邊的她也反應不來,只能愣愣地看著血滴上純白色的床單上,一直到阿貝爾發出吃痛的聲音她才回神過來,急忙走過來檢查他的傷勢——畢竟目前她是唯一一位在他身邊的人,總不能放著不管。
傷口似乎不深,但有止血的需要,她正想要轉身去拿處理傷口的用品,結果阿貝爾冷不防拉住她的手腕不讓她離開,甚至舉起手問她要不要也吸他的血,雙眼直盯著她,顯得一臉期待。
面對如此怪異的要求,米歐忍不住第一次在他面前皺起眉頭露出困擾的表情,卻始終說不出拒絕的話,掙扎一番後還是決定靠近去嘗。
血的味道並沒有她想像中那樣腥,雖然說真的......完全算不上美味。她並沒有像阿貝爾舔她脖子那樣的去舔他手腕,也不敢用力地吸吮,一直都是輕輕的吸著,連呼吸也不自覺地憋著。
後來她覺得好像該停止了就放開他的手,傷口本來就不深,經過她的吸食,傷口已經沒有太多血流出來了,並開始慢慢地復原。
不同於神色凝重的米歐,才剛刺傷自己還提出讓人十分為難的阿貝爾笑得很歡樂,他一邊打量自己的手腕,一邊笑著說被吸血的感覺好有趣喔癢癢的,還提前說要不下次也試試這樣,反正不告訴大人們的話這種事是不會被禁止吧,這是屬於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這個人實在是讓人頭痛——米歐這樣想著,問他為什麼突然這樣做。
她認為阿貝爾這位個性古怪的少爺平常只是喜愛捉弄自己,沒料到他會過激到自殘。原先她在內心自行猜測了幾種可能性,但阿貝爾卻就說他只是想看她是不是真的一切都沒所謂而已,看到她原來還會擺出困擾的表情,這件事他覺得好有趣。
「因為米歐比躺在病床上的我還要無精打采的,一臉內心已經死了的表情,不過我現在知道了,米歐還活生生的呢!有手有腳可以陪我玩!」
除了這句奇怪的發言之外,他還說自己平常都因為身體問題而只能獨自在床上休養,她看起來也不是這麼無聊嘛。以後再一起玩嘛。
詳細她沒有認真地記著......無論怎樣也好,阿貝爾這個人也在米歐的腦海中留下了第一印象。
——她原本以為自己真的就這樣隨波逐流到死去。
這是她有記憶以來頭一次被接納。就算是作為獻給吸血鬼的血包也好,還是作為情感缺陷的少爺的觀察對象都好,現在的她一樣是「米歐」,一樣是待在吸血鬼少爺——阿貝爾身邊的人。
更重要的是,這位少爺透過日常告訴了她,他歡迎她的存在。
光是知曉這點後,她以為自己原本已經停滯不前的世界,似乎有想動的意欲了。到頭來,她只是想要有一塊可以允許自己待著的地方而已。
雖然她對阿貝爾的印象基本沒變:就是怪人一個。
但那個人意外地某程度上理解並接納了她,就是與自己同齡的阿貝爾。
總算對阿貝爾有了印象的米歐並沒有改變太多她的態度。他們的日常依舊是單方面的騷擾,以及吸食血液,唯一不同的是,米歐開始變得主動。
從前她只是坐在旁邊任人擺佈,現在她開始自發替阿貝爾做事。特別是收拾房間,這位經常卧病在床的少爺肯定不是一位會好好收拾物品的人,他的房間亂得連僕人都會暗中抱怨。
不過沒關係,一直待在他旁邊的她不會抱怨這點小事的。反正她也是閒著沒事做。
另外順便一提,大人們都不知道阿貝爾拿叉子刺傷自己,米歐吸食了他的血液的這件事。兩人之間有小秘密讓她覺得有些新奇——畢竟以前誰都沒跟她提起任何事。這樣的新奇感讓她在和阿貝爾相處時顯得更放鬆了,後來就算看著阿貝爾割開自己的手腕讓她吸血時,她也越來越習慣了。
在這裏生活了一段時間,就算已經習慣自己的世界中有了阿貝爾的存在時,以移動血包的身份成為最常待在他旁邊的人,她還是認為自己對阿貝爾的感情僅僅只是責任感。只是為了讓阿貝爾這位病弱少爺能平安成長,同時也是為了讓她能平安待在這個需要她存在的地方。
但隨著阿貝爾難得出門卻被綁架,再找到他的下落已經發現他受了重傷時(這件事詳見阿貝爾的補充設定——綁架事件),向來表情冷淡的米歐頭一回方寸大亂地幾乎哭出來。經歷過這件事後,她也理解到自己或許比自己想像中的更要在乎這個男孩。
因為這件事,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不能只靠「移動血包」這個身份一直待在他的身邊。
對吸血鬼黑道世家——阿薩姆特來說,阿貝爾顯得很弱小。先不提他與兄長愛德華在才藝上的些微差別,光憑體能和健康上,他的情況使人擔憂,那副體弱多病的身體大概不能讓他面前日後會遇到的危險。她(人類)的血可以使他的身體回到正常水平,但也就僅此而已。
她目前能為阿貝爾做到的事情很少。
換句話說,她依舊是很容易被取代——只要未來有另一位比她還有用處的人出現,那她的存在就顯得可有可無了。
為了不讓這件事發生,能一直待在這裏——更重要的是,為了阿貝爾,她主動提出要接受訓練,成為能保護阿貝爾出入的貼身保鑣。後來甚至為了方便訓練而一口氣把自己的長髮剪短,外表上的變化連阿貝爾都愣住。
如果說阿貝爾需要她是為了觀察並模仿情緒變化的話,那麼她需要他就是為了理解自己的情感並找出自己想要些什麼了。
就算後來明知道阿貝爾刻意服毒來逼自己來陷害他的新兄弟諾爾(這件事詳見阿貝爾的補充設定——孩提時代補充(1)),明知道他是為了方便地利用她而接納她的存在時,她依舊回應了他的請求,甘願如他所願地被他利用著。
她需要他,同時她也認為他需要她。畢竟他目前身邊可沒有其他人像她那樣,既能陪伴他,幫助他處理生活的瑣碎事,面對他古怪的個性也不會抱怨,甚至自願被他吸血,以及有優越的戰鬥能力來保護他。
沒有其他人能像她那樣能懂那合捉摸不透的阿貝爾的心情。
阿貝爾對米歐抱著的感情不明,但可以知道他十分信任米歐,就算日漸長大,已經可以如常去學校念高中和大學時,他也依舊要米歐與他一起活動。至於是為了利用她還是連自己動了真情也不知道,就無人知曉了。
她知道自己對阿貝爾抱著的感情大概也不屬於愛情。只是她認為他們都需要彼此,彼此理解對方,這樣就足夠了。
但同時,隨著年齡增長,逐漸脫離小孩子的思維,她也越來越清楚阿貝爾和她的關係並不對等。
也許她早就知道這點了,不如說她並不感到意外——一個情感缺陷的人怎麼會懂得去愛人?不過就算如此,也沒關係。他確實需要她沒錯。
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抱著的情感,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得如此扭曲,是在她知道阿貝爾開始開始亂搭訕女生的時候。
她甚至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開始有了搭訕女性,甚至隨便與對方發生關係,還有同時發展幾段感情的嗜好和習慣。明明她是一直待在他旁邊的。理應她是唯一一位一直待在他旁邊的。
剛開始的時候,她試圖說明自己自己無人能取代,阿貝爾也只需要她,和其他人只是玩玩而已。在所有人都說阿貝爾很難捉摸的同時,也只有她才懂阿貝爾的心情,自己可是獨一無二的那位呢。
久而久之,她連說服自己也不需要了。
她堅信自己的地位是無法被動搖。和其他人計較不就等於默認了自己是可被取代的嗎?她才不會這樣做呢。她才不是一時興起而被找回來的玩具,就連阿貝爾也不會捨得失去她。
「我是阿貝爾唯一需要的人。」
她甚至把這句當成是信仰。與誰都保持距離和模版式客套對話,遇到想讓阿貝爾親近的人時,她甚至會明顯露出看不起對方的眼神。
畢竟她可是米歐——猶如毒性生物般的存在。
米歐的過去補充 (粗略)
很粗略地想過一些米歐實際的身世和過去。
米歐是某位毒臬的私生女,她的親生媽媽將她遺留下來後就從此消失不見,所以她在毒臬家裏是完全沒有任何一個人歡迎她的存在。她有一位同父異母的姐姐,而那位姐姐則是經常性對她抱有惡意地惡作劇,對此大人只是選擇了無視,甚至總是對她冷嘲熱諷,指責她光是待著就很礙手礙腳。
有一天,她姐姐作勢要把她推出窗外,嚇她說這裏沒有人需要她,所有人都想趕她走。原來只是想嚇嚇她,結果卻沒想過米歐因此突然失控了,待她反應過來時,她已經把姐姐給活活掐死了。
她知道這下自己肯定要被趕走了,可是這裏是她唯一的家,被趕走了的她還能去哪?她不想哪裏都是自己一個啊。
所以在這件事暴光前,她向所有人下毒了,包括了自己。原本想要大家一起死的,黃泉路人她也不會是一個人,但最後卻只有她一個人活了下來。看著被她下毒殺死的所有人,她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無論如何都只會剩下自己一個......想著想著,還在呆滯狀態的她就已經被帶來阿薩姆特家了
雖然封面是阿貝爾(存在感莫名高的人),但內容是阿貝爾和米歐這兩位。
情節就是米歐初次知道阿貝爾與其他女生交往的時候。
米歐當時完全不能接受這件事。如果阿貝爾厭倦讓同一位女生待在身邊超過三個月的話,那她是不是哪天也會被他丟棄?不只如此,她也有可能會被初次認識不到一星期的女生取代嗎?
知道可能有其他人站在阿貝爾的距離甚至比自己還要近時,她明顯感受到心態不平衡,甚至說出「如果是生理上的需求讓你要腳踏幾船的話,那我可以解決啊。為什麼要找其他人,不麻煩嗎?」這樣的話。
至於阿貝爾那邊,他在聽到米歐說的話還真的認真思考了一會,雖然過了幾秒就說算啦這聽起來很無聊。但也許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他這樣輕浮的個性竟然認真思考自己和米歐的事。
不過這完全無法安撫到米歐逐漸不安定的情緒。
用吸食她的血換來的體力來和其他人親近,發生親密的肉體關係,甚至可能比跟她相處還要親近,讓她對自己的地位感受到威脅——隔了一天後,她回神過來就發現自己拿上拿著毒藥,準備往阿貝爾的杯子下藥。
一想到自己可能哪天又會被取代,一想到阿貝爾也許哪天就不再需要自己了,她就害怕得不行,手在抖呼吸也變得急促。
既然以前阿貝爾在生病時是依靠她的血液來得到緩和的話,那麼只要她能讓阿貝爾再生病......或是更嚴重一點的話,那他就得再次依賴自己了。
畢竟她是他唯一需要的人才對——是這樣才對吧。
就是因為她在猶豫,沒來得及在阿貝爾回來前下手,就這樣被阿貝爾發現她在幹嘛。比起震驚和生氣,他更多的是對於這樣明顯和強烈的情緒波動感到好奇。
不過連他也感受到米歐確實是來真的,不好好應對的話她隨時都能要了自己的命。她八成是打算與自己一起赴死吧。
所以他也好好地安撫她了,也搬出類似「為什麼要和即棄品比較呢?妳知道我捨不得讓妳離開的」,「那些女孩才不像妳呢」的話來針對她。米歐的心理弱點對他來說是這麼的清楚易懂,只怪他昨天輕視了這份情感而已。
他把米歐輕輕抱在懷裏,而米歐也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聽他講話,後來她只是默默一句我會習慣的,手上的毒藥就被阿貝爾輕易接過去了。
既然毒藥拿回來,那就沒事了。阿貝爾一邊柔聲細語的哄她,一邊認真的思考——同一招八成是不再管用了。她早晚也會因愛成恨。
雖然他賭她殺掉自己的原因是愛大於恨,也沒關係啦。他哪天可能就突然死在她手上。想想就刺激 。
阿貝爾說真說假不重要。反正米歐就是從那時開始,這個想法就深根蒂固了。
(本來只是潛意識 / 她還沒意識到自己抱有這麼扭曲的情感而已)
阿貝爾一直認為自己是掌控棋局的人。以為他能哄住一直對他忠心耿耿的米歐。實際真的是這樣嗎,也許他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米歐控制住?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阿貝爾對自己抱著是怎麼樣的情感,對米歐來說似乎也不重要了。她要的只有阿貝爾——僅僅只是「阿貝爾」這個人。
他的存在能讓她得到她想要的,但她內心只會告訴她想要越多東西——例如,想要連阿貝爾的命都能掌握在手。
平常的表情 或 情緒不安定時的表情變化。
——圖片感謝 治癒
——圖片感謝 太陽
檯面上約好要談生意(實際是談判) 也約好了地點和時間,對方也早到去安排人手埋伏,以做好談判破裂的準備。
但對方老大和其他貼身手下坐在房間等等等,等了很久發現阿貝爾遲到。正當他們生氣的覺得自己被耍時,回神過來發現阿貝爾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把這裏當自己家一樣隨便坐隨便搭話,還抱怨今天天氣有夠讓人提不起勁耶,這行對病弱有夠不友好耶。
對方從錯愕中反應過來就問他要不要開始了,阿貝爾還一直支開話題,開始閒聊起他家的貓好兇啊,今天非要跟他一起岀門,害他遲到了。他也不想當社畜啊他也想365天待在家裏看netfix就好啊。
然後對方忍受不了阿貝爾一連串+不打算停下的廢話大合集,吼他不是準備要談東西就快滾(然後他們互打暗號通知外面的人準備幹活了)
阿貝爾才拍手的說對耶他有準備到東西,但翻東翻西很久又很殘念說哎呀,文件他沒帶耶,殘念殘念!
對方忍耐到極限,乾脆不裝了,對他破口大罵又拿槍指他的頭說談判要破裂了。阿貝爾就裝委屈的雙手高舉投降說他不是剛說了他的貓非要跟他過來嗎,再等一下嘛,這麼暴躁易怒腦細胞死得快。
還沒等對方生氣,門就被打開了。一開始對方還以為是他的手下來幹掉阿貝爾了,結果卻發現站著的是一個拿著沾血流星鎚的女性。
對方還在想外面10多個人在守著,為什麼這一男一女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外面的人在幹嘛,一邊想著一邊看著她把手上乾淨的文件遞給阿貝爾,淡淡的說他沒帶這個,阿貝爾還冒花花的對耶就是這個!
因為對方還在思考,他身邊的手下就戒備狀態了,米歐遞完文件就乖乖站在阿貝爾的身後,剛才文件下遮蔽著一把手槍,所以米歐也拿著手槍和流星鎚充滿威脅性的盯著對面。
阿貝爾伸了懶腰就把腳搭在桌子上,說偷懶時間完了,浪費了好多時間但也很好玩,所以我們要開始沒有?
有關係的角色: 阿薩姆特成員
米歐原來就是被家族安排給阿貝爾當血包,所以她從小就陪在阿貝爾身邊,阿貝爾想的話也能隨時吸她的血。
後來米歐也會喝阿貝爾的血(他提議的),雖然一開始她不習慣,但不知不覺間她還是習慣看著阿貝爾自己割開自己的手腕,方便她吸他的血。
他們大概就是會互相喝對方的血。
阿貝爾喝米歐的血是為了保持身體舒適感,米歐喝阿貝爾的血,可能是為了保持體能吧。
阿貝爾很喜歡肢體上的接觸,也很喜歡拿身邊的人的反應來娛樂自己。而身邊總是板著臉的米歐正是他最常逗的對象。
他試過突然從後緊抱米歐,還把臉埋在她的背上,柔聲細語的叫她名字。
雖然米歐被他的舉動和溫柔弄得錯愕地站著一動不動,但過了幾秒就會清醒過來地回頭「我不是說過想吸血的話可以直說嗎」這樣提醒他。
阿貝爾才「被識破了喔好無趣」的吐舌,也就是說他剛才在逗她玩。雖然米歐從沒把他的調情當真(他也沒有認真),但她那無聊的反應卻不知為何總能讓阿貝爾百看不厭。
————————————————————————————————————————————
米歐的英文叫mio,念快一點/含糊一點就是喵一聲。剛好阿貝爾總愛有事沒事就喊米歐的名字,甚至把她的名字當迷之歌曲在唱,聽起來就好像在喵喵叫。
別人:你和阿貝爾相處不會很辛苦嗎
米歐:(思考阿貝爾平常是怎麼叫自己
米歐:像是在照顧一頭貓
別人:貓?
愛德華,阿貝爾,米歐,這三個人曾經是經常一起行動的三人組,直到兄弟吵架後,他們就再也沒再好像以前那樣單純的三人同框了。
以前的阿貝爾虛弱得甚至不能自己下床走動,必須靠米歐的血才能維持一天的力氣。
如果能下床的話愛德華會站在他旁邊,然後米歐就站在他身後。
愛德華防止阿貝爾跌倒時沒有人扶他,然後米歐是防止阿貝爾動作太大又站不穩時沒有人扶他。
米歐的世界裏,也就愛德華和阿貝爾有察覺和願意安撫她的情緒。
愛德華也是和這兩個人相處也滿自由自在不需要顧些什麼。雖然阿貝爾有時候滿讓人頭痛的,但至少在自己沒空的時候米歐會看著他。
三人組大概的互動(1):
阿貝爾在幫米歐梳頭髮,但阿貝爾的動作滿粗魯的,所以米歐的頭髮一直被扯斷。米歐也只是皺著眉頭忍著痛。
然後愛德華進來看到就馬上拍阿貝爾的手「你動作能輕一點嗎,看看你手上的梳子,一團被你扯斷的頭髮。」
阿貝爾則只是「欸!對耶像海膽!米歐妳看看!」的完全沒道歉。
愛德華會揉亂他的頭叫他道歉,米歐就默默幫自己梳頭說「不用的,我沒關係。」。
然後又被愛德華念「妳這樣對他沒幫助。別寵著他,妳看妳剛才眉頭皺得多緊。覺得困擾就說點什麼,不然這小子只會越來越起勁。」。
然後米歐和阿貝爾就一起被愛德華念了。
三人組大概的互動(2):
想想阿貝爾因為綁架受重傷,被推到手術室搶救。
在外面大人在討論事情,就米歐很安靜的坐在角落。手放在嘴前超心不在焉的盯著地面,還快把指甲咬岀血了。
然後愛德華默默走過去站在她旁邊,他也沒有特別說些什麼,只是輕輕的「他這麼愛玩,不會有事的。」、「妳也別咬手指了,去附近的花園走走逛逛吧。等等回來就能聽到他嚷著要妳陪他玩了。」之類。
米歐可能會「⋯⋯我只能等嗎。我意思是,我不想去⋯⋯」的有些語無倫次,愛德華聽到只是輕嘆氣「那妳待著當陪我也行。相對地,我也會待在這角落裏。」、「有時候和大人們相處只會更加心煩。」這樣靠在牆上陪她。
然後他們也沒有什麼對話,就默默的等,但米歐也因為這樣才慢慢冷靜下來。
一直覺得愛德華和米歐也是挺有趣的組合,其他青梅竹馬都是粉紅泡泡玩泥沙抓獨角仙,他們兩個就是從小到大都在跟對方把模擬訓練當實戰在打的。
米歐還是喝愛德華的雞湯喝大的。一開始叫醒米歐的人也是愛德華,因為米歐剛來阿薩姆特家時都是行屍走肉的樣子,所以他大概說過什麼「在期望有人需要自己之前,妳先學會再次需要妳自己吧。」之類的話。
所以米歐後來在面對阿貝爾時才開始比較主動一點吧。
為什麼米歐比較傾向阿貝爾那邊,一來米歐和阿貝爾相處的時間比較長,,二來就是——這兩兄弟相比起來,阿貝爾各方面都更需要她的存在,無論是作為病弱少爺的第一位朋友也好,還是移動血包也好。
至少她知道愛德華都不需要這些。
愛德華和米歐就是單純很好的朋友,還是可以一起學習的同伴。這兩兄弟也很關心米歐的情緒,只是關心的性質不一樣而已。
愛德華右眼那邊的傷疤也是之前和米歐訓練時被米歐弄傷的。
可能當時是第一次他們拿真的武器來對戰,所以愛德華受傷的時候,身邊的人特別大反應吧,馬上衝過去幫他檢查傷勢之類。
米歐就站在一邊不作聲盯著。她沒有表現出怎樣,但愛德華還是看出她焦慮到爆炸了,所以他會對米歐說了——「妳什麼都不用說,這不是妳的錯。訓練本來就是會受傷的,沒關係。」的安撫她,讓她不要這樣自責吧。
有時候米歐會突然陷入這樣的狀態,可能只有阿貝爾才能應付到喃喃自語狀態的她。
會觸發到這樣的狀態原因成謎,可能只是阿貝爾在訊息上已讀了她幾分鐘,也可能只是阿貝爾放在其他人身上的時間比放在她身上的時候要久。
結論是——隨機觸發的。如果現實能把san值化為肉眼可見的數據,也許還能從中找出個原因。
正常人就算想破腦袋也想不透讓她發作的原因是什麼。這種情況下的米歐通常是危險的,有種你想走過去抱緊她,她可能會依賴在你懷裏慢慢得到安全感,但你同時有可能會被失心瘋的她刺死的感覺。
接近這樣表情的人=人生的一場大賭博,賭注是自己的安危。
但是這種不確定性在阿貝爾眼中卻變成了最有趣的攻略遊戲——做對了就解除危機,沒做對就game over。
說不定,為了讓自己找點樂趣,阿貝爾有故意做過點什麼讓米歐發作。
注:主要放置轉蛋/委託得來的成品,會特別放在這裏是因為我覺得可以作為單人/雙人的參考 所以並不會所有成品都放在這裏
吸取組(阿貝爾x米歐)的互動文章,講述米歐身體突然變小,阿貝爾的反應以及米歐各自的想法。
文章兩篇的尾段有差分,兩篇重點傾向米歐那邊。偽星更接近米歐的設定和心情,但嚴格來說兩篇都能作為參考。
愛德華某天的舊事回想,想起小時候的阿貝爾遇到了綁架,那個時候的自己與米歐的心情和決意。
包括到愛德華和米歐兩人的視角,可以更了解他們的感受和想法。
—— 感謝Pianississimo
吸取組,主視角是米歐。是關於自製世界觀的大陸上的小滿發生的事情。
米歐作為人類一定會死去,或許會重生到這個地方吧。米歐對阿貝爾的執著來自於童年,當這些都消失以後。這是在說這樣的故事。
(這段文字也是出於文手)
包括到米歐的過去。在來到阿薩姆特生活前的她到底過著怎麼樣的生活,從中思考著些什麼,又是發生了什麼使她來到阿薩姆特家,開始了她的新生活呢?
這好像從來都沒搞懂過當中的意義。
其他徒勞之事 (番外篇。維塔拉是文手於本世界觀創作出的原創角色。)
三人組(阿貝爾與愛德華與米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