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蔡崇隆老師以自己的作品為例子,當作範例與大家討論關於弱勢者的聲音與憤怒。
紀錄片是題材加觀點,也是對現實的創造性處理。以內容來說,內容相當重要
紀錄片即是內容創造的可能性,對我來說每個人都可以是一部紀錄片的主角
而弱勢的定義;力量薄弱或處於不利形勢中(教育部國語字典)
弱勢者的形象與真實的反映或再現這些在範例中都可以看到。
老師也提出一個疑問,談到真實,是會認為真實或再現紀錄片是預設的東西,
看到媒體上的弱勢者,會等於真實嗎?
碩二羅真:創作者怎麼處理會影響觀眾的反映,讓裡面的人自己說話
有無旁白也會影響,不太可能百分百呈現,不只是真實反映,可能是再現或透過建構。
主流媒體呈現的弱勢者可能是有問題的,紀錄片可能是比較接近真實,但並非百分之百,
只要透過影片就會有這個問題。
對導演而言,影片是將所有經驗濃縮到銀幕的一小方空間裡。在觀眾眼裡
影片則是大到可以為她們開啟一個前所未見的廣闊視野。
在島國殺人紀事系列範例中,導演試圖努力的是要怎麼將弱勢者影像化,
這樣才能產生同理心,也才能聲援他們。基本上,蘇建和是這部片的弱勢者,他聲稱他被刑求,
要如何處理這部分,讓觀眾相信?在訪問方面有家屬,有刑警等等都可以加入討論。
在公娼啟示錄案例中,老師提到,學者的建議不見得比當事人還有說服力。
弱勢者的建構,在我來講,我是把街頭的辯論過程和事件背景做一個簡單的介紹。
紀錄者的社會位置:
觀察、理解、關注(care)
紀錄就是力量,是手段也是目的,改變未必立即可見,肉眼未必立即可見。
戴皖文主任:在新移民系列的案例中,兩個弱勢者有無隱含台灣社會的意識,就導演的呈現來說,要呈現的弱勢部分在哪裡
蔡導:聚焦在兩個之間,人物故事的做法,可以看到爭吵跟經濟有關。影片中兩人的關係其實有點矛盾。