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一開始,一隻貓從森林的樹下走到一具屍體旁吃東西。躲在暗處的男主角用弓箭射中貓當晚餐。晚餐後,他舔了舔拿肉的手指,
很滿足;此時一隻老鼠從牆角的洞中鑽出來,男主角撕了一塊肉,對小老鼠說,餓了吧,快來吃。本以為他要誘殺小老鼠當食物,但他真的把肉給了小老鼠並且微笑地叮嚀它,要留一點當明天的早餐。貓,是人類的寵物,男主角對人見人惡的老鼠慈悲,卻把寵物的貓殺了當食物。在這裡,象徵著現實的殘酷,生存,是大自然的第一規則。所以獅子吃羚羊,大魚吃小魚,牛羊吃草,這是生存的現實,不能以殘酷論。在山野受困的人們可能會吃已死的同伴,枯竭的饑荒,父母可能易子而食,都為了生存,此影片中就有兩三次談到食人肉的情節。大自然中,在山野的黑猩猩會群體殺死起衝突的黑猩猩並吃掉,古時原始部落也有食人族。人類文化到了現時代,意識上認為這是錯誤的,有些宗教更嚴格規定不可食肉只能吃素,但是一粒米,一棵菜,不也是生命嗎?只是它們沒有掙扎哀叫。從吃素的慈悲一直到易子而食的殘酷,難言對錯,也許,我們該問的不是可不可殺生,而當問可不可不殺?可不殺就不要殺生。所以在安萱,一隻螞蟻蚊子都不殺,要放到垃圾袋的蛋糕盒、餅乾袋都要先用水沖過,以免害了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